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理啊,你都扔進儲物戒指中了。”上官吹雪低着頭,輕聲嘀咕道。
“我又沒嫌棄你,你緊張什麼呢?難不成你還嫌棄你自己的味道?”殷陌離輕笑,然後拉着上官吹雪來到自己房中,一進門便拉着她往牀榻方向走。
“陌離,我打地鋪就行了,不用睡牀的。”一見這個架勢,上官吹雪的心跳飛快,她用力地拉了拉自己的手,不敢再往前走了。
“你不是已經洗了十幾遍了麼?難道還有臭味?我聞聞..”殷陌離一邊說,一邊將腦袋埋進上官吹雪的脖頸間,真就認真地聞了起來。
脖頸間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上官吹雪白皙的肌膚瞬間泛起一層紅潮,急忙閃躲着道:“你怎麼知道我洗了十幾遍?”
“我聽見你倒水的聲音了啊。”殷陌離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鼻翼依舊在上官吹雪的脖頸間探索着,似乎不聞出點什麼味道來絕不罷休。
“你..你很無聊嗎?沒事跑我房間裡來偷聽我洗澡的次數..”上官吹雪咬着紅脣,滿臉黑線,雪白的脖子因爲殷陌離的呼氣而染上了一層緋紅,看起來很是誘人,一個不經意的轉眸間,她發現牀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於是急忙道,“我真的不用睡牀上的,我喜歡打地鋪..”
“你剛剛晉升到八階,玄氣還不是很穩,地上潮溼,會影響你八階玄氣的穩固的。”殷陌離一邊走一邊解釋,清淺的呼吸吹在上官吹雪的脖頸上,很是磨人。
“那,那,那要不你睡地鋪我睡牀..”上官吹雪急忙道。
“你怎麼捨得讓爲夫睡地鋪啊?爲夫身上已經夠冰冷的了,你忍心嗎?夫妻之間,不是應該互相暖牀嗎?”殷陌離神情有些委屈,“否則,還叫什麼夫妻呢?那豈不是有名無分?”
“這..”上官吹雪被堵得有口難辯,殷陌離說得沒錯,他們是夫妻,共睡一牀原本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啊,否則還能叫夫妻嗎?
趁着上官吹雪失神,殷陌離直接將上官吹雪整個人給拉上了牀,然後冰冷的紅脣直接堵住了上官吹雪的櫻脣,上官吹雪連個尖叫的機會都沒有了。
殷陌離的脣很是冰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冰,這也許是因爲他之前佈下那麼大一個陣法,擊退了那麼強大的妖魔,所以體內玄氣消耗太大,無法抵抗體內禁術的反噬,纔會變得如此冰冷吧。
一接觸到殷陌離的冰脣,上官吹雪的心中一陣心疼,原本因爲害羞而做出的所有掙扎,也因爲他脣上的冰冷而變得不忍心,她非但沒有再繼續掙扎,反而試探性地將自己溼軟的紅脣靠近了一些。
這對於殷陌離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了,他鐵臂一緊,將上官吹雪的纖腰緊緊纜柱,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靈舌早已迫不及待地撬開了上官吹雪的貝齒,在她的口腔內一陣翻江倒海的吸吮後,便霸道地將她的丁香舌給攪了過來,含進自己的口中,像吃糖一般地吮吸起來,直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他這才終於將脣從她的口中移開,轉而吻向上官吹雪那早已紅透了的耳垂。
將耳垂含在口中吮吸了一會兒,直到上官吹雪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他這才滿意地笑了笑,轉而進攻其他部位。
殷陌離的脣舌不停地轉移着位置,將上官吹雪原本白皙如玉的嬌軀,吻得彷彿種滿了草莓一般,那嬌豔欲滴的嫣紅,讓殷陌離某個部位迅速產生了變化,脣齒間忍不住溢出一陣悶哼聲,他想要的更多..
就連上官吹雪,也已經一臉嬌羞地做好了所有準備,他們是夫妻,這一關,遲早都是要過的,再害羞也不能抗拒..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待上官吹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被推在了牀下。
牀上傳來急促的喘息聲,上官吹雪一驚,顧不得從牀上跌落下來的疼痛,急忙從地上爬起,快步走到牀榻邊。
“陌離,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嗎?”上官吹雪一臉關切地問道。
“別過來。”見上官吹雪靠了過來,殷陌離急忙大聲喊道,聲音中有着一股隱忍的痛苦。
“好好好,我不過去,我就站在這裡,你千萬不要激動。”聞言,上官吹雪再也不敢靠近,而是退後三步,與殷陌離隔開了一段距離,然後揚眸道,“這樣可以了吧?你快告訴我,你哪裡受傷了。”
“沒有,我沒有受傷,只是,有點失控,你千萬不要靠近我,我怕我會強了你。”殷陌離低聲解釋。
殷陌離的話說得太直白了,上官吹雪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她支支吾吾地道:“陌離,我們是夫妻,即便你真的,真的..我也不會怪你的,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殷陌離低聲吼出這一句,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雪兒還用這樣的話激他,他真怕自己會失控,心中一陣焦急,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失控了。
“你,你介意..”上官吹雪的心中一寒,愣愣地道,“你,你既然介意,剛剛又何必親我..”
“雪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剛剛親你,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我以爲自己肯定不會失控的,可事實證明我錯了,所以,我必須推開你,對不起,雪兒,你有沒有哪裡受傷?”殷陌離急忙解釋,萬一雪兒誤會他,那他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原來是這樣,上官吹雪心中一暖,是她誤會陌離了,她還以爲陌離討厭她呢,於是揚眸道:“陌離,其實,你不用忍得那麼辛苦的,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之間,不需要這般強忍着..”
“雪兒,我的身體太冰,抱你親你我都害怕傷到你,那個..那個我根本就不敢,誰都不知道那會發生什麼事,所以,等我的身體恢復之後,我們再..”殷陌離斷斷續續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