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清晨,待我晨跑回來,小丫頭已經起牀,一個人鑽在洗手間裡爲自己的眼睛化妝。鏡子裡,左邊那個眼睛黑啊!但小丫頭咬着牙,眼睛裡那個堅決,似乎還有另一種什麼心思一般。
我提着一堆早餐急急忙忙的衝進廚房,放置妥當後,打算進洗手間衝個澡。每天的大汗淋漓後,衝個澡那才叫一個舒坦,且會保證一整天的精神狀態。打開洗手間的房門,小丫頭錯愕的看着我,她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哪怕拉便便或者洗澡,因爲從來她都有自己專用的浴室,洗手間。而這裡,不是她家,嘿嘿,好在這時她不是在幹那啥,衝她轉過的腦袋,還有那熊貓眼,我尷尬的嘿嘿一陣笑。
“抱歉,不知道你在裡面……”說着,正待離開,卻哪裡知道小丫頭不知哪裡來的精神,精氣神一致,隨後速度也快了不少,一跨兩步手就穩穩拉住了我那已經飄逸出去的頭髮。額,不知不覺間已經該理髮了。
哎,我很鬱悶!雖然昨晚她偷聽人家那啥不對,可看着她那黑眼圈,我也真是很抱歉。所以,我沒有還手,徑直隨着她的力量將我拉入洗手間。下一刻,不知小丫頭哪裡來的勇氣,一把將我抵制洗手間門後,小臉漲紅就是一頓間,她便撲了上來,不但小嘴巴親到了我的嘴邊,手底下也一把抓住了小小強。
小丫頭的衝動使我都一個恐慌,雙手立刻高舉於門後,滿眼震驚如見到什麼世界末日一般。隨即我無限感慨,這比我就小了一歲的小丫頭可真夠大膽的。但隨後,我釋然了,原來,她是90後的人啊!非主流一詞佔據了我的腦袋,不敢說人家-yin穢,但至少敢愛敢恨有種竭斯底裡的瘋狂感覺。於我,就很想對這幫小丫頭說:我愛你們!
可愛歸愛,也是欣賞,要都納爲自己女人,建一個後宮出來!奶奶的,就我這身板兒也受不了。再者,現在這是啥地方啊,曖-昧也不是這個時候玩兒的啊。我趕忙一把推開小丫頭,雙手交叉擋住已經站直了身體的小小強,丫被女人一碰就啥啥的了,真他嗎牲口。
對此,我最佩服的就是模特了,光着身子走在千百美人的目光下,丫那玩意兒就跟挺不起來一樣就是不挺起來。話說習慣成自然,這該經歷過多少美女的鑑定才能泰然自若啊。其實,這跟生活一樣,小時候你還會對飛機好奇:“丫,那大鳥飛的真高啊。”可長大了,你就會連頭都懶得擡了:“不就是個飛機啊。”
所以說,生活總能讓人變得庸庸無爲,哪怕是這些現代的知識磨滅了你原本的好奇心!而哲學裡,對這份好奇心很看重,他們都認爲自己一直都是小孩子,對大自然,對真理,對人生,對生命,對活着,都要去尋覓一個理由,都要去問一個爲什麼!
其實,這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個思想的定位或者說位置罷了!多了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罷了,就如我之前說過的,真理與生活都是朦朧在一起的,不論我們走到哪裡,我們都一樣懵懂!就像大哲人蘇格拉底,一樣逃不過生命的束縛,最後死了!
“你,你耍流氓……”我嘿笑着對小丫頭說,小丫頭委屈的捂着痛痛的眼睛,另一隻眼啪嗒啪嗒的掉淚,同時,裡面還有一份執着,閃耀的一個人如同聖人一般。所有認真起來的人都是如此的,哪怕你是要認真對付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這份認真都會使你變作聖人。
“我要做你女朋友!”小丫頭的聲音很大,很堅定。
我聳肩道:“我有女朋友,哪方面也不比你差,我沒有理由要換啊!”
“她,她沒我有錢!”小丫頭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個沒由頭的無聊理由,她或許不知道,有一些男人的自尊不是錢可以嘲笑的。從來都是,男人的強大與勇敢從來都不可預估,雖然有些時候我並不認同現代人對哲人蘇格拉底與孔聖人等人的膜拜,但不可否認,他們都是那個時代最爲強大與勇敢的男人!而歷史至今,又有幾個這樣的女人呢?這不是嘲弄,而是一種男人與女人的真髓。
我很憐憫的拍拍小丫頭的臉蛋,說道:“小丫頭,請不要嘲笑我的自尊,如果你覺得錢可以俘虜我,你又憑什麼喜歡我呢?”隨即,我打開洗手間的門,一剎那,我很錯愕的又發現了秦顏一幅附耳傾聽的樣子。還好這是白天,要是晚上指不定我還得一拳頭送上去。
“顏顏,你這是幹嘛呢?這麼不相信你老公!”
秦顏先是一陣尷尬,對對上小丫頭敵視的目光後,她倒是狐假虎威了,腦袋都要仰到天上去了,小嘴巴里同時哼了一聲!那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而相對的小丫頭就有些咬牙切齒了。
隨後的一些時間裡,她們兩個開始明爭暗鬥,無論是在街舞上,還是在殷勤上!看着她們兩個都會給我夾菜,或者送上毛巾,或是泡杯咖啡啥的,我也只能無奈的一次兩份的享受。而大晚上的,我更是……別誤會,我是徹底沒了恩愛的機會,你正打算那啥吧,情都挑起來了,結果砰砰砰的一陣敲門聲響起。一連憋了一個多星期,我丫沒辦法的只能跑洗手間打手槍了!好在咱是一個全能型大兵,無論是打槍,**,打飛機,那技術都是槓槓滴!
一個星期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莫君打來的。他語氣不善的問我有沒有黃一英的消息,我裝傻充愣:“啥?黃一英?他怎麼了,我不知道啊!”
莫君也沒想着能從我這裡知道什麼,他也就是打打口風,看能不能一下子從我的口氣上判斷出什麼。但明顯,他失望了,因爲我早料到他會有這麼一問的,答案早給他準備好了。雖然說不上什麼好演技,但忽悠個人還是可以的。
莫君無言以對,隨意敷衍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莫君立刻變了一副冷峻的模樣,他冷冷的自語道:“小強,別讓我查到什麼,不然,哪怕你如何有潛力,我遲早要你付出血的代價。”
隨即,莫君再次撥出一個電話,接通後,他道:“血紋,找兩個兄弟到邯市去查一下老鷹的情況,對,他去邯市去查一個叫樑曉強的消息,但,一個多星期沒有音訊了……”
於此同時,我的電話也撥了出去,這次我撥的是張鵬飛的電話。這個小子很有腦子,人妖很看重的另兩個,且培養的道兒上的人,就是他想出的陰謀詭計給弄死的,當然,下殺手的人不是他,但對他的腦袋,我卻是很欣賞的。
“小飛,這段時間你給我注意一些,或許會有些人去邯市查我身份。前段時間三兒幹掉一個,對,所以你小心些,一經發現儘可能的讓他們不知不覺的消失,他們的實力都會很強,我不希望三兒跟他們硬碰硬,所以讓你這個聰明的腦袋瓜想點兒法子,嗯,好,一切小心!”
明爭暗鬥一直都在進行,從來的生活裡都是!或者在你不經意的時候都是些幾毛錢的小打小鬧,但上升到一定程度,雖然恐怖了些,但最終也不過是誰算計誰,誰打敗誰罷了。對此,我也非常相信自己的兄弟的,特別已經是滿手血腥的三兒幾個人,以及張鵬飛!
這段時間,我的傷勢已經開始好轉,傷口結疤新肉長了出來。秦顏爲了使我傷口處不留下難看的疤痕,特意查了很多美容的東西,然後每天堅持給我傷口抹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東。
……
九月初,我的傷口徹底長好。今天,也將是我答應莫君去打第一場生死賽的時候。完結了一天的訓練,我交代舞隊成員們自己要忙些事情去,或許晚上不會回來。他們也沒有多問,各自收拾自己的生活瑣事兒去了。
我走下樓,打開車門,車燈打開,小丫頭俏麗麗站在車前。對於她的跟蹤,我是知道的,只是沒有去理會罷了。話說她絕對是一個很纏人的人呢,敢愛敢恨確實讓我欣賞,但除此之外,有些時候她也讓我很煩,比如說現在。
搖頭苦嘆,我不得不下車再去安慰一下這個小丫頭,她們這樣的人,一旦愛了,或者決定了,就有一種粘糊,有一種依賴!似乎不每時每刻的在一起,就體會不出愛情的美妙一般。
“我不是說了要忙些事情的嘛!”我皺起了眉頭,壓抑着心裡的不悅,這令我很不舒坦,我不喜歡壓抑自己,我希望自己可以自由的狂放,無論什麼事情。當然,絕對性的是做不到的,因爲一些放不開的情就做不到,這些都是束縛,因爲我明白,所以我沒有發瘋!
“那你帶上我啊,我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帶上我你多有面子啊!”小丫頭洋洋自得,跟一個打扮了一番的幾歲小姑娘一樣。這個時候如果你誇讚她幾句,然後拉出去跟她上牀,她都不帶一絲猶豫的。但我沒這心情玩兒。
我冷着臉,不耐的說道:“快回去,今晚沒時間跟你玩兒了。”
“不嘛不嘛,帶俺去嘛……”小丫頭撒嬌的功夫絕對一流,可對一個血已經冷了的人,這些都是沒絲毫用處的。
我直接轉身上了車,將車門鎖死,一點都不理會興沖沖跑過來的小丫頭。打開車窗,我笑眯眯的說道:“以後再我忙事情的時候,你最好別煩我,受不了我的話,立刻給我滾!”
隨即,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就竄了出去!留下一個孤單悲涼的身影默默流淚,直到車子徹底消失,小丫頭才擦了一把眼淚,對着消失的車子的方向,小丫頭狠狠的‘呸’了一口,口裡罵道:“想趕老孃走,門兒都沒有,我就賴死你,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