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一室春光
南宮銳的劍氣很是凌厲,不過,以花蝴蝶的身手避過是綽綽有餘的,只不過,他卻不肯逃離,還索性一把抱住了冷浩月的腰大叫了起來:“殺人啦,救命啊……”
冷浩月的嘴角抖了抖,手指微動,只聽見噹的一聲,南宮銳的劍偏了,花蝴蝶也摔下了馬車:“自己的恩怨自己解決吧。”
“不是吧老大?”花蝴蝶摸着被摔痛的屁股,一臉的哀怨,“這麼沒義氣?”
南宮銳一看,頓時陰笑了起來,提着劍一步步的逼近花蝴蝶:“看你今天往哪裡跑?”
“咱們打個商量行不?”花蝴蝶立刻媚笑了起來,“你看吧,我好不容易長得這麼傾城傾國的,真要是沒了,多少女人得傷心啊?所以,能不能懲罰一下就好?”
噗!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多數都吐了,樂悠悠有點受不了的拍拍額頭,這古代的男人怎麼都這麼自戀啊?
“好吧,那你說要怎麼懲罰吧?”南宮銳似乎也覺得殺了花蝴蝶不足以解恨,於是點頭。
“這個……”花蝴蝶沒想到南宮銳會答應,頓時有點無措,“我想想啊。”
“要是不能讓本王滿意的話……”南宮銳眉頭一挑,晃了晃手裡的寶劍,意思不言而喻。
“我倒是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試試?”此時,樂悠悠忽然插嘴。
“那快說啊。”花蝴蝶快讓南宮銳這麼瘋了,剛一跟着大部隊撤離的時候,他就發現南宮銳在了,於是,他就很小心的躲在了隊伍中間,沒想到,還是被他認出來了,真是倒黴啊,如今他就既希望於樂悠悠的辦法了。
樂悠悠的辦法南宮銳果然滿意,不過,花蝴蝶卻恨不得將樂悠悠給吞了。
“你該感謝我纔對。”樂悠悠很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要不,你估計就要葬身在這行軍路上了。”
“可是,也不能讓我扮女人啊?”花蝴蝶扯了扯頭上的珠環玉翠,那個南宮銳恨不得將所有的珠寶都給他戴上呢。
“是誰說的‘天大地大保命最大’的?”樂悠悠瞪他,“不想扮就不扮,明年的今天我一定記得給你燒紙錢啊……”
“算了,我扮還不成?”花蝴蝶終於認命的妥協了。
“嘖嘖,別說,還真是個美人坯子呢。”樂悠悠看着裝扮起來的花蝴蝶忍不住直搖頭,“讓女人都要妒忌的發瘋了呢。”
花蝴蝶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出了馬車。
哇!外面頓時一片驚豔之聲。
“來,美人,給大爺我笑一個!”南宮銳的聲音終於愉悅了起來。
“大爺,本人賣身不賣義,要嗎?”花蝴蝶也不是個善岔,比噁心?誰怕誰啊?
“要啊!”南宮銳不僅不尷尬,反而戲謔的笑了起來,“先讓本王看看你的胸和屁股……”
“有本事抓到我再說吧!”花蝴蝶估計是受不了,立刻催馬狂奔了起來。
“好啊,小美人,小王來了……”南宮銳故意將聲音拿的尖尖的,然後催馬追了下去。引得衆將士一陣起鬨的笑聲。
樂悠悠無語的抓抓腦袋,這世界太奇妙了,竟然將最噁心的兩個男人湊在了一起,似乎以後的行軍路上,不會寂寞了啊。
經過了這場鬧劇之後,樂悠悠的心情開朗了許多,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自怨自艾也不是辦法,還不如積極面對呢。
“看着青青和程逸和解了,真好。”樂悠悠看着車窗外程逸帶着青青正騎着馬走在前面呢,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剛要將頭縮回來,卻正好對上龍吟複雜的目光,樂悠悠不由得一頓,然後微微的點點頭,這才坐回了座位上。
“恩。”冷浩月也點點頭,“當初都是因爲我,他們纔會設計去勾引明柔的,結果卻被青青無意中聽見了程逸對明柔的表白,頓時傷心欲絕,從此就遠離了大師兄……”說着不由得微微的搖了搖頭,“大師兄這幾年相思的太苦,可是,又不能去跟青青明說,畢竟,我沒真的癡傻的事情越少人知道才越好……”
樂悠悠點頭,然後尷尬的抓抓頭髮:“其實,我對大師兄誤會也挺深的啊。”隨即擡眼看着冷浩月,“不過,這個可不能怨我啊,都是你誤導的……”
“是是,都是爲夫的錯。”冷浩月一臉誠懇的承認,其實,還是寵女人的感覺來的爽。
“這還差不多。”樂悠悠笑了,被人寵着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啊,真好。忽然又擡起了頭,“對了,龍吟他……”她不確定他是否知道龍吟的心思,如果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二師兄的心思,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冷浩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指着自己的心,“只是這裡連別的女人都容不下了,又怎麼會容得下一個男人呢?所以,註定是迴應不了他了。”
“二師兄其實很可憐的……”樂悠悠不無同情的說。
“其實,我纔可憐呢。”冷浩月忽然嘆了一口氣,一臉的哀怨。
“你怎麼可憐了?”樂悠悠果然就上當了。
“你跑了這麼多天,我都餓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見着了吧,你不是說這個就是問那個的,也不知道問問我啊?”
“你餓了?”樂悠悠奇怪的瞪大了眼睛,可是,當她看見冷浩月的眼裡冒起的兩簇小火苗的時候,就忽然知道自己被耍了,頓時羞得是滿臉通紅,不知所措了。
冷浩月一看樂悠悠那嬌俏的模樣,不由得心裡一蕩,迅速用手托住了她的後腦,然後低頭含住了那兩瓣嬌脣……
車廂的座位下面,忽然就冒出了兩個尖尖的小腦袋,看着上面已經在疊羅漢的兩人,不由得握着嘴吱吱的笑了起來。
其中那公老鼠得意的說:“老婆,還是爲夫的話正確吧?跟着主人一定有好戲看。”
“是啊。”母老鼠點頭,“咱們背井離鄉的跟着他們出來,實在不容易啊,希望他們不要讓我們失望纔好。”
“不會的,你看,他們竟然可以坐着做啊……”公老鼠驚叫了起來。
“這動作好有難度哦……”母老鼠一臉的羨慕,然後拉了拉公老鼠的前爪,“老公,我們從來沒這麼做過,我也要試試……”
“沒問題。”公老鼠巴不得老婆要求呢,立刻湊了過來,“我們不僅可以坐着做,我們也可以站着做呢……”
“真的?”母老鼠頓時一臉的驚喜,隨後就是嬌羞,“那人家可不可以都試試?”
“可以啊,試多少次都沒關係啊。”公老鼠一臉的興奮,然後一把就將老婆拽了過來,再然後……
於是,在這行進的路上,某輛豪華的馬車裡,座位之上,一對男女,座位之下,一對老鼠,都在進行着最原始卻也是最美妙的事情,頓時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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