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早已經忘記了任宥澤的是哪號人物,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看向任宥澤。“你是誰來找老子什麼事情?”此刻的任宥澤並沒有叫摩天會的弟兄全部進來。大部分的人都守在樓下,所以這個男人才敢如此囂張。
任宥澤聽着他的語氣也並不生氣,只是自己默默的坐到一旁,對着那男人身邊的美女招招手,從手中拿出一沓美鈔。那美女立刻推開身邊的那個男人來到任宥澤的身邊。
單不論有沒有錢,任宥澤是屬於那種長相和風流的男人,任何女人看了都會心動,何況和身旁的那個猥瑣的男人一比。那男人看到美女走到任宥澤的懷中,立刻大怒着跳了起來。
“喂,你知不知道老子的後臺是誰!你竟然敢來和我搶女人。你知不知道老子手裡有的是錢,隨便一點就不買你這條小命的,不要以爲自己仗着自己長了一張小白臉的樣子就可以出來爲所欲爲。”
此刻任宥澤還沒有說話那個女人就有些不開心了,“你不要生氣嘛,我已經陪你這麼長時間了?陪陪別人還不行嗎?”任宥澤全程都始終掛着一抹微笑,他雙手攬過女人的腰。勾起那女人的下巴,魅惑的一笑。
“有美女在旁瞬間感覺這件事情有意思多了,不過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女人替我出頭呢!”他將那個美女護在身後,看着那個男人,忽然打了一個響指。外面呼啦啦的進來了一堆人,個個都是黑衣大漢。
那男人一看這陣仗就徹底蒙了。幾個黑衣大漢在任宥澤的微笑下瞬間將那個男人按倒在地。那男人此刻還在掙。扎,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們做什麼你們瘋了嗎?這可是在美國!”
任宥澤微笑道,“我當然知道這裡是美國。不過你做什麼事情我想你心裡應該更有數纔對,你爲什麼來到這裡?你自己不知道嗎?還是你以爲這是你逃到了,美國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此刻那個男人有些心虛的,眼珠滴溜溜的直轉,吱嗚的道“我,我聽不懂在說些什麼?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賺的這些錢可都是我的血汗錢。況且我已經移民美國了,小心我告這裡的警察抓你們!”
任宥澤長這麼大受到的威脅的確不少,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幾乎一點挑戰都沒有。擡起雙腳狠狠的踩在那個男人的頭上,“我覺得就憑你還是沒有資格威脅我的,來人立馬給他帶回國內去。
記住可不要弄傷了他我有事情還要詢問他呢。不過如果他在路上還敢唧唧歪歪的那就交給你們了,只要不讓他發出聲音就好。”摩天會的人行動一向很利落,得到了任宥澤等命令後,他們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架的那個男人有出了這個高級會所。
任宥澤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身旁的美女身上,而這個美女此刻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看向任宥澤的眼中也帶上了恐懼。“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來這裡?還有你們要叫那個男人怎麼樣?”
而此刻任宥澤忽然向前傾身,縮短自己與那美女的距離,他的聲音異常溫柔,輕輕呼出的氣息噴在那個女人的臉龐上,那聲音低啞而充滿魅惑。“寶貝兒,我覺得,有些人,還是裝作看不見的好。
就比如今天從始至終都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喝酒,不是嗎?”那女人也是個聰明人聽到任宥澤這麼說立刻微笑着點點頭。
“對,今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
任宥澤滿意的看着眼前這個聰明的女人甚至有些惋惜的道,“如果不是今天我有事情一定留下來好好疼你一下。”那美女的臉色頓時一紅,從身旁的包包中拿出一個口紅。拉過任宥澤拉過他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串號碼。
任宥澤嘴角勾笑,“倒是一個有趣的人,好這個號碼我記下了。”那美女又在任宥澤的衣領上印下一個吻。
“光是記的可不可以,還要來找我才行。”任宥澤點頭,轉身出了那高級會所,來到樓下的一輛黑色轎車中疾駛而去,那美女在樓上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在夜色的掩映下那美女的眼神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在樓上自言自語的道,“這個男人倒是挺合我的胃口,看來又有獵物可以玩了。”畢竟是在美國的地盤上,任宥澤也不敢耽擱立刻壓着那個男人回到了摩天會等秘密基地。
找到一處廢棄的工廠他將那個男人困在那裡。男人的臉上始終被罩着一個黑色的頭套,此刻任宥澤命人將他把頭套拿了下來,刺目的陽光讓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待那男人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後立刻開始恐慌起來。
“這裡是哪裡?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任宥澤拿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今天我爲什麼把你叫到這裡來你不知道嗎?還是我要提起一個故人的名字你才能想起來。”
那醫生此刻的眼神閃閃躲躲,“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無緣無故的抓人小心我報警抓你們。”聽到這話的任宥澤不禁有些好笑。
“我覺得你實在是在說笑,既然忽悠能耐教你從美國帶回來,你覺得我還會怕你去報警嗎?恐怕你還沒有走出這個工廠就已經被打成篩子了。你知道這個工廠周圍埋伏了,我們多少人嗎?”
那個男人此刻還是不肯撒口,“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怎麼還沒有天理了不成?”任宥澤覺得這個男人大概是沒有聽過自己道上了名號,好多年沒有開葷了,看來今天是要對他使些手段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了,對着身旁的兩個大漢使了兩個眼神。
那兩個男人從身後的揹包中掏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鐵器。有的像是一個大錘子有的像是一個大鉗子。那男人看到地上的這些東西臉色立刻變得蒼白,掙。扎着要從椅子上起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到這裡來,想做什麼?”任宥澤笑道,“曾經有一個叫張凡的病人你還記得嗎?”聽到張凡這個名字那個醫生此刻整個人都開始不安起來,“沒,沒有聽說過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任宥澤嘖嘖道。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人嘛就是撒謊的人,看來不給你一些教學永遠是學不乖的。”任宥澤起身拿起一旁的一個鉗子,丟給身旁的一個黑衣大漢,冷冷的,“用這個把他的十個手指甲和腳趾甲全部敲下來。”
那大漢表情都沒有變一下接過任宥澤遞過來的大鉗子就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脫下男人的鞋。那男人此刻,他開始不斷的求饒。“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說。”任宥澤忽然臉色一變整個人彷彿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你看你剛纔說多好現
在我的心情很不好恐怕不能原諒,爲了咱們接下來的談話內容的真實性,我覺得還是讓你見識一下比較好。”那大漢下手利索狠辣,哐的一聲,瞬間的男人的腳下,鮮血直流。
一瞬間工廠中響起殺豬一樣的聲音,“啊……啊……救我求求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什麼都說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都告訴你。”任宥澤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雙腿交疊放在一起。
“好那我現在問你你還記不記得張凡這個人。”那個男人此刻再也不敢裝甲知道自己落到這個人的手裡恐怕是九死一生,如果還不說出實話的話,自己可能會生不如死。
“記得記得,他是一個小男孩,因爲是換了腦癌,所以病情很重。”任宥澤滿意的點點頭看來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有效果,這人呢果然都是奴性的生物。
“那我問你,他的藥裡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爲什麼會突然去世,那個時候他的手術已經成功,並且醫生說有一定的復原機率,怎麼會突然就死了,還有你爲什麼將這件事情栽贓給李俊旭。”任宥澤的語氣中,是平靜的,但是,主治醫生還是聽出了,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要是自己不能好好的回答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子的下場!
那醫生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將真相說出來,此刻他再也不敢裝假。“這件事情其實是一個叫祝虹日的人這是我乾的,他教我將張凡所用的藥物對換。在他的藥物中下毒,然後再將這件事情嫁禍給李俊旭,他承諾給我,一旦事情成功了就送我去美國移民,並且會給我一大筆財產。”
任宥澤都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的確不簡單,不過既然是祝虹日做的似乎也並不讓他吃驚,因爲他是唯一一個有動機的人。“你可要想好了這件事情你如敢說出半句話,那你的下場可不是我能保證的了。”威脅的話語,也是平靜的,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掀不起波瀾一般。
那男人拼命的點頭,“爺爺呦!我哪裡還敢騙你們呀!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我現在也不想要錢了,只要你能放我一命。”任宥澤量他也沒有這個膽子,既然事情已經調查出來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將這件事情向戀人解釋清楚。
然而如何能讓張媛相信自己的話,恐怕還得請她帶來見這個男人。想到這裡他對身旁的兩個大漢說道,“將這個男人給我好好關押起來,還有替他包紮一下傷口不要讓他死了。”
聽到任宥澤並不打算放自己走那個男人立刻焦急了起來。“這次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句撒謊,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了。”任宥澤搖搖頭,“恐怕還是不能放了,你過幾天我會帶一個女人來,只要你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釋給他聽,我就會放你走。”說完,就轉身,要離開了。看來得找那個叫張遠的女人好好的談談了。
那男人知道此刻的自己恐怕已經沒有機會出去了,於是有些垂頭喪氣的道。“無論你說什麼我也只有照辦的份兒,不過我也只是一個替人跑腿的!”任宥澤沒有回頭,但還是點點頭。
“我這個人一向說一不二隻要你按照我的話說,我是不會食言的!”走到門口。任宥澤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聽到任宥澤這番話那個男人才算略微寬下心,然後他就被身旁的兩個大漢帶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