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蒼墨辦公室。
陸振南去了一趟醫院回來進來彙報。
“蒼墨,我回來了。你要的東西。”
dna檢測報告是密封好的,陸振南自然沒有打開來看。
“嗯。”
宋蒼墨還在忙着看手中的文件,顯得並不急切。
“喂,你不着急嗎?怎麼不停下來趕緊看一下?”
陸振南疑惑,他焦急的熱情都被宋蒼墨的冷淡澆熄了。
宋蒼墨再翻了幾頁文件,確定沒有問題之後簽了字,把文件往陸振南面前一拋,淡定自若的說道:“我看着急的是你吧?怎麼,你想看我出醜?想看我難堪的樣子?”
宋蒼墨至今還忘不了去漁村接孩子的時候看到那一幕時陸振南對他投來的同情目光。
“呵呵,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我怎麼會想看你難堪呢,我對你忠心耿耿,你難堪不我也難堪嘛!真是的!”
“面前的文件,急辦!”
宋蒼墨簡單的吩咐任務。
“什麼?”
陸振南顧不上檢測結果,趕忙拿起來一看,繃了俊臉。
嘴巴也因此閉緊了,趕緊翻文件看看他今天要做的工作
。
宋蒼墨封住了陸振南的嘴巴,拆開了文件袋。
老實說,他也很好奇這份檢測結果,但是還不至於會緊張,因爲這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但對雲以臻來說,就……
薄脣勾一抹冷絕的笑。
看了一遍,在鑑定結果蓋章的地方,他又多看了一眼。
嘆了一口氣,徑自說道:“和我預料的一樣。哼,雲以臻,他這次下了全部的賭注,就那點出息也想玩大的!”
宋蒼墨語氣滿是不屑。
不過,他也因此看清了白竹茵在雲以臻心裡的分量。
宋蒼墨看完了,陸振南還在十字眉頭糾結他手上的文件。
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文件袋,又拋給陸振南,說道:“看一下這個,也是你今天的工作。記得匿名,我不想泄露隱私。”
“又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啊?”
陸振南糾結,翻出文件裡的東西看了幾眼,一副終於瞭然的表情,指着宋蒼墨露齒一笑。
“原來是你在挖坑坑人啊,我就說既然你懷疑的話幹嘛還把孩子往家裡帶呢。你真夠陰險狡猾的!”
“狡猾陰險不過他!”
“那是,雲以臻也耍了我們一次團團轉!他這是活該!”
陸振南哈哈一笑,相比宋蒼墨的冷靜,他更加興奮,拿了東西,就像打了雞血般趕緊去辦他的事情了。
陸振南走後,宋蒼墨依然顯得落寞。
三天沒回公司,積累了很多公事他也沒心思辦,靠着椅背,感覺很疲倦。
這時,白竹茵給他打電話了。
他撫摸着手機屏幕,猶豫了一會兒掛了。
接着給老王打電話,他要用車出去。
老王以爲宋蒼墨不用車,正偷偷開車去醫院呢,他給方雪如帶了幾個特新鮮的火龍果,據說對頭暈血壓高都有好處的。
哪兒想到宋蒼墨突然又打給他,急得他拼命往回趕。
宋蒼墨對此甚是疑惑,心想,這個老王怎麼回事,最近都怪怪的,到底在搞什麼?
宋蒼墨無奈的搖搖頭。
白竹茵回到別墅,苗舒歌已經出去了。
苗舒歌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孫管家在照顧孩子,耐心的教孩子走路
。
看到那兩個不屬於宋蒼墨的孩子,苗舒歌忍不住怒火,叫道:“孫管家,你在白忙活什麼,他們又不是蒼墨哥哥的,你不要對他們太好了,今天蒼墨哥哥回來了,一定會把他們轟走的!”
孫管家莫名其妙,問道:“舒歌小姐,你說啥話呢?這麼大聲,會嚇到孩子的,宋先生說了,在孩子面前,不可以說大聲話。”
“那是蒼墨哥哥不知情,他馬上就知道了,等着吧,看他還會不會說不要對孩子說大聲話了。氣死我了,看到他們就煩。人家本來以爲姐姐和蒼墨哥哥要複合了的。這都什麼玩意兒呢!”
“舒歌小姐,你嘮叨的是什麼話?讓宋先生聽見了,別以爲他一直疼着你,小心他教訓你。”
“我不管啦,我出去!”
苗舒歌心裡不舒服,對白竹茵充滿了怨氣。
孫管家看着她怒氣騰騰的背影,嗔怪:“這孩子,又不知道誰得罪她了。”
不過,她仔細想想苗舒歌的話,心裡頓時打了個突。
“舒歌小姐說孩子不是宋先生的?”
孫管家溫和的目光仔細的觀察着孩子的五官。
“不可能啊,餅印出來的。那小孩,真是不懂事,什麼話都敢說!”
所以,白竹茵回來找苗舒歌,孫管家就告訴白竹茵苗舒歌不知那根筋搭錯線了,發了一通脾氣出去了。
“她沒有神經搭錯線,她是誤會了我。”
她知道苗舒歌之所以這麼生氣這麼怨恨她,是因爲她對自己期望很高,她不怪苗舒歌的。
“對了,孫管家,宋蒼墨有說今天回家吃晚飯嗎?”
電話他不接,如果他知道了結果,理應馬上回來找她興師問罪纔對!
可是一切還風平浪靜!
還是,他還沒來得及知道?
白竹茵焦灼難安的等了一下午,到了傍晚的時候,宋蒼墨打電話回來,說今晚不回來了,有事情忙。
電話是孫管家接的,白竹茵想說幾句的時候,宋蒼墨已經掛斷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吃了晚飯,雲以臻打了電話過來。
白竹茵看了一眼就掛斷了。
現在,雲以臻救過她幾次的恩情已經彌補不了她心裡對他的怨恨了,她不想聽到雲以臻的聲音。
惴惴不安的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白竹茵才知道宋蒼墨爲什麼不接她的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