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着鳥語‘花’香,和煦的陽光透窗而入,微微地輕拂着一切。
大chuang上的陸千秋翻轉了身體,可是旁邊卻並沒有人,睡了*的chuang褥上只有她一個人的體溫。
黑底白‘花’的錦緞面枕頭上沒有任何躺過的痕跡,千秋這纔想起來,昨晚他回來以後並沒有回房間,她就那樣坐在chuang頭邊等着他,一直等到把自己等睡着了。
她嘆了口氣,下了chuang,穿着一身絲棉睡衣也沒有換,就塔拉着拖鞋走出臥室外。
臥室外面候着一名‘女’傭,見她走出後欠了欠身,她便輕聲問‘女’傭,“你們家少爺呢?”
“哦,少爺在隔壁睡呢,聽樑叔說昨晚回來得晚,就沒有回主臥打擾小姐。”
‘女’傭的話讓陸千秋立即臉紅了,全別墅的傭人都知道她和他們家少爺睡在一個屋子,就像天經地儀的,她是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還沒起呢?”她估‘摸’着現在的時間,應該已經有七點半了,一般情況下尚楚是不睡懶覺的,除非頭一天夜裡太過火,或者這個時間他在抱着她晨運。
“沒有起,少爺昨晚喝了不少酒,是特地致電樑叔去飯局上接人。”
陸千秋沒再問,點了點頭後,走向隔壁臥室‘門’口。
輕輕推開了‘門’,發現臥室裡落地窗的窗簾都沒有拉,一室的明媚光線,而臥室正中央的大chuang上,上身打着赤膊的男人酣睡的正香甜。
尚楚應該是真的喝了不少的酒,她一走近屋子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他是在chuang上俯臥而睡,陽光照在他光滑健碩的小麥‘色’脊背上,俊帥的側臉上有幾絲黑髮垂落下來。
被子只蓋到了他的腰際,而chuang下零零散散的散落着他昨晚脫下來的衣物,襯衫、皮帶、西服長‘褲’......
千秋搖了搖頭,打算走過去一一拾起來,這個時候俯臥在大chuang上的男人忽然翻了個身,像只慵懶的野豹般悠悠轉醒了......
尚楚醒來後先是看了眼自己所處的房間,寶石般的黑眸子又落在了陸千秋的纖細身體上,懶洋洋的撐起頭側臥起來,對千秋勾了勾手。
千秋暫時放下了衣物,沒有任何矯情走到chuang邊,還沒坐向chuang褥,纖腰便被他伸出的長臂勾摟過去,她被他抱了個滿懷,被他反身壓倒在chuang上。
“你昨晚喝多少?和誰喝的酒?”見他要親下來,她偏開頭,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尚楚說出了幾個人名,陸千秋對這些名字並不熟,唯一前面的**局聽得很響亮,立刻明白了是什麼樣的應酬。
“咦?”千秋突然仰起了頭,眯了眯眼,鼻尖湊向男人的側臉,聞了聞,“好像聞到香水味了......”
尚楚的眼卻比她眯的更危險,意興闌珊的‘舔’了‘舔’xing感俊逸的薄‘脣’,“有嗎?那你可要好好檢查檢查,每個地方都要仔細查到了......”
尚楚忽然抓住了陸千秋的一隻手......
“討厭!壞死了!”千秋嚇的嗷嗷直叫。
“不要!我來例假了!尚楚!”
男人蹙起了眉頭,從被窩裡鑽出了頭,好像有點不甘心,“怎麼突然就來了?這是公然向十少挑釁呢!”
“嘁!”陸千秋推開了壓在身上的健碩‘胸’膛,索‘性’他沒再粘着她,她下chuang又穿上了拖鞋。
“早點起,我今天要早點去上班。”
她在chuang邊彎下了腰,又拾起了地上的衣物,不知爲什麼,她下意識的聞了聞襯衫上的味道......
不但真的有香水味,她還發現襯衫上某一個位置赫然一個口紅印記。
這個重大發現讓陸千秋忽然怔住了,被對着大chuang,她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該回頭問問尚楚,還是裝作沒有看見。
老天,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男朋友的襯衫上有口紅印,而他說他昨晚是去應酬了...
按理說她真的不該懷疑他,憑他現在對她的依戀,對她的霸道和粘粘乎乎,而且他真的沒必要應酬來撒慌,因爲她和他同在一個公司工作,雖說級別差了不少,但想知道他昨晚應沒應酬並不是難事。
這種情況和當年蔣凱還不一樣,蔣凱平時很本份,老實又對她表現的忠心耿耿,可最後還是背叛了感情,身體出了軌。而尚楚很少對她承諾,平時更是喜歡玩世不恭的逗‘弄’她,他在她面前從來不避諱跟任何‘女’人接觸,但是她得承認,她沒有抓到過尚楚的現形,一次都沒有。
尚楚也下了chuang,見她怔怔的站在那拿着襯衫發呆,走到她身後,當然一眼也看到了襯衫上的口紅印記。
尚楚的表情也‘挺’意外,不過並沒有吃驚後的倉皇,很快便捧起陸千秋的臉,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昨天真的喝多了...”
“我得告訴你,昨晚酒桌上是有李姍姍出席,她是福城項目的代言人,昨晚有一位客人對她是很傾慕的。你也懂的,這種飯局沒有‘女’人不行,投資發展部的兩名‘女’報建專員都能給我證明,人家點名要李姍姍出席,我只能以‘女’伴的形式帶她入席,後來......”
“後來她被那位傾慕她的客人灌醉了,而你也喝了不少,你不知道她給你留了個紀念!”千秋打斷了尚楚的話,直接替他把話講完。
尚楚笑了,俯下頭要親她的嘴,“我寶貝真聰明!”
“滾開!”千秋的臉一冷,推開他的‘胸’膛。
“你看你還不信?真的是這種情況啊!”尚楚拽住了她要掙脫的手腕,而千秋抗拒的厲害,他沒有辦法,只能霸道的緊緊摟住她,“要我發誓嗎?我真沒撒謊!我和她如果真有什麼,還用等今天?還會只搞aimei?昨晚我還會回來嗎?”
尚楚蹙着一對俊眉,感覺有點自嘲,沒這麼哄過一個‘女’人,陸千秋是第一個,如同擁有她的第一次一樣,步步艱難。
而千秋閉上了眼睛不理他,氣鼓鼓的‘挺’着小身板。
“好,我發誓,我尚楚,昨晚和李姍姍什麼都沒有,純屬利益‘交’換。而本人,只喜歡陸千秋一個‘女’人,今後只愛陸千秋一個‘女’人,任何‘女’人在我眼裡都和男人一樣,提不起任何興趣!”
尚楚發誓的時候一直在看陸千秋閉上的眼睛,說一句,親上一口,眉‘毛’、眼睛、鼻尖,最後親到了陸千秋緊抿的嘴‘脣’上,硬是撬開了那張小嘴,溫柔不失霸道的‘吻’...
千秋不是個沒完沒了的‘女’人,雖說今早的事情不太愉快,卻也沒有太爲難尚楚,和諧的吃完了早餐,兩個人一同上班了。
尚楚還有點頭痛,沒有親自開車,樑叔一路上將車開的很穩。
兩個人都在車後排,尚楚要去抓陸千秋的手,千秋不樂意,把手縮回來,頭看向窗外。
“少爺頭還痛啊?前面有個‘藥’房,我去買一瓶‘藥’膏,您到公司塗一塗。”樑叔從後視鏡裡打量了尚楚,輕聲說了一句。
“好。”尚楚沒回看他,卻是答應了。
陸千秋這時好奇的轉回頭,問樑叔,“什麼‘藥’膏?能解酒?”
“是啊,少爺以前常用這種‘藥’膏,每次酒醉後頭痛,塗在太陽xue上沒多久就不痛了,是吧少爺?”
樑叔一邊開車,一邊答道,同時又往後視鏡裡看了尚楚一眼,可此時男人的目光微沉,頭偏向了別處。
陸千秋照樣沒搭理尚楚,反倒是補充了一句,“要我說,頭痛,就再喝點酒,以毒攻毒!”
出差一週後,第一天上班,陸千秋一早就把從a市帶回來的特產分給了設計部全體同事。
其實大家都‘挺’佩服陸千秋的,因爲她和尚總‘交’往的事情她能做到很低調,就連那次她被檢查出懷.孕,大家都是怎樣在她背後指指點點的,她卻照樣沒讓大家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尚總。
她好像也並不在意職位的高低,做小助理做的津津有味的,可越是這樣的人其實越是深藏不‘露’,大家對她敬畏的同時,也對這個人越來越好奇了。
蔣凱來設計部的時候,陸千秋正在鄭子航的辦公室裡彙報情況...
凱哥要重新開始追求黎黎了哦!黎黎要是感動鳥,尚腫要腫麼辦呢?布偶娃娃是誰放的?尚腫真對樑真念念不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