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總機小姐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跟着笑了出來了。網
“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遲到,我先上去了。”許諾笑着擺了擺手,朝着電梯走去。
“許助理總是很幽默。”其中一位總機小姐說到。
“是啊,聽說許助理還沒有男朋友呢,不知道想找啥樣的?”另一位總機小姐附和到。
“不知道,不過許助理那麼忙,估計也沒時間談戀愛!辶”
兩位總機小姐低聲聊了兩句後,就開始忙正事了。
許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其實忙也不錯,很充實澌。
許諾一邊做事一邊自我陶醉地想到。
但沒過多久,她就陶醉不起來了。
因爲在下午的會議上,氣壓低得讓人窒息。
他們準備了近兩個月而且勢在必得的一個收購方案,卻臨時出現了競爭者,這導致他們不得不以比之前高百分之十的價格進行收購,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成功收購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權。
一旦收購失敗的話,意味着之前的所做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這次會議就是針對這個突發事件,正在商討應對措施。
許諾剛休完長假來上班,再加上這個項目也不是她主要負責,所以她這次會議本來只是來旁聽了解進程而已,此刻卻也跟着眉宇緊縮着思考着對策。
“我跟啓光的趙總也接觸過幾回,談不上很熟悉,但也算有些初步的瞭解,我看趙總也未必就一定會選擇林氏的方案,雖然他們的方案,目前看來確實更有利益。”許諾看完了方案和分析表後,擡起頭來說到。
幾乎在一瞬間,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她這邊來,等待着下文。
許諾繼續往下說,
“趙智鋼現在要將啓光出.售,並不是因爲他們經營不起來,相反啓光的每年的利潤相當可觀。
趙智鋼卻想要將這樣一家利潤可觀的公司給賣了,而且附加條件是要求買家要沿用啓光這個品牌,說明他並不一定是看中了錢。
否則他同樣可以考慮另一種方案,那就是變賣他們的保密秘方,至於別人要不要使用啓光這個品牌,那就是買家自己的決定了,這不是更簡單。
我剛纔看了一下趙智鋼的資料,他今年六十八歲,有老婆,但膝下無子,換一句話說,就是後繼無人。
現在他年紀大了,要賣掉啓光,又堅持買家要沿用啓光這個品牌。
我個人覺得他應該不完全是爲了錢,而是更希望有人在承接啓光,能夠將它一直做下去,甚至做大做強。
大家覺得呢?”許諾分析到,最後擡起頭環視着大家一圈後問到。
幾乎在她的話音剛落,會議室裡就響起了鼓掌的聲音。
許諾有些訝異地轉過頭看向了江梓兮,只因此刻鼓掌的人正是他。
江梓兮覺得許諾的提議很有道理。
既然無法再提高成本,而又對這個收購項目勢在必得,他們只能另闢蹊徑。
會議之後,江梓兮和許諾以及這一項目的項目經理管新繼續留下來研討。
管新將啓光董事長趙智鋼的個人檔案調了出來,果然找到了線索。
趙智鋼夫婦曾經育有一子趙啓光,遺憾的是趙啓光在上大學的那一年因爲意外去世了。
後來趙智鋼就將公司改名爲了啓光,爲了紀念他的獨子。
不過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所以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江梓兮很快就決定以個人名義私下去拜訪趙智鋼。
隨行的就是許諾。
趙智鋼夫婦很客氣地接待了他們。
畢竟排除這次收購案不說,江梓兮頂着江家長子,現任江氏集團總裁一職的光環就足夠讓人禮遇三分了。
只是決口不提併購案的事情。
畢竟在最後結果還沒有出來之前,一切都還是待定。
江梓兮卻也同樣不提併購案的事情,只是跟趙智鋼夫婦聊着家常。
他知道趙智鋼本人喜好丹青,所以就從一幅懸掛在客廳的畫開題,和趙智鋼聊起了中國的水墨畫。
許諾則是向趙智鋼的夫人讚歎着客廳的佈置,她發現客廳的一些抱枕坐墊甚至是拖鞋都是針織的,於是就順口問了一句,
“趙夫人,這些抱枕您是哪裡買的啊?很特別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編織的枕套呢!”
“讓你見笑了,不是買的,是我自己閒暇的時候做的。”
“真的嗎?我的天啊,您的手怎麼這麼巧。我還想着去哪裡可以買到,我也買一套回去呢!”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以前織了一套,還沒用,就送給你。”趙夫人和藹地說到。
“真的啊,那我不客氣了。”許諾開心地說到。
最後,許諾和趙夫人越聊越投緣,兩個人還移步到裡屋去。
那裡放了各種織針,還有毛線。
許諾很興奮地跟趙夫人學着最簡單的平面織法。
而在客廳裡的江梓兮則和趙智鋼投緣地聊着山水畫。
江梓兮說中國的水墨畫博大精深,底蘊厚重,不過可惜現在學水墨畫的人沒有以前多了,這是傳承的問題。
說到這裡,趙智鋼突然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到,
“其實我並不捨得將啓光專賣給別人,啓光是我一生的心血。只是我老了,不管是精力還是能力都趕不上現在的年輕人了,所以我纔想將它轉給有緣人。”
趙智鋼轉身看着江梓兮,然後笑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說到,
“中午就留下來和我們老兩口一起吃頓便飯吧!”
江梓兮和許諾留在了趙家吃午飯。
那一桌菜並沒有請廚師做,而是許諾打下手,和趙夫人一起做的。
趙夫人的拿手菜是紅燒排骨和魚香茄子。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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