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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堡主,三萬年前來鳳山脈上空出現過虛空之境嗎?”對於剛剛秦敬山所說的這些,楚小林還是十分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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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只要聽到來鳳山脈這四個字,楚小林就不由自主的心中產生一股想要追尋答案的衝動。
自己曾在來鳳山脈中生活了那麼多年,而現在楚小林更是查到自己的身世也有可能跟來鳳山脈有關。
所以事已至此,在秦敬山剛剛說完之時,楚小林便好奇的追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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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敬山在察覺到楚小林如此慌張心急時,他自己都莫名的一驚,雖不知爲什麼,但他還是回答了楚小林:“沒錯,三萬年前來鳳山脈上空本來出現了一片巨大的虛空之境,據史料記載,當時虛空之境天昏地暗,已然是割裂了天空,完全的遮住了綿延不止的來鳳山脈。但不知爲何,後來那個巨大的虛空之境便神秘的破碎掉,直至後來就演變成了無數個小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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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秦敬山的這番解釋,楚小林心裡也已經漸漸的對小洞天這個概念有所認識。
不過小洞天乃是虛空之物,就連實力達到淬靈境的秦敬山都無法找到其蹤跡,看來這小洞天真的是很容易讓人引起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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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繼續的談話中,楚小林又問秦敬山關於怎麼找到和進入這小洞天的事情。
而秦敬山雖然知曉,但對其也並不是很瞭解,因爲他根本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找到那些破碎虛空秘境,更別說是進入其中了。
“這小洞天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就憑咱們這點本事,那根本不可能。”秦敬山對於楚小林的問題頗不以爲意,甚至連看都沒看楚小林一眼便直接的否定了他。
…
“而且老夫聽先祖說,當時就連九幽神州的三位掌教也都是合力才得以踏進了紫雷洞天半步而已,可想而知這小洞天的厲害!“
半步?
這——這也太強大了!
…
秦敬山的話陳菡聽得一清二楚,她也同樣沒有想到這紫雷洞天居然如此強大,強大的甚至就連九幽神州的三大高手都只是踏進去半步而已。
“秦堡主,你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難道在七百年前的那場雷龍大戰裡那三位強者真的只踏進了紫雷洞天半步嗎?”
到現在陳菡都有些不敢相信秦敬山的話,認爲可能是他誇大其詞而已。
但是。
秦敬山又怎麼會跟他們誇大其詞呢?
“陳姑娘如若不信可去打聽一下各大宗門的現任掌教,他們同樣也知道當年的事情,當年正是他們他們聯合纔將雷龍封印在了紫雷洞天內。”
“這小洞天秘境乃是一個無窮的密閉空間,只要將雷龍封印才其中,那麼雷龍永遠都別想再逃脫…但沒想到的是,七百年後,它的精魄居然會趁機逃了出來……”
說到這,秦敬山又再一次忍不住的長吁嘆了起來。
楚小林皺着眉頭仔細聽他剛纔說的話,他也萬萬沒想到想要進入這些洞天秘境如此之難,竟然連天星閣、破冰府和流雲宗的三位強者合力纔是踏入了其中半步。
這種聽似有些誇張的話楚小林還真的是驚厥的不敢想象。
……
……
“那照你這麼說,雷龍精魄又是怎麼出來的?”陳茜接着懵懂好奇的問起了他。
既然小洞天如此密閉,那麼這雷龍精魄又是怎麼從裡面出來的呢?這個問題不光是陳茜好奇,就連楚小林都想知道這其中的答案。
而秦敬山在回到座位上喝了口茶後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就連老夫都想弄明白其中原委,可是現如今我們除了知道紫雷洞天中的洞天結界竟然莫名的減弱外,其餘的更是調查不出任何線索。”
“減弱?”楚小林一怔,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麼秘密。
“沒錯,洞天結界是七百年前三位掌教合力將紫雷洞天的入口封住的強大結界,這個結界七百年來一直完好無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鬆動異象。可在前不久,洞天結界居然變得異常脆弱起來,而雷龍精魄正是趁着這個時機得以從紫雷洞天中逃出。”
……
聽到這,楚小林也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
但是話又說回來,既然雷龍被封印在了紫雷洞天內就無法逃脫,可究竟是什麼原因能夠讓紫雷洞天的結界變弱呢?
要知道這類的小洞天已經是屬於強者的範疇,常人也根本不可能接近那裡,更別說是削弱紫雷洞天中的結界了。
既然常人不可能做得到,那又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從昨天夜裡楚小林從秦敬山那裡聽到後就一直很在意,現在剛好他們在交談這些,所以他就好奇的問起了秦敬山來。
秦敬山對此也絲毫沒有藏掖,而是言無不盡:“楚壯士既然生活在來鳳山脈中,不知你有沒有察覺到這些年來來鳳山脈中出現的異常?”
“異常?”楚小林擰着眉頭微微一怔。
他自己在來鳳山脈中倒是察覺到了這些年來其中的變化,不過他好奇的是來鳳山脈中的異常與紫雷洞天有什麼關係。
……
稍後。
在楚小林把好奇都掛在臉上時,秦敬山開始解釋道:“最近這些年來,整個九幽神州內不知爲何已經變得越來越異常,尤其是來鳳山脈中的天地禁區變得異常奇怪,老夫能深深的感覺到這裡,甚至是九幽神州外的其他大陸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堡主,這件事恐怕是您多慮了。”劉管家在此時插上了話。
但是在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後,秦敬山就搖了搖頭。
之後,他繼續說道:“整個九幽神州內現在已經變得越來越不太平,尤其是南路邊緣的那來鳳山脈,聽聞其中的天地禁區內更是暴躁異常,時常有太古巨獸衝破禁區不斷的向外侵蝕一事。這數千年來,太古巨獸一直待在天地禁區內黯然無異,可這些年來已經變得越來越怪。而這些種種的異象恰恰在證明這裡將會有大事發生…”
……
說到這,秦敬山語氣一下子拉沉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