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長大了

對於巧合這個詞,我還想在多說一些。這就像我進入一中,遇見曹老師,遇見李星光,然後參加這個中學生比賽,這都不是巧合,也不是偶遇,更不是緣分。巧合這個詞,是剛好能夠概念性的概括這些種種罷了,它同時帶着一種奇妙,讓我們無限遐想!

如果老爸不是軍人,我何來的這等教育?如果不是老爸的想法,我何以進入一中?如果不是我的體能很好,何嘗又會被李星光注意?這一切都是有前因有後果,事情是自然而必然發生的,所以,不是巧合,緣分這一說,更不是幸運。老爸的生活,又怎麼不是這種因果的自然而然呢?他參軍,纔有的他的生活,才改變的他的思想,纔有的他的人脈。從輝煌到落魄,再到小康小資,這些都是自然而必然的。

跟秦顏待了兩天,玩兒了兩天,做——餓,不敢做了,在做就耽誤中學生運動會了。我迎接了李星光,以及我的同學們。再戰第二次全國性的中學生運動會,在全方面提高綜合素質的口號下,我們萬衆一呼,撒丫子就跑!

曾經醫生警告過我,他說車禍後我肋骨的傷勢要一年半載纔能有所痊癒,由此建議我近期最好別太超負荷的做太大運動量。可三個月後,鍛鍊,打架,種種卻絲毫讓我感覺不到什麼!似乎,我的身體恢復的挺快,或者這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體能素質吧!恢復能力也挺快的。

即使一帶江山換舊人了,這次運動會依舊令我取得了圓滿的成績,無論是短跑還是長跑,兩項冠軍再次擒來。樑曉強的名字一下子轟動了全國,什麼少年體育天才等等稱號,網絡報紙比比皆是,專訪也接了好幾個,只可惜,沒有了聶雨萍的身影。不知道聶雨萍看到這樣的報道,心裡會怎麼想?

“你個臭流氓,披着羊皮的狼……”聶雨萍啪的一下,將電腦關掉,隨後爬在辦公桌上哭了!

中學生運動會後,我隨同學校人員回了邯市,回了臨縣。悍馬暫時丟給了秦顏開着,崩看人都不大,但這些東西都會,就是沒有證,不過有車了那還不容易,隨意到哪個學校開兩天,上交點兒學費,證就能到手。

我剛剛走,秦顏便開着車到她的那個好友那裡,帶上她的好友去我們租的房子裡,那是一間在三環的高檔小區房,一個月租金可就兩千呢!秦顏笑道:“樂樂,你看吧,我說總會有機會成功的!現在房子,車,都算有了,到不久的以後,我還會擁有更多更多……”

樂樂很苦惱,對於這個好友,她憂心的憐憫,她不知道秦顏有何種生活,才導致她現在如此的性格。爲了錢,她一個又一個的男友,這些都是秦顏親口告訴她的,從混混到林子,再到我,樂樂不知道她是否還會下去,這種表象的虛榮,就這麼讓人着迷嗎?樂樂有些害怕,由於這個好友的原因,樂樂很珍惜她現在的男友,那個一個月還沒自己收入高的小學教師。

“顏顏,難道,這一切,真的值的嗎?這些表象的虛榮,真的能比得上真情的擁有嗎?顏顏,你醒醒吧!”

秦顏的面容怔了一下,但隨即她笑了,轉移話題的說道:“走,咱去看看臥室,我說小強這個傢伙真沒品味,我本說要四環的那間房子,裝修的漂亮還比這裡便宜,可他卻說那裡太過華而不實,住着不舒坦,哪裡也不敢動。這裡他倒是滿意,可裝修就不咋樣了,哎,就擱了一環,價格就漲了五百,京城的房子可真不敢想象的貴,租都租不起……”

……

回到學校,緊接着我們就參加了高考。我們特長生的高考比較早,且題目簡單,科目少。但這之間,我們學校已經再次收到了通知,依舊是那個中央藝術學院,這一次的消息是李星光告訴我的,校長雖然欣喜我給他帶來的榮譽,但他着實也煩逆了我這個人。

我接過了李星光手中的通知書,心裡暖暖的,因爲不再去擔心什麼成績,無論多少,這個學院是接定我了。

這個時候已經五月中旬,高三的學子也徹底自由了,學習是長時間積累的,臨時磨槍的用處不大。除了有信心的那些學子們,很大一部分學生還是選擇放鬆一下心態,以更好的精神狀態迎接高考。

我跟班裡的同學們合影,跟他們告別,因爲特長生跟他們不一樣,要早些報道去的。所以,我打算跟他們分別了,曹老師眼光透着智慧,這種智慧卻不是單單的學識,而是一種真理一般的東西。通常是一些很想得開的老人才會有如此光芒的眼神。

曹老師對我說道:“小強,你是對的,最起碼思想是對的。”

我不再跟曹清清客氣,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我笑道:“沒有什麼對與錯的,都是一些思想問題,清清,晚上有空不?我請大家一起吃飯去,放鬆放鬆!”

晚上在我們不夜城開的飯店裡吃了一頓,酒也喝了不少,曹老師臨走時,她輕聲告訴我:“給你說一個小秘密。”

我豎起了耳朵。

“教完這一屆學生,我不再教學了。”

“哦,那您打算幹嘛?要不要我給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對於她的思想,她的狂熱,我也不能理解太多,唯一的就是那種不被限制的一種追求吧!而曹清清會追求什麼呢?真理?人-性?思想?我的又是什麼呢?苦笑……

“用不着,我想先靜一靜,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你給我的啓迪太大了,雖然迷戀,卻也太過迷茫。我需要用這些時間來想一想。”頓了一頓,曹清清道:“在真理之下,那些哲人都沒有發現一種無可奈何,那就是生活下去!而這一點,是你告訴了我,小強,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師!”

曹清清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卻讓我得意萬分!人都走完了,我一轉身,突然看見一個身影。

“王麗麗?”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好奇問道:“同學們都回學校了,你剛剛去哪兒了?趕緊追吧,不然你一個人回學校會很不安全的。”

王麗麗走到我身邊,靜靜的看着我,這個女子一直都這麼靜,有種老人的安詳,可爲什麼呢?我突然想到了崔玲,那個讓我一生都震撼於心的苦命女生,難道?她也有很多難以啓齒的故事?我收斂了一時間有些挑逗的目光。

“爲什麼不安全呢?”王麗麗淡聲問道。

“這個……”我有些不好說了,本是想着是挑逗她漂亮的,但一時間想到恐怕她會是一個苦命的孩子,便將這些壓在了心底。我尷尬的說道:“沒,沒什麼不安全的,我給你打個面的,送你回吧。”

我剛要轉身去攔面的,卻不想王麗麗拉了一下我,她淡聲道:“你送我吧,我想走回去。”

女人的心思,我不再去嘗試猜透。兩個人走了會兒,王麗麗開口道:“你就要去京城了嗎?”

“嗯,對了,你準備考哪裡的學校?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小強,我,我想跟你說件事情。”王麗麗似乎鼓着勇氣纔想說出什麼的,那會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平靜的女子這般呢?

“什麼事情?”我問。

“我,我想跟你上牀!”

踏踏踏……我背驚的一連後退,倒不是怕跟她上牀什麼的,可一個女孩子跟我說這樣的事情,還這麼直白,我就是有點震驚而已。我平定了下情緒,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爲什麼呀?”

是真的好奇我才這麼問的,不然,既然人家提出了,我也不覺得啥,上了再說,只是,有些責任我還是擔不起的,有必要的話,能問清楚還是問清楚的好。

“嗯,我只是想體驗一下罷了,人生的很多東西,我希望提前體驗,因爲我不想做小孩子!”王麗麗看向我,我從裡面看不到什麼感情成分,唯一有的,似乎是一種滿意一種欣賞!

“你真不後悔?”不夜城五層的賓館,509號房,王麗麗靜靜的坐在牀上,我忍不住的問她,我真的尊重她,這樣的強人所難,我是不做的。

“不後悔,動手吧!”

我嘿嘿笑了,這丫頭似乎還真是個雛兒,專業名詞都不懂。我輕輕抱住她,吻她,她生澀的迴應,我脫她的衣服,她也只是津津抱住我,隨着我脫她的衣服,她也只是迴應着罷了。終於兩人光屁股了,王麗麗的身材有些瘦弱,兇器下方有肋骨凸出。

這個時候,我們兩個的身子都已經火熱了,我將槍塞進了洞,洞內有東西阻隔了我,原來,真的是個雛兒,我問她:“真的不後悔?”

不及她回答,因爲後悔也制止不住了。我一用力,王麗麗立刻皺起眉頭,痛呼了一聲……

……

“爲什麼要這樣?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我摟着王麗麗,臉蛋湊在她的胸前,我喜歡這樣體味女人的味道,那種稍有不同,卻都有些香香的味道,我不知道爲什麼女子的身體會這樣,不過,這種味道真的很好。聲明一點:這不是香水的味道!

王麗麗嗅着我頭髮的味道,她輕語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想做小孩子。”

對於她說的,我並不能理解。這永遠是王麗麗自己的秘密,王麗麗出生於教師家庭,父母都是小學教師,他們給予她的教育,那就是一句話:不準玩,好好學習!王麗麗的童年沒有玩樂,沒有開心,只有一個人的孤寂。

慢慢的,她也習慣了這樣的孤寂,她一直都在好好學習,讓父母放心。可父母的嘮叨卻依舊不停,直到現在卻也依舊,只有那麼一句:不準玩,好好學習!

王麗麗想告訴父母:我長大了,我真的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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