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喧鬧的街市上,我思考着該如何解決一下被追殺的問題!平靜的生活不是我的目的,可面對世界僱傭兵的追殺,這也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隨着我無意識的溜達,無意識的擡眼一看,嘿,咱叮噹娛樂公司的作品都火到這裡來了,只見一個大屏幕上正閃現出一個叫《修仙》的電影預告,旁邊主演寫着小丫頭董蝶的名字,還有其他幾個熟人,導演是凱瑞!
‘奶奶的,一定要看,支持叮噹!’我雀躍一聲,快步跑到電影院去買了票。我們叮噹娛樂公司的電影很多,因爲我們有網絡這個無數劇本的地方。它們的東西雖然虛幻,但電影哪個又不是虛幻的呢?
即便那些吹噓的紀實紀錄片,可想還原真正的歷史事件,那不是文字或者猜測能夠完全正確傳敘的,所以很多都拖不得一些假與我們現代人根據歷史的猜想。
在電影院一連三天,將我們叮噹娛樂的所有在這裡發佈的作品都看完。美美的爲他們祝賀一番,只是心底略有遺憾的想:錢途,董蝶,羅明智,張倩,凱瑞……你們知道遠方的我在爲你們慶祝嗎!
近三年的戰火生活似乎磨滅了我一直以來堅持的激情追求,或許,我真的也有一些迴歸他們之中的念頭了。還有父母,奶奶,賀炫,小和尚,楊可……原來,人真的也有孤獨的時候。離開電影院的時候,我心神恍惚了一下,剎那間,我眼神凌厲的望了一眼四周涌動的人羣。看來,有些僱傭兵已然追擊到了這裡來。
剛走出電影院,一個女子彎腰繫鞋帶,大屁股對着我!不,其實是對着很多人,但那些人只敢看不敢摸而已,我敢摸嗎?算了,還是別耍流氓了!我呆呆的從她身邊走過,但就在那剎那間,女子一個漂亮的迴旋,手裡握着一把匕首朝我面門而來。
這一擊可真夠凌厲無比的,如果稍微失神,我恐怕就只剩死亡的份兒了。只可惜,僱傭兵的世界混跡這麼長時間,我的感知度已經不比從前了,早在剛剛我便發現了什麼。這時哪裡還讓他們如願,手臂擡起,手掌穩穩抓住對方的纖細手臂,匕首的利芒穩穩停在了眼睛前三寸處,隨即猛然一扯,自己身子稍稍側移,女子不受控制的輕聲驚呼的落入我的懷抱。
與此同時,身後一把匕首同樣刺來,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危險的直覺使我抱着女子一個轉身,將女子放在了身前阻擋。身後一個西服藍眼睛男子生生頓住了匕首,顯然,對方與這個女子是一夥的人,他不想傷害這個女子。
但這時,女子擡腳向我腳背踩去,略有所感的我同樣擡起腿,膝蓋狠狠頂在了女子要害處!女子忍不住‘哦’的叫了一聲,隨後我握着她的手臂將她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脖頸,匕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她收入袖筒,只留一個尖芒在外面,我對着那個男子無聲的說道:“不要動……“作爲經驗豐富的僱傭兵,他們哪裡肯乖乖聽話呢!女子手臂猛然用力往外一扯,我眼睛一皺,不假思索的便用力要將這個女子脖子裡的大動脈割破,可惜,對方用力的瞬間已然將腦袋盡力的往外側撇去,同時手臂用力帶着我的手臂向我的臉再次刺來。
‘真麻煩!’我暗罵一聲,僱傭兵就這一點不好對付,就是不怕死。我不知道他們做僱傭兵是爲了什麼,反正這讓他們一點也不怕死,或許成爲僱傭兵他們心底都有了不屈的戰意吧,不屈與敵人,不屈與強者!
手臂用力拉扯女子的同時,我已然不能完全躲避,也只能隨着女子的腦袋向一側歪斜躲避,可藍眼睛男子再次動了。即便兩個看完電影還津津有味探討的年輕人從我們之間走過,他身子向側一斜隨後從兩人身後竄了出來,我們的一系列動作都很小,並且顯得有些曖-昧,況且天也黑,這並沒有讓旁人察覺到什麼。
藍眼睛男子兩隻手臂伸過來,一隻按住女子的腦袋往下一按,另隻手內隱藏的匕首就向我咽喉刺來。而這時,我的手臂也回過了力,握着女子的手臂向男子襲來的手臂刺去。女子立刻手掌鬆開匕首,匕首立刻劃入袖筒內,但它剛好落在了我握着女子手臂的地方。
我稍一冷笑,手臂立刻輕微鬆動,卻並沒有離開女子的手臂,而是手掌側面頂着匕首底端向女子的手掌劃去。儘管女子盡力的握了一下,但依舊沒有能夠握住匕首刃,不但如此,還生生被匕首劃破手掌。匕首順利突出女子袖筒,狠狠刺在了男子手臂上,同時我一腳從女子兩腿之間踢出,在女子敏感部位尚且疼痛不及夾緊我腿的時候,我一腳踢在了男子的一條腿上,兩處受到攻擊,男子不得不退了出去。
他手臂被刺破,一滴殷紅的血液滴在了女子胸口上。在藍眼睛男子退後間,我猛然間再甩女子手臂,將匕首甩落在地,隨後抱着她的手掌向下探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狠狠抓在她的敏感部位,隨後從兩腿之間抱住女子立刻向外跑去。
這一系列動作在別人看來那是多麼有激情的一幕啊,兩個男子爲一個女**大出手,後面女子被我抱着跑了,只是那動作有點那啥的!
跑到一輛出租車前,一對情侶就要上車,但那男子毫不猶豫的被我一腳踹開,嘴裡霸道的喊道:“滾開……”眼看着身後男子追上,我一把將女子塞進車裡,同時扯斷了女子隨身的小包向後砸去。
藍眼睛男子一個恍惚躲開,但我已然上車並令司機開了車。男子咆哮一聲卻沒能攔住,四下一看,立刻攔截住後面一輛出租車追隨而來。
我上車後坐在女子的腿上,她還不安生的反身攻擊我,那司機看着我們有點**!我邊惡劣的對女子施行侵略,一邊對那司機笑道:“沒什麼,小兩口吵架,開你的車吧!”
“啊,哦,我,我只是想問你,你們要去哪兒?”
“太平酒店!”我不耐煩的一拳打在女子的後腦門上,這才徹底讓她安穩下來。回答了司機話後,我往後一看,一輛出租車極快的追了上來,看來那藍眼睛男子就在那輛車上。
車子行了一會兒,我看到前面一個單行道向反方向開的路口,在路口前,我一把扯住了司機,司機下意識的咯吱踩住了剎車。他開的並不是太快,所以穩穩便停了下來,而後面的車子也一下子下意識的紛紛停下,將後面的路一下子給堵死了。
“你幹什麼?”司機驚慌的問我。
“哦,我望了說了,我有些事情要做,所以請你從這裡拐過去!”我滿臉燦爛,但眼睛時刻從反光鏡裡看着後面。那個男子乘坐的出租車被堵在另一輛車後面,就這麼一點距離汽車卻怎麼也過不來。
司機被我嚇了一跳,回過神後便開動汽車轉了過去,但後面的車子卻一時間不能那麼快啓動了。當那藍眼睛男子乘坐的出租車同樣拐過來後,已然失去了我們的蹤跡。我帶着女子兜了個圈子返回太平酒店,帶着她進入房間,丟到牀上將她四肢綁在了牀上。
正準備玩兒點刺激的時候,房門砰然被人撞開,幾天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李天爲首帶着四個人闖了進來。而這時窗子外燈光閃耀,幾個飛虎隊竟然從樓上吊着繩子將窗戶也圍了起來。顯然,他們將我當成要犯一般的對待了。這讓我皺起了眉頭!
按照那天同李天簡短的對話裡,我知道對方只是懼於我是華國特工的身份,因而並沒有對付我,似乎只要我在這裡不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對方應該不管。這幾天我也一直安安穩穩並沒有做什麼啊,可對方爲什麼這般興師動衆的對付我呢?
“剛強,跟我走一趟吧!”李天陰沉着臉對我說道,他手裡並沒有槍支,可他身後四人已然散開手裡機槍對準了我。我不知道的是,這幾天裡,也就是說從李天放棄繼續監視我開始,僅僅三天時間,臺富灣已經出現了大規模的暗殺行動。而死者都是反對臺富灣依附華國的大大小小政治官員,而這,李天全部算在了我的頭上。
雖然明知道我不可能再三天內便竄便臺富灣暗殺這麼多政治官員,但這不排除我有同黨。臺富灣各個政治系統明明都已經同意用架空的政治的方式,讓臺富灣迴歸華國了,但爲何華國還這般出動特工暗殺組織!李天爲此惱火無比,最終從上級那裡取得了抓獲我的追捕令,纔有了今晚的抓獲安排。
“爲什麼要我跟你走一趟?你得給我一個理由吧!”我輕輕坐在了牀邊,盯着李天問道。
李天看了看被我綁縛在牀上的女人,心裡暗罵我是一個變-態!但卻不知這可是想要殺我的僱傭兵,他冷冷的哼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的好,有華國給你做後臺,我們不會怎麼樣你的,但如果你要是反抗的話,我就敢用拒捕的罪名將你打成獅子。”
盯着李天冷冷的眼神,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絕對會這麼做的。但要我乖乖就擒,哼,那也絕對是說笑。
“好吧!”說着,我緩慢的站起,而一隻手已然扒住了牀沿,我裝作嘆口氣道:“那就……”突然間,我猛力將整個牀掀向他們,同時身子往牀後面躲去,幾乎剎那間,機槍噠噠噠的響了起來,砰砰砰的打在牀上以及我剛剛站立的地方。好在幾個傢伙也注意下手,沒有當場將牀上的女子打成馬蜂窩。
但那一陣機槍打在牀上卻濺起了無數絨毛,一時間將整個房間籠罩的朦朦朧朧看不清晰,如同在稀薄的雲裡霧裡一般。而同時,窗外機槍也響了起來,將窗外玻璃打的粉碎,同時一個個的跳進來準備將我捕獲。
但突然間,窗簾一動,早已經潛行到窗子邊上的我已經等待他們了,我猛然間衝出,抱住一個傢伙從被他們打的粉碎的玻璃窗口跳出,同時手指按住了他腰間的繩釦,吊着他的繩子扣一鬆開,立刻我們兩個人的身子便向下掉落而去,十幾層樓的高度。
這個飛虎隊的成員‘啊’的一聲便不自覺的按動了機槍,結果一連串的玻璃被子彈打碎,叮叮叮的跟隨我們向下掉落。我抱着這個傢伙看着地面,眼見就要落地,我立刻又按住了他腰間繩釦,哧的一聲,我們穩穩的停住了,隨後我一把搶奪了這個傢伙的衝鋒槍,僅剩兩米多高的距離我一躍而下,躍出樓邊花圃,我向熙攘的大街跑去。
而隨後掉落下來的玻璃狠狠的讓那個依舊驚魂未定的飛虎隊成員,嘗受了一下什麼叫天上下刀子的感覺!而緊跟其後的幾個飛虎隊成員立刻落地,解開繩釦一個幫助同伴解脫困境,另幾個向已然溶入熙攘街道里的我追擊而去。
而李天滿臉陰沉的在樓上盯着熙攘的街道,心裡憤怒的同時也暗歎我的實力,就這樣還能讓我逃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比不上我,隨後他用移動電話撥通了上級的電話,報告了抓捕我失敗的消息後,也向上級保證,短期時間內一定抓捕我歸案。
那個上級聽了未知可否,直到掛斷電話後,他的臉色纔有了那麼一絲微笑。在安靜的鋼琴曲中,他身後沙發上有一個略矮的男子用不流利的華語問道:“常利君,事,事情如何了?”
常利轉過身子,一臉微笑的說道:“藤木君,抓捕行動失敗,那個華國特工跑了,不過,這很好。一切也都還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他這一跑,我們正好將暗殺的罪名全部放在他頭上。”
“這,就好!”這個被稱之爲藤木君的傢伙似乎很不喜歡說華語,所以僅僅幾個字便閉口不再言語。
而常利優雅的走到藤木身邊,他端起煮着的咖啡,爲對方倒了一杯,微笑道:“這樣,對於家父以後能否掌握臺富灣還需要大日帝的支持,只要我們能夠掌握臺富灣,我們一定會依附大日帝國,爲大日帝國效犬馬之勞。”
“嗯,你們,懂得,就好!”藤木頗爲開心的笑了,他道:“支那永遠都是支那,愚蠢的豬,他們,就是,知道,我們大日帝國,支持你們,他們也不敢如何的,哈哈哈……”
常利低頭喝咖啡,眼角不可察覺的眯了起來,心裡冷冷的笑道:愚蠢,我倒要看看誰愚蠢!藤木,我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