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睡沙發?不幫忙也有罪嗎?我又沒欠人家的!你是女暴君嗎?”
白竹茵被堵得啞口無言,但在宋蒼墨身上,白竹茵學會了一種精神,那就是耍賴!
“見死不救等同於間接殺人,有罪!”
“……”
“老婆,貌似做好事也應該是自願的!”
宋蒼墨一副苦瓜臉,很是爲難。
“那你幫還是不幫?”
這一激動,白竹茵腹部突然一陣抽搐,接着一股溫熱滲出體外。
宋蒼墨扶住她的小蠻腰,大掌大有往上爬之勢,然後被白竹茵用力捉住。
誘惑的嗓音蠱惑人心:“幫,但得看你今晚在牀上的表現!”
白竹茵柔媚一笑,爽快的答應:“好呀!就這麼說定了,你幫忙,我今晚會好好表現的!”
說完,她再也等不及,飛奔上樓。
宋蒼墨兀自高興,看着她美麗的背影消失之後,纔打開電視看他的新聞。
晚上,宋蒼墨抓緊時間洗好澡,等白竹茵從嬰兒房回來,他已經悠閒的躺在牀-上等着了。
白竹茵果然沒讓他失望,主動的替他寬衣解帶,還主動的撩-撥他。
待他被剝得一絲不掛,被撩撥得興致勃勃的時候,白竹茵停止在他胸口上親吻。
“老公,怎麼樣?我的表現滿意嗎?”
“滿意,滿意極了,我的身體快燒着了。”
宋蒼墨難受的呻-吟,一翻身就想狠狠的把她佔有。
“那你答應的事情,不許反悔。”
白竹茵繃緊腿不讓他得逞。
“不反悔,把腿打開,讓我進去!”
他忍得額頭全是薄汗,聲音喑啞性-感極了,讓白竹茵口乾舌燥,也有點兒受不了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做什麼,宋蒼墨已經粗魯的拉開她的腿,伸手一摸,臉色頓變!
“該死,你來那東西,怎麼不告訴我?”
隔着蕾絲,他摸到了一方“麪包片”,他的臉,黑沉沉的,難看極了。
“呃,洗澡的時候剛來,我一上來,你就要我吻你,我哪有嘴巴告訴你!”
“該死,可惡!”
各種咒罵詞語都無法表達宋蒼墨此刻受欲-火燒身的痛苦難耐。
翻滾下-牀,他一路咒罵的再次衝進浴室,嘩啦啦的洗冷水浴!
白竹茵撲哧一笑,低聲得意道:“大色狼,還不整死你!”
絲巾被茶水淹了,白竹茵又糾結送李秀什麼禮物。
無聊的翻日曆,再過兩週,就是雙胞胎的生日了。
咬脣沉思了一會兒,她想到了一個主意。
然後,她馬上付諸行動。
“在剪什麼?”
書房裡,白竹茵剪着卡片。
“老公,雙胞胎馬上就要一週歲生日了,我們替他們辦個小PARTY慶祝一下好不好?”
“好啊,老婆想做什麼,老公絕對支持!”
“那好,幫忙寫邀請卡吧,你的字漂亮點!”
白竹茵把她親自設計剪好的卡片推給他。
“你想邀請誰?”
“雲以臻,……”
“爲什麼要請那個礙眼的傢伙?不行,絕對不能邀請他!”
宋蒼墨劇烈反對,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會允許雙胞胎再見那個礙眼的傢伙。
“幹嘛這麼討厭他,怎麼說他也是我和雙胞胎的大恩人,要是沒有他替我接生,我難產的時候……”
“什麼!”
宋蒼墨憤怒的雙手叉腰。
“你……你居然讓他給你接生?你讓男人給你接生?”
宋蒼墨感覺有種黑雲壓頂的暈厥感覺,老天,他的女人,居然讓一個男人接生!
“是雲以臻給我接生的啊。”
“該死,你別跟我說話,我不想看到你了!”
宋蒼墨暴走,甩門出去了。
白竹茵意會過來他想的是什麼,憋紅了臉,也有點氣怒。
“宋蒼墨,你發什麼神經啊!”
可是,她追出去的時候,宋蒼墨已經開車衝出去了。
她打他手機,才發現他根本就沒帶出門。
“真是的,這個也介意,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哪還能挑剔那麼多!”
可惜,宋蒼墨聽不見。
他一路氣炸的飆車,滿肚子的火,急需發泄。
宋蒼墨到了相遇酒吧,用酒吧電話傳呼陸振南。
陸振南到來的時候,宋蒼墨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
“喂,你又怎麼了?”
老實說,當聽到宋蒼墨叫他來相遇的時候,他的眉頭就打結,因爲他知道準沒好事!
“是兄弟的話,就別囉嗦,陪我喝,不醉不歸!”
“我又沒有心情不好,我幹嘛要喝啊!你難不成,又跟嫂子鬧離婚了?”
宋蒼墨把酒杯狠狠的一放,怒目瞪陸振南:“記着,不要在我面前提離婚兩個字。否則就是找死!”
雖然已經接受了曾經離婚的事實,但在剛知道他的女人是由男人接生之後,宋蒼墨又重新窩火了,肺都要氣炸了。
該死的,雲以臻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佔他女人的便宜!
該死,該死……
心中無數個咒罵,心火更盛,拳頭也很癢。
“好好好,不提,但你得說說你又爲什麼發火了嘛!”
這麼憋屈的事,宋蒼墨說不出口。
宋蒼墨一眼瞪過去,陸振南忙擺手,道:“好,我閉嘴,你沒當我是啞巴!”
陸振南識相的安靜了,但有人倒黴的剛好撞槍口上。
雲以臻已經好久沒來酒吧了,自從白竹茵回到宋蒼墨身邊之後,他的日子越來越無聊,所以,狐朋狗友的電話打來,他沒有猶豫就答應出來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