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蹂躪回來?還十遍?”林素璇驚呆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煦兒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不行嗎?”聞言,文天煦眸光一陣黯淡,幽幽然地道,“那煦兒這輩子都要活在陰影下了,恐怕從今往後,看見女子便會害怕了。”
“有那麼嚴重?”林素璇脫口而出。
聞言,文天煦擡起頭,一臉哀怨地望着林素璇,一言不發。
林素璇頭皮一麻,心虛地急忙別開了眼。
“煦兒,我知道你委屈,但是,昨天是因爲喝醉了,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也不想的,但是今天,你我都是清醒之人,怎麼可以明知故犯呢?”林素璇低聲解釋道。
“不是明知故犯,而是煦兒想要擺脫心理陰影。”文天煦一臉的堅持,“反正煦兒肯定是要娶嫂嫂爲妻的,這也不算苟且。”
“煦兒,那個,蹂躪回去的事情,可以商量,只是成親一事,咱們再仔細考慮一下可以嗎?你我之間,鴻溝太深,真的很難跨越。”林素璇妥協道。
不管怎麼說,成親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行的,至於蹂躪回去這個事情,可以暫且答應下來,反正這種事情,可以慢慢拖着,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煦兒現在情緒激動,先穩住他再說。
“那..成親一事,嫂嫂就慢慢考慮,煦兒不着急。”見林素璇的口氣鬆下來了,文天煦也很好商量地點了點頭。
聞言,林素璇總算放下心來,緊繃着的一根弦終於鬆了下來。
就在林素璇以爲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的時候,文天煦卻突然之間朝她撲了過來。
林素璇沒有防備,瞬間便被壓倒在了地上。
“煦兒,你幹什麼?”林素璇被壓在身下,感覺到文天煦的身體如火爐一般滾燙,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嬌軀,想要掙脫開來,卻發現越是掙脫,文天煦就將她抱得越緊。
“嫂嫂,你答應讓煦兒蹂躪回來的,說話一定要算話。”文天煦喘着粗氣道。
林素璇傻眼了,面對這樣的場面,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答應煦兒那樣的要求,只不過是爲了緩兵之計,根本就沒想到煦兒會如此的雷厲風行,不是說昨晚她整整蹂躪了他十遍嗎?怎麼他還有力氣..
“煦兒,我好累,下次好不好?”林素璇只好討饒。
“嫂嫂昨晚那般狂野,自然是累的,今天嫂嫂什麼都不用做,煦兒保證,一定很溫柔。”文天煦在林素璇的耳畔吹着氣,聲音暗啞,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可是..”林素璇還想再找藉口,卻發現文天煦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沒有可是。”文天煦急不可待地說出這一句話,便直接堵上了林素璇的嘴,用力地吮吸了起來。
長舌用力地撬開林素璇的貝齒,長驅直入,在林素璇的口腔內翻江倒海,然後糾纏上林素璇的丁香舌,將那丁香舌勾進自己的口中,用力地吮吸起來。
文天煦的吻狂野而霸道,半點溫柔的影兒都見不到。這也不能怪他,事實上,他是真的想要溫柔對待的,只是,他昨天剛剛開的葷,食髓知味,哪裡能夠控制得住內心的狂熱,沒有直接將林素璇整個給吞下去已經是剋制的了。
很快,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地席捲林素璇全身,林素璇累得差點昏倒過去,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她第一次見到煦兒的時候,煦兒才六歲,個子矮矮的,小小的,她將他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疼愛,她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會被他壓在身下,任其予取予求,她的內心無比抗拒,可是她的嬌軀,居然特別喜歡煦兒的碰觸,竟沉醉於其中無法自拔了,甚至還回應起煦兒來了。
羞死人了,她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看來,嫂嫂並不累啊..”面對林素璇的迴應,文天煦的內心涌起一陣狂喜,他的吻更加狂野了,精壯的身軀緊緊貼着林素璇的嬌軀,恨不得將她整個嬌軀都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煦兒,你別這樣..”林素璇羞得無地自容。
“不要怎樣?是這樣嗎?”文天煦在林素璇的嬌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氣,感受到林素璇身上傳來的顫慄,他忍不住失笑道,“可是嫂嫂似乎很喜歡呢..”
羞死人了,再這樣下去,她真就沒臉見人了,林素璇無言以對,索性雙眼一閉,直接裝昏了。
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裝昏了。
“看來,嫂嫂很是享受啊。”見林素璇裝昏了,文天煦忍不住輕笑着揶揄了起來。
“煦兒,你再胡說八道的話,嫂嫂可就不理你了。”林素璇睜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色厲內荏地道。
“嫂嫂別生氣,煦兒不說了,煦兒只用做的。”文天煦一邊說,一邊一個用力挺身..
兩人同時發出一陣悶哼聲,緊接着便是牀板的撞擊聲以及粗重的喘息聲..
激情一波接着一波,到了最後,林素璇終於再也承受不住,真就昏死了過去。
這一次,她是真的累昏倒過去了,不是裝的。
瑜伽館門口,幾個上了年紀的女子正議論紛紛着,從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這些女子非富即貴。
“最近我家老爺可奇怪了,前段時間,天天在罵這個瑜伽館,說什麼有傷風化,可是現在,他居然要我來這裡學習什麼瑜伽,你說他是不是中邪了呀?”
“我家老爺也是,說什麼練瑜伽對身體好,叫我今天過來報名。”
“你說這瑜伽是人練的嗎?我聽說,有些姿勢,居然要將整條腿劈成一條線,真是太傷風雅了。”
“哎,也不知道我家老爺是中了什麼邪,居然讓我來這裡,這根本就不是人練的,再說了,據說裡面都是一些年輕人,就我這年紀,我都不好意思進去。”
“我也是,要不,咱們一起進去瞧瞧怎麼樣?”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貂裘大衣的女子來到了瑜伽館的門口,她穿着華麗,但眉宇之間卻盡顯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