“喂!……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們兩個是……”崗哨氣喘噓噓的發問到。
“來者不善,好像是本地土著,小心周圍有埋伏。”領頭的水手提醒道。
“喂!你們幾個!把他兩抓起來,今晚我要好好審問審問!”木棚裡走出一名西裝革履的紳士,嘴裡叼着大煙,一雙眼睛泛着邪光看向莉芙路,他身後還跟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婦,不用想都知道剛剛在做什麼了。
“你是……”
一名水手皺眉問道,他真看不慣這頤氣指使的樣子。
“瞎了你的眼!這位尊貴的先生是崗泰爵士!”領頭的水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腦袋,討好的向崗泰爵士說道,“爵士先生!我這就把他兩抓起來送到你房間裡!”
……好重的口味……
他看了看一旁魁梧的壯漢不禁暗暗咋舌。
“嗯。你不錯,我會記住你的。”崗泰爵士欣慰的點了點頭,他很是享受這被恭維的感覺,當然他並不是真想要肛壯漢,這只是爲了迎合他某方面變態的興趣而已。
“不想死就給我乖乖站好!”水手轉身拿槍指着壯漢,他眼中有威脅的也就這傢伙了,至於那個搓衣板似的女孩,抱歉,那瘦不拉幾的身板不在他的眼中,他還是更喜歡豐滿的。
……貴族們可真是羣變態啊,他可以想象到女孩即將迎來的悲慘遭遇……舔了舔嘴脣,他緩緩的朝着壯漢靠近。
“喂!你們是小看我嗎!我可是很聰明的!”也不知道壯漢受了什麼刺激,突然蹦出這一句話來,三兩步就來到了水手身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領,雙目圓瞪滿臉青筋暴起怒喝道,“快說!1+1等於幾!告訴你我可是知道的!”
“唉……妖氣增長了,怎麼越來越蠢了……”莉芙路右手捂住臉頰無語的說道。
“1……”水手一下被壯漢駭人的氣勢嚇到了。
“呵呵不錯,莉芙路看到了嗎,我變聰明——”壯漢樂呵呵的扭頭說道。
“是2!艹!是2啊”水手這才反應過來,一臉的惱羞成怒,現在他纔不想管什麼狗屁爵士,什麼肛泰崗泰的,現在他只想用手中的槍把他射成馬蜂窩!
“你!你竟然敢耍我!”壯漢的笑臉笑到一半就僵住了,他硬邦邦的轉過腦袋惡狠狠的盯着水手。
“別玩了,快點收拾了他們,打殘他也可以的。”崗泰爵士對這效率有些不滿。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水手一聽這話,立刻將步槍對準達夫雙腿射了起來!
噠噠噠!
黑暗中突兀的出現一道長長的火舌,壯漢的褲子可以明顯的看到大量破洞,子彈也同樣打進了他的肌肉中……可是沒有血流出……
www★тт kдn★C○
“啊……怎麼回事……”水手看到這情況頓時傻了眼。
“呵呵……”達夫冷笑一身,身體飛快的拔高,不一會兒就變成了20米高的巨人!
“哦——買高德!!!”
“上帝啊!”
“惡魔!是惡魔啊!”
“撒旦!”
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叮叮噹噹的打在他的外殼上,毫無一點用處。
“跑!快跑!大家快跑啊!”看到最大的倚仗毫無效果,水手們崩潰了,紛紛往着海中跑去,期望逃回船上逃過這一劫。
也有膽大的朝着莉芙路衝去,比如崗泰爵士,只見他一個紳士翻滾,同時拔出一把精美的紳士匕首,短短几秒鐘就來到了莉芙路跟前,露出紳士般的笑容撲了上去。
一羣蠢貨!只要用她做人質的話……紳士的大腦瘋狂的運轉,一瞬間就想出了最爲紳士的辦法。
等等……我的手呢……怎麼還沒抓住她……
崗泰爵士一下子愣住了,低頭看去發現自己已經倒在了地上,大腿和手臂掉在一旁,切口平整光滑,甚至鮮血都還沒開始流出……
她是怎麼做到的……真是隻惡魔……可惜了……
“抱歉,我不想被你碰到呢,總覺得你很噁心。”莉芙路用鄙視的語氣說到,目光卻放在了遠方的遊輪上。
“可惡……”崗泰爵士不甘的掙扎了起來。
眼前一道黑暗劃過,紳士的頭顱遠遠的飛了出去,掉進了海里。
“啊————”
一旁被嚇尿的少婦這才驚叫了起來。
“好吵。”莉芙路皺了皺眉。
一道黑光閃過少婦的頭顱也飛到了海中。
“……真不想就這麼幫她們做事呢。”
黑暗在莉芙路身上涌現,一瞬間她就化作一個巨大的黑色怪物,有着身穿晚禮服女子一般的外形,只不過是黑紫色的,體型也分外龐大,在一旁的達夫和她相比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由於通體黑紫色,在這漆黑的夜晚很難分辨出她,由無數黑色布條狀物體組成的裙子下伸出數十根黑色的支架,藉着夜色發力飛快的向遊輪躍去。
————
“岸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土著入侵嗎?還是……”船長半夜被這密集的槍聲驚醒,正是很不爽的時候。
此時相距一百多米遠又是黑夜,很難看清對岸的情況,只能聽見密集的步槍掃射聲,不過只過了幾分鐘就變成了慘叫和驚呼。
等他穿好衣服來到駕駛室,二副已經來到拿起望遠鏡觀察了起來。
“不好!快趴下!”二副突然大喊一聲,整個人飛快的撲倒在地。
“怎麼了?”船長一下趴在地上問道。
哐啷!!
駕駛室的玻璃一下被砸的粉碎,有什麼東西撞了進來。
啪嘰!
幾人身後傳出一聲滲人的怪響。
“呃……”船長轉過身看向身後。
一張圓形的肉餅正鑲嵌在牆壁上,有臉有頭髮……依稀可以分辨出它曾經是一個人……
“嘔——”
“嘔!”
一羣人忍不住喉嚨一陣噁心乾嘔了起來。
“快跑……快去通知其他人!岸上的人別管了!”船長驚叫道,這情況怎麼也不像是一般武器能造成的。
“開船!快!”二副也大聲命令道。
“嘔~”
只是水手們大部分還沒緩過來,而且此時船上的水手不多,不能很快的執行命令。
二副強忍這噁心,把手放到了舵上,破碎的窗口吹來徐徐涼風,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黑夜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忽然從眼前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