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峭還是經常會和江梓昊一起去江家做客。舒歟珧畱
對於江梓昊母親施昭帝的廚藝很是推崇,簡直到了崇拜的地步。
江梓昊有一次調侃她幾句,讓她向他母親拜師學藝。
林寒峭還真的就向江梓昊的母親學起了廚藝,而且學得有模有樣。
江梓昊雙手抱胸站在廚房門口,看着林寒峭正在揉麪粉團,嘖嘖有聲地讚歎到屙,
“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
“一邊去。”林寒峭轉頭瞪了他一眼鄙視地說到。
“寒峭還真的個不錯的女孩,以後誰娶到還真是福氣。”一旁正在做餃子餡的施昭帝微笑着附和到,視線正好瞟過自己的二兒子介。
“媽,不要看我,我沒有那個福氣。”江梓昊幾乎是本能的舉高了雙手一副投降的表情說到。
“你想的美,你要娶,本姑娘還不嫁呢!”林寒峭臉一下子就紅了,再次瞪了江梓昊一眼駁斥到。
“我又沒要娶你,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才自以爲是呢,誰要嫁給你啦,長得比女孩還漂亮!”
“靠,你又人身攻擊了,你這個潑婦!”
。。。。。
兩個孩子又鬥了起來,一旁的施昭帝笑着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已經習慣了這兩個孩子幾乎一聚在一起就沒有和平過,但又經常三兩天聚在一起。
真不知道這是緣還是劫!
鬥了半天兩個人都累了。
林寒峭幫施昭帝包着餃子,江梓昊雖說被迫加入的,但還包得有模有樣的。
至少包的餃子看起來還挺像那樣一回事的。
反而是林寒峭手比較拙,包的餃子個個都像歪瓜裂棗的!
“你這是在包餃子還是在包包子啊?”江梓昊看着林寒峭包的那排餃子,取笑到。
“本姑娘就喜歡包成這樣,關你什麼事!”
“確實是不關我什麼事,反正呆會餃子下鍋,我打死也不會吃你包的,只是我要替你未來的老公爲你的廚藝哀悼三秒鐘!”江梓昊說完還煞有介事低頭默哀起來。
“阿姨,你看梓昊又欺負我了。”林寒峭被江梓昊刺激得只差七竅生煙了。
“梓昊,不能欺負寒峭。”施昭帝笑着訓斥了自己二兒子一聲。
“媽,我哪能欺負的了她,你別看她在你面前斯斯文文的,其實私底下可潑辣了,你看昨天她還在我手臂上啃出了牙印了呢!”江梓昊說完還伸出了手臂,哀怨地說到。
“那也是你先欺負我,我反擊的。”林寒峭頓時急了,面紅耳赤的。
“我哪裡欺負你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是你自己不能面對事實!”
“我面對什麼事實啊,你根本就是人身攻擊。”
“我哪裡人身攻擊了!”
“你說我跟飛機場一樣!”林寒峭怒瞪江梓昊,脫口而出說到。
“本來就一樣!”江梓昊突然臉紅了,嘀咕到。
林寒峭也頓時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容易引人誤會的話,想要補救,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怎麼不說話,繼續包餃子生悶氣。
施昭帝倒是很平和,就好像剛纔根本沒聽見兩個孩子說了什麼,
“包得差不多了,我先去下兩碗給你們吃。”然後就端着包好的餃子進了廚房。
“都是你的錯!”林寒峭擡起頭瞪着江梓昊控訴到。
“是你自己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要不是你刺激我,我哪裡會一急就說出來,都是你的錯!”
“放心啦,我媽不會誤會什麼啦!”
“不管,反正你媽要是誤會了,你要負責解釋清楚。”
“好,好,我負責我負責!”江梓昊笑着說到。
其實昨天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
江梓昊和林寒峭兩個人在江梓昊的書房裡做作業。
林寒峭有一道題目怎麼也做不出來,江梓昊就順口說了一句,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
林寒峭就反脣相譏了一句,
“你聰明,你做給我看啊!”
“做就做。”江梓昊就先做那道附加題。
結果他一時之間也沒有解出來。
林寒峭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畢竟能夠看到江梓昊吃癟的機會並不多,所以林寒峭只差手舞足蹈起來了。
還不忘落井下石地說到,
“哼,你也沒比我聰明多少嘛!光長着一張漂亮的臉蛋。”
“不準說我漂亮!”
“就說就說!”
“那也比你飛機場強!”
“什麼?”林寒峭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人是胸大無腦,你則是太平又無腦!”江梓昊嗤之以鼻地說到。
“江梓昊,你這個長得比女人漂亮的人妖,你敢罵我飛機場,你纔是飛機場呢!”
“飛機場,飛機場——”
然後就是一場混戰,也不知道到底是林寒峭先撲倒了江梓昊,還是江梓昊撲倒了林寒峭,還是兩個人相撲。
反正最後兩個人扭打在地毯上,不知僵持了多久,突然兩個人的視線膠着在一起。
江梓昊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林寒峭。
林寒峭則還在氣洶洶的怒瞪着江梓昊。
在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江梓昊低頭輕輕地碰觸着林寒峭的雙脣,林寒峭不知道是因爲太過震驚還是其他的,嘴角微張愕然地看着江梓昊。
一直到後來江梓昊的手覆在了林寒峭的胸部,兩個人突然像觸電一般回過神來。
然後,江梓昊的手臂上就多了一排的牙印,而林寒峭則披頭散髮的!
當然兩個人也很默契的自動過濾掉這段記憶,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還是該幹嘛就幹嘛。
餃子煮熟了,江梓昊和林寒峭又鬥起來了。
江梓昊撈到一個賣相不怎麼樣的餃子嘲笑道,
“這個餃子一定是叫林寒峭,你看,長得就是典型的歪瓜裂棗的!”
“哼,這個餃子長得倒是很漂亮,可惜男不男女不女的,標準的人妖。”林寒峭也撈起了一個餃子煞有介事地對餃子說到。
“你纔是人妖!”
“你才長得歪瓜裂棗!”
“你本來就長得不怎麼樣,接受現實是做人的根本。”
“你倒是長得很漂亮,未來你家那口子是個男的吧!”
“林-寒-峭!!!”“江-梓-昊!!!”
四目相瞪,火花四濺!
“大哥,二哥和寒峭姐又在玩親親了!”
突然傳來了江梓臣興奮的聲音。
然後則是大哥江梓兮沉穩的聲音,
“三弟,小妹,非禮勿視。”
“誰跟她/他玩親親啊!”幾乎不約而同江梓昊和林寒峭轉頭齊聲反駁到,手也同樣指着對方。
然後兩個人又都同時瞪向對方,又哼了一聲,齊齊轉開了。
江梓兮看着自己二弟和他同學默契十足的動作,忍不住笑了。
這樣的兩個人要真說沒什麼,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吃完了晚飯,林寒峭就回去了。
媽媽還沒回來,林寒峭就徑直回臥室了,洗完澡後,就半躺在牀上看書。
後來不知不覺就歪倒在牀上睡着了。
轉眼,林寒峭和江梓昊上了高三。
雖然是在重點高中,但同樣也是要爲高考做最後的衝刺。
而且以林寒峭和江梓昊的成績,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靠上t大是沒有問題,所以更是被學校作爲重點栽培和督促的對象。
林寒峭因爲一直有那個目標,考上t大,然後和陳墨在一起,所以對於她來說t大是勢在必得。
而江梓昊倒更像是陪讀,因爲他會參加高考,但高考結束後,他會直接出國。
他已經拿到了申請的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了,就等着他到時候去報到了。
經過了黑色的兩天後,林寒峭走出考場的時候,幾乎是面帶着微笑的。
雖然還沒有對答案,但是她自我感覺良好。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按照她模擬的成績上t大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了。
林寒峭隨着其他考生一起,下了樓,就看到江梓昊站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正在等她。
林寒峭走了過去,有些興奮地問到,
“你考得怎麼樣?”
“還可以吧,你呢?”江梓昊微笑着反問到。
成績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還堅持高考,是對自己這三年的學習的一個成果檢驗。
而他知道這次高考對於林寒峭來說很重要,因爲她一定要考上t大。
她對t大有一種偏執的執著。
“我要是說我覺得自己考得很好,會不會顯得太狂妄了點?”林寒峭笑眯眯地說到。
“不會,我最多隻會覺得你太囂張了點而已。”江梓昊還一本正緊地應到。
林寒峭頓時更樂了,慷慨地說到,
“走吧,我請你吃東西。”
“請什麼,先說一下,不是大餐,我可不吃。”江梓昊還更囂張地說到。
“那當然了,絕對是滿漢全席級別的!”
“吹牛你還不打草稿呢!”
“這才顯示我的水平不是!”林寒峭更加得意了。
兩個人一邊鬥着嘴,一邊往校門口走去。
林寒峭和江梓昊都沒有讓父母來陪考。
兩個人都各自給家裡打了電話說了一聲後,就出發去慶祝他們度過了黑色的高中生活了。
按照林寒峭的說法,她一定要考上t大,萬一考不上,她也不去復讀!
所以無論這次結果如何,她是徹底結束了高中生活。
林寒峭所謂的請江梓昊吃大餐,原來是來小吃一條街吃東西。
“這就是你所謂的大餐!”江梓昊錯愕地說到。
“是啊,你可不要小看這小吃一條街,這裡可是包羅了全國各地的美食小吃呢,你沒來過吧,我保證你這次吃了,下次還想來。”林寒峭信誓旦旦地說到。
“真的還是假的?”江梓昊對於林寒峭的話將信將疑。
他聽說過是有這麼一條小吃一條街,但是從來沒有來過。
一方面是因爲他並不特別注重吃,另一方面是因爲他來獨來獨往的,一個人也就不會想來小吃街吃什麼東西了。
所以這一次和林寒峭一起,倒真的是第一次來。
“你怎麼知道這裡?”相對於林寒峭,自己更是本地人,他都沒來過,林寒峭怎麼會知道這裡的。
“誰跟你一樣像個千金小姐,養在深閨都不出門的!”林寒峭不忘取笑道。
江梓昊白了林寒峭一眼,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他徑直朝着路邊的一個小吃攤走去,林寒峭連忙跟上。
“一份十五,帥哥要幾份呢?”攤主熱情地打着招呼。
“這好吃嗎?”江梓昊轉頭問着林寒峭。
“螃蟹新鮮就好吃。”林寒峭沒有正面回答。
“保證新鮮的,這位美女倒是行家啊!”攤主笑着說到。
“那你們的螃蟹新鮮嗎?”江梓昊居然重複問了一遍攤主。
“保證新鮮,不新鮮不要錢!”攤主轉頭對江梓昊說到。
“行,那我們要一份!”江梓昊說完,轉頭對林寒峭說到,“付錢!”
林寒峭就從錢包裡拿了十五塊遞給了攤主。
心想道這一幕怎麼這麼像是丫頭跟着少爺一起出門逛街呢!
“吃了保證你下次還想來。”攤主將接過錢笑着說到,還送給了江梓昊和林寒峭兩副一次性手套。
江梓昊拿着那一桶香辣蟹和林寒峭一起邊吃邊往前走去。
“這螃蟹都炸成這樣了,我都吃不出螃蟹的味道了,你怎麼知道新鮮纔好吃?”江梓昊轉頭問了林寒峭一次。
“我是不知道新鮮好不好吃,但是我知道不新鮮肯定吃了不好。”林寒峭卻一本正緊地應到。
江梓昊愣了一下,下一秒撲哧一下笑出來,
“搞了半天,你也只是蒙的呢!裝得還挺像回事的,連攤主都被你糊弄過去了。”
“是你要爲好不好吃,我又沒吃過,怎麼知道,當然雖然蒙一個了。”林寒峭理直氣壯地說到。
江梓昊算是頭一回對林寒峭佩服了。
兩個人香辣蟹還沒吃完,江梓昊就站在炸冰淇林攤位前,對林寒峭說到,
“我要吃這個!”
“這個不好吃,什麼冰火兩重天,不就是冰淇林外面裹着一層粉炸的,一點都不好吃。”林寒峭立刻說到。
“那你不要吃了,我試看看。”江梓昊居然說到。
林寒峭本來還想讓江梓昊放棄,沒想到他卻這麼說。
“你是不是不想請客了?”江梓昊直視着她問到。
林寒峭被他給打敗了,掏錢幫他買了一份,並說到,“等一下不好吃也得吃完,不然我跟你沒完!”
“知道啦!”江梓昊將吃剩下的香辣蟹塞給了林寒峭,然後接過那一份名叫冰火兩重天的炸冰淇林。
江梓昊嚐了一口,外面炸的那一層酥酥脆脆燙燙的,裡面的冰淇林又涼涼冰冰的,名字倒是取得很貼切,就是吃不習慣還真的有點怪。
江梓昊又吃兩口,就不想吃了,轉頭對林寒峭說到,
“我不吃了!”
“剛纔我跟你說什麼了!”林寒峭頓時怒瞪着他質問到。
“說什麼啊,我忘記了。”江梓昊笑眯眯地說到。
林寒峭真相咬死江梓昊,看着她那礙眼的笑容。
但到底是接過了江梓昊手中的炸冰淇林,將剩下的吃完了。
應該來說味道還可以,只是她吃不習慣這種又是熱又是冷的東西,所以覺得不好吃。
江梓昊繼續吃着香辣蟹。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江梓昊對於他感興趣的東西,都想嚐嚐。
走到一攤丸子前,說一個丸子十塊,兩個十五塊,丸子比小籠包還大。
“我們買兩個嚐嚐?”江梓昊轉頭對林寒峭說到。
“好啊,一人一個正好。”林寒峭點了點頭應到。
她上次來也沒有吃過這種丸子,還挺想嚐嚐的!
於是他們買了兩個丸子,一人一個。
這一次江梓昊讓林寒峭先吃。
林寒峭叉起一個丸子,張口就咬。
“啊!啊——”林寒峭拼命用手扇着嘴裡的食物。
燙死她了,舌頭都要熟了。
“好點沒?”江梓昊居然還低頭幫她吹着並問到。
林寒峭愣了一下,忘記了被燙熟了的舌頭,怔怔地看着江梓昊。
江梓昊也跟着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舉動是多麼親密曖昧。
“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會被燙啞了。”江梓昊有些尷尬地說到。
“我知道。”林寒峭應到,然後將丸子塞給了江梓昊,“你先吃吧,小心燙,我快被燙死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誰叫你那麼心急的!”江梓昊也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取笑到。
“我怎麼知道里面那麼燙啊!”林寒峭爲自己辯護着。
“算了,我仗義一點,幫你報復他們。”江梓昊笑着說到,然後開始一口一口地吃掉了丸子,甚至連林寒峭咬了一口的丸子也給吃掉了。
林寒峭瞠目結舌地看着江梓昊將兩個丸子都吃了,愣了半天才說到,
“你將我的也吃了!”
“是啊,不是說了幫你報復他們嗎?”
“誰要你雞婆,誰要你雞婆,將我的丸子還給我!”林寒峭使勁地搖晃着江梓昊的手臂抗議到。
沒一會兒,她發現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看着他們,頓時尷尬得想要鑽地洞,拉着江梓昊就往前走去。
“撐死我了,要不我吐出來還給你好了。”江梓昊居然還可以說着風涼話!
“噁心死了。”林寒峭白了他一眼。
兩個人繼續逛着小吃街,由於前面吃太多了,接下來基本只有看的份了,因爲吃不下了。
“我們明天再來,將剩下的都嘗一遍。”江梓昊一邊走一邊看,一邊說到。
“明天來,你請客。”林寒峭立刻說到。
“你也太小氣了吧!”江梓昊轉頭看向林寒峭咋舌地說到。
“小氣什麼,我只說今天請客,又沒說明天,你有本事就今天將剩下的也一起嚐個遍啊!”林寒峭激將到。
“你還真別激我!”江梓昊瞪着林寒峭說到。
“我就是激你怎樣,有本事你吃啊!”林寒峭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林寒峭很快就後悔了,因爲江梓昊還真的打定決定晚上十二點之前要將小吃街裡自己感興趣的小吃,全嚐個遍。
所以吃撐了的他,爲了消化快一點,居然拉着林寒峭去壓馬路。
可憐的林寒峭最後走不動了,就賴在地上不動了。
“你怎麼還耍賴了呢!“江梓昊哭笑不得地說到。
“還不都是因爲你,你就不能明天再來嗎?”
“不能,明天來,就得我自己出錢了。”江梓昊居然還將這個理由說得氣質氣壯。
“拜託,你家有的是錢,你不要這麼小氣好不!”
“我家有錢那是我家的,我沒錢!”江梓昊還接得很順口。
“也是,你們家那麼多個孩子,說不定以後還要面臨着遺產分配不均而兄弟相殘的事件呢!”林寒峭附和到。
“相殘你個頭,你以爲演電視呢!”江梓昊哭笑不得地說到。
“現實這樣的劇情比比皆是。”林寒峭不服氣地說到。
“好吧,就算你說的對,但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家。”
“爲啥?”
“因爲我爸說了,我們幾個兄弟要靠自己奮鬥,靠老子不算本事!”江梓昊說完拉起了林寒峭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那江大哥不就靠你爸了?”林寒峭好奇地問到。
“我大哥那是憑真本事坐都現在的位置的,他剛進公司是從基層做起的。”
“哦,那你呢?以後也是進你家的公司嗎?”
“也許吧,不過也可能不會,反正那是以後的事了,以後再操心。”江梓昊笑着說到,然後反問林寒峭,“你呢?以後幫你爸爸?”
“應該是吧,畢竟我是獨生女!”
“我不幫我爸爸的話,他一個人太辛苦了。”
“還有一種解決辦法!”江梓昊一本正緊地說到。
“什麼辦法?”林寒峭好奇地問到。
“你嫁個有管理才能的男人,讓他幫你爸不就行了!”
“餿主意!要是哪一天,他對我和我家有二心,然後轉移了資產將我爸踢出公司,然後讓我淨身出戶咋辦?”
“寒峭,這個世界上是不是除了你的父母外,沒有一個人是可以讓你完全信任的?”江梓昊看着林寒峭靜靜地問到。
林寒峭被江梓昊這麼一問,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但是被江梓昊這麼一問,她才發覺自己真的越來越不容易相信人了。
她相信陳墨,但是陳墨卻連跟她說一聲都沒有,就輟學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甚至是自己的父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就可以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們。
即使他們做任何事出發點都是爲了她好,但並不是都是她想要的!
林寒峭怔怔地看着江梓昊。
“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也不意外着每個人都是壞人,其實你沒必要將每個人都當做嫌疑犯來猜忌的!”江梓昊看向車來車往的馬路,緩緩說到。
“我也不知道!”林寒峭也跟着看向前方並說到。
江梓昊轉頭看了林寒峭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梓昊,你喜歡過人嗎?愛情的那種!”林寒峭突然問到。
“沒有!”江梓昊回答地,言簡意賅,乾脆利落。
“難道從小到大,你遇到的所有女孩裡,就沒有一個讓你動心的嗎?”林寒峭看着江梓昊問到。
“好感的有吧,但還沒強烈到想要進一步發展的地步。你呢?”
“我有!”林寒峭應得很堅定。
“那個你離家出走的原因?”江梓昊試探地問到。
“嗯,我爸媽不准我們兩個在一起。”
“原因呢?”
“他的家境不是很好,我爸媽覺得我跟他在一起要吃苦!”林寒峭有些惆悵地說到。
“應該不只這個原因吧!”江梓昊淡淡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