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二十九章

場上的比賽依舊在進行着, 而菊丸也因過渡使用特技,現在已經有點體力不支了,此時冰帝的比分已經遠遠地超過了青學, 再加上忍足對桃城的壓制, 在場外很多人看來這局青學輸定了, 本就是臨時的組合, 怎麼也比不上冰帝的。

但青學的人一直都是很頑強的(其實就是熱血漫畫裡的不死小強), 他們有自己的信念,這一局比賽雖然少了大石,菊丸卻感受到了大石的精神以及大家想要獲勝的願望, 兩個人的雙也可以成爲三個人的雙打,邊上還有隊友在支持他們。

“NE, MOMO。不能放棄, 不放棄的話一定可以找到對方的弱點!機會無處不在, 相信我們自己的實力吧,喵!”菊丸充完電後, 重新振奮的說,鬥志比原先還要昂揚。

“是,菊丸前輩,我們一定可以的,然給他們見識見識我大胃王桃城的厲害吧。”桃城也一掃剛纔的頹勢, 再一次站起來, 指着忍足豪氣的說。

靠着兩人死灰復燃的氣勢, 一股拿下了比賽, 令在場的人都很吃驚, 原先的比賽都快成定居了,最後居然可以獲勝, 這需要多大的能力與信心啊。

“菊丸,打得很好呢。”不二不吝惜的誇獎到,眼睛笑成一條縫看着二人。

“我們贏了,好高興呢,喵。喂,那個紅頭髮的,你看到沒,還有清雅是不二的女朋友,對吧不二?”菊丸最後又想起他們之所以爭吵的源頭,高的請阿姨頓時覺得無力,菊丸一向腦子單純,這次怎麼記得如此清晰。

“向日君,清雅確實是在和我交往呢,連跡部也知道哦,不然你可以去問啊。”不二適時宜的說了句,還蠱惑向日去惹跡部。

輸掉比賽的向日則垂着頭,一臉的不爽,忍足只好安慰自己的搭檔,也可以算是在安慰他自己吧,走回冰帝陣營接受跡部的懲罰,他們原本囂張的氣焰早已退去,不復存在了,向日對菊丸的挑釁早就拋在腦後了,不二的話自然主動過濾,但不二那不小的聲音卻傳到了跡部耳裡,覺得很是刺耳。

乾和海堂則沒有菊丸他們幸運,用上了內訌的計策還是輸給了鳳和冥戶,以3:6結束了第二局。

“NE,我說小不點啊,說不定你還有上場的機會呢,如果我說中的話,就請我喝ponta怎樣,如果你今天上不了場,我請你喝一個月的PONTA,和划算吧。”(“明明是可以確定了,還這樣子欺騙小孩。”某夢憤怒的指向清雅。“是麼,我不覺的啊,你不認爲這很有趣麼?”清雅眯着眼問。“我果然不該讓你和不二那個腹黑一起啊。”某夢哭喪着臉說。)

單打三因爲樺地及和村兩人之間的波動球對抗使最終以棄權告終,一起被送去了醫院進行治療。

龍崎教練要帶河村去醫院,就暫時離開了,越前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到了教練的位子上去。

“哇,小不點你好狡猾啊,喵。這裡就算坐也是該由部長來做麼。”菊丸指着越前不滿的說,其實他也很想坐在教練席上啊。

“越前,你給我過來。”桃城也憤恨的指着越前,但手冢沒說什麼,也只能不了了之。

“下一場就是我了,清雅難道不爲我加油麼?”不二看着正在消滅蘋果的自家女友問道。(“你問我蘋果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某夢無奈的說。)

“我相信你會贏的,你可是天才呢。”清雅在把嘴裡的蘋果吞下去以後迴應道。

不二拿着面紙,幫清雅擦去嘴角的汁,這種曖昧的行爲在情侶間是很正常的,卻還是讓清雅變成了熟透了的紅蘋果,遠方的跡部自然看到了,因樺地受傷而導致臉色不好的他,現在更黑了。

不二站在場上等待着對手,可等了許久,就在裁判準備宣佈對方棄權的時候,芥川被人直接從上面扔了下來,“撲通”一聲濺起少許的灰塵。

“冰帝的人好暴力啊,怎麼可以這樣呢,喵。”菊丸指控冰帝的行爲,而芥川仍舊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激起冰帝后援團女生的尖叫。

看着不認真的對手,不二直接使出了消失的發球,讓芥川一下子就清醒了。

“哇,跡部看到沒,那個發球好厲害啊,會消失,消失呢。”芥川激動的對跡部說,越說越興奮,還比劃着。“再來,我一定可以破解的。”

不二覺得很有趣,就一直在發消失的發球給對方,但芥川意者沒有回擊到。輪到芥川的發球局時,他那非一般的發球上網模式也另不二很吃驚。雖然芥川愛睡覺,但不能否認他在網球上的天賦沒和敏感,不然作爲正選的他,跡部是不可能那麼放縱的。

不二後來用出了三重回擊,當使用白鯨——不二三重反擊的最後一招,大家都睜大了眼睛等着看這最後一重反擊的真面目,球在芥川的前面飛速上挑然後突然下降,在接觸地面的瞬間再飛回自己的場地,這是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招式。

“又要更新不二的資料了。”乾在輸了比賽後仍然堅持不懈的記筆記。

“周助果然很厲害啊,就算平時打球不是很認真,但天才的名聲是不可小視的呢。”清雅看着場上的不二感嘆。她一直都知道不二打球從來不認真的,在外人看來或許他已經很強了,但真正的他一直不是很用心打分比賽,唯一一次的認真好像是在國一的時候和手冢的比賽,後來手冢的受傷,不二一直在等他好的那一刻,想要來場真正的比賽吧,但手冢因爲自己對網球的堅持,傷到現在還沒有痊癒,不二的希望一直沒有實現呢。(她對國一的事情這麼清楚,多虧了乾的筆記了。)

在風還沒有停止的時候,不二再一次使用了白鯨,不得不承認,球風很華麗。

芥川在看到白鯨之後,比原來還要興奮好多,他以1:6輸給了不二,但離場後還纏着不二問東問西的,不二用一句“我女朋友會誤會的”遠離了芥川。

“你這也算是報復吧,6:1呢,周助。”清雅看着面前的人說。

“報復?”不二笑着問原因。

“難道不是麼,聽說在慈郎和裕太的比賽中,慈郎完勝了裕太呢。”清雅說起那次的比賽。

“清雅這麼想的話,就當是好了。”不二也沒有反駁,清雅以前就說過他護弟了。

你就是報復心搶外加弟控吧,還一直不承認,上次對觀月不就是的。清雅在心中排貶不二的行爲。(“清雅啊,你們家那個哥哥也好不到哪裡去啊。”某夢又閃了下。)

“下面就是手冢和小景的比賽了。”不二出聲提醒。

“我知道,一定會很精彩的。”

“清雅是覺得我的比賽不精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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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爲你從來不會用心的去打球的。”清雅了當的指了出來。

不二在聽到這句話後,笑臉依然那樣,只是睜開的眼睛說明了事實。

“周助是喜歡網球的吧,卻從來不用心打,這就是天才的特權吧。”

“那清雅呢,和我打球的時候也不曾用心吧。”

“是啊,所以我才瞭解你啊,周助。呵呵。”因爲了解才能更好的相處呢,和你的關係也越來越好,有些事情說出來比較好呢,反正你還是會在以後認真打的。清雅看着不二已經眯起的眼睛想到。

令人矚目的一場比賽在不久之後也到了,跡部和手冢上場後,冰帝的後援團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

跡部站在場內,舉起手,伸出食指。

“跡部,跡部,跡部……,冰帝必勝!冰帝必勝!”

“勝者是跡部,勝者是跡部!”

跡部手一指“就是我!”後援團之興奮也震撼了全場的觀衆。

“玩夠了吧。”手冢面無表情的說。

“滿足了。”跡部挑眉。

“猴子山大王還真是誇張。”越前在場外毫不留情的鄙視。

“小景還是一如既往的華麗,不過這場比賽會很有趣呢。”不二還是笑眯眯的。

“那麼瘋狂的後援團,還好我們學校沒有。”桃城也抱怨了幾句,他還沒有習慣那些恐怖的叫聲。

“冰帝學園對青春學園,第一單打的比賽現在開始!一局定決勝負,冰帝跡部發球!”裁判的聲音響起。

跡部的眼中閃出銳利的光芒,球在落地的同時飛快彈起,“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之下吧!”

“跡部,跡部,跡部...”場外的冰帝學生因爲這一句話而沸騰起來,而跡部也是高傲的看向手冢。

比賽沒多久就有人發現手冢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動過半步,很多人都開始吃驚。

“出現了,手冢領域。”乾說道。

“手冢領域,那是什麼?”一年級三人組問。

“就是不用走動。一隻腳不動,通過控制球的旋轉等方法使對手的回球落在自己身邊一步的範圍內。

主要原因簡單點說就是旋轉。通過自己打出的球的旋轉的角度和力度來控制對手的回球的旋轉角度和力度。通過起先大幅度的左右擺動到最後慢慢收縮至一個圈內,使對手所有的回球都因爲一個旋轉的角度和向心力對球的吸引回到手冢的領域裡!”乾解釋道。

“哇,部長好厲害啊。”三人讚歎道。

“他還MADAMADADANE。”越前拉了拉帽子。

“越前,怎麼可以這麼說部長呢。”桃城給了越前一下。

比賽隨着時間的加長,不難發現手冢的動作以不如原來的敏捷了。

而跡部不停的打出邁向破滅的圓舞曲,給手冢也帶來不小的壓力。

“手冢,你以爲就憑藉你那種手腕可能會贏我麼?”跡部早以發現手冢手臂的不對勁了。

“不對!手塚的手肘已經治癒了!”大石脫口嚷了出來。衆人一致看着大石,而他也知道自己把不該說的給說了出來。

“原來是手肘啊。”跡部瞭然道。

“部長的手肘到底怎麼了?”桃城搶先問了出來。

“兩年前,剛升上中學的手塚,網球技術已經比任何一個學長都厲害了。他與學長們的比賽都是使用的右手,後來被一個學長髮現他其實是左撇子。那個學長在惱羞成怒之下,用網球拍打了手塚的左手,造成了傷害,而他到現在都一致堅持在打網球,醫生說很有可能復發的。”大石看着衆人解釋原因。

“那些人太過分了。”桃城憤憤不平。

“說到底就是因爲存在以上欺下的行爲。”清雅說了一句,正是因爲這樣,她哥哥纔要承受那些流言蜚語。

“看。”突然有人驚呼。衆人又把視線轉會球場。

在網前,輕輕落下的網球旋快速旋轉並又迅速的貼近地面而返回。

“出現了,手冢的零式削球。”場上的比分緊追。而跡部在這之後一直沒有再使用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跡部他想打持久賽。”看穿了的不二突然說。

“持久賽,那麼部長的手肘會受不了的,跡部那個人還真是卑鄙,先是調戲橘妹妹,現在又傷害部長。”桃城現在更加憤怒了。

“場上的手冢或許是出於心理原因,下意識地爲了保護手肘而加大了肩膀的負擔。如果比賽拖入了持久賽,那麼手冢的肩膀一定會崩潰的。”乾出聲說。

“真是無恥,喵。”菊丸也開始反感冰帝的認了,一開始就不喜歡向日的他,看到跡部的行爲就更討厭那羣人了。

“部長一定會贏的。”向日跳到搭檔身邊說。

“我也相信跡部,可是。”

“什麼?”

“跡部的行爲已經引起別人的辱罵了。”忍足看着周遭的非冰帝的人說。

“他們憑什麼這麼說,我們付出了多少努力他們又知道麼?”向日跳的更高了。

“忍足學長,部長這樣真的沒有問題麼?”容易害羞的鳳停了別人的話開始緊張。

“還是看比賽吧。”

跡部在觀察了許久之後,又使出了絕招,直接攻擊對方的弱點,手冢不顧手臂的負擔,也使出了領域,進行對抗。

“手冢,這樣下去你的手臂會受不了的。”勸阻性的說。

手冢沒有任何回答,仍然在努力地奮鬥着,而跡部所承受的來自個方面的壓力也隨着比賽時間的加長而越來越大。

已經纔是有人勸他們放棄比賽了,不論結果如何,對兩個人來說都不好。

清雅聽着各種言語,內心很是不好受,爲什麼收到責備的一定是跡部呢,以前她看這場比賽時是個旁觀者就已經覺得這樣不好了,更何況現在是當事人之一的妹妹,就更加不能忍受別人這樣的話語。

“清雅,沒事吧。”不二察覺到清雅的異常。

“他們憑什麼這樣說呢?”清雅直視不二。

“清雅。”不二喚了一聲。

“小景,你不能輸,讓他們看看什麼叫跡部家的驕傲,可不能因爲一點點事就受到影響。我們家的人才不怕這些呢,他們或許不能理解,但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你,這既然是手冢自己的堅持,我們家的人就更要堅持下去,可不能讓別人看扁了。”清雅對着正在比賽的跡部大聲吼叫道,雖然有後援團的吵鬧聲,卻傳到了衆人的耳裡,引來別人的側目。

跡部聽了之後,撫了一下淚痔,“本大爺永遠是最華麗的,怎麼會因爲這樣而放棄,你還真是不華麗啊。”

“清雅。”青學的人都愣楞的看着清雅。

“幹嘛?”清雅被衆人看的不自在。

“我們也要爲手冢加油,不是麼?”不二出聲。

頓時氣氛變了,或許還有人埋怨跡部,但更多的是對部長的鼓勵。

“謝謝呢,周助。”清雅對不二溫和的一笑,雖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但清雅還是由衷的表示感謝。

“不過清雅那句你們家的人,我可是很好奇呢。”不二眯着雙眼,笑呵呵的說。

“是麼,就是那個意思唄。”清雅清楚就算不說不二沒多久也會知道,便沒有回答。

比賽是跡部贏了,大家對手冢也很佩服,至於替補的越前有上場的機會了。

“NE,小不點,記得我們的賭呢,你可是上場了啊。”清雅笑着說,目光卻看向了跡部,就算他贏了,最後冰帝還是失敗了,而她不是神,沒有特別的能力,網球也只算得上是不錯,無力改變這個事實、

“切。”越前很快的結束了比賽,大家雖然擔心部長和河村,卻爲了的。

“我就不去了,今天要回家。”清雅拒絕邀請。

“清雅怎麼可以這樣,你家不是在不二家旁邊麼,喵?”菊丸不甘心的問。

“那裡是我的小窩,家自然不是一個人住的了,就先走了。”清雅揮了揮手就往跡部所在的那個方向走去。

“爲什麼清雅回家卻要去冰帝的那個傢伙身邊呢?”菊丸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乾看着不二也很想要知道的神情盯着他,思索了一下,比較後發現不二更不能得罪,“松本她是跡部的妹妹。”

“妹妹?”菊丸和桃城把敢相信的大叫道。

“松本學姐哪裡像那個自戀的傢伙,而且不是一個姓啊。”

“因爲松本是跟着外祖父姓的關係,所以姓氏不同。”乾解釋,“這些是她自己告訴我的。”

“是兄妹啊,很有趣呢。”不二的笑很燦爛,其實他猜的很準呢。

在輸掉了比賽後的冰帝衆人,沒有了以往的囂張,更多的是遺憾和後悔,連平時愛鬧的向日都比往常安靜許多。

不知爲什麼,衆人都已經散去只有跡部仍然停留在那,眼睛注視着前方的球場,在享受屬於他的寧靜。

“哥哥。”清雅難得沒開玩笑的叫小景。

“真是不華麗,你怎麼在這裡?”跡部擡頭看向清雅,其實他一點也不想她看到這樣的他,輸掉了比賽後垂喪的他,作爲哥哥,應該給妹妹最好的形象,而不是失敗後的身影。

“回家的話,等你是應該的啊。”

“還知道要回家啊,走吧,就算比賽輸掉了,本大爺依舊是華麗的代表。”跡部最後笑着說,看似張揚,但還有着一絲的遺憾。

“哥哥沒有輸,不是贏了手冢麼,所以還要繼續華麗下去呢。”清雅鼓勵性的看着跡部,就算是王者,也是需要別人的鼓勵而非恭維的,而且他身上的擔子已近很重了,在這時更需要家人和朋友的關心,說完沒多久,跡部家的私家車就到達了他們的面前,司機看着難得會回家的小姐還有些吃驚,又看到跡部不是很好的樣子只是恭敬的打開車門讓二人上去。

東京的傍晚依舊繁華,吵鬧的人羣卻無法改變車內的寂靜,清雅支起下巴,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景色,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回到日本也有一段日子了,回憶了自己的過去,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的感覺,這個世界對她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帶着以前模糊的記憶,她總比同齡人佔了很多光,在德國的日子她除了哥哥外可以不和網王的世界車上任何關係,但現在她在青學讀書了,看到兄長的失敗,怎麼也會有不甘,更何況跡部本人呢。跡部身爲家族的繼承人,高中後就要接受家族的企業,不會再把網球放在重心了,但國三的一年,冰帝都是以炮灰的形式存在着,那他將會有一生的遺憾吧,記憶深處最清晰的便是FX的一句“跡部是最完美的”,既然這樣說了,爲何又總是讓他失敗,這多麼的可笑。

擡眼看了看閉着眼的跡部,清雅無奈的笑了,她知道她不會推動歷史的進程,更不會去妄圖改變,但對於她的哥哥,她的崇拜是由心的,或許XF沒有給他好的結局,但只要家人快樂幸福就是最好的了。

晚飯如同在車上一樣,是以沉寂結束的,清雅知道跡部不用她擔心,也不再叮囑什麼。

寂靜的夜晚在大宅中更顯得突兀,鋼琴房內,傳出一陣美妙的音樂,銀色的月光照射在鋼琴前方的人身上,帶來一股神秘的氣息。

清雅悄悄的打開了門,發現跡部正坐在鋼琴前彈奏着音樂,身影還是那麼張狂,琴聲突然沒有預兆的斷了,她對上了一雙桀驁的眼睛。

“你怎麼來了?”跡部的動作停了下來,琴聲雖停卻依舊迴盪着。

“聽到琴聲就過來看看,哥哥其實是在爲手冢擔心吧。”清雅直戳重點,“不然,你是不會半夜起來的,而且琴聲還有點亂。”

“真是不華麗,本大爺怎麼會擔心那個傢伙,啊恩?”

“哥哥就是嘴硬,雖然你對手冢的比賽贏了,但內心還是會不舒服,他是帶着傷的,哥哥一直想真正的和他較量一次,既然那麼關心,爲何不打電話問一下呢,說白了就是自尊心在作祟吧。”

跡部挑眉的看着清雅,內心受到了震撼,不愧是他妹妹啊。

“德國關於復健有不錯的技術,我要回去睡覺了,哥哥,晚安。”清雅提醒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既然你難得回來,不解釋一下你和不二的事情麼。”跡部突然問。

“正常的交往而已。”清雅輕描淡寫的說。

“你們是真的在交往,還是鬧着玩?”跡部認真的問。

“你都看到了。”

“爲什麼是不二那個不華麗的傢伙,啊恩?”跡部想到不二的愛好就黑線,那麼腹黑的人和清雅湊到一起準沒好事。

“這種事情是沒有理由的吧。”清雅想了想說。

“以後搬回來住,畢竟你什麼家務都不會。”跡部想到了什麼說。

“額,吃飯的話有外賣店,而且我可以在周助家蹭的。”

“那就更要給本大爺搬回來。”跡部強勢的說,而清雅現在已經不是很介意了,因爲乾肯定把她和哥哥的關係說了出去,住在家裡除了沒有一個人住自由外也不錯,至少不會有人一大早來吵醒你,至於乾等他以後做出放到不二的飲品時,順帶要點就好。

清雅離開之後,跡部又回到鋼琴的旁邊,彈起了夜曲,在彈奏完之後,去了書房,沒有找家裡的傭人,而是自己打開電腦查詢有關手臂治療方面的資料,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後,拿起電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了過去。

打完電話後,跡部發現自己沒談到關於治療的事,無奈的笑笑,畢竟他大爺還是不怎麼說的出,還是讓別人轉達比好,跡部不華麗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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