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一夜纏|綿,慕子楓從未覺得幽紅骨的滋味也這麼銷|魂過,這一夜滋味後,他發現自己竟是沉溺了進去,尤其是她那破碎不堪渾身是傷的身體。
真是讓他蝕骨入髓,即便這個女人是毒藥,怕也會甘之如飴了。
此刻的幽紅骨簡單的籠了一層紗,曼妙的身材凸顯無疑,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窟窿,全是東宮曼傷的,此刻她像只妖精一樣纏在慕子楓的身邊,柔情嗜骨的問道,“接下來,陽帝有什麼安排?”
慕子楓眸子一眯,“你跟我上|牀就是爲了問這事?”
沉溺歸沉溺,他的腦子還是清楚的。
“我是聖母的女兒,而你們所有人卻將我當外人,我也想爲陽都盡一份心,難道連這樣的資格都沒有嗎?”幽紅骨楚楚可憐的說道,眼神裡帶了一絲柔弱的光,頓時讓慕子楓的保護欲爆棚了。
他欺身而上,將這隻磨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將爺伺候好了,便告訴你。”
幽紅骨心頭一冷,臉上的表情卻未變,主動叉|開雙|腿便迎了上去,她本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了,所以這幅身體被糟蹋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了,更何況慕子楓又不是她第一個男人,爲了利益,她的親生母親東宮曼,親手將她送上好幾個男人的牀上-
在男|歡|女|愛的事上,她的經驗豐富的很,慕子楓想要怎的她都能滿足,在牀|上盡情釋放,盡情浪。
慕子楓被這小妖精折騰的差點繳械投降,對她當即也無所隱瞞了,身子一邊在她的身體裡律動着,一邊喘着粗氣說道,“帝曦落在了陰都皇邪手中,爲了復活這位荒古上神,陽帝與聖母耗費了大量的心血,自然要前去將帝曦搶奪回來。”
“你也會去嗎?”幽紅骨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挺着腰|肢將自己送上去,一邊問一邊嗯嗯啊啊的,媚態百出。
“自然會去了。”慕子楓說道,“就在陰都皇邪大婚的日子,陽帝會率整個陽都的主力軍前去踏平整個陰都。”
“那皇邪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陽帝就這麼有把握?”
“陽都傾巢而出,那陰都都在爲帝后大婚做準備,哪有什麼防備?”慕子楓說道,身下加快了速度,在他的撞擊下,幽紅骨身上的傷口又被撕|裂了不少,越是如此他越是興奮,之前愣是沒發現,受傷的女人可以這麼讓人銷|魂啊。
幽紅骨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被拆了,她強忍着又問道,“我真不明白,爲何陽帝和我母親一定要得到帝曦不可,他是神,就算醒了也不會聽命於他們,這不是徒爲自己找事嗎?”
“這你就不懂了-”慕子楓繼續進攻道,“陽帝與聖母耗費那麼多精血復活他,自然有控制他的辦法,無盡歲月前,陽帝曾被皇邪封印數以萬年,陽帝怎會甘心於只做陽都的帝王?他要的是天都臣服於腳下,做這世界的最高統治者!而只有上神有逆天的力量,所以他自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奪回帝曦的。”
“上一次陽帝與天祭司一場大戰,雙方都負傷,這短短數日,陽帝的傷能好?”
“陽帝的自愈能力可是你不敢想象的。”慕子楓將她抱了起來,讓幽紅骨翻了個身,挺|立着炙熱從她身後頂了進去。
“啊-”幽紅骨幾乎要被這樣的深|入撞的靈魂出竅了,她極力想探得更多信息,便強咬着牙問道,“那長公主?”
“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慕子楓冷笑兩聲,“陽帝原本的計劃是在長公主大婚當日,讓她意外死於皇邪手下,這樣我陽都便師出有名,能正大光明的攻打陰都,殺他個措手不及。可現在皇邪抓走了帝曦,這計劃自動就變了-”
“長公主可是陽帝的親生女兒呀?”幽紅骨錯愕道。
“親生女兒又如何?”慕子楓狠狠的在她身體裡進|出,“記住,在陽帝這裡,沒有任何情,對他來說,所有人都是棋子,是他稱霸這世界的棋子!”
“你也是?”幽紅骨眯着雙眼,“我若沒記錯的話,你怎麼說也算的上他的兒子?”
“棋子-”慕子楓說道,埋在她身體裡的堅|硬又炙熱了好幾分,當即狠狠衝刺,將一身欲|望給泄了個乾乾淨淨,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幽紅骨身上滾了下來。
幽紅骨則睜着眼,良久後才說道,“楓大人就如此甘心做一顆棋子?”
聽此,慕子楓竟是笑了,捏住她的腰,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幽紅骨,只有最強大的人才不會淪爲別人的棋子,等哪一天我成爲最強大的那個人了,便也不再是棋子了。”
幽紅骨心頭微驚,她早就知道慕子楓可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那般忠心-
這也是個有野心的人吶-
她微微抿脣,“我等着那一天-”
……
轉瞬間,帝后大婚日來臨。
這天蘇北落比平時醒的早,經過數天的精心休養,她的身子幾乎已經全部恢復了,胎相也完全穩定了下來,不僅如此,肚子還大了一圈,摸起來已經有五個月的孕婦肚子大了。
往日這個時間,思狂閣下會送來溫熱的牛奶,全當做是她的早飯,今天大概是她醒的比較早吧,他還沒來。
蘇北落髮現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樣,不過短短數日,她竟是已經被思狂養成了不少習慣-
外面又吹風了,橘香四溢,她從牀上摸索着下去,昔日酷炫的天龍劍,現在在她手中已經完全化作了柺杖。
她便拄着天龍劍到了院子裡。
院子裡的橘子香更濃了,還有那種橘子樹葉獨有的味道,她站在樹下,周圍只有安靜的風聲,連蠢狐狸都沒跟過來,狗蛋和小寶也遺失了,她倒真如孤家寡人一隻了。
這些日子她也聽思狂說了不少關於這十里八鄉的事了,他是獨身居住在山中的獵戶,周圍理應也有零星的幾處住戶纔是。
可蘇北落聽見的只有風聲,多不過兩聲鳥啼聲。
她有些好奇,當即將放出神識來,靜心的感知周圍的一切,能感知到的,依然只有風聲與鳥啼。
而就在她收回神識前一秒,一聲喜樂聲卻極爲突兀的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