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朵一把抱住周瑜,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難過我們要尋求解決的辦法,不是這樣去解決知道嗎?”
“遇到再大的事情,都不要糟踐自己,我們反倒是要活給他們看,我們沒有他,能夠過得更好,你這樣不過是頂多讓你的父親心裡有點愧疚感,你想想丁阿姨,她走得時候最擔心的就是你。”
周瑜的心,被觸碰到了底線,她的心理防線就是自己的母親,當蘇白朵提及她的母親的時候,周瑜腦子就像是發衝,完全亂了,她眼見着蘇白朵忽然變成了父親的臉,又是父親女人的臉,她好生氣,都想上去打她了,但是看清是蘇白朵之後,周瑜又不敢下手。
周瑜心裡痛苦萬分,滋味比先前吐又吐不出還難受,好不容易暫時不用去想讓她傷心多少年的人,爲什麼她還要提:“你究竟是誰,給我滾,滾,我不要見到你。”
說這話的時候,周瑜看見的是那個勾引自己父親的臉,整個人都糊塗了,於是亂說話。
蘇白朵當然不知道周瑜現在的這個狀態,只當是對方發酒瘋,可是,周瑜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心裡不免有些難過,被傷心。
滾,呵,當她是球?就算自己放縱她隨意捏圓捏扁,也要帶點良心吧。
蘇白朵生氣了:“你比朽木都難雕,我是喪心病狂纔會來管你,好,我走,你就一個人好了。”
身邊頓時安靜下來,周瑜才覺得身邊沒有人了,心裡空落落的,人呢?
白朵呢,剛剛白朵不是纔來過嗎?
“白朵,嗚嗚。”她趴在那裡,然後細聲哭着。
蘇白朵走了幾步,聽見那裡發出的聲音,呼氣,轉身回去,她就這麼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了,自己何必慪氣呢。
“好,既然你想喝,我就陪你好了。”
調酒的小夥子,原本還以爲,蘇白朵能夠勸走周瑜,誰知道,這個女人也喝了起來。
“來,不醉不歸,你不是要喝嗎,周瑜,不是你
心裡不舒服,我也不舒服,要是酒真的能讓人暫時的好過,那我陪你喝。”蘇白朵對微微擡起頭看她的周瑜道。
蘇白朵對吧檯裡面調酒的小夥子說“來,給我,調一杯一模一樣的。”
調酒師小心翼翼地放了一杯一模一樣的酒,蘇白朵心裡說不出來的哽咽,置氣地連喝了幾杯,調酒師惹不起躲得起,江少都吩咐,想喝多少讓她喝,賬單一會兒記到江少名下,反正這個女人是她朋友。
霍氏大樓,霍少擎正在辦公,他需要工作來緩解對那個女人的想念,而蘇白朵不值得他一再花那麼多的心思,是她說不願意來到他身邊的。
頤景苑的事情,霍少擎還很生氣,她的想法,說的那樣的明白,這女人是鐵心要和他保持距離了。
李臻原敲辦公室的門,剛下去沒有多久的李臻原,讓霍少擎疑惑:“你怎麼又過來了,文件不是給我了嗎?”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李臻原神秘的說。
霍少擎低下頭,用心看之前送上來的文件,嘴裡隨意地說了一句:“什麼事情。”
“有關蘇小姐的。”李臻原眼見着霍少擎一頓,就知道霍少擎表面毫不在乎,實際上,心裡在意的緊。
“她的事情不用和我說。”霍少擎因爲蘇白朵的電話,心裡的那股氣還沒有消,現在李臻原來和他談蘇白朵,霍少擎自然不願多聽。
李臻原就不信,這男人還真不願意聽了,假裝要離開:“要是霍總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先下去了。”
“等等。”霍少擎在李臻原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時,叫住了李臻原。
李臻原揹着生,笑了,轉過身面對霍少擎的時候,又沒有什麼表情。
“說吧。”霍少擎沒有看着李臻原,這貨什麼時候這麼不會聽言外之意了,還真的走。
“她在酒吧。”李臻原說。
霍少擎難以置信,蘇白朵向來不去那種地方,就算去,也是正規的,要是不正規,亂七八糟的地方
她萬萬不敢去:“什麼酒吧。”
“bar,還算安全,沒有人會在那裡鬧事。”李臻原見霍少擎的情緒大,補充說到,讓他不用擔心,據他了解,那裡的人是不會怎麼鬧事的。
霍少擎擔憂的點不一樣:“還算安全,那就是不夠安全,給我備車。”
蘇白朵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跑衛生間,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有些暈,胃部有些糾痛。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要攙着周瑜,周瑜只要是喝得爛醉如泥,就容易發酒瘋,在bar聲音很大,老闆走過來說,吵得做不了生意,那邊的人都要有意見了。
“白朵,來,再來一杯,欸……哈哈,有好多個你啊。”周瑜指着蘇白朵。
蘇白朵已經不是那麼的清醒,只想着趁着最後一絲理性,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家。
“小可樂一個人在家嗎,哎呀,你出來做什麼啊。”
蘇白朵聽了之後,哭笑不得,這個時候該說周瑜醉了還是沒有醉呢,還知道擔心小可樂。
她解釋:“小可樂我放到我姐那裡了,我是來接你的,所以,你快點,跟我走。”
“哦。”一下子,周瑜乖順了許多。
蘇白朵還沒有走幾步,感到前額一重,被對方撞來的力道往後退一步,擡頭望向對方,正同樣揉着前額,正誇張的如蛇般發出嘶嘶聲,生怕別人不知道撞疼了。
是一記女人的聲音,明明痛的是蘇白朵,對方好像是撞得萬般的疼痛,痛呼聲,持續了很久。
“對不起。”蘇白朵不想惹事,畢竟是自己撞得,低下頭道歉,沒想到對方還上前。
尖利的聲音,對着她:“你長不長眼睛吶,沒瞧見我在這裡,撞壞了我的衣服,你賠得起嗎?”
蘇白朵被對方堵得沒話說,說實話,她沒什麼錢,要是對方真的計較起來,她賠不起,可是,不小心撞到她,就能將衣服撞破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