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兒,你從哪兒學來這些油腔滑調的..”上官吹雪的俏臉紅得就像是煮熟了的蝦,雖然宸兒的懷抱很是冰冷,可她的心中卻熱乎乎的。
“這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怎麼能算是油腔滑調呢?”耶律宸冰冷的脣瓣吻上上官吹雪的耳垂,充滿魅惑地道,“雪兒,今晚就讓我睡這裡吧,我保證乖乖的,最多抱抱你,親親你..”
“這還不夠啊?”上官吹雪滿臉黑線,什麼叫最多,說得好像很委屈似的。
“當然不夠!”耶律宸壓低聲音道,“要不是我的身體實在太冰,擔心會傷害到你,我早就將你吃幹抹淨了,親親抱抱的怎麼可能滿足得了我?”
“哎呀,越說越過分了,不理你了。”上官吹雪的俏臉都快滴出血來了,“我睡了。”
“那我抱着你睡。”耶律宸抱着上官吹雪的小蠻腰,倒下便睡,冰冷的氣息噴在上官吹雪的耳畔,想要忽略都難。
“宸兒,我們這個樣子,不妥,藥王谷不是客棧,萬一被人發現..”窩在宸兒的懷中,上官吹雪也很是捨不得離開,但是一想到這裡是藥王谷,她的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畢竟,龍梘果還沒有得到,她還不能被趕出藥王谷。
“放心,萬一有人進來,我就回到鐲子裡去,再說了,這房間的四周佈下了結界,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耶律宸低聲解釋道。
“你什麼時候佈下的結界?”上官吹雪好奇地道。
“不是我佈下的,是驚鴻佈下的。”耶律宸耐心地繼續解釋。
“驚鴻?”上官吹雪這纔想起她之前是和百里驚鴻在聊天的,怎麼就睡過去了呢?睡着了也就算了,怎麼醒來後驚鴻就變成了宸兒呢?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好奇地問道,“驚鴻人呢?”
“他太困了,回去睡了。”耶律宸隨便扯了個謊,然後繼續在上官吹雪的身上煽風點火,“雪兒,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麼寶貴的時刻,怎麼可以用來聊別的男人呢?”
最終,上官吹雪在耶律宸的各種啃咬舔揉中沉沉睡去,臉上洋溢着既羞澀又甜蜜的笑容。
第二天,耶律宸將百里驚鴻爲他們佈下的結界給撤了,然後一大清早又是一番親熱,直到上官吹雪再三催他,他才依依不捨地回到了鐲子中。
待耶律宸進入鐲子後,上官吹雪便來到林若煙的房門口,扣響了林若煙的房門。
“吹雪,怎麼這麼早起來了?谷主呢?”一見是上官吹雪,林若煙好奇地問道,目光還在上官吹雪的身後搜索着,想看看谷主是不是跟着一起過來了。
“谷主?”上官吹雪聽得莫名其妙,若煙怎麼無緣無故問起谷主來了,她怎麼可能知道?
“對啊,昨晚上你拉着谷主的手說要到房中聊聊,吹雪,你可真會保密,原來谷主就是你的情郎啊,你也不早點說。”林若煙一臉的興奮,她替吹雪感到高興,谷主那麼帥,那麼能幹,對吹雪又是那麼的溫情綿綿,還有比這更幸福的嗎?
“你的意思是,驚鴻就是藥王谷的谷主?”上官吹雪琉璃般的眸子睜得滾圓滾圓的,一臉不敢置信地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反正昨晚被你拉走的那位極品美男就是谷主了,吹雪,難道你不知道他就是谷主?”這件事情實在太過刺激了,連一向木楞的林若煙都滔滔不絕了起來,“好浪漫哦,原來你並不知道谷主的身份啊,然後經過昨晚,終於真相大白了。”
聽若煙的口氣,驚鴻居然是藥王谷的谷主,也是,以驚鴻的醫術以及神階的修爲,在醫學界,恐怕也就只有君昊能夠與之匹敵了,而她,雖然醫術上並不會輸給她們,但在修爲上,卻是及不上他們的。
只是,關於她和驚鴻之間的關係,大夥似乎全都誤會了。什麼情郎,什麼浪漫,沒想到連若煙這麼實誠的人都變得這般具有想像力了,不得不說,八卦的力量果然強大。
上官吹雪的脣角抽了抽,好笑地道:“你們全都誤會了,我們只是很要好的朋友,不是像你們想像的那樣子的。”
“不是我們想像的那個樣子的?”林若煙也跟着笑了起來,“好了,知道你臉皮薄,害羞,我就不多說了,對了,你和谷主,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上官吹雪腳底一滑,差點一個踉蹌就摔倒了過去,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輕笑道:“還說不多說了,怎麼又來問我是怎麼認識的,我們原本就是朋友,要說是怎麼認識了,那也是好幾年前的陳年往事了..”
“哇,已經好幾年了啊,看起來還像剛剛墜入愛河一般甜蜜啊,真是令人羨慕啊。”林若煙張大着嘴,就差滴下口水來了。
九轉玲瓏鐲內,耶律宸早已臉色發青,此刻的他,因爲還沒有進入修煉狀態,只是在鐲子內吸收靈氣,所以神識並沒有完全關閉,因此,外面的聲音他全都能夠聽見,自己心愛之人被誤認爲是別人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受不了,於是他很快從九轉玲瓏鐲中飛了出來。
飛出來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說話爲自己申辯,而是將上官吹雪緊緊抱住,然後霸道地吻上她的紅脣。
林若煙看得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張大了嘴巴半天反應不過來。
這場面也太火爆了吧?這是什麼狀況?
原本只不過是爲了宣誓所有權,但當脣瓣相吸的時候,耶律宸早已經將自己的目的拋到了九霄雲外,雙手捧着上官吹雪的腦袋,吻得難捨難分。
良久,林若煙終於回過神來了,大聲道:“吹雪,這是誰家的孩子啊?從哪裡冒出來的啊?怎麼一見面就對你做那樣的事情,他是不是想當第三者啊?可這年紀也太小了點吧?”
什麼?第三者?年紀太小?這是在說他嗎?
正沉浸在甜蜜激吻中的耶律宸,氣得嘴脣都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