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鄭老闆看着身材魁梧的保鏢心中更火,他藉着酒勁吼道,“沒有我就沒有這部電影,你們搞搞清楚!”
呂一塵見事情鬧大了,他忙甩開張老闆走了過去,蕭書雅看上去確實已經不行了,他對着鄭老闆笑道:“鄭老闆,給我個面子,我替書雅喝了。”
鄭老闆轉過頭來看着呂一塵,他突然聯想到兩個月前,呂一塵和這個女人似乎有過緋聞,難道說?
他的酒也喝得不少,腦子有些發熱,他拍了拍呂一塵的肩膀道:“你怎麼這麼幫着她?我明白了,她是不是你的女人?這裡沒有外人,也沒有記者,你就老實招了吧!”
整個劇組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呂一塵,仔細想來,他確實對蕭書雅一直都很照顧,難道是因爲他們之間有這層關係?
“沒有,我和呂前輩只是普通朋友。”蕭書雅有些搖晃地站起身來,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想連累呂一塵,“這杯酒我自己喝……”
呂一塵愣了愣,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那麼逞強?
她明明那麼柔弱,爲什麼要硬撐呢?
蕭書雅拿起了酒杯,自從爸爸去世後,她哪一天不是咬牙度過的?多一天又有什麼關係?
“書雅……”
“放下!”
呂一塵剛想阻攔,就見一個黑色身影飛快地閃了進來,他搶在呂一塵前面,怒氣衝衝地將蕭書雅手中的酒杯一把奪過,然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你是什麼人……”鄭老闆先是一驚,隨即便衝着突然闖入的人怒道,只是那個“人”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他就看清了來人,頓時嚇得肝膽欲裂。
葉三少!
這個面色鐵青,周身散發着如地獄修羅般殺氣的男人是葉三少?他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
“是你灌她酒?”葉覺非冷冷地看着鄭老闆道,“你敢強迫她?”
“葉……葉三少,這是誤會……”鄭老闆倒退了兩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蕭小姐不能喝酒……”
他不知道的,分明就是葉三少和蕭書雅的關係,要是知道蕭書雅和葉覺非還藕斷絲連着,他纔不敢這麼做。
“是嗎?”葉覺非冷笑了一聲道,“來人,把他給我扔到河裡。”
“葉三少……我不會游泳,饒命……”鄭老闆面色蒼白,都說葉三少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可這尼瑪也太嚇人了……
“我不知道你不會游泳,愣着做什麼,扔了。”葉覺非面無表情地說道,什麼叫睜着眼說瞎話?他給了一個標準的示範。
“葉總,這是我們劇組的殺青宴,這是一個內部的慶祝會,請您離開。”呂一塵有些不悅地站了出來,雖然他對鄭老闆的做法十分不滿,但他也不能允許葉覺非在這裡惹是生非。
更何況,蕭書雅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他用什麼身份在這裡管她的事情?
“哼,我馬上就會走。”葉覺非突然一把橫抱起蕭書雅就往門外走去。
“葉覺非,你在幹什麼,放我下來!”蕭書雅腦子雖然暈暈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
不能就這樣跟葉覺非走。
“葉三少,放下蕭書雅!”呂一塵也怒道。
“讓開。”葉覺非的薄脣輕啓,“誰敢攔着?我就馬上讓你們的殺青宴變成破產宴,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這部電影不但過不了審,也沒有院線敢排片放映?”
呂一塵的手緊緊握拳,雖有萬般不情願,但他最後還是眼睜睜地看着葉覺非帶着蕭書雅離開了。
“混賬!”呂一塵一拳打在牆上,竟不覺得手疼,“欺人太甚!”
“一塵,算了。”張老闆也心有餘悸,看着自己的老搭檔那麼慘,他卻也不能出手去幫。因爲葉三少有的是讓他們傾家蕩產,身敗名裂的本事。
導演也是嚇傻了,知道葉三少和蕭書雅分手後,他也沒少刁難蕭書雅,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
此刻蕭書雅卻在拼命掙扎:“葉覺非,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閉嘴!還是要我親自用嘴堵上你的嘴?”葉覺非已經很生氣了,要不是保鏢見情況不對,悄悄通報自己,他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
是被那個不長眼的鄭老闆吃豆腐,還是讓呂一塵英雄救美?
蕭書雅頓時不敢說話了,只是她怒瞪着一雙大眼睛的樣子,讓葉覺非覺得很有趣。
“那不是葉三少嗎?”
“是啊,葉三少抱着的女人是誰,不會是郝可菲吧?”
“不可能,郝可菲現在正在樓上呢,這可是一條大新聞啊!”
這時,兩個跟郝可菲新聞的記者看到了遠遠走來的葉覺非,他們忙舉起相機咔嚓咔嚓將畫面拍了下來。
聽到相機的聲音,葉覺非警覺地擡起頭,在見到記者後,他皺了皺眉打了個電話給李秘書。
“葉總,您在哪裡?”電話那頭,李秘書正在尋找突然衝出去不見蹤影的葉覺非。
“我在五樓。”葉覺非淡淡地說道,“有兩個記者拍到了我和書雅,你過來處理一下。”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一臉淡定地抱着蕭書雅從記者身邊瀟灑走過,任由他們舉着相機一陣狂拍。
“這……怎麼辦?”蕭書雅真的不想再上微博熱搜了,她有些擔憂地說道,“又不知道要被說成什麼樣了……”
“放心,沒有我的允許,還沒有人敢報道我的事情。”葉覺非抱着蕭書雅上了電梯,果斷按下了頂樓總統套房的按鈕。
暈暈乎乎的蕭書雅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葉覺非抱入了房間,直到接觸到柔軟的乳膠牀墊,她才反應過來。
“這是在哪裡?”她覺得渾身無力,身體軟綿綿的。
“我的房間。”葉覺非鬆了鬆領帶,脫掉了西裝。
蕭書雅看着葉覺非的動作,只覺得他有着一種說不出的魅力,身體竟然有了想要靠近的衝動。
“你喝多了,休息一下。”這個女人竟然喝了那麼多酒,爲了拍戲,她至於這樣對待自己嗎?只要她願意,自己可以爲她投資任何類型的電影。
只要她願意……
等葉覺非沐浴後,蕭書雅已經睡得迷迷糊糊,葉覺非鬼使神差
地躺在了她的身邊。
想到兩個多月前,她也是喝醉了酒,拼命往自己懷裡鑽……
不過是兩個多月,他們卻似乎已經走完了所有的緣分。
正想着,他的懷中突然多了一個柔軟滾燙的身體,他猛地轉過頭,嘴卻剛好觸碰到了蕭書雅的粉脣。
他好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這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通到了自己的小腹,他忍不住一手扣住蕭書雅的後腦勺,瘋狂地吻了起來。
蕭書雅竟也不反抗,迷迷糊糊中,她的鼻中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雖然腦子當機了,但是香味令她感到安心,她的腦袋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書雅,你不要再亂動了。”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讓自己從這個纏綿的吻中逃脫了出來,可是蕭書雅的小手卻有些不安分。
“不要,我難受。”蕭書雅在葉覺非的耳邊喃喃道。
“你再這樣,我就要了你!”葉覺非威脅道。
“哼……”蕭書雅閉着眼睛,只是輕哼了一聲,並沒有拒絕,可是她的人卻還是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
他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動過女人了,在得到蕭書雅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對女人,竟然有那麼強烈的慾望。
不,應該說,他的慾望只對蕭書雅。
如今美人在懷,憋了兩個月的他早就有點受不了了。
沒有太多的猶豫,葉覺非很快就去除了他們之間的阻礙,蕭書雅不算主動,但也絕對沒有抗拒。
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樣子。
不過蕭書雅的戰鬥力實在太弱,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覺,葉覺非雖然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戰,卻終究不想讓她太累而罷手了。
他將蕭書雅緊緊抱在懷中,原以爲他再也抱不到她了,沒想到那麼快,他們就又有了肌膚之親,他恨不得蕭書雅立馬懷上他的孩子,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每天都和她在一起了。
他竟然有了那麼瘋狂的念頭,連他自己都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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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客房的門鈴響了,葉覺非皺了皺眉,爲了不讓門鈴吵醒蕭書雅,他立馬起身替她蓋上了被子,然後怒氣衝衝地開了門:“誰?”
門外站着的正是郝可菲,葉覺非穿着睡袍,慵懶而性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頓時愣在當場。
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性感成這個樣子,他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啊!
“葉總……見面會結束了……”郝可菲結結巴巴地說道,要不是見過大場面,見到葉覺非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可能會昏倒在當場。
“結束了你就自己回去,和我有關係嗎?”葉覺非不耐煩地說道。
郝可菲又愣了,他這是今晚要住在這裡的節奏?可是爲什麼要突然住在酒店裡……
除非……房間裡還有人!
她本能地朝房間裡看了一眼,只是套房看不到臥室,但她卻在門口看見了一雙白色高跟鞋。
Jimmy Choo的最新款,有錢也買不到,但卻有一個人能拿到張宇翔。
所以蕭書雅在葉覺非的房間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