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47龍鵬的心情本來是不錯的
47龍鵬的心情本來是不錯的
陸千秋從鑽石公館出來的時候尚楚沒送,倒是那兩名傭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小區外面。
千秋回頭,對兩人說謝謝,其中一名傭人不好意思的遞了一包紙巾給她,“陸小姐,擦擦,風一吹眼淚會蟄傷臉的。”
千秋尷尬的接了,轉回身沒有再說話,卻毅然的邁開步子,冷風裡擦着眼淚,步步遠離了鑽石公館的大門。
某棟洋房的某一落地窗前,站着一個身材高大俊帥卻周身幽冷的男子,男子空洞的雙目望着那個遠去的纖細身影,神情頹廢落寞。
但是陸千秋並不知道,僅僅在過了三個月後,尚楚剛纔的那句話“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便真的成了現實,也讓她今天發過的誓言,全部廢掉了。
陸千秋將會重返鑽石公館,並且乖乖的住進這裡,重新做尚楚的女人。當然,這是後面發生的事情。
千秋回到吉祥時,家裡沒有人,她便去了風蜜家,擔心她的情況。
誰知走到半路,看見不遠處的馬路邊一輛出租車裡下來了四個人。
是父母和風叔風嬸,於是她停下來,站在原地等着他們
此刻的陸千秋是憔悴和疲憊的,她甚至沒有思考四位老人剛纔去了哪,她的腦子很亂,裡面只有一件事在強撐着她的精神,那就是風蜜的健康和風蜜未來怎麼辦。
千秋低下頭,一手來回摩/挲着額頭。
“黎黎媽!別...”
誰知,在沒有任何徵兆和預感的時候,千秋的右耳光突然捱了一巴掌,“啪!”
右臉火辣辣的疼,擡起頭時,見母親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還揚在半空中顫抖。
江母臉上還流着眼淚,“你真是我養的好女兒!丟人!丟人啊!”
“她媽!”江父追上去,心痛的攬過老伴,同時也心痛凝視着千秋。
千秋一下子就明白了,怔怔的捂上自己的右臉頰,只覺得那一刻的疼,也比不上母親的手。
隨即,陸千秋突然跪在了地上,一句話不說,低下頭,潸然淚下。
風父風母一看不好,不可能讓孩子就這麼跪着,先不說多少鄰居會看到,這北風煙雪的天氣,陸千秋的身子也吃不消。
“黎黎你快起來,先跟風嬸回家吧,你媽在氣頭上,回頭你們再好好談談!”
風父風母硬是架起了陸千秋,可是千秋卻倔強的搖着頭,“風嬸,你們放開我,是我錯了,我對不起我爸媽,我跪着,求他們饒恕!”
“黎黎你起來!”江父吼道。
“傻孩子,說什麼話呢?咱們先回家,回家再說這事!”
風母對江父和江母遞了眼色,幾人也明白她的意思,住吉祥的都是老鄰居,這話若是一傳開,那可就‘熱鬧’了。
見父親託着痛心的母親開始往家門方向走,陸千秋這才也順從了一點,跟上了父母。
進了屋,陸千秋仍然跪着,風父和風母勸不動,江父扶着江母坐下來,江母臉色不好,都擔心她會突發高血壓。
江母將江父推開了一點,抖着手指指向陸千秋,“你懷/孕了!什麼時候懷的?爲什麼瞞着我們?你給我說!”
卻見千秋不語,只是一味低頭跪着,江母身體向沙發後仰一點,大概是胸口悶的難受了,“孩子是不是尚楚的?到底是不是他的?”
因爲就在剛纔,在江母冷哼着對尚夫人說道:“虧着沒把女兒嫁到你們家,不然也丟條命。”的時候,竟被尚夫人諷刺着回了一句,“你女兒水性楊花,剛和我兒子分手就懷了別人的孩子,你以爲我們尚家肯要嗎?”
於是,本是陪着風父風母爲風蜜的事去聲討,一下變成了江父江母與尚夫人之間的激烈對抗。
從尚夫人那裡突然得知江一黎懷孕了,就已經把老兩口打擊的夠嗆,偏偏尚夫人堅持咬定,孩子並非是尚楚的,那些難聽的話,臊的江父江母無地自容。怕江母犯病,四人沒過多久就離開了醫院,在回來的路上,江母已哭的泣不成聲。
陸千秋擡起頭看江母,嘴脣蠕動,聲音細,幾乎聽不清,“不是。”
“黎黎你......”
別說江母聽到這回答眼看要暈過去了,江父指着女兒,面色又白又急。
尷尬在一邊的風父風母一看,也不好再回避了,風母道:“黎黎,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要和父母講實話,不能說因爲你和風蜜好,就耽誤你一輩子,如果真是那個姓尚的......”
陸千秋打斷了風母的話,“不!不是他的!孩子是別人的!”
“是誰的?”
陸千秋低頭,不說。
當晚,風蜜的毒癮終於還是發作了,而陸千秋也因爲突然小腹抽搐而被送往了附近的醫院。
杜娟趕來時,陸千秋在急診室裡看診,江父和江母正焦急站在外面,商量着如何勸說女兒做掉孩子的事情。
杜娟隱約聽清了,便也沒顧忌什麼,直接衝過去警告江父江母:孩子若是做掉了,你們女兒也就完了。
江父江母視杜娟爲恩人,對她怒斥的口氣也沒往心裡去。見江母一直哭哭啼啼,杜娟也只好對老兩口講了一點實情,講了陸千秋的身體狀況,講了如果這一胎保不住,以後便永遠不能生育了。唯獨沒講孩子是怎麼來的,也沒講孩子的父親是誰。
江母哭的更厲害了,直問江父他們江家到底怎麼得罪了老天爺,要讓他們女兒遭多少罪?
眼見着老兩口傷心過度,杜娟也是沒有辦法,該發生的這一天早晚要到來。
“風蜜,想吃點什麼?嫂子去給你做?”
風蜜一醒來,就見哥哥和嫂子都坐在自己g邊,而她兩隻手上被綁着布條,腳上也有。
忘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只覺得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人懨懨的,心裡煩。
“黎黎呢?”她看了一眼擱在胸前的手腕上的布條,虛弱的問。
“黎黎她...去醫院了。”嫂子吱吱唔唔地道:“她懷/孕了,在醫院打保胎針。”
可是卻沒見風蜜有一點驚訝,兩人心想,大概是風蜜狀態不好,人還沒有清醒,所以沒明白嫂子在說什麼。
“想吃什麼?讓你嫂子給你做。”風蜜大哥疲憊的抹了一把臉,重複又問。
“我手機呢?”沒想到,風蜜不問黎黎了,接着開始問手機了。
風蜜大哥不敢耽擱,趕緊起身去找,手機還是從她出事那天穿的外套裡找到的,因爲沒電,已經關機好幾天了,是他剛剛早起給充的電。
“電池沒充滿。”遞給風蜜之前,大哥先拆了她手腕上的布條。
風蜜並不應他,接過手機,纖細的手指按了開機鍵,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是又瘦又黃,她搖搖頭,表情呆滯了幾秒。
其實不只是手,風蜜的臉色臘黃的,僅僅幾天過去,瘦的幾乎要脫像了。
大哥大嫂沒敢再打擾她,只是在一旁觀察,發現她將手機開機後,便馬上去翻找短信記錄,不知看見了什麼,她黯淡的雙眼中,像有一顆流星劃過似的亮了一下。
手機突然震動,嚇了風蜜一跳,手一抖,手機掉在g下面了。
風蜜尖叫,大哥趕緊幫忙拾起來,重新遞迴她手裡,只見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趕緊接聽,她手臂沒有力氣,不能長時間握着手機,只好側臥着,把手機放在枕頭上,側頭傾聽。
“喂!小蜜蜂!怎麼手機關機這麼多天呢?故意讓我聯繫不上?是不?”
音筒聲音夠大,大哥大嫂聽的很真,電話那頭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語調很隨和,像是風蜜的朋友。
誰知下一秒風蜜竟哭了,抽泣着流下眼淚,伴隨着毒癮發作的症狀,鼻子裡也有鼻涕流出來。
電話那頭:“......”
龍鵬的心情本來是不錯的,“喂!風蜜,你怎麼哭了?本少爺還沒打算治你幾天不開手機的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