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106那陸千秋心眼忒多忒壞了(必看)
根本不容許她說話,偏偏他吻技又是那麼高超,他拉下了她一隻手,攥着她的手腕,帶她摸向了某個已鬥志昂/揚的地方。然後,他的脣移向她的側臉,吻到她耳際,貼在她耳朵上熱熱的說了一句什麼話。
千秋的臉頰躁熱,自然是不大願意的,雖然他並沒有提出過份的要求,只是想要她的手......
“已經天亮了,你不早點起*嗎?不是說今天上午公司還有董事會要開嗎?”
千秋一邊喘着,一邊說着拒絕的理由,“嗯.....尚楚...你乖乖的,晚上再...”
哪有這麼粘人的男人呢?還是酷酷的大總裁,纏着自己大腹便便的老婆,像個要糖吃的小孩兒。
“你說的,晚上...”尚楚眯着那雙漂亮而又魅惑的眼睛,終於動作停止下來,撥弄開她的劉海,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
千秋捶他,他才谷欠求不滿的離開她的身體,翻向她的一側平躺下來,鬆跨的男士睡褲中央明顯的支起帳篷,像只巨獸,千秋暗暗呼出一口氣,不敢用眼神再撩/撥他。
尚楚去了浴室沖涼水澡,水聲嘩啦嘩啦的,讓千秋想再睡個回籠覺也不好再睡着了。
只好半靠起身子數胎動,不過兩個小傢伙睡的倒是很憨,她左扭扭右動動,兩個小調皮始終沒動靜。
這時臥室的房門被外面扭開,聲音很輕,又被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住了,千秋並沒有聽見,也就不知道此時有人正進來。
大chuang的外面有一道梨花木屏風,是陸千秋住進來之前,顏敏特地請了風水師來設計,並高價購買的,一來梨花木驅邪避災,二來尚楚的臥室本來就很大,用一道屏風隔開後,無論是二人平時休息,還是將來陸千秋生產後坐月子,都能避免受到打擾。
不過屏風上有鏤空的雕花,即使外面那人進來時腳步再輕,千秋也還是看到了。
那人戴着口罩,穿着尚宅統一的傭人服,是個女人,佝僂着脊背,正走到屏風附近,好像是低頭收拾垃圾桶。
就是因爲穿着傭人服飾,千秋一瞬間驚訝的表情才略略的收斂了一點,可是這傭人進來時怎麼不敲門?還有...她帶進尚宅的那兩名傭人幹什麼去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們,像尚家這樣的豪宅,傭人做工自然都有一定的規矩,有專門負責打掃房間的,也有專門負責洗衣買菜的,打掃房間有打掃房間的時間,洗衣買菜有洗衣買菜的時間。估計她帶來的那兩名傭人大姐,還沒能適應尚宅的的規矩習慣。
千秋本想和這名正收拾垃圾的傭人說一聲,以後她的臥室都不必刻意進來打掃,有她帶來的兩名傭人打掃就可以了,可是想想,終沒開口,這話現在還是由尚楚開口角待比較好,想想那些傭人們看她的眼神,和他們溝通需慢慢來。
可直到那名傭人拎着一袋垃圾走到門口,千秋才意識到這人的身形眼熟,她毫不猶豫地喊住了她,“等一下!”
說這話時,千秋已掀開被子,扶着腰身下了chuang,從屏風一側繞了出去,而那傭人停下腳步,卻沒回頭。
“姜...嬸?”千秋手扶着後腰,腆肚往前走,辨認出那人的髮型時,才眯起了眼,後面拉長了尾音。
千秋不傻,你姜嬸再勤快,也不可能勤快到一清早跑來少爺和少奶奶的臥室裡打掃,姜嬸是尚夫人的貼身傭人,平時應該只負責服侍尚夫人的起居。幸好她剛纔的目光犀利,反應又並不遲鈍,如果她正在睡回籠覺,那麼現在也抓不住這個詭異的姜嬸了。
姜嬸摘下了口罩,慢慢的回頭,沒有什麼表情地看了陸千秋一眼,又連忙禮貌的低頭,“少奶奶,您早。”
千秋也不說話,打量她手上拎着的那包垃圾袋。
“呃...”姜嬸尷尬地衝她笑了笑,“少奶奶,打擾您休息了,本來今天是當早班的小李來打掃少爺房間的,可小李昨晚病了,拉肚子請了假,我一時找不到人手,就自己親自來代班了。”
可能是覺出千秋臉上不大高興,她又緊接着補充了一句,“這事夫人也知道。”
千秋一對秀眉挑着,隨即彎起脣,“原來是這樣,那順便也把屏風裡面打掃打掃吧!chuang櫃和書架上都有灰,我昨天摸過了,不乾淨,還有浴室,一會少爺洗完澡出來,麻煩姜嬸也一併收拾了吧!”
姜嬸的表情一滯,千秋的脣卻彎的更加好看,沒再和她說什麼,轉身往浴室方向走去,“尚楚,你還要多久?姜嬸來收拾房間了!”
大概姜嬸是覺得留下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只得硬着頭皮隨陸千秋吩咐。
雖然得意,背身而站的千秋,還是眼眸暗了暗。
直到尚楚和陸千秋都穿戴好了下樓吃早餐,姜嬸還留在少爺和少奶奶的房間裡掃打着。
出門時千秋對等在門口的兩名傭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其中一個傭人進了臥室,另一個傭人跟隨陸千秋下了樓。
顏敏起的早,今天大概心情不錯,主動尋問了陸千秋肚子的情況,還問她今天有什麼計劃沒有,如果沒計劃,便打算帶她去做一個彩超檢查,看看男女。
千秋很不好意思的告訴她今天約了人要出門,並在餐桌下踢了踢尚楚的腳,尚楚便若無其事的開口對母親說:其實男女看不看都無所謂,最多還有一個月就生了,只要寶寶們健康就好。
顏敏雖不樂意,卻也挑不出來什麼。
吃完早餐不久,千秋便搭尚楚的車,和他一塊兒出門了。
其實尚宅內並非只有一座主宅,繞過主宅後身的室外游泳池,東西兩側各有一座三層附樓。其中東面的那座裝潢也較豪華的附樓,二層三層是家庭健身房,一層則是供所有傭人居住休息的地方。
姜嬸忙了一個早晨,後來又陪伴尚夫人在花房裡裁花,連累帶站了一個上午,直到尚夫人開始午睡,她才得已回到附樓裡休息。
幹活挨累也就算了,關鍵問題是憋氣窩火,那陸千秋心眼忒多忒壞了,她折在她手裡,她竟然敢如此戲弄她,故意安排她幹了那麼多活。
“她還讓我登高擦灰,少爺房裡每一個擺件都被我擦遍了,少爺還縱着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姜嬸切切地咬着牙,在自己的房間裡,背身打着電話,“哼!我月月的仇,還有今天的仇,早晚有一天,我會跟她一併算的!瞧着吧,這個女人只要留在尚宅一天,便也一天不會讓我好過,如果不早點讓她走,我也很快會落得和你一樣的下場...”
恍惚聽到房門外有聲響動,姜嬸眨了眨眼,握着手機回頭看,靜了幾秒,感覺是自己幻聽了,才又對話筒小聲講:“你剛纔問我什麼?我沒聽清。”
電話那邊不知又說了一遍什麼話,姜嬸才爲難地皺眉,“昨天夜裡沒得手,今天才只好那樣硬着頭皮進去的,不過是真的什麼也沒找到,她都快八個月了,少爺又怎麼可能和她做那事呢?就算是做,少爺也沒必要用避/孕/套啊......垃圾我都翻過了...我覺得,還是慢慢等吧,也許等她生完了,以後會有機會的。”
“我知道,我也很急,也知道只有等真真小姐懷孕了,我們纔有機會趕那個女人出去,可是....”姜嬸撇了撇嘴,“樑叔,你是沒看見她現在囂張的模樣,如果不是我有準備,今早上樓之前請示了夫人,她一定會說我私闖她的房間告我一狀的,還有昨天夜裡,你不知道,我插鑰匙的時候心都在懸着,如果那時她和少爺沒有睡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會找機會的...還有一件事要問你,昨天吃晚飯時的那通電話,是你故意讓真真小姐那樣打來的嗎?”
姜嬸想說,那樣做是不對的,昨晚夫人都發脾氣了,顯得樑真多不懂事呢,可是還沒等她繼續開口,那邊的否認回答讓她一愣,“什麼?不是你讓的?樑真當時真的接到了從尚宅撥出去的電話?”
那個啥,是不是太猥/瑣了膩?
計中計啊,計中計!陸千秋啊,陸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