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飛揚攜着蘇顏出來接待他們,“我們以後可是親上加親了。”
“要不要再來個娃娃親?”夏晨遙笑吟吟的。
“好呀。”陳飛揚隨口答應了。
風震哲嫌他沒誠意,亂敷衍人,笑着錘了他一拳,四個人說說笑笑的進去了。
婚禮現場很是熱鬧,請了一大幫親朋好友以及生意場上關係密切的夥伴,夏晨遙看到老媽滿臉幸福的被陳飛揚老子握住手,也很是高興,想着她找到了個妥當的人。
“媽,叔叔,祝你們幸福。”
“謝謝。”陳父非常高興,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叔叔,以後記得好好照顧我媽哦。”夏晨遙微微一笑,朝他伸出手來。
陳父痛快的答應了。
風震哲也笑着伸出手去,還威脅道,“陳叔,你要是對我岳母不好,我可是要找你麻煩的。”
“你小子,還威脅到我頭上來了,果然這種事也只有你風震哲做得出。”陳父爽朗的哈哈大笑,一旁的陳純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晨遙拉了拉風震哲的衣服,示意他別再說了。兩人進去選了位置坐下來,又同一些相識的人聊天,誰知才坐下沒多久外面就有騷動傳來,吵吵鬧鬧的。
據說是酒店的經理回來了,臨時反悔不允許在這裡辦婚禮,要趕走所有人。
“太奇怪了,會不會是有什麼過節?”夏晨遙瞬間就是這個反應,一般來說,生意人哪有往外趕人的道理,何況陳家也是有權有勢的,並不是誰輕易招惹的起的。
風震哲點點頭,兩人一塊出去看了。
一瞧,吃了一驚,經理不是別人,正是張夢菲呢,她正滿臉撒潑狀的指揮員工撤走菜餚,而陳飛揚派人竭力阻止,雙方鬧得不可開交。
張夢菲扯着嗓子道,“我是絕對不會讓陳純這種賤人如願的,她想要在我這結婚,想得美!”
夏晨遙見她這樣辱罵自己老媽,氣憤不已的想回擊,早就有陳父出面了,厲聲道,“張夢菲,別以爲你做的那些好事沒人知道,還在這撒潑詆譭我老婆,真是蛇蠍心腸,再賤沒有了。”當即喊人丟她出去,誰知那些手下像是全被收買了似的,一個個站着不動。
張夢菲囂張無比的指着陳純道,“你就是個小三,水性楊花的女人,到處騙男人。”轉而又回頭指着夏晨遙道,“賤人生的女兒也是賤人,私生女一個,只會勾搭男人。”
陳純冷眼看着眼前這個無恥的女人,二十多年前她害得自己和親生女兒分離,如今又當衆羞辱自己和女兒,實在是忍無可忍,再說好涵養也不是拿來給這種人的。
“張夢菲,你自己過得不如意就見不得別人好,自己做了那麼多壞事,也不怕遭報應,你以爲都沒有人知道嗎?你個無恥的女人,還是別在這自取其辱了,趕快滾吧!這裡沒有人想看到你。”
“陳純,你終於惱羞成怒,暴露本性了,這纔是真的你,僞裝的有多好,我再怎樣,至少也是用真面目示人。”張夢菲非常厚顏無恥,還動手死死拽住她的胳膊,長長的指甲掐得她皮膚出血,陳父見了,一巴掌打掉張夢菲的手
並狠狠推了她一把,她狼狽的跌倒在地,又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迅速站立起來。
夏晨遙被她口不擇言的話氣壞了,氣得說不出話來,風震哲一臉冷漠,厲聲道,“張夢菲,你鬧夠了沒有?”
“風震哲,你口口聲聲護着她,別到時候幫別人養了兒子!”張夢菲目光歹毒的望着夏晨遙高高凸起的腹部。
“你是在嫉妒晨遙的專一,痛恨自己的濫情縱慾嗎?”風震哲冷冷一笑,隨後招手喊來忘情,“有人來砸場,我們是不是也該配合下。”
忘情心領神會,一個電話喊來許多人把她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她還張牙舞爪的抗拒着,樣子非常難看,嘴裡說着不乾不淨的話,也沒人理睬她,只拿她當個笑話看待。
陳父讚賞道,“震哲,你做得很好,讓她永遠別在這個城市出現。”
他點了點頭,隨後陳飛揚也憤憤不平道,“這個女人,嫉妒的要瘋了,就是看不慣別人比自己過得好。自己作死不要緊,還拖累這家酒店,老闆遇上她這樣的親戚也是夠了。”
好在前來的賓客們涵養都是極好的,也就當做沒有這回事似的,繼續談笑風生,祝福陳純和陳父,還戲言,“你們好有緣分,連姓氏都一樣的。”
因爲張夢菲的出現,夏晨遙一干人等好端端的心情都被破壞了,本來要舉行一整天的婚禮,提前結束了。
誰知離開時又有狀況出現,一大幫兇神惡煞的男人拿着斧頭闖了進來,叫囂着讓陳純出來,大罵她忘恩負義,和許多男人糾纏不清,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放肆的詆譭着她的名譽。
這過激地舉動嚇壞了賓客們,一個個來不及告別就倉促而逃,害怕自己晚走一步受牽連。
陳純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嚇蒙了,好在陳父是見多識廣的,當即變了色,護她在懷,招呼陳飛揚道,“飛揚,這些人嘴裡不乾不淨的,把舌頭給割了喂狗。”
陳飛揚聽聞,當即要喊人制服他們,無奈對方功夫高強,有以一抵十的能力,自己的人反而被打的很慘,他鬱悶不已,親自上場,又聯合上風震哲,這纔將他們給制服了。抓了個頭頭,逼他當着衆人的面下跪。
“說,是誰讓你來搗亂的?”
頭頭硬氣的很,揚起脖子,倔強的不肯說話。
陳飛揚一腳踹中他的腰,疼得他倒在一旁直哼哼。這還不夠,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面前比劃,“既然不肯說話,你的舌頭也就沒有多少用處了。”
那人聽了,有些驚恐,儘管外界傳聞風震哲是最腹黑霸道的總裁,可是卻不知道,陳飛揚在看似好說話下,一點也不輸給他,以前更是整殘過不少人。
頭頭別的不怕,最怕他這種笑裡藏刀了,只得屈服,“是張夢菲。”
“好個張夢菲,這個歹毒的女人,自己得不到幸福就要來破壞別人的,她那種智商也就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陳父恨得咬牙切齒,要是她在面前,有種撕成稀巴爛的衝動,還從沒見到這樣無恥下賤的女人呢。
陳飛揚臉色陰沉,又用力踹了下頭頭的腰,“快說,她還有別的什麼陰謀。”
頭頭哭喪着張臉說,“再也沒有了。”心中恨得不得了,要是踢壞了他的腰,以後還怎麼玩女人嘛,太可惡了,太會找地方下手了。
瞧他不像是在撒謊,讓人痛扁一頓後也就放了。
離開前,夏晨遙抱了抱陳純,在她耳邊道,“媽,別不開心了,爲了那種人不值得的。”
聽到女兒的勸慰,陳純露出笑容來,“別擔心,我不會爲那種人生氣的。”
回家的時候,聽說張夢菲已經被送離這個城市了。
“晨遙,還有沒有你討厭的人?”風震哲很認真的問道。
“你要幹嘛?”她很不解。
“我把他們全都找出來,一個個讓他們消失,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瞧着他慎重其事的模樣,她欣慰的笑了,“你個霸道總裁,果然像外界傳聞的那樣。”
風震哲從背後一把抱住她,“那也要看人值不值得我這樣對待呀。”
“別動手動腳的啦。”夏晨遙嬌羞道。
他纔不管,動手就去脫她的衣服。
“哎呦。”突然間她腹痛如絞,軟軟的倒在了他身上,起初他還不相信,以爲她在跟自己鬧着玩兒,等了會,發現她額頭上全都是汗,一臉痛楚,不由得擔憂起來,抱住她,平放在沙發上。
“晨遙,你怎麼了。”
“你兒子太調皮了,還沒出生就要折騰死我。”夏晨遙覺得好受些了,勉強擠出絲笑容來,看得他好不心疼,當即就要打電話喊醫生。
“不用了,已經不痛了。”
風震哲很爲她擔心,衝着她的肚子道,“小混蛋,給你老子老實點,再這樣欺負你媽,等你出世了就等着挨我揍吧,每天都打你。”
逗得夏晨遙噗嗤一下笑了,“我好像多了個兒子耶。”
風震哲很快反應過來,捏住她的臉道,“夏晨遙,你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風大總裁,小女子錯了,饒過我好不好?”她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來,一見她這可愛的模樣,他所有的氣都煙消雲散了。
“晨遙,你記得,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兒子,兒子可以有很多個,男人只能有一個,以後在兒子和我之間你一定要多愛我一點。”
儘管很想笑,不過她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說話間,夏晨遙電話響了,是夏飛打來的。
“晨遙,你方便出來下嗎?我想跟你說件事情。”
她答應了,兄妹倆有兩年多沒有見面了,也不知哥這次找自己有什麼事。
風震哲不大放心,跟了出去,默默的在不遠處守候。
兄妹倆在家附近的甜品店見面,夏飛清瘦了好多,好在精神還不錯。兄妹倆好久不見,生疏很多,彼此間也都有了距離。
“哥,你後來都跑哪裡去了,都聯絡不上你,這兩年過得還好嗎?”
夏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輕擁抱了下,“晨遙,我挺好的,是哥不好,都沒有盡到當哥的責任,你受苦了。”
對於這個妹妹,他總是很愧疚,如今有事找她幫忙,更是難以啓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