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夜,五點的時候,我生物鐘叫醒了我。睜開眼睛,抱着的女人眼角含着淚水沉睡,昨晚多少次不大記得了。反正不多時我就要,但也很快的釋放,兩三次後才把持住,最後女人老哭,叫着叫着,似乎正享受卻就又哭了。
最開始的感覺才棒,剛突破禁區,那種感覺如同要就地飛昇般。她還咬了我一口,我沒敢動,稍後動了動,然後沒幾下就釋放了。這就是第一次,不過幾分鐘,靜靜抱着她身體的我,再次忍不住,下面頂着她的雙腿。我沒好意思直接說要,但這個情況沒堅持多久,她也忍不住扭動起來,結果摩擦的我下面更加受不了,於是激情繼續,這次稍稍久了一點兒,但也確實沒多久。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忘記了是幾點睡熟的,這會兒看着她眼角的淚,有點心疼。感覺她屬於我了,這種感覺尤爲強烈。我輕輕爲她逝去眼角的淚珠,輕輕拿開她的手臂,我走下了牀。渾身都是麻的,有種脫力的感覺,我暗自責備了一下自己。
衝進洗手間,我衝了個涼。出來後倒了杯水喝,精神恢復了很多。就此趴到地上做起了俯臥撐,直到一百三十幾個,我堅持不下去了。平時都是一百五的,我鬱悶的想這真糟糕,以後可不能這樣。
稍作休息,坐到了臥室裡的沙發上,靜靜出神!
這個女人其實早就醒了,甚至可以說一直沒睡,就這般看了我一夜,我並不知曉。在我要醒的時候,她才裝作熟睡,眼角掛着淚,卻是一直未曾斷過的淚。
我出神了很久,女人不知道我如何了,便偷偷張開眼睛向臥室四周瞄。
“醒了?”我微微笑了下。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似乎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這般無語。隨即,更是想到了還不知女人的姓名,真是個很大的失誤,昨晚竟是衝動了。
“我……”剛一說話,女人有些痛楚的皺起了眉頭,顯然那裡初次被犯,還很不自然。
“你別起來,有什麼需要跟我說。”說着的同時,我起身倒了一杯水,靜靜的端到了她面前,感覺這樣很溫馨自然。
女人掙扎着稍稍起身,兇器滑出了被子,一下子有些驚訝的就去拉被子,我笑道:“昨晚都看清楚了,還有啥好掩蓋的。”
女人怔住,隨即咬着嘴脣,眼睛再次滑落出淚水。我有些慌了,把她扶起,我坐到了她背後,用手臂圈住她,我輕聲問道:“怎麼就哭了?我做的不對了?那我不說了,咱蓋嚴實了。”
我將被子把她蓋嚴,但她的整個光滑背脊卻是靠着我的胸膛的。我這個時候被她的眼淚弄蒙了,不然,這樣的誘惑,免不了再次雄起。
她雙手捂着臉,哭的很傷心。我就這般愣愣的看着,任由她這般哭泣,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哭泣漸漸變成了抽噎,最後偷偷瞄了我一眼。我咧着嘴笑,她也噗嗤一聲笑了。
接觸尷尬,我將水杯遞到她手裡,說道:“喝點水,要不要吃東西,我幫你叫。”
女人接過水,輕輕喝了一口,沒有說話。喝水的同時,被子再次滑落一些,小白兔不甘心的跳啊跳。輕鬆了很多的氣氛,使我的身體一下子又有了變化,生理啊,本能啊,這不是我的錯!我在心裡吶喊。
女人感受到了頂在她背部的什麼,皺起眉頭,狠狠的撇了我一眼。我確實尷尬的笑了。她輕輕說道:“我,我想去洗澡去。”
“啊!”我應了一聲,想離開她,卻怎麼也做不到。
女人掙扎了一下,結果再次皺起眉頭。我撇棄了那種念頭,一個晚上了還不夠,我暗自罵自己。對她卻說道:“我扶你過去吧!”
結果,我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身體,她渾身一顫,身體瞬間滾燙滾燙,這種熱是會傳染的,我的身體也開始滾燙滾燙,手指不自覺的抓住了她的兇器,然後我看到了她的眼神迷離,我也終於再也堅持不住。
張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她嗯了一聲,手掌回返抱住了我的腦袋,做出了迴應。於是,我們兩個再次攀登天堂。
我咬她的舌頭,她啃我的嘴脣,我搓她的兇器,她揉我的胸膛,最後她一擡屁股,更是要了我的命。腦袋犯渾,稀裡糊塗的,也不知是我給自己再次扒光,還是她給我推掉了那小東西。不過我唯一記得的是,好像我的雙手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她往後翹屁股,我往前挺身子,兩人再次零距離接觸,並玩兒出了昨晚沒玩兒出的動作。天堂啊,上帝啊,一堆臭狗屎,你弄個男人女人出來,不就玩兒這個嗎!
再次榮登極樂世界,我們彼此沒了那份生疏感。我抱着她進洗手間,一起淋浴,中間的花火自然不可避免的再次燃燒,我們兩個都被燒了個半死。走出淋浴室,她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卻是八點半了。
“我,我要穿衣服。”
“啊?啊,穿啊!”
她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嬌怒道:“你幫我撿起衣服啊。”
我這才發現我們兩個人的衣服堆在了一起,雖然不是很多,但件數也不少。我裸着晃着,一件件的給她找到衣服,輕輕放到牀上,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的罩子與小褲都是粉白色的。上面有一種香味,我同她的接觸都被激情衝昏了頭,絲毫沒這份注意。於是好奇的湊了上去聞了聞,想知道這是體香還是香水的味道。結果是:不是香水。
她看到如此的我,以爲我是哥大色-狼,羞紅臉的同時輕輕碎了我一口。我笑着解釋道:“這個上面有香味兒,我聞聞是不是香水的味道。”
她臉更紅了,躊躇了良久才說道:“我不用香水的。”
我爲她送上最後一件衣服時,整個人撲了上去,她神情恐懼的驚叫一聲,我笑道:“別動,我只是聞聞你的香味。”
我將腦袋附在了她的胸腹間,嗅着誘人的香味,我渾身都慵懶了,覺得這般一生也不錯。同時,如同一盆冷水猛的澆了我一身!我愣了下,她不知情況,突然覺得我的身體一僵便再也不動了,有些害怕的扶直了我的身體,擔心的問道:“你,你怎麼了?”
我鬆了口氣,剛剛思想裡猛然想到:爲什麼會如此簡單被人,或被物給控制了心神,控制了精神,這可真不是我了。我一直所奉行的便是自己強大的精神思想,思想的強大,是我永恆的資本。可,剛剛那思想……
我呼出一口氣,渾身恢復平靜,眼睛中不再有那誘人的欲。我笑道:“沒什麼,剛剛腿抽筋兒了,你趕快穿衣服吧。”
這個時候,她沒有再避諱我,當着我的面將衣服一件件穿上,先是罩子,後是小褲,竟然躲在被子裡穿了。然後是她的護士裝,整個過程,我已經沒有那般強烈反應了,也許是剛剛又做兩次,也許是自己剎那間明悟了一些東西,守住了心神。
我隨即也穿好了衣服,就要一起走出臥室,她突然紅着臉問我有沒有剪刀或者小刀一類的。我說沒有,問她幹嘛。
她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想把那塊落紅帶走……”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走到牀邊,掀開被子,一塊兒巴掌大的落紅在整個黃**案的牀單上尤其醒目,我抓起牀單,抓住那一塊落紅,雙手用力,很輕鬆的便將它整個扯了下來。她驚訝了一番,這種堪稱星級賓館的牀單自是堅韌。這讓她突然想起了我光着身子的時候,那身體突出的肌肉,雖然並不如那些專業健美男一般,那般鼓脹,但我渾身整個皮膚的緊繃感,包裹着刀削般的身體身體線條感,怎麼看怎麼充滿了力量。
我交給她後,她將落紅放入了貼身口袋,身體不自然的有些扭拐的走出了臥室。我去扶她,卻被她打開。我笑道:“你還跟我見外啊?”
她沒說話,坐到了沙發上,我打電話叫了一份早餐。然後猶豫良久,終於才結結巴巴的問道:“這個這個,你,你叫什麼來着?”
她就要去拿杯子的手突然頓住,隨即猛然間抓住杯子就向我摔了過來,我沒有阻擋,玻璃杯狠狠的砸在我的臉龐。我深深吸了口氣,臉部肌肉皺了皺。隨即,額角起了一個大包。
她再次流下了淚,口中輕輕的說道:“對不起……”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是爲了那五萬塊錢,並不是心甘情願,可如果,如果沒有這個的話,心裡開始認同我的存在,哪怕一生,也都是美好的。她腦海裡不斷閃現着我爲她逝去淚珠的動作,端水的動作,輕輕嗅她身體味道的動作……
那真如愛情一般!
隨即,她卻惱憤自己,卻怎麼不是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剎那間,她伏在桌子上哭了。
我撿起水杯,輕輕放到茶几上,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我打開門,是送早餐的,送早餐的女子好奇的往裡望了一眼,我將早餐接下,關上了門。我在門口這般望着我依舊不知道名字的女人,良久,把早餐放到了桌子上。
“吃些早餐,暖暖胃。”說完最後一句,我頹喪的走出了509房間,門在我身後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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