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76只要你有了我的骨肉
“咚咚——”
辦公室大門敞開着,鄭子航便禮貌的敲了敲門,卻見陸千秋始終未有反應,如一座女神鵰塑一樣,直挺挺地坐在大班椅中。
鄭子航進了門,來到她面前,直接拍了三下手掌。
“恭喜你,心願得成。”他笑的欣慰舒暢,並且豎起了一隻手大拇指,“黎黎,我真沒想過,你會這麼棒,這麼快,就扳倒了丁正。”
千秋長長的睫毛垂落了兩下,終於有了些反應,嘴脣微微蠕動,“是啊,到現在,我還以爲是在夢中呢。”她眼眶有些溼潤了。
“不是夢,是真的,雖然這件事還沒有公開,但曉妍已經在她爸爸那裡得到確認消息,董事長已經私下交待過尚總,要尚總親自徹查此事,對丁正的惡劣行徑嚴查到底,絕不姑息。”鄭子航不感慨道:“黎黎,以前丁正得寵,尚總顧忌他在董事長心中的地位,一直以來都讓你受委屈,但我相信這次尚總肯定不會手軟的,他雖沒有你恨丁正,但卻比你更希望丁正倒下,再加上上次你......”沒有道破,“總之,丁正這次絕對完了,再不可能有翻身的餘地。”
鄭子航爲陸千秋鼓掌,爲她高興,但同時,也爲想起她過去所有的境遇,而痛心着......
一場春雨過後,一彎嶄新的明月,在無雲的夜空中慢慢升起,溼潤的空氣中升騰起淡淡芬芳,一切都透出祥和與融融的春意。
白天,鄭子航、蔣凱及風蜜都分別約了陸千秋,想要爲她的勝利慶祝,卻都被千秋拒絕了。
晚上八點,米蘭餐廳被佈置成了一個小型party,並謝絕了所有客人的光臨。不過 這party看起來有點安靜,除了周遭靜候服侍的服務生外,只有在最豪華一張方型餐桌旁,坐了一對男女。
陸千秋今晚在尚楚的提議下,稍稍喝了一點白蘭地,不過兩口而已,臉龐就駝紅起來,好似朝露中的兩道紅霞,一片讓人迷醉的美景。
尚楚看着,微微眯了眼睛,目光深邃,卻皺起眉,“還是那麼容易醉。”
千秋也不說話,只望着他回笑,戴着鑽戒的那隻手,再次執起了高腳杯,不自禁的嘟嘟紅/脣,杯沿遞向脣邊...
誰知尚楚長臂伸開,下一秒那隻手便覆蓋住她手背,輕而易舉就從她手裡奪過杯子,將她杯裡剩餘的酒,仰頭自己悉數灌了進去。
“你幹嘛?大不了這頓我請。”千秋擰了擰眉,對他的霸道表示抗議。
尚楚連忙勾脣,心情大好的柔聲,“你今晚只許喝這些,不許再碰酒了。”
“你法西斯啊?”她撇撇嘴,就見他從坐位上起了身,直接坐到了她這一邊。
他的長臂繞過她肩頭,旁若無人的摟緊她,千秋往兩邊看了看,用眼神提醒他,他卻毫不在意,只溫柔地問:“高興嗎?”
千秋知道他在問什麼,隨即垂下眸,默默地點了點頭。
尚楚一下將她擁緊,下顎擱在她這邊的肩膀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頸間感受着他溫熱的呼吸,“對不起。”
千秋微愣,一時還沒反應他這聲“對不起”由何而來,便聽他緊接道:“我們認識三年了,你跟了我三年,今天才讓你高興。”
千秋覺得尚楚這句話是很認真的向她表白,雖然他很少搞煽情,在這件事上他也一慣執著於他的行事,可以說,她委屈,在丁正這件事上她着實委屈。
“噗!”
千秋噗哧樂了出來,同時感受他擁抱的力道和溫度,心中甜溺,卻還是道:“好假,沒誠意。”
“那怎麼纔算有誠意?”他臉埋進她馨香的頸子裡,貪婪地輕嗅着,一手揉了揉她軟/軟的秀髮。
千秋答:“不知道,但也許這樣就夠了。”
她要求不多,惡人得到應有報應,足已。
她的手也攀在他的肩膀上,側臉貼近他胸膛,聽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又聽到尚楚說:“商業索賄,出賣商業機密,頂多判他十年,我讓他永遠留在牢房裡,把牢底坐穿,好不好?”
他在尋問她意見嗎?還是在告知她,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但在陸千秋聽來,這卻像是一種表白,對她曾經所受過委屈的一種補償?
“或者你想要他怎樣,只要你說,我全都爲你辦到,哪怕是讓他...”
“死”這個字音,還沒有從尚楚口中發出來,陸千秋便擡頭捂上他的嘴,然後兩隻小手捧起他俊逸的臉頰,“我只是遺憾,現在在你面前的,是陸千秋,而不是江一黎。如果你能愛上江一黎,那個天真無邪的江一黎,多好!”
她的眸光渙散了一秒,像是隨一道無形的光飄走,尚楚眼眸深邃地看她,靜默了一會兒,低沉道:“你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最完美的,只是心裡的殘缺,我可能撫不平。”
千秋搖搖頭,“其實,我已經感到很幸福了,你一直對我這樣執著,我應該懂得知足。”推開他,坐直,恍然想到了什麼,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
一個純屬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尚楚的目光酸澀起來,他的俊眉驟然蹙起,臉色稍稍猙獰了些,似乎想找個突破口發/泄,摸向褲袋,掏出煙盒,然而一根菸銜在嘴間時,卻又很自覺的扔掉了。
突然抓住了陸千秋一隻手腕,攥緊,鄭重道:“你也答應我一件事。”
千秋見他不願多看她的肚子一眼,臉頰迴避的偏過去,“等你生完了孩子,我們馬上結婚,孩子暫時送到國外僱人撫養...”
時間像靜止了似的,陸千秋絕沒反應過來,尚楚這突然轉換的話題,而他這句話又好像憋了很久,壓抑之後釋放出來,顯得那樣殘酷強勢。
的確,在尚楚心中,這個想法在陸千秋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就已根深蒂固了,當初逼她簽上那份協議,有一半都是爲她的狠心在賭氣,孩子生下後若離開她送給他人,恐怕她這輩子都會恨透自己,可他又不能在她懷了並非他骨肉的情況下與她完婚,不但母親會強烈反對,連父親都不會答應。
見她愣愣的,無一絲溫情的眼神瞥着他,他半轉回臉,有些無奈的蹙着眉,“等我們有了孩子,不必等到生下來,哪怕只是在你懷上的時候,再把他(她)從國外接回來。”
似乎是他在妥協,開出條件來哄她,千秋身體涼涼的,像背後壓上了一塊冰石。
“你媽不會接受我。”也不知爲何,她口裡喃喃出這句話來。
“所以等我們結婚以後,就抓緊要孩子,只要你有了我的骨肉,我媽就算還不接受你,也不會不認自己的孫子。”尚楚用指腹撫撫她臉頰,似乎想寬慰她。
可是這種寬慰,在陸千秋看來,卻十分淒涼,她繼續喃喃道:“是啊,你媽不會不認自己的孫子,她會把孩子搶走的。”
這種事,尚夫人恐怕做的出來,到時候,你尚楚會爲我做什麼?
“怎麼會?你想多了。”尚楚嘆口氣,“算了,我們扯太遠了,不聊這個話題了。”
他轉直身,給自己倒了杯酒,似乎覺得煩悶,直接一口飲盡,而陸千秋,仍直勾勾的坐在他身旁。
兩人離開餐廳時,誰都沒有主動先和對方說一句話,直到上了車子,兩人同時坐進車後排,昏暗車箱裡,尚楚才突然煩躁的抓起她一隻手。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高興?我都已經爲你做了那麼多,爲什麼你就不能爲我妥協一次?”
陸千秋被他抓的有點疼,而他身上的酒氣越發濃郁,她感到自己也像喝醉了,甩開他的手,“是,我該謝謝你爲我付出爲我做的,謝謝你愛我,一直以來都是你包容我,牽就我,但是在你媽面前,你永遠都會先捨棄我,我永遠要做卑微的那個......”
今天很卡文,好像不會寫了。
尚楚就快知道自己是爸爸了,只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