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繼續扮演傷害她的角色
?現在她卻只想把滿腔的怨,滿腔的怒,滿腔的委屈與不甘,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難過,發泄在尚楚的上。【首發】
尚楚的脣被她咬破了,她彷彿下了狠心,像只激動的小獸,兩人的口腔中均是男人的血液。然而即使是這樣,尚楚仍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將她更加摟緊,脣纏着她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
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亦是要征服她,好像在血腥味道的刺/激下,不只把她的脣當成了蜜糖,又像要把她的體揉進他的體裡似的,他的手開始在她上油走,雖然隔着衣裙的布料,卻在她的體裡點起了一把火,而他緊貼她的堅硬健碩的膛,也像是有把火在燒——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通常男人征服一個女人不是靠嘴說說,也不是簡簡單單索要一個激/吻就夠了,尚楚禽/獸的時候陸千秋領教過,所以即便是重逢後的這段子裡,他除了那次在頂祥會議室時發作過一次獸xing外其餘的時候都是君子的,她也不會相信他此刻仍是想繼續君子下去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連衣裙背後的拉鍊被拉開了,然後是緊貼的匈衣卡扣,黑暗中,陸千秋尖叫,呼吸起伏,光滑的肩膀處一陣冰涼...
尚楚結實的手臂摟住她纖細的腰,悠悠閉上魅眸,輕輕吻着她潮紅的臉頰,他的聲音黯啞又xing感,脣貼着她的耳垂旁邊,“想要你,可以嗎?”
想要你,可以嗎?
雖然尚楚只是問了一句,可是在陸千秋的耳邊卻彷彿有千百個充滿魔的聲音在呼喚,她的指甲隔着他的t恤布料,摳進了他結實的肌裡,另一隻手手心推開他的臉頰。
然而這一切反抗都不起任何的效果,尚楚雙手插/入了她的黑色髮絲中,捧着她的頭,親吻她的臉,埋在她頸子裡一路向下。
“在b市看見你的第一天,就想這麼狠狠的和你在一起一次了。”
他把她抵在了樹幹了,對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從臉頰紅到了脖底,千秋踢打着他,指甲胡亂的在他頸上劃出幾道血痕。
“千秋,陸千秋,陸千秋......”他卻是在忘我的,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
陸千秋突然就像是什麼也聽不見了,像被人點了xue,掙扎的手臂緩緩的放下來,整個人攤軟在他的懷裡,她如一個機器人,任由他繼續親吻擺佈着。
“去我房間?還是你想去泡溫泉?”
他不盡興的吻了她一會兒,終於放開了她,大概是擔心她會介意,雖然在夜晚黑色的幽林裡,幾乎是什麼也看不清的,如果他真的在這裡要了她,也不會有人路過。但是他不想傷害她,也想讓他們重逢後的第一次儘量完美一點。
他幾乎是g溺的語氣和她商量着,千秋的頭一偏,諷刺的問,“你不介意嗎?我曾經和別的男人做過了!”
尚楚不說話,黑暗中兩隻魅眸清澈而晶亮,她雖然看不清他的表,卻能感覺到他此刻在笑。
他在笑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在她說完那樣的話後他竟然還能在笑,的確讓她不舒服。
“尚楚!”
陸千秋驚呼,體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她的連衣裙下一雙光luo冰涼的小腿觸碰着他滾的手臂皮膚,他另一隻手一邊摟緊她的背,一邊胡亂的幫她拉着後的拉鍊。
“去泡溫泉吧!你體很涼。”他低頭啄一下她的脣,給她一個很合適又聽起來很疼人的理由。
而她的體質一向虛寒,此刻全冰涼並不奇怪。
“有專門爲夫妻準備溫泉包間,我保證,別人不會看到。”他信誓旦旦的貼在她耳邊保證的,她的拉鍊已經被他拉好。
“如果你覺得,現在這樣的陸千秋,還能沒心沒肺的和你睡覺,尚楚,那你就繼續扮演你傷害她人的角色吧!”
尚楚抱着輕盈的體,穿出了這片幽林,可是當兩人重新來到了光亮處,兩雙漂亮的眸子微妙複雜的相對時,陸千秋別過了臉,一滴晶瑩的淚珠瞬間從一邊的眼角滑落了下去。
尚楚的步伐就此停住,深深的蹙眉,心裡默唸着她剛纔說出的那句話。
繼續扮演傷害她的角色!那麼怎樣做,纔算不傷害她?難道這一年半多來,他的心就不疼,他的子就很好過嗎?
不好過。所以,他要再來招惹她,從蔣凱出獄的那一天起,從打聽到她根本無心與蔣凱雙宿雙飛起,他說什麼也要再次得到她,她是他的女人,就算是用卑鄙的手段,惡魔的方法,他就是看上了這個女人。
尚楚沉眸,似乎在幽幽的嘆着氣,他修/長的脖子上有幾道明顯的血痕,他此刻看起來很狼狽,也很疲乏。
然後,他很尊重的放下了她。
陸千秋的雙腳一落地,看了眼他的脖子,卻微微的側開體,她沒有跑,因爲她知道他既然放下了她就不會再動她。
“我帶你去洗溫泉,我不進,在外面等着。這兒的溫泉是真的,既然來一次就別錯過了。”
他溫聲對她這樣說着。
“不用了,我不想去,想早點休息。”
她的聲音也冷靜了下來,而他一擡頭,就看到她伸手用手背蹭着臉頰。
他的心口一緊,就覺得她的眼淚不能再流了,彷彿如滴在他心口的血,能致命的血。
尚楚沒再強/迫她,尷尬的轉過臉,幽邃的眸光落在地面的青草上,“也好,那我送你回去,你早點休息。”
這又是何苦呢?
陸千秋在心裡問着自己,也問着在她面前耐心執著的英俊男人,如果說他真的是因爲不甘心纔回頭來找她,那麼這樣被她三番幾次的冷言拒絕,他是不是該知難而退了?
“睡覺時記得把門窗關好,雖然不是一個人住,但到底是度假的地方,小偷出沒很常見。”
送她到了住宿的地方,兩人一路無聲,尚楚站定後,只是看了看房門,沒有要進去或者久留的意思。
見陸千秋把頭低下,也不迴應自己,他平靜的繼續道:“手機儘量開着,如果你的室友安妮今晚不回來,給我發條短信息,我安排其他人陪你住。”
千秋的雙眸一窒,卻說不出話,他連和她一起住的職員名字都叫得出來。
“進去吧,明早爬山,早晨多穿點。”
陸千秋最終點了點頭,一眼也沒有看他,劃卡打開了房門。
門靜靜的關上,尚楚久久的站在門外。
***
對於爬山,大多數人的興致不高,大概也是昨晚的溫泉洗浴洗的太美妙,導致第二天早晨通通睡了懶覺。
一大清早,室友安妮才從外面回來,臉頰紅彤彤的,吊帶背心完全遮掩不住頸上和手臂根/部的吻痕。
千秋裝作沒看見,起g默默的疊起背子,而安妮則倒進了g上,滿臉幸福和千秋進起今早和男友一起看出的感人畫面。
“年輕人,戀真好。”
陸千秋一邊羨慕的感嘆着,一邊進往洗手間洗漱,誰知安妮又跟了進來,嬉皮笑臉的看着她,“陸經理,您別羨慕別人啊!我聽他們說......有個大人物在追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女孩問完,又像擔心陸千秋會生氣似的,解釋,“我也是聽他們瞎傳的,他們都說尚總看您的時候和看別人的時候眼神不一樣,看您的時候溫柔憂鬱,而看別人的時候總是酷酷的威嚴。還有...他們都說,尚總這次來參加活動,目的是追您......”
千秋衝着鏡子刷牙,很專心的刷,不急不慢的一遍遍漱口,最後用毛巾擦擦嘴,平靜的瞥向女孩,“聽誰亂講的?亂講話。”
“都這麼說呀!而且...”安妮悄悄的湊近她,“您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昨晚尚總的助理何心,還向我打聽過您,問您昨天下午在房間做過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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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第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