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阿蕭,不是說了嗎,那個時候,是爸爸安排的,他一點都沒有跟我說,就要讓我出國,那個學校的名額你也知道,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沒辦法弄到,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且,而且我想,就算是再過十年,你我的感情依舊,不是嗎?”
“可是,可是我沒想到,我纔去兩年,你,你就結婚了,唉,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可是阿蕭,我,我不想就這麼放棄,你,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讓我爲你做更多的事,我會幫你,不過是在事業上,還是,還是在……”身體上。
姚夢琪的眼神是火熱的,可是背後卻是閃爍的,因爲這個如天之王者的男人面帶微笑的看着她,讓她,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宗政蕭嘴角的笑意更深,卻也更冷了。
“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彌補五年前的意外,不過,我還要告訴你,蘇一沫,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的,妻子。”
他的話,讓姚夢琪很不好受,受傷的眼睛垂了下來,但當她再次擡頭的時候,表情堅定。
“阿蕭,我知道了,不過,我不會放棄的。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餓了,走吧,去吃飯,就當是……爲我接風。”
……另一邊。
“小豪,你不能就這樣偷着出來。”蘇一沫還在幼稚園外的小休息的地方教育着這個不懂得的小豪。
小豪吃了一口蘇一沫送過來的巧克力蛋糕,趁空隙說道:“一沫阿姨,我說了,她們做的飯一點也不好吃,我不要吃。”
“那也不能,你這樣出來,園裡的老師會擔心的,還有你家人,也會擔心的。”
“哼,那個左溪明,只有錢,沒有我,他纔不會擔心。”
“那你媽媽呢,她也會擔心。”
小豪低下頭:“我,沒有媽媽。”
沒有媽媽?
蘇一沫頓住了,他沒有媽媽,她,也沒有,這算不算是同病相連?
蘇一沫放下蛋糕就在隨身的便籤紙上再畫……一個天使樣的媽媽,在白去上面,微笑的看着底下的小豪。
“小豪,媽媽不在身邊,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這樣,她也會放心的。”
跟孩子交流,啞語他不懂,只能靠畫畫了……
蘇一沫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她很喜歡跟小孩子想處。
“呵呵,阿蕭,沒想到你的妻子,你的女人,在跟別的男人約會。”
嬌美的聲音帶着十足的調侃,姚夢琪坐在車子裡,看到這樣的一幕。
“是啊,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約會。”而他,則跟別的女人吃飯?
這算不算是夫妻之間的別樣默契?宗政蕭周身本能的發出淡淡的冷意。
“阿蕭你也別生氣,只不過是個小男孩而已,這你都吃醋?”姚夢琪臉上掛着溫和的微微之笑,只是那眉角間的不自在,讓她嬌美弱了幾分。
啪的一聲,宗政蕭解下安全帶開門下車,大步向那一“男”一女走了過去。
蘇一沫又餵了一小口蛋糕給小豪,小豪就如乖乖兒子一般,張嘴就咬,吃得極香。
“一沫阿姨,你喂的蛋糕特別好吃,小豪喜歡。”
看他吃得開心,蘇一沫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渾然不覺背後那危險已然是逼近了。
當高大的身影完全的罩住蘇一沫之時,她才反應過來。
“你是誰?”小豪糯聲問道。
蘇一沫轉過頭去,只見陽光之下一個高大的身影,看不清面容,可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是那麼的熟悉。
“蘇一沫,這就是你的中餐嗎,怎麼,我海天公司食堂的飯菜,不合你口味?”
蘇一沫身形一頓,手裡的蛋糕成功的掉了下來,猛的站了起來,打起手勢:“總裁……”
該死的,他怎麼來了?
宗政蕭一把抓住她的細腕:“什麼總裁,我是你的老公。”語氣之中是明顯的不高興。
蘇一沫眉頭微皺,手腕之上傳來陣陣疼意,暈,她又怎麼地他了?不明白。
他怒瞪,她也會。蘇一沫目光迎了上去。
“阿蕭,你這是幹什麼,你看,她的手都紅了。”姚夢琪上前勸說道。
可是這二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似的,就這麼對視,蘇一沫杏眼之中帶着倔強,而宗政蕭的目光,也是極爲霸道,互不相讓。
“請,請放開我。”就着抓着的小手,打出並不準確的手勢。
“放開?哼,蘇一沫,我問你,他是誰?”
宗政蕭冰冷的目光掃了掃坐以在另一邊的小豪。
“他,他只是一個小朋友,你,不會要對他怎麼樣吧?”
蘇一沫心裡一緊,宗政蕭是霸道又專制的總裁,這世上,還真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就拿自己而言,爲了氣宗太,竟然就隨便的點了一個老婆。
“沒錯,要是你不說他是誰,我就敢對他怎麼樣。”宗政蕭勾起冰冷的脣笑道。
蘇一沫腦子一翁,趕緊打出手勢:“他,他叫小豪,是那邊幼稚園裡的小朋友,你別傷害他。”
“小朋友?你確定,你不看上他的爸爸而好心的對他照顧有佳?”宗政蕭再次逼道。
小豪的爸爸?
“宗政蕭,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小豪的爸爸。”也就颱風那次見過一面,她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清。
“不認識?”
“不認識。”
一個冰冷問話,一個無聲手勢,兩種不同的方式,卻有着兩種相同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從骨子裡發出的倔強,無形中是那樣的契合。
“呵呵,你,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阿蕭,原來你懂手語,不如,改天教我吧。”
姚夢琪上前道,她越來越發現,這個啞巴似乎還與宗政蕭有些相配,沒來由的,心裡萬分的不爽,更想將他們從眼神中分開。
宗政蕭看了眼姚夢琪,冷哼一聲,甩開蘇一沫:“你最好給我記住,你是我宗政蕭的女人,若是讓我發現你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說罷,宗政蕭轉過身來,對着姚夢琪揚脣而笑:“夢琪,你想學,那還不容易,今晚怎麼樣,是去你家,還是去海天大酒店?”
語氣那般的溫柔,與跟蘇一沫說話,根本就是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