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37 讓一切罪惡橫行
麪館裡此時已開了燈,門外除了停泊着尚楚及其保鏢開來的兩輛車外,還有一輛白色警車。
風蜜媽坐在麪館的吧檯座椅上哭着,風蜜爸則失魂落魄的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一根一根的抽菸。
警察在爲陸千秋和尚楚做筆錄,是尚楚報的警,同時也私下聯絡了所熟的幾個黑/道勢力,因爲丁字路口的那家汽車修理部的人說,那羣流/氓裡有的人帶着刀。
警察的辦事效率不一定會最快,但是陸千秋和尚楚趕到麪館時,風蜜人已不見了,麪館並不亂,只是一張桌子被掀翻,由此判斷,風蜜很有可能在打電話的時候也被劫持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不通知風蜜父母,風蜜父母也是普通老百姓,如果不立即報警,說不通。
“黎黎!”
麪館的大門再次被拉開,是江父江母趕到了,以及風蜜的大哥大嫂。
一接到風蜜兄嫂的通知,老兩口也是驚魂未定,怕女兒被嚇到或者也出事,連店鋪都沒來得及閉,就趕緊跟着他們一起趕來了。
江母喚陸千秋,擔驚地走過去,“黎黎,你沒事吧?”
自然,也就隨即現了正在一邊和警察交談的尚楚。
江母皺皺眉,回頭和江父對視了一眼,陸千秋扶着母親坐下來,“媽我沒事,您別擔心,就是風蜜和大雄”她說着說着有點哽咽。
尚楚又和警察交談了幾句什麼話,拍拍警察肩膀,兩人握握手後,尚楚又立刻走回了陸千秋身邊,衝江父江母行了個禮,“叔叔,阿姨。”
江父衝尚楚點了點頭,江母尷尬着“嗯”了一聲,並不太熱,之後便沒話了。
江母給陸千秋擦眼淚,“閨女,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被綁架了?”
“媽您先別問了,先去看看風伯和風嬸吧。”
江父江母才反應過來,趕緊一同去了風蜜媽那一邊,安慰起那對老兩口
離開的時候,已經快要到午夜了,風蜜父母卻還在哀求着警察,一定要儘快幫他們找到女兒的下落,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是心肝寶貝的疼着。
衆人勸,勸不開,風蜜媽哭的幾乎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哭到了休克。一干人趕緊手忙腳亂的扶上了車,車是風蜜兄嫂開來的,坐不下那麼多人,陸千秋拉了拉父親的衣角,讓其和她一起坐尚楚的車。
已上了車的江母裝作沒看見的默認了,江父點點頭,跟女兒一起上了尚楚的車。其實一切的最初是挺美好的,如果尚楚不姓尚,不是風建柏的兒子,他的母親不是顏敏,現在江父坐的肯定是自己女婿的車。
一路上誰都無話,只有開車的尚楚,會時不時的在車前鏡裡打量陸千秋的表,大概他很想握一握千秋的手,可是礙於江父坐在後面。
車開到了吉祥,穩穩停在了江家門前的小衚衕外,江父下車前對尚楚道了聲:“謝謝,今晚麻煩你了。”
尚楚點頭回禮,直直望着陸千秋,可是千秋卻沒有說話,很快也推門下了車。
尚楚自然也是着急的跟下去,開門的動作很快,望着攙扶着江父的陸千秋的背影,有些不捨。
千秋終是回了頭,憂傷的眉宇回望着他,或許是因爲風蜜出事,她做不到把任何人任何事排在風蜜的前面,卻還是伸出右手靠近耳邊,做了一個“電話聯繫”的手勢。
尚楚看到陸千秋的手勢,就像是乾旱天氣終於嘗得了一點雨露,衝她勾勾脣,點點頭回應。然後又站了好久,直到看着千秋和江父進了門,才轉身上了車子。
尚楚知道陸千秋難過,更是瞭解她與風蜜間比金堅的關係,所以在上車以後,又撥通電話交待了一遍,務必迅速找到風蜜及大雄的下落,另外散出消息,給這一帶的最高黑/道勢力,要保這兩個人平安,並且兩日內出現,否則就是得罪z集團
夜空,看不到星辰,烏雲遮蓋住月色,讓一切罪惡橫行。
a市郊外,一座空曠正待拆遷的廢棄工廠。
一輛寶藍色的高級跑車,帶着轟鳴的引擎聲,身後跟着兩輛深色的吉普越野車,一齊停在了廠房入口的門外。
跑車裡下來的男人很高很帥氣,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鏡,卻是一副邪魅詭異的嘴臉。
越野車裡也有人走下來,恭敬的跟在身後,其中一個人很狗腿的對男人道:“少爺,就在這兒,倆人都綁在裡面了,就等着少爺來處置呢!”
尚誠聽聞,皺了皺眉,“怎麼是兩個?不是有三個嗎?陸千秋那小夥伴兒,不是有三個嗎?”
那人低頭,連忙認錯:“對不起少爺,只抓了兩個,因爲這兩個人是您最討厭的,所以才”
尚誠冷嗤了一聲:“廢物東西!我還討厭陸千秋呢!你們怎麼不抓呢?”
“”幾個人俱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尚誠又罵了一句,一邊摘下手套,“算了!懶得再跟你們計較,還不帶路?”
一行人進了廠房大門,還沒推開一間密室的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嘶叫,“啊!去你/媽的!你們這幫畜生!老孃饒不了你們!”
尚誠推門,進去一看,密室裡一羣男人正在虐/待一個女人,虐/待的手法很特別,女人被倒掛着吊的老高,雙手雙腳被綁住,吊繩一放下來,女人的頭便落進一具髒水坑裡。滿臉泥污不要緊,關鍵髒水又髒又臭,風蜜被連嗆了幾口水,寒冷的房間裡,渾身溼透後抖的很厲害。
大雄被綁在另一邊水泥柱上,滿臉淤青,毛衣上沾滿了血液,手腳捆着,口中亦勒着布條。奄奄一息中,望見慘遭虐/待的風蜜,再次奮力掙扎
“尚二少。”
屋裡的男人們見到尚誠,都客氣的點頭,但顯然都是流/氓打扮,領頭的是一個左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他走過去叫了尚誠一聲。
尚誠不喜歡這個稱呼,卻也沒說什麼,邪惡雙眼望向風蜜:“刀疤,怎麼本少爺的錢一分沒少付,你們就這麼給我做事的?”
刀疤沒聽懂尚誠什麼意思,狐疑了一陣,湊前道:“尚二少,您的意思是”
尚誠道:“他們是我的仇人!我想抽他們的筋,扒他們的皮!你以爲,灌灌髒水,揍上幾拳,就能讓我消氣了?”他理着袖口,一邊冷哼着。
刀疤懂了,立即吩咐:“來人!上刑!男的挑了手筋腳筋!女的剁一隻手指頭!”
“哎哎哎!幹嘛那麼血腥?本少爺看了噁心!”尚誠道。
刀疤:“”
見刀疤男摸不着頭腦了,尚誠哈哈笑起來,坐到一邊的破舊沙上,手指頭敲着沙背,“本少爺聽說你手裡,有‘硬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賣的?”
刀疤男眸光亮了亮,“二少的意思是”
“給他們一人都打一針!讓他們‘舒服舒服’!我想”尚誠心愉悅的晃着頭,“這應該是這世上最好的復仇方式吧!哈哈!本少爺善良呢!”
尚誠笑的邪惡,可是跟他來的那幾名手下卻是渾身戰慄了,刀疤男倒是不怕,眯眼問:“二少爺能出多少?我絕對能給他們最好的!”
“二少爺,這這恐怕”尚誠的一名保鏢開始勸了,其它幾名的臉色也煞白,“搞不好,會死人的!”
尚誠正舒服的晃着頭,立刻瞪向那人,起身踹了一腳,“死什麼人死人?不就是注射個冰/毒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知道你們,不就是個個都害怕尚楚嗎?和尚楚有什麼關係?他都已經跟那個女人分手了!不信你們現在去把那個女人抓來,看他尚楚會眨一下眼睛嗎?”
尚誠說完,幾個男人都戰戰兢兢的低下頭,被踹了一腳的那人,只好站起來縮站在一邊——
年底都忙,今天又沒碼上第三更,我會盡量在最近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