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淵的傭人們有條不紊的把東西整理好,等到把一切都擺好之後已經到了中午,類似於管家的男人跑過來詢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而鳳淵只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有什麼事我還會電話告訴你的,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就交給鳳鳴代手處理吧。”
“是的,少爺。”
管家很是恭敬的回答到,在他擡起頭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窩在角落裡的晴沫,對於鳳家這個大少爺他了解的很,一向把公司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而且公司的一個合作項目資料剛剛被竊取了,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少爺居然會拋下公司的事情跑到這裡來住,難道是那個女孩的緣故?
好奇歸好奇不過這並不是他能夠管的,他只是一個管家而以,做好自已的本份就可以了,他起身想要和傭人們一起退出房間,這時不遠處的鳳淵又發話了。
“我住在這的消息不要告訴任何人,而且這段時間內任何人我都一律不見。”
管家遲疑了幾秒,開口問到。
“那菲恩小姐呢?”
現在鳳家上下都知道菲恩小姐是大少爺的未婚妻,但是大少爺卻在菲恩小姐回國的時候搬進一個陌生女孩的家裡,難道是想要包**?
鳳淵瞥了一眼正在偷偷看着晴沫的管家,心裡很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他也沒有去辯解,不過,菲恩要來哦……這還真是個讓他感到頭痛的問題,他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如果她來了要見我就打電話告訴我,我會安排。”
他可一點都不想讓菲恩的到來讓晴沫感到不自在。
管家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只留下還在氣鼓鼓中的晴沫和一臉竊喜的鳳淵。
看到晴沫不滿的表情鳳淵挑挑眉湊過去。
“沫兒你嘴裡在小嘟囔着什麼?”
明明聽清楚了她在小聲的咒罵自已,他還明知故問。
“沫兒?誰準你那樣叫我的?”
“唔,欠錢不還大概要做幾年牢來着?”
晴沫的肩一垮,很識相的閉了嘴,這個小氣的男人動不動就提要送她去警察局的事情,看到她一臉不爽的樣子,鳳淵笑嘻嘻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要不要喝東西,咖啡還是什麼?”
“隨便,其實我更想喝袖酒。”
“要求不要太高!”
晴沫不滿的唸了他一句,一邊去廚房準備東西。
在晴沫走進廚房的那一瞬間,鳳淵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頓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
他偏過頭,陽光映着他的側臉,金色的陽光像水一樣散在光滑在地板上,在潔白的地面上跳躍着,一抹刺眼的光線在對面的樓房內一閃而過。
鳳淵突兀的眯起了眼睛,露出殘忍的笑意,看起來已經有人等得不耐煩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當他死了嗎?一抹陰狠的神色快速的閃過他的眼底。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雷澤的電話,還不時的望向廚房的方向看一看晴沫有沒有出來。
“什麼事?”
雷澤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鳳淵看着對面樓房的窗戶嗤笑。
“晴沫這裡有情況,她的房子被人監視着,你幫我把蹲點的給我解決掉。”
“沒問題。”
雷澤很是暢快的答應了,不過他立即問到。
“你真的決定要把那個叫做晴沫的女孩給吃掉?”
“當然!”鳳淵回答的一臉傲然,但是他很快就聽到了電話那頭一個大大的十分熟悉噓聲,他皺起眉。
“安洛也在那?”
“嗯,我們四個全在。”
“你們怎麼那麼閒?不怕公司破產?”
他的冷嘲熱諷立刻招來了他們四人的反擊,很明顯雷澤開了免提,其他書友正在看:。
“K總裁在這個節骨眼上都敢翹班,我們當然就更不怕了。”
紋羽刖滿含嘲諷笑意的話讓鳳淵額頭的青筋一跳。
“對啊,反正要破產你家肯定是第一個。”
鳳淵額頭的青筋又是一跳。
“鳳淵你沒聽說過嗎?袖顏禍水!”
鳳淵的整張臉都已經黑了,他譏諷到。
“你們四個都可以去做烏鴉了,你們更年期提前嗎?這麼多話,做遺言嗎?”
那頭立刻沒了聲音,在五人中鳳淵的嘴皮子功了得,經常讓另外四人吃憋,這會鳳淵也不打算根他們糾纏,因爲對面的刺眼的陽光仍舊在閃。
“老大,你多派幾個人來守在晴沫房子周圍,不要太明顯,不然她會感到不自在。”
電話的那一頭更加安靜了。
良久……
“鳳淵你是真的想要把她弄來當你**?”
目前只有這個可能,不然鳳淵不會叫他調大批的人去保護她,還擔心她會感到不自在。
“不啊,我不打算讓她當我**。”
這下輪到他們幾人驚訝了,但是一句更加勁爆的話又從鳳淵的嘴裡溜了出來。
“我想讓她當我孩子的媽,但是目前看來這個小女人似乎對我不感冒,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先下個種,然後再直接把她綁進禮堂。”
咣噹噼裡啪啦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連綿不絕的傳來,一陣寂靜之後安洛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
“鳳淵比起你我更相信母豬會上樹!”
他對鳳淵的話還是不肯相信,狐狸沒有心的事實在他心裡已經根深蒂固。
唉,鳳淵微微嘆了口氣,看來安洛是最近沒有捱揍皮癢了。
“老大,如果安洛再提母豬這兩個字,請麻煩用拳頭幫我問候他一下。”
“沒問題,樂意效勞!”
雷澤對於揍人這種事情一向樂得接受,而且揍的還是一個總裁,不過……有件事情他必需要弄清楚。
“鳳淵你真的打算接受新的感情?徹底忘記她了?”
電話這頭的鳳淵喉嚨一緊,不在說話,雷澤也不逼他只是輕輕掛了電話。
鳳淵聽着電話嘟嘟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來,最終他掛掉電話,眼角的餘光看向窗外,那抹礙眼的刺光已經不在了。
在雷澤的辦公室內,頭一次的他的臉上有了擔憂的神色,紋羽刖嘆了口氣,他很明白自已的老大在想什麼,同樣的其餘幾人都在擔心那個問題。
他們仍記得鳳淵當初爲了尋找那個失蹤的女人有多瘋狂,但是……他真的能接受新的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