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身體的狀況完全的告訴了***,包括身體的幾處傷,***笑笑說:“沒關係,在我這裡,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準你的身體恢復的更快。”
確實,在醫生那裡,本來是說不要我過多的運動以保證腿骨與胸骨的更好的癒合,但在***這裡,他爲我適當的設計了鍛鍊標準。也就一個多星期,身體竟然完全恢復,再也不感覺不舒服了。
十月二十四號,今天是一個星期天,已經頻臨缺錢狀態的我立刻殺進了三兒的網吧。喊上三兒,騎上摩托車向着漳河飛馳而去。好久沒來了,這裡的氛圍還真是讓我向往,心裡癢癢的很。欺負了一個不長眼的小黃毛,熊哥給了我五千塊錢。
當我跟着熊哥回到他們的駐地時,熊哥才猶豫着告訴我:“蘇曼亭辭職走了。”
我一下子愣在了當地,心中竟也有種難受的感覺,良久良久纔在熊哥的呼喊下回過神。他笑了笑說道:“幸好我現在告訴你,要是剛剛比賽之前,那你還不給載到坑裡去啊。哎,小強,熊哥跟你說句實在話,現在的女人啊,一個比一個現實,只要有錢就可以讓她們出賣青春,所以,聽哥的話,別太當真了。”
我苦笑了一下,感覺沒啥可裝的,於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我道:“就是第一次,心裡感覺彆扭,從跟她發生關係,我老覺得她就是我的了。哎,可不想後來怎麼就發生那麼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有些後悔。”
“要不……”熊哥猶豫了一下,說道:“這裡有她家裡的地址,要不就給你,你去找她一趟?看看能不能給追回來,初戀,嗯如果你的這次經歷算是初戀的話,那可也真是揪人心。說句丟人的話,老哥當年也有過這感覺,但現在呢?我近四十了,可已經換過七個老婆了,哎,錢啊,讓人改變的太多了。”
這是熊哥?我驚訝,奶奶的,看來誰心裡都有點兒啊,嘿嘿,以後多裝裝可憐,勾搭勾搭人家的,賊有趣的事情。我雖然對蘇曼亭的事情有些後悔,但我不對自己的做法後悔,因爲我這人不喜歡否定自己。所以,做了就不後悔,哪怕是錯的。
三兒沒有悲傷春秋的心思,在我無限感慨的時候,這個傢伙已經找到他的老相好甜言蜜語去了。我悶悶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喝酒,來了興趣,我讓酒保給我調製了各種酒,然後紅酒,白酒,啤酒,我一樣樣的喝,喝的也都不多,就是想嚐嚐它們的各種滋味。人生啊,不都這樣嗎?
本來我以爲我除了有些時候會寂寞一點外,在沒有其他可以值得我什麼哭的稀里嘩啦的事情,但從蘇曼亭的事情上看來。是我錯了,大錯特錯。人啊,都是思想家,而不是生活家。什麼東西,什麼大道理,都能想的美美的,可就是融不進生活裡,真是容進生活了,那你就可以稱聖了,跟孔聖人可以平等對待了。
我從不會將任何人看的過重,除了時常感慨咱的名聲不如孔聖人,岳飛,秦檜,或是劉德華一類,我並不覺自己比他們差了。他們都是各自不同名聲而名揚青史或天下,那是他們的閃光點吸引了衆人,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點,只是還並未達到令人朝聖的地步罷了。
每每想到他們,我就會用另一種眼光拉進我的距離。孔聖人如今後代不少,如此可以想象,當初他是有不少妻妾的,隨即你可以想象一下,他在牀上同妻妾的吶喊聲,嘖嘖,是不是很俗?人都是這般俗的。岳飛秦檜也罷,同是離不開吃喝拉撒,如果自覺跟他們差遠了,那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傢伙蹲茅坑的時候,菊花下砰砰直響,臭味熏天的場景,或許你也就釋然了。
德華兄也是,都多大年齡了沒結婚,你說他能自己解決男人生-理?生活上自然也有不檢點的時候,如此這般,你還覺得他們比我們如何高了去了?他的,也就是演電影唱歌之類的閃光點閃了出來而已。
我隨意的喝着酒,想着稀裡糊塗的事情,對面一個嬌豔女子做了下來。體態豐盈,黑紗衣裙遮不住裡面的紅色內衣,纖纖細手輕盈的握着一杯紅色酒業,滿臉魅影,長長的睫毛在一雙佈滿紅塵味的大眼睛上,略微有些俏皮。紅的指甲紅的脣,泯入一口紅的酒,嬌豔欲滴。
“小哥,怎個獨自喝着悶酒?有什麼心事與姐姐說說?”女子一開口便是一種火的勢頭襲來,讓我渾身一熱。這是很不好的感覺,怎滴變得如此了?難道自己也墮落如此了?我心裡暗暗責怪自己,不想自己被‘欲’控制。
手中啤酒猛灌口中,我道:“哎,心事可多了,不知姐姐可以爲俺解惑哪一方面的心事呢?”
女子放下酒杯,趴伏至桌上,一隻手撐着臉蛋,兔子被擠出來半個,耀人眼光。笑盈盈道:“你說呢?”
我扣扣鼻子,然後哼哼兩聲,一團鼻屎落到了桌子上。女子立刻皺起了眉頭,我忍着笑,伸手抹去,然後更是往身上蹭了蹭,再吸吸鼻子,說道:“咱到牀上打一場?”
說着,我更是將抹鼻屎的手抓了抓自己的小小強,這女子終於是往後撤了撤,有些驚異不定的說道:“不不不,你,你看姐姐像那樣隨便的人嗎?我也是一個人,咱聊聊天吧!”
這女子心裡可苦咦,本是聽熊哥話,來此寬慰寬慰他們的搖錢樹,熊哥可是交代清楚了,只要安撫好我,其他一切好商量。熊哥甚至告訴了女子,我可是雛兒,才經過沒幾次。這女子本也是興奮的,加上自己混跡紅塵的道行,覺得對付一個雛兒是很簡單的。見到我時,雙眼一亮,好一個俊小子。
可,可那團鼻屎,那個動作,這女子不敢想了,再多想非立刻吐了不行。抓起酒杯將杯中酒一下子灌進肚子,這才壓下了憤慨噁心的心情。
我一見對方的酒杯中沒酒了,立刻拿起自己的啤酒就給對方倒了一杯,同時鼻子哼哼哈哈兩聲,然後咕嚕一聲,盡數嚥下。我眯着眼睛笑道:“姐姐,喝杯啤的。”
女子早已經震驚了,她一把捂住嘴巴,勉強說道:“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稍等……”
說完,女子匆匆跑了,進入洗手間,立刻忍不住乾嘔起來。好久才平復住胃口,心裡暗罵我怎麼會是這般一個噁心的傢伙。在鏡子面前好好整理了一下儀容,懼以熊哥的威勢,她不得不再次向我走來。
看我將酒杯再次向她推了推,女子立刻尷尬的笑道:“不,不喝了,剛剛或許是酒喝多了纔有些不舒服的。我們隨意聊聊天吧,你剛剛在想什麼?”
“哎!”我哀嘆一句,說道:“我一直想不通人啊,爲什麼活着?你說我們最後都會死,既然會死,那爲什麼活着呢?”
女子心裡一陣悸動,卻又說不上來什麼,只是喃喃一聲:“只要快樂就好。”
“快樂有啥用?也是會死的,死之前如果有啥病痛的那更難受。天天那裡疼這裡疼的,要不就是胳膊動不了了,手臂動不了了,還有咱這美麗的臉,到時候這裡一道皺紋,那裡一道皺紋,要麼就是頭髮掉一半,或者是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拉屎撒尿都會直接拉進褲襠,黃澄澄稀拉拉臭哄哄,最恐怖的是沒人照顧了,孃的,那屎尿裡面都會生出蟲子來,在你屁股上爬來爬去……”
看着女子一臉煞白,心裡憋着笑,我繼續道:“你說人要死了的話,要是還有不死的靈魂,那是不是一種慶幸?哎,只是不知道離不離得開人體,要是離不開人體,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腐爛,肉一點一點的發臭,坍塌,然後開始生出蟲子,慢慢的撕咬你的身體,那感覺,真令人嚮往……”
“閉嘴……”一聲大喝,女子卻是渾身顫抖着跑了。這女子在以後的一個多月裡天天做噩夢,弄的熊哥都鬱悶不已,這可也是他酒吧裡的一個超級紅牌啊。熊哥得知情況後,一臉錯愕,任他手底砍翻過幾個人,卻也忍不住渾身汗毛豎起,這也太……恐怖加噁心了!
但咱也是他的搖錢樹,他能把咱咋滴呢!嘎嘎嘎嘎……
(嘿嘿,這一章有些對不住各位啊,別看了吃不下飯就好……嘎嘎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