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焰?軒轅青鳳?
對於東封大陸的情況,耶律宸並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對於宇文焰,他了解得也不多,不過這軒轅青鳳嘛,他自然是知道的,那不就是他的親親孃子大人麼?怎麼成了宇文焰的鬼皇后了呢?
“雪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焰和軒轅青鳳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姦情?”耶律宸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上官吹雪看,直盯得她頭皮發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
“哪有什麼姦情啊,你沒聽呼延燁說嗎?宇文焰他就是一個瘋子。”上官吹雪抿脣道。
沒法解釋也得解釋,否則不知道宸兒要胡思亂想成什麼樣子了。
“吹雪,話可不能這麼說,就算是瘋子,也有屬於瘋子的優點,這宇文焰,就癡情二字來講,還真是無人能及。”呼延燁一臉的自以爲是,“關於宇文焰和軒轅青鳳之間的姦情,那是講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的,我猜想,這宇文焰大概是愛軒轅青鳳愛得發了瘋,所以怕別人來跟他爭搶,他就先下手爲強,將軒轅青鳳給殺了,再將軒轅青鳳的牌位娶進門,這樣就再沒有人來與他爭搶了。”
耶律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一臉哀怨地盯着上官吹雪,要求給個合理的解釋。
上官吹雪惡狠狠地瞪了呼延燁一眼,這個女人,冒充戰神也就算了,如今居然還胡言亂語成這個樣子,更令人鬱悶的是,宸兒顯然是相信了,宸兒人變小了,難不成智商也跟着變成了孩子?這麼變態的說法居然也能信?
“宸兒,你相信我,宇文焰和軒轅青鳳之間的恩恩怨怨,我最是清楚,他們之間,半點曖昧都沒有,更別說是姦情了。”上官吹雪拉起耶律宸的手,柔聲道,“流言多不可信,那都是世人編排的。”
“沒有曖昧?沒有姦情?那你說宇文焰爲何要娶個鬼皇后?這無論如何說不通嘛。”呼延燁大聲反駁道。
“呼延燁,你是不是存心與我做對?”上官吹雪怒極,朝着呼延燁大聲吼道。
“奇怪了,我說的是宇文焰和軒轅青鳳之間的姦情,又沒說你,你緊張個什麼勁?”呼延燁一愣,見上官吹雪和耶律宸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好奇地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事沒事,東西整理好了,我們出發去翼城吧。”見耶律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上官吹雪知道,再辯駁下去只會使情況更加糟糕,特別是像呼延燁這種說話不經腦子的,她連戰神都敢冒充,還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的?跟這種人,不能太較真,否則真的就會被逼瘋了。
“你們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快說,到底是什麼事?”呼延燁更好奇了,忙不迭地追問道。
“真的沒事。”上官吹雪急忙搖頭,然後揚起一雙琉璃般的眸子,柔聲道,“宸兒,咱們出發去翼城吧,一路上還是由我來御劍飛行吧,你保存實力。”
“好。”雖然心中滿腹狐疑,但是見雪兒似乎並不願意提起宇文焰,耶律宸便也不再多問了。
不管宇文焰是何方神聖,雪兒最終還是成爲了他的娘子,如果他成天在雪兒面前提起宇文焰這個人的話,那豈不是讓雪兒更多得想起宇文焰這個人麼?有利於情敵的事情,那是死都不能做的。
見宸兒終於不再追問了,上官吹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駕馭起寶劍,載着耶律宸,朝翼城飛去。
後面傳來一陣呼嘯聲,上官吹雪不用回頭也知道,定是那位號稱是呼延燁的姑娘跟來了。
想跟就跟着吧,龍玥山那麼難找,說不定這姑娘還真知道龍玥山在哪兒呢。
一行三人抵達翼城後,先找了家客棧落腳,爲了避免着火事件再次發生,上官吹雪和耶律宸打算分開兩個房間睡,這也更容易集中注意力修煉。
於是,三個人,要了三間上等房,安頓下來後,便去湖畔居享受美食了。
對於翼城,上官吹雪非常熟悉,這位號稱是戰神呼延燁的姑娘貌似也非常熟悉。
一路走來,各種議論聲絡繹不絕,上官吹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時間過去了那麼久,關於顏子汐的各種傳聞居然還被老百姓津津樂道地傳頌着,看來這些日子,翼城並沒有什麼特別刺激的八卦出來,以至於說來說去還在圍繞着顏子汐打轉。
“據說,六皇子最近又納了一個小妾,那容貌,竟和當初的六王妃長得有六成相似。”
“不會吧?六成?那得有多美呀!難怪聞側妃緊張成那樣,看來,那小妾遲早會成爲六王妃的。”
“成爲六王妃倒是不大可能,雖然這段時間,六皇子納了無數小妾,但正妃之位始終沒有動過,依我看,六皇子也是一個重情之人,你看他納的那些小妾,哪個不是和六王妃有幾分神似呢?”
“那倒也是,正因爲如此,如今有不少女子模仿六王妃,有些還真被六皇子給看上納爲小妾了呢。”
上官吹雪聽得滿臉黑線,該死的拓拔泓,居然敢意淫她,有機會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見上官吹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耶律宸和呼延燁面面相覷,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了打破這種詭異的氣氛,呼延燁開口解釋道:
“六王妃顏子汐,是在邊疆失蹤的,當初大皇子和宇文焰正對峙着,突然一頂軟轎飛過,六王妃就和那頂軟轎一起失蹤了。”
邊疆?
軟轎?
原本漫不經心的耶律宸,在聽到這幾個關鍵詞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目光如炬地望向上官吹雪。
上官吹雪撞牆的心都有了。
該死的呼延燁,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麻煩大了。
“宸兒,我不是顏子汐。世間巧合之事多了去了,你沒聽老百姓說嗎?六王妃名叫顏子汐,而我叫上官吹雪,根本就對不上號啊。”見宸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上官吹雪急忙辯解。
“吹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顏子汐是女人,而你是個男人,你當然不是顏子汐了,幹嘛解釋啊?”呼延燁一臉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