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林寒峭以優異的成績順利被t大錄取。舒虺璩丣
同一個月江梓昊出國。
“祝你順利畢業的同時找個洋妞老婆。”這是在江梓昊要出國前,林寒峭笑着送給他的祝福。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也祝福你點什麼,就顯得非禮也,那我就祝你在我畢業前一直過快樂光棍節!”江梓昊直視着林寒峭微笑着說到。
“這麼狠!”林寒峭撇嘴說到,“雖然你的祝福很有詛咒的意味,而且估計在我一上大學後就滅了,但我還是要誠心笑納!嫦”
“你就那麼有信心,你就那口子也跟你一樣考上t大?”江梓昊瞥了她一眼。
“當然了,不然怎麼會是我家那口子裡!”林寒峭大言不慚地說到。
“無論如何,還是希望你堅強!”江梓昊最後語重心長地對林寒峭說到棲。
“去你的!”林寒峭笑着拍打了江梓昊一拳,笑罵了一句,“詛咒我失戀呢!”
之後,江梓昊出國,林寒峭在機場送江梓昊還是哭了。
不管如何,江梓昊是她現在唯一的好朋友。
而現在唯一的好朋友也要遠渡重洋出國去留學了。
接下來,她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可以依靠了。
所以,她明白江梓昊最後跟她說希望她堅強的意思。
因爲接下來她什麼都要靠自己了。
父母離婚了,而且很快就要各自再婚了,他們將會各自再組建自己的家庭,而她誰也不屬於。
也許對於他們來說,她是他們的孩子,他們割捨不下,但對於新的家庭來說,她又是多餘的,不然他們在對她坦白了離婚後,就不會誰也沒選她,而是將她留在那套公寓裡獨自生活了。
雖然即使他們願意帶她去過新的生活,她也不願意,還是願意自己一個人過,但是自己不願意和被放棄畢竟是兩種心境,而即使那樣她還是要面對以後真的要自己一個人生活的現實。
還好再過不久她就要開學了,在大學裡開始新的生活。
也許很快就會淡忘了這份失落。
但無論如何她總是需要堅強的了。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陳墨當年並沒有真的輟學,他只不過是迫於壓力選擇了轉學,畢竟以他的成績要轉校也並非不可能,然後也同樣考上了t大。
畢竟t大是他們當年共同的約定和希望。
即使陳墨真的輟學了,他也會記得當年她跟他說的話,以及他對她的承諾。
這樣他一定會來t大找自己的。
因爲有了期盼和等待,時間似乎就不會那麼難熬了。
林寒峭在等着到時候去學校報到的同時,閒來無事的她也不時地往江家跑。
跟江夫人聊聊天或是一起探討廚藝,除此之外,她還報了一個暑假舞蹈班,學跳街舞。
每天讓自己保持着忙碌而又規律的生活。
早上六點半準時起牀,拿高中的英語課本練語感,然後做早飯,吃早飯,出門去市圖書館看書或是去新華書店蹭書看,中午回公寓做午餐,吃飽後午睡,下午出門逛街或是去江家,晚上在外面吃,去江家就在江家吃,然後再去學街舞,九點半回到家,洗澡休息一會兒十點半準時上牀睡覺。
這樣忙碌着以至於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胡思亂想。
八月中旬父親再婚,她回去出席了父親的婚禮。
父親娶的是他公司的一個女員工,年紀大不了她幾歲。
叫姐姐還差不多,叫媽那是不可能了。
而且聽說已經懷孕了。
林寒峭倒是很平靜,也許是因爲已經完全接受了父母離婚並會再婚的事實,也許是因爲真的已經長大懂事明白分寸了,無論如何,她是平靜地出席了父親的婚禮,並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喝完了父親的喜酒,心安理得地拿着新人給的紅包,林寒峭在第二天去了以前就讀的學校以及陳墨以前住的地方,她希望找到一些關於陳墨的線索,但除了知道他學籍已經轉出去外,沒有其他更好的線索,之後她直接飛回到了s市。
那一天,林寒峭有接到母親的電話,他們母女倆還是有很多話聊的,後來母親就問到她對父親婚禮的看法,她還開玩笑說,挺好的,小媽很漂亮,而且自己可能很快就會有一個弟弟或妹妹。
母親還欣慰,說她到底是長大了,懂事了。
在接完了母親的電話後,她還是有想哭的衝動。
想着父親以後有自己的新家了,有自己的孩子了,自己就真的完全多餘了。
但還好,她還有母親。
以前她一直覺得母親對她過於嚴厲,一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明白,其實母親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身上,所謂愛之深責之切,纔會對她要求那麼嚴格。
所以現在她也能夠理解母親,也知道母親其實很愛她。
只是林寒峭沒有想到的是母親也在半個月後結婚,然後移民.國外。
原來那一天母親打電話給她,是想試探一下她對於他們再婚是否介意。
林寒峭安慰自己,至少母親還是在意她的感受的不是,不然她就不會給她打電話問這個問題了。
傷感了之後,林寒峭還是繼續過着自己如苦行僧一般的規律生活。
其實也沒有什麼,她以後也會有自己的一個家,她只不過是提前離開爸媽,獨自生活而已。
何況爸媽也同樣是愛她的,雖然他們現在都沒有跟自己生活在一起,但他們都有了自己新的歸宿,她應該爲他們高興不是嗎?
林寒峭這樣想之後,似乎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而這個觀念是江梓昊帶給她的,如果不是他一直在開導自己,也許她不會這麼容易走出父母離婚後很快再婚的陰影。
所以想想人生有這樣一個可以伴自己走過最低谷的時候的好朋友就已經足矣。
八月底林寒峭就去了t大報到。
同宿舍的是其他來自不同省份的學生,相對他們而言,自己反而是半個本地人了。
所以開學後沒幾天,她就當起了嚮導和幾個女生一起去逛街了。
開學後的一個月裡,林寒峭除了學習外,還有忙着一件事那就是在各個系裡尋找陳墨。
她相信只要陳墨考到t大,那麼她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但是一個月下來後,她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外,沒有找到任何跟陳墨有關係的線索。
當然也不是沒有新生叫陳墨的,事實上在化學系和計算機系都有叫陳墨的,但是卻都不是她要找的那個陳墨。
爲此她還鬧了個烏龍。
一開始當她聽說計算機繫有一個新生叫陳墨,也是來自她的老家,她還以爲就是她要找的那個陳墨,因爲當年陳墨在計算機第一次模擬考試事,因爲沒什麼機會和時間聯繫和熟悉計算機實踐操作,導致他計算機考試不及格,只考了58分,這是他上學以來唯一一次的不及格。
當時她一邊陪着他在學校的機房練習,還一邊取笑他好笨,居然連打字都不會,他就瞪着她說到,等着吧,他上大學就選計算機專業,到時候就專往她的電腦製造病毒。
她還笑他就那麼一點出息。
所以她想他也許真的報考了t大的計算機系。
那一天她幾乎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迫不及待就跑到了計算機系男生宿舍樓下去找陳墨。
還對舍監撒謊說自己是計算機系陳墨的表姐,有急事要找陳墨,但是他的手機打不通,而且她也忘記他住哪個宿舍了,麻煩舍監幫她查一下電話號碼並打電話讓他下樓一下。
舍監也是一個熱心的人,一聽說陳墨的表姐,又是有急事要找陳墨,二話不說就幫林寒峭查到了新生陳墨的電話,並打電話到他們宿舍。
舍監掛上電話後,對林寒峭說到,
“他正在洗澡,等一下就下來了,你坐這裡等吧!
“謝謝您,大姐您真是好人,我就在外面等就好,真是太謝謝您了!”林寒峭一再謝過之後,就走到男生宿舍大樓外,等着陳墨下樓來。
那時候她以爲自己馬上就可以見到陳墨了,激動得站不住,原地一直踏步着,而且是一臉的傻笑。
按照後來這個陳墨的說法,那就是看到一個自稱是他表姐的騙子帶着一臉傻笑在原地蹦躂,只差流口水,就成弱智兒了。
就在林寒峭蹦躂着,聽到身後傳來疑惑的聲音,
“表姐?”
林寒峭轉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高壯得適合去打橄欖球的男生,頭髮還在滴着水,一臉疑惑地看着自己。
“你好,是我找陳墨,你是他的舍友嗎?!”林寒峭還以爲陳墨在洗澡趕不及下來,就讓舍友先下來了,於是笑着問到。
“我就是陳墨啊!”陳墨錯愕地說到,更加納悶地看着林寒峭。
林寒峭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自己以爲馬上就可以見到陳墨了,結果真的見到,只不過這個陳墨並不是她要找的那個陳墨。
“你是陳墨?你爲什麼要叫陳墨啊?我要找的是我要找的那個叫陳墨的陳墨,不是你這個陳墨。”林寒峭激動地叫道。
陳墨被這個突然冒出來說是自己表姐的女生給弄得雲裡霧裡的了,現在更好,直接給他折騰了個繞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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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幾乎要脫口而出說一句,你是來找茬的吧!
結果就看到眼前這兒女生,瞪着自己,然後眼淚就像擰開了水龍頭的自來水,嘩啦啦的就直接下來了。
“這個。。。表姐。。。。。不。。。這個同學,你不要這麼激動,有什麼事你儘管說,能夠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你別哭啊!”陳墨頓時慌了,手忙腳亂地安撫着這個莫名其妙跑來自己面前哭得更死去親人一樣悲慘的女生,完全束手無策。
“你爲什麼要叫陳墨啊,你害我空歡喜了一場。”林寒峭一邊哭一邊委屈地說到。
“這不是我爸媽取的嗎?我那時候還沒有話語權不是。”陳墨也極爲委屈地說到。
林寒峭看着他又哭了。
陳墨更加尷尬了。
“陳墨,怎麼將嫂子給弄哭了,好好哄。”居然有陳墨的同學經過,看到了,走了過來添亂地說到,走之前還對林寒峭說了一句,“嫂子,可以罰陳墨跪搓衣板,我們宿舍就有!”
原本因爲沒找到陳墨而很傷心的林寒峭,卻因爲被陳墨的同學這麼一添亂,再看到面前的這個陳墨正一臉無辜和委屈地看着自己,才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失控了。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低着頭道歉到到,
“對不起,我找錯人了,給你添麻煩了,真是很對不起。”
林寒峭說完連忙跑了。
心想道還好對方不認識自己,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北極了。
同時又不忘罵陳墨一句,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突然不見了,她也不會像個傻瓜一樣到處找他。
而這個陳墨則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轉頭納悶地看着那個奇怪的女生跑開了,還沒明白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跟做了一場夢似的。
林寒峭再鬧出這麼一出烏龍之後,尷尬之餘還不忘給江梓昊打電話訴苦。
她給江梓昊打電話的時候,卻正好是江梓昊那邊一大早五點多的時候,江梓昊還在睡夢中。
林寒峭也管不了江梓昊是否已經睡醒了,就嘰嘰咕咕開始傾訴了起來。
等她說了半天,才發現電話另一端的江梓昊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她有些鬱悶地嘀咕到,
“不會又睡着了吧,國際電話費可貴了,早知道就寫e-mail好了。”
就在林寒峭要掛上電話的時候,聽到手機傳來了江梓昊因爲睡眠不足而略顯沙啞的聲音,
“寒峭,你爲什麼要那麼執著於找到他?”
“因爲我們有過約定。”林寒峭愣了一下後,低低地應到。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約定也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不可能的。”
“寒峭,我不想潑你冷水,但我也不希望你失去理智和基本的判斷能力。他會連跟你告別都沒有就選擇離開,而且這一兩年來都沒有跟你聯繫過,要嘛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要嘛就是他並不在意你的感受。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意味着他已經選擇了放棄。你又爲什麼還要一味的堅持這份也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感情呢?”
“梓昊,我知道你覺得我很傻,也不能理解。你沒有愛過,你不知道,當一個人已經成爲了你感情的全部,就等同於生命的全部了。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相信他不會放棄這份感情,不會不要我,他會離開,一定是有他的苦衷,我相信他。
梓昊,即使不幸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我也希望能夠再見他一面,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爲什麼要離開,不然我永遠也不會真正放下。”
“我明白,我還是那句話,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選擇堅強!”
“我會的。”
和江梓昊打完電話後,林寒峭又在校園裡靜靜地散步了好一會兒,纔回到宿舍。
在發生了那次烏龍之後,林寒峭再找陳墨就理智了很多。
後來在化學系裡也找到了一個叫陳墨的,她在見到對方並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後,很誠懇地道歉後就離開了。
也許是失望太多了,所以到後來就漸漸麻木了。
在不知道自己總共找過了多少院系,最後林寒峭終於放棄了。
也許陳墨根本就沒有考到t大,自己即使將t大要給翻過來也沒用。
退一步說,自己已經考到t大來了,陳墨如果真的還記得當初他們的約定,那麼他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
如果陳墨已經選擇放棄了這份感情,他就不會來找自己了,那麼自己就算真的找到他又能怎麼樣,難道就真的跟江梓昊說的那樣,她只有見到他,知道他不要自己了,才能夠真正放下。
那之後,林寒峭除了認真學習外,也積極參加了一些自己感興趣的社團。
其中她參加的一個社團叫原始部落。
其實當時她衝着名字去報名的,根本不知道這個社團到底是幹什麼的。
後來填了報名表,交了報名費後,才知道原來這個社團是以鍛鍊戶外生存能力爲宗旨的。
簡而言之就是做飯要靠鑽木起火,出門要徒步遷徙。
當然爲了學生的安全起見,目前得到批准的集體活動無非就是騎自行車到郊外去野炊。
不過林寒峭倒是很感興趣。
所以第一次活動召集令一下來,她就積極去參加了。
自己參加還不夠,她積極鼓動了舍友蘊子一起參加。
當時也是蘊子看到這個社團在招募新成員的活動,回到宿舍說起,林寒峭一聽這個名字很有意思,就硬拽着蘊子帶她去看看,他們去的時候,人家已經快要收攤了,林寒峭就迫不及待報名了,連帶鼓動蘊子也一起加入。
後來回去的路上,蘊子問她,
“你知道人家是幹啥的嗎?”
“不知道!”林寒峭回答的乾脆利落。
“不知道你還報名,還拉着我一起報名,你還我三十塊報名費!”蘊子義憤填膺地搖晃着林寒峭討要那報名費。
“你不覺得這個名字很特別嗎?”
“特別有個屁用!“蘊子脫口而出罵到。
“能夠起這樣個性的社團名,而且還能夠讓學校團委審批下來,那個社長一定很帥!”林寒峭繼續說到。
“你見過?”蘊子頓時雙眼冒出綠光,好奇地問到。
“沒見過!”
“那你還說很帥!”綠光頓時轉爲怒火。
“我猜的,大不了到時候你見了,要是覺得不帥就退社團,我再請你吃頓飯補償你一下好了。”林寒峭討好地說到。
“那我要吃君威二樓的自助餐!”蘊子直接說到。
“你也太狠了吧,吃一頓君威的,我都可以報十個社團了!”林寒峭瞪大雙眼說到。
“別那麼沒格局嘛,就這樣說定了,走吧,我們回宿舍吧!”蘊子笑眯眯地挽着林寒峭的手,朝着宿舍走去。
“蘊子,我覺得你應該改名叫貞子比較合適!”林寒峭一頭黑線地嘀咕到。
“靠,老孃最恨日本鬼子,當初要不是我媽一直想要生個兒子,打算給我取個招弟,迎弟的名字,我爸覺得這兩個名字俗氣了,後來就按我媽的意思給我取了這個名字的話,我也不會叫這個鬼子名了。從小到大,一路被人問你是日本人嗎?我靠!”蘊子一邊激動地說到,一邊揮舞着右手抗議道。
林寒峭忍不住笑了,然後就想起了計算機系的那個叫陳墨的男生,她當時無理取鬧般地質問他爲什麼要叫陳墨的時候,他就說那時候他不是沒有話語權嗎!
“很好笑嗎?”蘊子轉頭怒瞪着林寒峭。
“不是,我是想到以前的一件事。”林寒峭搖了搖頭解釋到。
所以在原始部落舉辦他們加入社團後第一次活動時,林寒峭就鼓動蘊子一起參加。
當林寒峭和蘊子一起揹着裝滿了零食的揹包和裝着果汁的水壺,騎着借來的自行車趕到集合地點後,才發現黑壓壓的一片人,但都是男生,而僅有的女生居然是她和林寒峭。
“你確定我加入了正確的隊伍?”蘊子低着頭跟林寒峭嘀咕道。
“呵呵,應該對吧,隊旗上面不就寫着原始部落四個大字嗎?”
“那爲什麼就你和我兩個男生!”
“不會整個社團就我們連個女生吧!”
然後就聽到上面的總幹事在宣佈完行進路線以及安全規則和注意事項後說到,現在掌聲歡迎我們社團的唯二而且勇氣可嘉的兩位漂亮女生林寒峭和端木蘊子加入我們原始部落社團。
接着周圍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林寒峭和蘊子幾乎有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衝動,實在太丟臉了。
搞了半天這個社團根本就沒有女生願意報名,而他們兩個傻不隆冬的女生卻稀裡糊塗的加入了。
“等一下你就裝肚子痛,然後我送你去校醫院,這樣我們就不用參加了。”林寒峭壓低聲音地蘊子說到。
“爲什麼是我裝,而不是你!”蘊子瞪着林寒峭。
“你長得比較林黛玉!”
“我還王熙鳳呢!”
就在林寒峭和蘊子嘀嘀咕咕商量着怎麼逃避這次社團活動的時候,就聽到身側傳來了帶着笑意的聲音,
“這不是表姐嗎?”
林寒峭轉過頭去就看到了那個計算機系的陳墨。
也就是自己以爲是自己要找的那個陳墨,結果卻不是,然後像個無賴一般在人家面前撒野哭得稀里嘩啦最後落荒而逃的那個陳墨。
這個時候,林寒峭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地球也太小了吧!
“呵呵,你認錯了,我沒有表弟,我是獨生女!”林寒峭打死不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找錯人還說謊的人。
“你是獨生女跟你有沒有表弟有什麼關係!”蘊子不解地轉過頭來看着林寒峭。
“呵呵,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表弟,也沒有弟弟。”林寒峭乾笑着說到。
這不是急中出錯嗎?
“那我可能是認錯了,你們好,我叫陳墨,是原始部落的副社長。”陳墨自我介紹到,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寒峭一眼。
“你好!”林寒峭悶聲應到。
想着管你正社長還是副社長,反正我和蘊子都要溜了。
後會無期。
“你好,我是端木蘊子,標準的中國人,來自--”蘊子笑眯眯地看着陳墨熱情地迴應到。
林寒峭錯愕地看着蘊子,幾乎有衝動想要捂住蘊子的嘴。
這是什麼狀況?
“寒峭,走吧。”
“走去哪裡?”林寒峭有些懵。
“當然是出發了啊!”蘊子挺了挺胸說道。
“出發去哪裡?我們不是已經準備要滾了嗎?”林寒峭壓低聲音說道。
“我改變主意了!雖然社長長得不怎麼樣,但副社長賞心悅目,我決定棄暗投明了!”蘊子笑眯眯地看着在不遠處正在做最後檢查的陳墨。
林寒峭頓時一臉的黑線,看着蘊子。
你也變節得太快了吧!
一個長得跟猩猩一樣大男人都可以讓你從百鍊鋼化爲繞指柔了。
“兩頓君威自助餐!”林寒峭說道。
不答應不妥協!
“你個楊世仁啊,比我還狠啊!”
“兩頓君威自助餐!!!”
“好吧,好吧,兩頓就兩頓!”蘊子瞪着林寒峭應道。
於是最後不管林寒峭願不願意,她都反過來被半強制半誘.拐地和蘊子跟着社團的其他成員一起出發了。 Wшw ◆тTkan ◆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