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被套牢的魔王大人

“一輩子都只可以喜歡我一個,只許對我一個人好!”

怕自己說的不夠詳細,敖紫繼續補充道。

敖紫的話聽在玉緋煙耳朵裡,總覺得怪怪的。這孩子,就算是被玄冥養大,但是這佔有慾未免也太強烈了一些吧……

只許喜歡她一個?

這跋扈的性子,倒是和夏侯擎天一模一樣啊!

可她和玄冥畢竟不是親父女,玄冥總會娶妻生子,日後他娶了王妃,不疼她了,敖紫豈不是還要哭鬧一番?

血誓不是輕易立下,違背血誓,下場極其慘烈。

雖然玄冥是魔族的王,可除了他擄走小小煙這事兒之外,玉緋煙對他並沒有太大敵意。

更何況敖紫這麼依賴玄冥,足以說明這五年,玄冥對她十分好。

也正因爲如此,玉緋煙纔不會任由小小煙孩子氣,讓玄冥發立下血誓。

“小小煙!”

玉緋煙走過去,拿出手帕將女兒眼角的淚痕輕柔擦去。

“小小煙,不可以讓人隨便立下血誓,這樣太任性了哦!”

“玄冥叔叔雖然喜歡你,可是,他的生命中並不會只有你一個寶貝。他以後有妻子,有自己的孩子,他也會像疼愛你一樣,疼愛自己的孩子!”

敖紫長睫毛上淚珠閃亮。

即便她年紀不大,但也明白玉緋煙說的妻子和孩子是什麼意思。

“我不要!”

一想到玄冥有了孩子,對自己就不會那麼好了,敖紫使勁搖着頭,淚珠子又掉了下來。

“冥冥只可以喜歡我!只可以喜歡我!”

說話的時候,敖紫撲上玄冥,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小腿使勁地蹬着,聲音哭得特別淒涼。

“我喜歡冥冥,冥冥必須喜歡我!我不要冥冥喜歡別人!我不要……”

看着嚎啕大哭的敖紫,玉緋煙真有些無奈。

她這個年紀,正是護着自己玩具,不肯和人分享的時候,講道理什麼的果然是行不通啊!

玄冥到底做了什麼,讓小小煙這麼依賴他?

沒等玉緋煙上前哄敖紫,玄冥的血誓已經說出口:

“我,玄冥,一生只喜歡敖紫小寶貝一個人,疼愛她,照顧她,保護她,哄她開心,讓她當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小公主!如違此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玄冥話音剛落,血紅色的手鍊沒入他左手手腕,深入肌膚中,最後消失不見。

王上,酷啊!

齊桓崇拜地看着齊桓。

王上,這一招來的漂亮,連丈母孃都給驚呆了。

小公主,您這一手馴夫術實在是太漂亮了!點贊!

玉緋煙的確是驚呆了。

她萬萬沒想到,玄冥會寵愛敖紫到這個地步。

這樣的誓言,哪裡是隨便許諾的!

“好了,不哭了哦!”

玄冥親了親敖紫的額頭,“我只喜歡你一個!放心吧!誰都不能取代小閨女在我心裡的地位!”

親眼看到玄冥發誓,敖紫才漸漸停止了哭泣。

“可是,可是你要是有了孩子,對他不好的話,就不是好爹爹!”

敖紫紅着眼睛,小手擦着鼻涕眼淚,把它們全部抹在玄冥的衣服上。

“我本來就沒打算娶妻啊——”

玄冥輕輕地笑着。

自鳳媛之後,他早已經斷了情愛的念想。

“我早就沒了成親的念頭,這一輩子都不會娶妻,更不會有孩子。所以,小小煙你不用擔心這些!你快快樂樂地當魔族小公主就好了!”

在玄冥的再三保證之下,敖紫才放心。

被她這麼一哭鬧,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經放鬆下來。

玄冥能爲小小煙做到這一步,實屬不易,他是真的對她好,夏侯擎天看玄冥的眼神也不再那麼敵意。

不過,就在夏侯擎天打算不追究玄冥拐走小小煙的事情時,小小煙一句話,把他這個親爹雷得外焦裡嫩。

“冥冥,你別難過!大不了,我長大了嫁給你,當你的新娘!你就不用違背誓言了!”

噗——

正在喝水的敖義一口水噴得老遠。

就連玄冥,也呆住了。

看着小閨女臉上認真的表情,玄冥的心裡滋味怪怪的。

夏侯擎天聽了敖紫的話,差點兒沒吐血。

在他看來,肯定是玄冥這個變態在小小煙面前說了什麼,否則,她一個小孩子,哪裡知道那麼多!

“玄冥,受死吧!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夏侯擎天衝了過去,玄冥連忙抱着敖紫閃開。

“喂,夏侯擎天,我招你惹你了!”

“哼!要不是你誤導爺的小閨女,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一聽是這個,玄冥一臉嗤之以鼻,“我早就說了,你這個人不適合當爹,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童言無忌?你對孩子都不瞭解,你也配當爹!”

玄冥好不放過每一個用言語攻擊夏侯擎天的機會。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我怎麼可能當你女婿!那不是自降輩分嗎?我告訴你,我輩分比你高多了,我和你爹是一輩的!”

原本還對玄冥有一些好感的敖義,在聽到這話後,站了出來。

“玄冥,你的意思是,我兒子見到你還要叫一聲爹麼?”

“叫爹就算了,起碼要叫我一聲玄冥叔叔——”玄冥大言不慚地說道。

咳咳……

對自家王上那張賤嘴,齊桓實在是恨不得上前給他堵上。

他這麼想的,也這樣做了。

齊桓在玄冥張嘴的時候,迅速塞了他滿口的點心。

“王上,你少說點兒!你還想不想化干戈爲玉帛嗎?你還想和龍族合作嗎?”齊桓不顧玄冥的掙扎,直接把自家王上拖到一邊,按着他坐下。

齊桓這一次寧願犯上,也要讓玄冥閉嘴。

他實在是擔心,王上這張破嘴再說兩句,人家父子會上來教訓他。

王上好不容易因爲血誓,讓人家家長對他有了一點點好感,再多說兩句,這些好感就要死在他嘴裡了。

王上,屬下不是故意的!

屬下是爲了您日後的幸福啊!

您總不想日後求婚,每一個人站在您這邊吧!

玄冥嘴裡被塞滿了點心,只能瞪着齊桓。

而這邊,玉緋煙也把夏侯擎天拉住了。

“孩子的話,你怎麼也當真了!”玉緋煙笑着說道,“她纔多大啊,懂什麼啊!”

“爺就是看他不爽——”夏侯擎天冷眼掃過玄冥。

本王看你也不爽!齊桓回送了一個冷眼。

對這兩個大男人相互甩着目光,要殺死對方的舉動,玉緋煙不知道說什麼好。

明明都是成年人,爲什麼還這麼幼稚!

玉緋煙不明白原因,齊桓卻知道。

每一個老丈人,在看到拱自家鮮甜可口大白菜的那頭豬的時候,都是這幅相殺相愛的表情。

好白菜被豬拱了!

“爹爹,你別生氣了!”

敖紫從玄冥懷裡跳下來,跑到夏侯擎天身邊。

“爹爹,冥冥是好人,你們不要打架了!”

敖紫這麼利落地叫“爹”,夏侯擎天臉上的笑容立刻多了起來。

“乖!”抱着敖紫,夏侯擎天挑釁地看着玄冥,“到底是爺的親閨女!知道爺和某人置氣不划算,會心疼爺!”

“我呸——”

玄冥剛把嘴裡的點心吃完,準備用唾沫淹死夏侯擎天,齊桓眼疾手快,又塞了幾塊進去。

你幹什麼!

玄冥盯着齊桓。

“王上,你就少說兩句!要是他們帶走小公主,不讓你們見面,難道你忍心小公主因爲見不到你天天哭?”

齊桓這話說在了玄冥心裡。

他最怕的,不是被封印時候的孤獨,也不是面對人族,而是小閨女掉眼淚。

她每次一掉豆豆,他的心,那個疼啊……

“本王看在小小煙的份兒上,不和你計較。”

等把嘴裡的點心嚥下去,玄冥喘了口氣,“不是本王怕你,是本王心疼小閨女!”

夏侯擎天哼了一聲,表示爺不把你放在眼裡。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那場景,還真是好笑。

“爺爺,我餓了——”

就在這時,小小擎拽着敖義的衣服搖晃了起來,“我要吃飯!”

“好好!爺爺帶你去吃好吃的!”敖義把夏侯耀抱了起來,“你們也別站着了,走,一起去吃飯!有什麼不滿,等吃完飯,大家慢慢說!”

被夏侯耀這麼一打岔,夏侯擎天和玄冥停止了用目光掃射對方,兩人的鬥嘴,也暫時告一段落。

這是,敖城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晚餐,一家人終於相認,坐在一起吃了第一頓團圓飯。

敖紫左邊坐着夏侯擎天,右邊坐着玄冥。

兩人從一上餐桌,就開始較勁。

見夏侯擎天把雞腿放在敖紫碗裡,玄冥立刻把它弄到一邊。

“我們的小小煙不喜歡吃雞腿,她愛吃牛肉!”

等夏侯擎天挑了牛肉,玄冥又繼續挑剔,“啊,是我剛纔沒說清楚,她喜歡吃黑牛肉,這種黃牛肉一點兒都不好吃!”

“你找死?”夏侯擎天冷眼。

“是啊,你來打我啊!”

見他們吃飯也這樣,玉緋煙不得不大吼一聲,“都給我閉嘴!你們倆有完沒完!”

玉緋煙把敖紫抱離兩人的炮火,讓女兒在自己旁邊坐下。

“你們既然這麼相親相愛,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敖城,麻煩你給他們兩人單獨準備一個房間,一桌酒菜!晚上你們也睡一起吧!”

“不要!”

頭一次,兩人說了同樣的話。

夏侯擎天自然是不肯和玄冥這個小白臉在一起,更何況晚上他要抱着貓兒睡,和一個死變態睡一起,叫怎麼個事兒。

玄冥也不想見到這個臭屁的傢伙,他的牀,只屬於小小煙!

“不要就給我安靜!”

玉緋煙摸出兩根銀針,拍在桌子上。

“你們要是再吵架,我就給你們的舌頭扎一針,讓你們一輩子當啞巴!”

“知道了。”

夏侯擎天瞬間變成了霜打的茄子,就連玄冥,也怏了下來。

兩人安靜的吃飯,屋裡的火藥味也消散了許多。

看了看兒媳婦玉緋煙,又看了看兒子夏侯擎天,敖義非常滿意。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啊!

之前看到玉緋煙纖細嬌弱,溫柔的很,他還有些擔心,怕夏侯擎天脾氣太差,會欺負兒媳婦。

現在看來,那些擔心都是多餘的!

吃了飯,時間還早,敖徵把白天抓到黑衣人的事情彙報給了敖義。

一聽說有人想綁架自己的孫子,可把敖義給氣壞了。

“還有活口?好!我親自去審問他們!”

敖義要去,夏侯擎天也站了起來。

別人想綁架夏侯耀,他這個當親爹的怎麼能善罷甘休。

而旁邊的玄冥,這時的舉動居然和夏侯擎天一樣,他也要求要去地牢,看看那些不長眼睛的東西是誰!

他們綁架夏侯耀,無非是因爲孩子銀髮紫眸,有龍族的特徵。

雖然這一次被敖徵誤打誤撞,抓住了人,可難保下一次,那些人知道敖紫的真實身份後不打她的主意。

一想到小閨女會被壞人欺負,玄冥心裡就怒氣騰騰。

必須把一切危險遏制在搖籃裡!

玉緋煙照顧兩個孩子,沒有跟過去。

整個拷問的過程並不複雜,夏侯擎天直接抓了黑衣人的頭,提取了他們的記憶,看得玄冥有些吃驚。

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臭屁的傢伙啊!

“派他們過來的,是掌族的族長——臣真。”

等夏侯擎天說出結果,敖徵十分驚訝,之前的黑衣人供出來的,可是騎族的姜尚啊!

“臣真這個傢伙真是狡猾。”玄冥摸着下巴,“還好你有兩把刷子!不然,我們就被臣真給戲弄了。”

“自然。”

對玄冥的第一次表揚,夏侯擎天直接受了。

“你——”

看着夏侯擎天**的表情,玄冥真是無語。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先謙虛一下嗎?怎麼有人的臉皮會這麼厚?!

“不要崇拜爺!不過,爺可以勉強給你一個崇拜爺的機會——”夏侯擎天繼續說道。

“你……”

玄冥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旁的敖徵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其實你們倆挺脾氣相投的!”

“跟他?”

玄冥提高了嗓音,“敖徵,你不是來膈應我的吧!”

“我說的是實話啊!說不定,你們會成爲很好的朋友呢!”敖徵笑着,之後看向敖義,“大伯,咱們怎麼做?”

從知道黑衣人背後的主謀是四大家族中,掌族的臣真,敖義一直沒說話。

現在聽敖徵這般說,敖義臉色陰沉。

“臣真,這個縮頭烏龜,就會背地裡搞這種陰險小人勾當!”

“既然他這麼卑鄙,我們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知道臣真有一個私生子,他很是疼愛……”

“我支持!”

玄冥當即表態。

“其實我們可以抓了他的兒子,切成快,丟在騎族,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反正姜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讓他繼續背黑鍋吧!”

“你果然是個陰險的!”

夏侯擎天認真地看了看玄冥,點了點頭。

按照夏侯擎天的個性,遇到這種事情他會直接殺上門,把臣真弄死,不會像玄冥這樣,肚子裡有那麼多彎彎道道。

“這不叫陰險,這叫智謀!”

玄冥辯解道。

“恩。”夏侯擎天這次沒和玄冥頂嘴,“這主意不錯!”

被夏侯擎天肯定,玄冥有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

在他的印象裡,夏侯擎天可是個十足的暴力達人,今天的變化倒是挺大啊!

商量好之後,敖義、夏侯擎天和玄冥這三個行動派當天晚上就去了掌族,逮住了臣真的私生子,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去了騎族。

第二天,在騎族白虎城最大的青樓裡,姜尚的兒子姜瓜瓜在爭風吃醋中,把臣真的私生子臣一捅死了。

掌族和騎族相鄰,兩家子弟平時經常在白虎城和玄武城兩城相互耍。

臣一死的時候,有掌族的子弟認出了他,當天下午,臣真就怒氣衝衝地找到了姜尚。

“噢,真的有這種事?”

姜尚壓根兒都不知道上午發生的事情,等他派人把自己兒子找來,姜瓜瓜還在爛醉中。

“拿水來!”

姜尚提起一桶水,潑在姜瓜瓜身上,他立刻驚醒了過來,“誰,誰特麼弄小爺?”

等看清楚面前是自家父親大人,姜瓜瓜連忙站得筆直,“爹……”

“啪——”

姜尚一耳光抽在姜瓜瓜臉上,“你這個畜生,你跟我說說,你早上都幹了什麼事情!”

“我,我沒幹什麼啊……”

姜瓜瓜捂着臉,有些委屈。

“你是不是殺了人?”

姜尚問道。

“噢——”姜瓜瓜一聽,笑了,“爹,你說的是那個傻逼啊!對,是我殺了他!”

“爹,我跟你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傻逼的人!”

“他沒帶靈幣,居然還要點最漂亮的依依小姐,也不知道哪個山旮旯裡跑出來的窮鬼!他還說自己的親爹是掌族族長!”

“我呸!他那模樣,長得像個王八似的,怎麼可能是掌族的人!我讓他滾,他居然讓我滾!”

“在本少爺的地盤上,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找死的人。”

“於是,本少爺成全他,給了他一刀。”

姜瓜瓜每說一句,旁邊的臣真臉色就會黑上幾分,不等他說完,臣真已經站了起來。

“姜尚,他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殺人償命!”

“你兒子殺了我的兒子,你要是不想我們兩族撕破臉,就殺了他!”

等看到臣真鐵青的臉,原本還有些醉酒的姜瓜瓜腦子終於清醒了過來。

難道,他早上殺的人真的是臣真的兒子?

“不對啊!”

姜瓜瓜雖然驚慌,可腦子並不糊塗。

“掌族的子弟我都認識,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姜瓜瓜這麼一說,臣真的臉色又難看了許多。

他雖然有很多子女,但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私生子,因爲臣一脾氣性格容貌,各方面都十足了像臣真。

只是,礙於自家夫人強悍,臣真不敢娶臣一的生母進門,只在玄武城偷偷買了一處宅院安置他們母子。

他不把人領回家,他夫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計較這些。

臣一的身份,也很少有人知道。

臣真怕私生子在玄武城受委屈,便對外給了他一個表少爺的身份。

所以這些年,臣一過得也十分愜意。

現在,被姜瓜瓜這麼問,臣真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臣一是我的兒子!”臣真說道。

“這不可能!”

姜瓜瓜如何看不出臣真要殺自己,連忙躲在姜尚背後。“你的五個兒子我都認識!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個叫臣一的!”

“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姜尚知道臣真有個私生子,但是沒想到那個私生子死在自己兒子手裡。

不過,讓自己兒子給一個私生子賠命,姜尚怎麼肯!

姜尚不像臣真,兒子多。

他只有姜瓜瓜這麼一個兒子,寶貝的很!

“臣真,我兒子說得對!你那五個小子我都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臣一?你還不是來訛我的吧!”

看到姜尚這麼無恥的不承認,臣真氣得差點兒吐血。

他有私生子的事情,姜尚早就知道了。

這會兒居然裝不知道?

“好好!”臣真咬牙切齒地說道,“姜尚,我算是認清楚你了!”

“我不管,你兒子殺了我兒子,這事兒他自己都承認了。你想包庇他,沒那麼容易!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跟你沒完!”

“喂,你可不要隨便給本少爺扣帽子啊!”

姜瓜瓜從姜尚背後探出頭,“我殺的是個鄉巴佬,纔不是你兒子!”

“對!我兒子殺的是個野小子!你想栽贓我們,沒門!”

父子倆死不認賬,氣得臣真火冒三丈。

“混蛋,你還我兒子!”

臣真二話不說,直接出掌打向姜瓜瓜。

“爹,救我啊!來人啊,殺人啦!”

姜瓜瓜是獨子,平時嬌生慣養,不肯吃苦習武,現在見臣真這麼兇悍,嚇得他尖叫了起來。

“臣真,你個王八蛋,你居然要殺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姜尚比誰都在意他的寶貝兒子,這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姜瓜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的香火就斷了。

姜尚迎上臣真,兩人在不大的房間裡你來我往,打得熱鬧非凡。

姜瓜瓜躲在桌子下面,見姜尚纏住了臣真,便小心翼翼地往門外摸索。

不趁機跑掉,萬一臣真殺會來,他不就死翹翹了嗎!

就在姜瓜瓜溜到門口的時候,臣真眼尖看到了他,“小子,哪裡跑!”

臣真手中飛刀飛出,“嗖嗖”,從姜瓜瓜耳邊擦過。

“啊!”

姜瓜瓜嚇得當場尿了褲子,癱軟在地上。

“爹,救我啊!”

姜瓜瓜淒厲的叫聲,引來不少騎族人,他們連忙夾着自家少爺準備離開,臣真一掌掃開姜尚,手中黑色玄力凝聚成一把飛鏢,直奔姜瓜瓜的後背而去。

“休傷我兒!”

姜尚幻化成白虎,兇猛地撲過去,將飛鏢擋下,臣真也幻化成玄武,纏上了姜尚。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尖叫聲傳來。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少爺!”

等姜尚望過去,姜瓜瓜背後插着一把刀,看他模樣,已經斷了氣。

“瓜瓜,瓜瓜!”

顧不得臣真的咄咄逼人,姜尚跑過去,把姜瓜瓜抱在懷裡,給他運氣,護住他的心脈。

“瓜瓜,我的兒子!瓜瓜——”

看到姜瓜瓜這樣,臣真“哈哈”大笑了起來。

“臣一,看到了嗎,爹爲你報仇了!”

說完,臣真才察覺不對勁。

剛纔他一直都在和姜尚周旋,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姜瓜瓜,那麼,姜瓜瓜到底是誰殺死的呢?

臣真心裡有種不安感,在不斷地擴大。

“啊!臣真,我要殺了你爲我兒子報仇!”

姜尚原本就難過,這會兒聽到臣真這話,氣得咬牙切齒,也顧不得那麼多,襲向臣真,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姜尚,你冷靜!你冷靜點兒!”

臣真和姜尚雖然都是神君,但是玄武擅長放手,白虎主打進攻。

現在,姜尚不要命地要置臣真於死地,臣真只能硬撐着。

“姜尚,你兒子不是我殺的!”

“我剛纔和你交手,哪有機會殺他!你冷靜點兒!我們都中計了!”

臣真越想,越是冒冷汗。

是誰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

對方能在他和姜尚的眼皮子下殺了姜瓜瓜,那麼,他的兒子臣一,是不是也是對方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這麼做,就是想挑起騎族和掌族的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

臣真本性多疑,又十分狡猾,只是長得憨厚,人們常常被他的表象欺騙。

現在冷靜下來,臣真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個人好險惡的用心啊!

到底是誰?

“混蛋,分明就是你殺了我兒子,你還狡辯!”

姜尚已經殺紅了眼,哪裡還聽得進去臣真的話。

“我沒有!姜尚,你我認識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哼!我就是太瞭解你了!臣真,沒有人比你更陰險!”姜尚爪子撓過臣真胸口,抓破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抓出五道深槽,疼得臣真齜牙咧嘴。

“姜尚,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你兒子說不定還有救,就被你耽擱了!”

見姜尚不依不饒,臣真喊出一句話。

這話,終於讓姜尚的手停在了離臣真的臉頰半公分的地方。

“臣真,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

姜尚大手扣住臣真的咽喉,“你快說,你剛纔是什麼意思?我的兒子真的有救嗎?”

“咳咳,你先鬆開我!”

臣真使勁從姜尚手裡掙脫出來,大口喘了氣,看向姜尚。

“我要聲明一點,真的不是我殺了瓜瓜!我又沒有三頭六臂,忙着應對你,哪兒抽得出功夫對付他!”

“說重點!”

姜尚沒有心思聽這個,他只想知道,怎麼把已經死了的姜瓜瓜救活。

“《鳳凰真經》。”

臣真說道。

“神女的《鳳凰真經》裡,有起死回生之術!只要找到轉世的鳳如歌和《鳳凰真經》,瓜瓜就能活。”

臣真的話,讓姜尚想起來了。

對啊!

《鳳凰真經》裡的醫術天下無敵,只要找到《鳳凰真經》,姜瓜瓜就有救了!

只是,《鳳凰真經》已經消失了那麼久,去哪兒找呢?而且,就算找到《鳳凰真經》,也沒用。只有神女才能開啓《鳳凰真經》。

臣真說的沒錯,必須找到鳳如歌,這纔是最最關鍵的!

“我暫且相信你!”

姜尚狠狠地看了臣真一眼,之後上前抱着兒子,讓人找來護着心脈的寒玉。

只有這樣,姜瓜瓜才能撐到他找到鳳如歌的那一天!

姜尚沒有理會臣真,正好給了他時間讓他理順這一天當中發生的事情。

臣一爲什麼會出現在白虎城?怎麼正好遇到了姜瓜瓜?兩人衝突時,是否有人在旁邊起鬨,姜瓜瓜一時衝動殺了臣一?還有剛纔,誰能在他們眼皮子下動手?

這一個個的問題,讓臣真抓破了頭。

他喜歡把所有自己懷疑的事情都陰謀論。

這一次也不例外。

會是誰呢?會是誰呢?

臣真到的時候,臣一的屍體已經被砍成幾段,他根本不可能找寒玉護着臣一心脈,找機會救他。

相比較而言,姜瓜瓜就幸運的多,至少他還有重活的機會。

有很多事情,臣真都想親自問姜瓜瓜,比如,他殺了臣一後,是不是將臣一砍成了幾段?可是現在姜瓜瓜這樣,臣真連問話的人都沒有。

不行,要振作,要爲兒子報仇!

臣真眼裡兇光畢露。

敢算計他和姜尚,算計兩大族,真是好大的膽子,他必須找到幕後黑手!

等姜尚打理好一切,並且派族裡的高人守着姜瓜瓜後,纔過來見臣真。

“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再說一遍!”姜尚黑着臉問道。

於是,臣真把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甚至把自己的懷疑對象也說了。

“你懷疑是鳳麟?”姜尚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鳳麟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爲什麼不認爲這是龍族,或者魔族?”

“魔族人身上的幽暗氣息太濃厚,對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裡,並且在我們眼皮子下殺了瓜瓜,你我還沒有絲毫察覺,怎麼可能是魔族人!”

臣真分析道。

“龍族的敖義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來是明面兒上橫衝直撞,哪一回陰私的事情,有他?”

臣真的分析很有道理,就連姜尚也有些被他說動了。

“可是,就算如此,爲什麼是鳴鳳族,不是摩羅族?”

“你啊,真是死心眼!”臣真有些無語。

“朱三橘最是左右逢源,他平白無故,爲什麼對付我們兩族?反倒是鳳麟——”臣真湊到姜尚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姜尚臉色大變。

------題外話------

呼呼,累死…有童鞋說我能衝月票榜,表示,我讀書少,你們不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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