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69他手裡多了一隻錦盒
畢竟是有身孕的女人,沒逛完整個工地,千秋就感到力不從心了,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會察言觀色的,看到領導走的越來越慢,而且總要扶一扶肚子,便有人提議到售樓處去休息一下。
四層高的裝潢豪華的售樓處像一個大氣的會所,一面臨一座人工湖,另外三面全由玻璃幕做飾面,門前已停泊了十來輛豪車,奔馳、寶馬、奧迪,其中當屬一輛白色路虎讓陸千秋的視線定格了幾秒,看來今日真是有某位大老闆親蒞臨,然後兩家公司的幾位高層都陪同前來。
千秋站在樓下往上看,可惜隔着鏡面的玻璃,什麼也看不見,身邊阮梅還在認真向她彙報着昨日的分析報告,衆人一路踏着門前的紅毯進了大門。
在陸千秋一行人進去以後,發現所有售樓顧問都整齊的站大門兩側,面含微笑,禮貌迎賓的樣子,原來營銷總監正下樓來親自指導工作,小心翼翼的叮囑員工們:丁總這段日子來的頻繁,大家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面貌工作,丁總看得見,領導們也看得見。
千秋笑,又是丁總,胳膊伸的好長,營銷他也管,看來這人無孔不入,所有部門所有人都要被他收買了。
“陸總。”項目營銷總監在和陸千秋打招呼。
千秋點點頭,微笑,不着痕跡的往沙盤的方向走,忽然看到一個人站在沙盤前抽菸,憂鬱的眼神,默默的俯瞰着整座沙盤。
“我去下洗手間。”千秋對身邊的阮梅講,其實身後所有人都聽見了,爲了不讓大家再貼身跟着自己,她獨自往洗手間走去。
樓上最高一層的旋轉走廊上,立着一個身材高大偉岸的男子,一身剪裁得體的昂貴西裝,臉部輪廓俊美而英挺,削薄的脣輕輕抿着,幽深的黑眸,銳利的盯着樓下正往洗手間走去的女人。
然後,男人微微傾身,俯在廊檐邊銀色的欄杆上,蹙了俊眉,從西裝口袋裡摸出煙和打火機。
“尚總,會議要開始了。”身後何心走出來,輕聲提醒。
尚楚沒有迴應,只是低下頭,銜出根菸,漫不經心的點燃,又漫不經心的抽一口,緩緩吐出煙氣。
然後,夾煙的那隻手,解開身前一粒西服扣,手肘杵在欄杆上,如鷹般的眸子繼續望着樓下那個方向。不一會兒,女人從洗手間裡走出來,何心傾眸瞄望了一眼,立刻心領神會。
何心是什麼人?連忙不再說話,等在一旁。
千秋只是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出來時便往沙盤那處看,果然那個人還沒有走,已經立在沙盤後面一座落地窗處,望着對面的湖。
她臉色變暗,睫毛垂了垂,思索幾秒,便毅然走過去。
“蔣總監悠閒啊,這麼重要的會議監理不參加嗎?”
千秋的聲音不小,口氣也略帶嘲諷,原來跟隨她的那些下屬們都沒走遠,再加上旁邊也有在置業顧問帶領下看沙盤的顧客,另外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員工。
蔣凱正掐了菸蒂,扔進腳下垃圾桶,轉回身時正好對上陸千秋一張冷漠譏嘲的臉,不過蔣凱並沒在意,依然恭敬的點頭,“陸總,你好。”
“剛纔不是都打過招呼了嗎?現在還裝客氣呀?蔣凱,你真太虛僞了!”
旁人聽到陸千秋這樣說,原先還並未在意這個監理方的領導,這下全注意了,只覺兩個人以前是認識的,或是同學,或是同事,不過現在應該是反目了吧?
“千秋,你這樣評價我,我很傷心。”蔣凱的眸色出露出幾分憂鬱,又道:“這個世上,當今社會,誰不想出人頭地?誰不想做出一番事業?特別是男人,你做爲女人,永遠不能理解。”
周圍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假裝走遠,耳朵卻更豎起來。
“呵呵。”千秋揚了揚脖頸,笑起來,“你真是好笑。”
蔣凱自知千秋在笑自己什麼,莫名的垂了垂頭,可沒過多久又擡了起來,“只能說人各有志吧!爲了追求我的人生目標,我不在乎我跟着的人是誰,我也不在乎別人說我什麼,洗去污點的唯一方式是——爬上高處。”
“最好別摔下來,否則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千秋諷刺。
可蔣凱卻不再言語了,只是兩雙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千秋瞧 ,千秋厭惡的冷哼,別開臉,他卻突然癡情道:“我希望,你會等着我,那一天,會給我一個機會。”
千秋微怔,擡眸瞥他一眼,又彆扭的垂下來,然後冷漠的轉身,“永遠不會有那一天了,我心中的那個蔣凱早死了,你現在只是一條狗 ,連狗都不如!”
千秋很狼狽的快走了幾步,離開這周圍,那些竊竊私語的人都震驚的看着她,陸總說髒話了?爲了什麼?這個監理公司的蔣總監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兩人曾經是戀人嗎?現在是已決裂的戀人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尤其是這樣帶點故事色彩花邊新聞,職場上最樂傳了,身爲陸千秋手下自然都能閉口不言,那四周聽到的人當然不會口下留情了,管她是陸總,還是總裁,還是總統呢,反正又不知道第一個傳出去的人是誰,就傳吧。
阮梅和其他人一樣在一邊聽,直到看見心情糟透了的陸千秋狼狽的離開,她才擔心的趕緊追了過去。
樓上四層,尚總抽完了一支菸,回身對何心道:“告訴他們準備開會吧。”
何心見總裁併不見怒色,可也沒有一絲笑意,便不敢多說什麼話,只低聲說,“好的。”
今晚陸千秋早早就睡了,可能是白天跑現場,走路太多了,有些累着了。那人下午來過電話,讓她今晚回鑽石公館,她便乖乖和父母交待,去杜娟那裡住。
結果他並沒來,晚餐還是做了一桌好菜,還是她與那兩位大姐一同解決的。
夜裡聽到開門聲音,她也懶得再動彈,然後依次聽到關門聲,開燈聲,換鞋聲,拖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緩緩翻了個身,又慢慢悠悠在chuang頭上靠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把身邊檯燈打開,“怎麼回的這麼晚?還以爲你不來了。”打着哈欠,問進來的男人。
尚楚正摸着黑往浴室的方向走,見她已經醒了,就乾脆折了回來,走到chuang沿邊,高大的身軀俯下來,chong溺地親了下她的臉。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依着chuang邊上坐下,外套可能剛纔已經脫在客廳了,此時穿着淺灰色的係扣毛衫,裡面露出白色的襯衫領子,看起來既儒俊又氣派。
見他不去洗澡,反倒是坐下來了,千秋便掀開被子,也沒看他臉色,要起chuang幫他放熱水。
可是她剛剛腳心着地,他長臂便穿過她腋下,她整個人又被他抱了回來,剛好被他抱坐在他的腿上。
“不洗澡了?我去給你放水。”她問。
尚楚搖頭,手背撫了撫她的臉蛋,又捧起她一側臉頰,眼眸深暗的打量,彷彿越看越癡迷的樣子,然後低下頭,又去親她的嘴角。
吻一下像沒吻夠,想要再深入的吻,當舌/尖剛撬開她脣/瓣時,千秋便阻止他,推推他肩膀,“幹嘛啊?今天有什麼喜事啊?回來就法式熱吻的。”她嘟着嘴,頭靠向他胸膛前,雖說是拒絕,可又像是撩了下男人的心。
尚楚看着她笑,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脣,一手托起她下顎,另一手忽然摸向一邊褲袋,不知正拿出了什麼。
千秋好奇的去看,只見他手裡多了一隻錦盒,並且那錦盒上有一家珠寶店的logo,千秋不傻,頓時覺得心臟砰砰亂跳了起來。
她胸口起伏着,看這隻錦盒的大小,裡面肯定不是裝着一隻鐲子,不是手鍊,更不是項鍊,那是......
尚楚打開了錦盒,修/長的手指捻出那枚戒指......
希望能碼出二更,但大家也別等我。
你們說尚楚看到白天那一幕,他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