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一看他就是想追你,這是給你報仇呢!
“瞧你那模樣,不會是剛纔在裡面被烏龜給欺負的吧?”
龍鵬抽一口煙,把鞋舉高,故意讓風蜜夠不着,又故意把煙氣噴在她臉上,壞壞一笑。{首發}
“死男人,你等着的,上次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風蜜揮開煙氣,衝龍鵬豎起了中指。
就在二人一打一鬧當中,服務生已經按開了門鎖密碼,門鎖‘嗤拉’一聲響,服務生驚駭的躬退開。
尚楚便邁開步子,一邊優雅的吸着煙,一邊往房門前走去了。
從陸千秋的視線角度,只能看到房門口丟落的兩隻酒瓶子,以及臨近的一處吧檯,原先那些個材惹火的夜店寶貝,都戰戰兢兢的一字坐在吧檯邊。
風蜜也不和龍鵬鬧了,乾脆也不打算要回自己的鞋,走到陸千秋旁,“黎黎,進去看看啊...”
風蜜就屬於那種不怕事大的,要是給她一根金箍棒,她可能就會把房蓋捅開。
見陸千秋不動,只是猶豫着往門口瞧,風蜜乾脆扣住她的手就往前扯,“哎呀,怕什麼呀?一看他就是想追你,這是給你報仇呢!”
陸千秋就在風蜜的扯下,跟着尚楚的後面走進了。
俗話說的好,狐狸跟在老虎後面——狐假虎威呀。風蜜雖然對尚楚的印象一般,可此刻也正是藉着尚楚的氣勢,得瑟了一把,不但扯陸千秋跟進去,也對大雄和小白楊使了個眼色。
龍鵬就在後面笑,可看着她一隻鞋在腳走路的樣子,難免皺眉,手裡的這隻鞋好像沒多大意義了。
其實陸千秋也好奇,尚楚進去包房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真是進去爲自己出頭嗎?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不然剛纔裡面的人就不會故意把門鎖死了。
但是這樣是不是太慫了?尚楚究竟有那麼可怕嗎?
“你......”
這聲音是尚誠的,千秋一被風蜜拉進門,就看到尚誠捂着後腦勺從一排豪華沙發上站了起來。尚誠一起立,其餘幾個男人皆起立,連吧檯上那些寶貝們都乖乖的站起。
不同的是,尚誠的神態傲慢懶散,多多少少帶着不服氣,其他人則是敬畏的看着尚楚。
“我一個兄弟,胳膊被她們打折了,現在需要送醫院,你...放不放人?”
尚誠擡頭看着尚楚,也不去看被尚楚的保鏢押着的那人,狠狠將前的扣子解開兩顆。
而尚誠說的沒錯,東側一張灰色的沙發椅上,吳松林正表痛苦的半倚着,一手托起另一隻胳膊,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那一處有人。
風蜜緊接着罵了一句“活該!”
沒有人敢還嘴,尚誠的一手攥成拳,咬牙切齒。
“這人是你養的?”
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尚楚竟意外的問出了這樣一句話,悠悠吐出一口煙氣後,黝黑澄澈的眸子倨傲的瞥着尚誠,語氣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似的。
指的是,剛纔被陸千秋煽耳光的這個人。
“是我的人。”尚誠看一眼被押着的人,感覺丟臉到了極點,可後面的那句‘你想怎麼樣?”沒敢說。
尚楚似笑非笑的舐薄脣,卻目光冰冷的環過衆人,如居高臨下的王,俯瞰衆生云云,“那我今天就替你教訓教訓他,你這個主子管教的不好,他調/戲了我的女人。”
然後,尚楚走到那人邊,蹙着俊眉抽完了最後一口煙,毫無預兆的,將那菸頭按到了男人額頭上......
嘶嘶......一陣燒焦的聲音,及男人痛苦的嗷叫!
連風蜜都看傻了,大雄及白楊不敢相信的盯着這副畫面,千秋張嘴,猛地側過臉。
尚誠沒有出聲,只是憎恨尚楚高高在上的樣子,可又無可奈何,其他男人彷彿都不寒而慄的躬着腰,誰都明白這是殺雞給猴看。
尚楚把菸頭扔掉了,兩手優雅的插進了褲袋內,不羈的昂頭,“這次是小小的警告,別再讓我逮到下次,你在外面怎麼玩,玩誰,我不管,但千萬別動我的人,聽到沒?”
幾個男人畏懼的把頭低下,默默消化着尚楚的話,可是半天也等不到尚誠迴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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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便宜他們了,沒給他的腦袋敲開瓢呢!真是太不過癮了!”
一進了電梯,小蜜蜂便嗡嗡嗡的嘟囔起來,兩隻手還惋惜的勾拳擺弄了幾下。
這座電梯很大,能一次容納十幾個人,從307包房出來以後,所有人都進了這部電梯。
千秋的額頭突突的跳,難受的撫了撫,按住發瘋的小蜜蜂,“好了!別鬧了!我看你今天是開葷了,打殘一個人,又把一個人打出血了,風蜜女俠,你好樣的!”她諷刺的說。
“呵呵,見笑了哈!”風蜜非但不在意千秋的諷刺挖苦,反而厚臉皮地呵呵壞笑,千秋氣的掐她胳膊一下,兩人一下一下的打鬧起來。
很快,風蜜把千秋往尚楚上一推,“來,帥哥,免費贈你一個美人兒!”
千秋臉上一紅,撞到尚楚堅硬的膛上,而尚楚也並不在意電梯裡有多少人看,一隻手臂攬住了她。
龍鵬痞痞的倚在電梯一角打量着風蜜,朝她由碎花長裙變成的超短裙的吹了一記口哨,“美女,露/點了!”
“額?”風蜜下意識的手捂向龍鵬所看的地方,可是自己低下頭去看,大/腿被裙子遮的很安全。
“臭流/氓!”
“女流/氓!”
“你說誰呢?”風蜜不樂意,推開隔在兩人中間的小白楊,向男人衝上去。
“說誰誰知道。”
龍鵬很壞,還往那個地方瞅,風蜜揚手就想給他一拳,卻被他猛地伸手笑意盎然的接住。
小白楊被推開後,正撞到了尚楚的上,本來就被剛纔那菸頭一幕嚇到了,白楊把手放在脣上,求救的看了陸千秋一眼。
“呃...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千秋看出了小白楊驚恐,尷尬的推開尚楚的擁抱,“這是我的兩個好朋友,白楊和大雄。”她向尚楚介紹着。
尚楚對白楊點頭,又看了眼大雄,“你們好,我是尚楚。”
很紳士也很禮貌的率先向二人伸出了手。
可是,只有小白楊把手伸了出來,與尚楚交握,大雄卻冷冷看了他一眼,雙環,靠向電梯壁上。
尚楚悠然伸回手,神上看不出尷尬,千秋趕緊岔開話題,上前問大雄:“大雄你受傷了吧?我剛纔好像看着你扶着胳膊呢?”
“沒事,剛纔打架的時候肌拉傷了,現在沒事了,別擔心。”大雄回道。
“那你今晚別去上班了,和你們領導請個假,回家休息...”千秋知道大雄是上夜班的時候匆匆從公司趕過來的。
“沒關係,不用擔心我了,一會我送你們回家,就去上班了。”
大雄說完,電梯已經下到了一層,千秋正要出去,被尚楚拉住,“尉遲墨和溫良在上頭呢,剛纔讓我接你呢,你跟我回去和他們見個面,我再送你回家?”
尚楚的聲音不大,句句透着溫柔,千秋一滯,卻還是搖搖頭拒絕,“不去了,代我向溫良問好。”
幾個人均走下了電梯,尚楚和龍鵬也下來了,不過龍鵬依然在和風蜜鬥嘴。千秋忽然想起了尚楚的手,便看着他左手中指,“好了嗎?怎麼不見你纏紗布了?”
“沒事,纏着紗布倒礙事。”尚楚無所謂地道,然後牽起陸千秋的手,“那我送你回去吧?我今晚喝的酒不多,能開車送你回家...”
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千秋從他滿是期許的眼神看到了點懇求的意思,會所大堂裡,耀眼的水晶燈下,他一英的襯衫西褲,定睛望着她。
“黎黎,江嬸來電話了,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這時候,大雄又走回了陸千秋旁,將自己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拿給她,面無表的看着尚楚,之後默默的走開。
“嗯,媽,是我,我馬上就回去了,沒什麼事,風蜜的脾氣你還不瞭解?沒打架,也沒惹事,放心吧!”
千秋只說了幾句話,便把電話掛斷了。
尚楚蹙眉問她,“你手機怎麼一直都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