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軒轅睿就跟打了雞血似得,一直都顯得很興奮,不知疲倦的在沐清芸的身上折騰着,在折騰的過程中,兩人的衣衫都被他連扯帶撕的盡數除去了,唯留兩人的面具,要不是想着還要用到這面具,軒轅睿真想連這面具都毀了。
沐清芸這次算是真正的領教了軒轅睿的瘋狂,總是認爲以前的軒轅睿已經很厲害了,每次都能讓自己欲仙欲死,可是這一次,沐清芸覺得自己只想死。
前所未有的快感接踵而至,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到了最後,每登上一次高點,沐清芸都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繃直身子的同時口中會發出奇怪的鳴叫聲,然後渾身顫抖着放軟身體,處於昏死狀態。
沐清芸一度很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如此怪異的叫聲怎麼可能會是從自己口中傳出來的呢?可是聽到軒轅睿張狂的笑聲,看到他那張得意的臉,不由她不信,那怪異的叫聲確實是她發出來的,這讓沐清芸羞恥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軒轅睿總是會在她半真半假的昏死過去後,又讓她活過來,再次發出那怪異的叫聲。
說實話,沐清芸都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幾回了,到了最後,就是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
軒轅睿其實有好幾次都差點繳械投降,可是此時的沐清芸卻有着難得一見的風情,特別是聽到她的叫聲,軒轅睿就覺得特有成就感,就連她那張帶着面具的臉此時也顯得生動了起來,有了別樣的味道,心裡不由得感嘆,要是去了這張臉,那該是怎樣的一種風情啊,要不是當時太過於急切,怎麼着也得將臉上的面具卸了纔是。
軒轅睿不捨得就這樣結束,總是會在緊要關頭抽了身,等着感覺過去後再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好哥哥呢,你就饒了我吧。”
當沐清芸再一次被軒轅睿從昏死中拉回神智時,沐清芸用着嘶啞的嗓音出了聲,聲音雖啞,語氣卻是軟軟的,柔柔的,透着蝕骨的魅惑。
軒轅睿直覺下腹一緊,猛烈的激射如子彈般狠狠的衝了出去,像是引爆的煙花,自尾骨處蔓延至全身,滅頂的快感瞬間將他湮沒,強烈的衝擊波也讓沐清芸再次登上了快樂的頂峰,煙花過後,軒轅睿軟了身子,癱在了沐清芸的身側。
此時的軒轅睿眼前一片粉色,而自己就漂浮在其中,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着,吸收着粉色的光,渾身暖融融的,說不上的舒服,就想這樣一直睡下去,再也不要醒來。
沐清芸總算是明白軒轅睿何以會如此瘋狂了,原來竟是那聲‘哥哥’惹的禍,暈死……
本以爲查這宋晚娘得需要些時間,沒想到一早德福就收到了消息,看來這宋晚娘在京城還真的很出名。
宋晚娘,京城人士,父親曾任中州長史,系正六品武官,有着一身的好武藝,宋晚娘也算是出自官宦之家了。
這宋晚娘從小就比較聰慧
,棋琴書畫也算樣樣精通,難得的是還習得了一身的武藝,一把飛鏢更是百步穿楊,可惜在她十三歲時,父親卻因一樁貪墨案走向了黃泉路,家產不但盡數被抄,家人也受到牽連,被貶爲奴。
因有一身的武藝,竟無人敢買,官府總不能一直養着她吧,直接將她賣到了春雨樓,由於不甘心墜入風塵,她逃了出去。
可是一年後她自己又回來了,誰都不知道這一年內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由於她的出逃引起了麻三爺的注意,因此也得到了麻三爺的賞識,允許她在春雨樓不接客,只做了一名清倌,作爲演藝人員爲客人們彈琴唱歌,偶爾也會上臺跳跳舞。
十四歲的宋晚娘悟性很好,只短短的一年時間,她就登上了京城第一琴的寶座,人也出落的水靈靈的,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轉眼又是一年時間,宋晚娘出落的越發美貌,前一年如果她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麼十六歲的她就是一朵正在盛開的牡丹,向世人展示着她的嬌媚和豔麗,因此在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上她一舉奪得了花魁,惹的一干花花公子心癢難耐,都在打問她何時接客,有人甚至願意出一萬兩銀子買她的初夜。
可是卻被她拒絕了,有麻三爺照拂,老鴇也不敢爲難她,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也只能說是因禍得福吧,一時間宋晚娘的名聲大震,人們比着往她的身上扔錢,爲的只是聽她一首曲子,要是想要她陪着喝喝酒聊聊天,那還得預約,帶出春雨樓更是每次高達五百兩銀子,可是就是這,還有人爭着搶着帶她出入各種場合,爲的就是顯示自己的實力,一時間宋晚娘又成了身份的象徵。
十八歲那年,京中來了一個趕考的書生,生的是俊美非凡,風流倜儻,宋晚娘對他是一見鍾情,想要以身相許,可是書生沒有太多的銀子,就是聽她彈琴也不敢來的太勤,十天半月的才能來上一回。
宋晚娘自己出銀子,買了自己的初夜,和這書生有了肌膚之親,從此只要這書生來,都是宋晚娘自己自掏腰包的,半年之後,這書生參加完秋試,就離開了京城,走時連招呼都沒有給宋晚娘打一個。
都說是吃一塹長一智,可是這宋晚娘從此對美男情有獨鍾,對上美男就失去了抵抗力,只要是入了她的眼,哪怕是自掏腰包她也樂意,好吃好喝供着不說,美男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她也只能自認倒黴。
就是這樣的她,依舊是上流社會男子們用來攀比的籌碼,她的身價不但不減,還有增長的趨勢,如果一不小心能成爲她的座上賓,更是一件特有面子的事,這可是金錢都買不來的。
可是就在半年前,春雨樓來了一個自稱是生意人的男子,相貌俊美不說看起來還很有錢,他說他是江南人士,做完這筆生意就回江南,他願意爲宋晚娘贖身,帶她離開京城,娶她爲妻。
想要贖身談何容易,春雨樓怎可捨去她這顆搖
錢樹,可是宋晚娘去意已決,而且開始拒絕見客,麻三爺也知道宋晚娘性子要強,不敢強留,最終開出了十萬兩銀子的贖金,宋晚娘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摔下十萬兩的銀票,爲自己贖了身,跟着那男子離開了京城。
哪知半個月前,宋晚娘又出現在了這春雨樓,在春雨樓做了掛牌小姐,人是自由身,不受這春雨樓的約束,只是賺的銀子要五五分賬,看來宋晚娘是被那自稱是江南來的男子給騙了。
當聽完這一切後,軒轅睿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女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己的情報機構纔剛剛開始運作,缺的正是這樣的人,如果能將這女人收到自己的手下就好了,如何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爲己所用呢?這似乎是個問題。
色女,這是沐清芸對宋晚娘的第一評價,豪爽,敢作敢當,這是沐清芸對宋晚娘的第二評價。
在沐清芸的眼中,這宋晚娘簡直就是一個異類,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一個女人要活成她這樣,還真是要有相當的勇氣的,讓人不得不對這女人生出幾分佩服。
除了宋晚娘的消息,德福還讓人順帶着打探了一下這麻三爺的情況。
麻三爺家幾代單傳,人丁單薄,之所以叫三爺,是因爲在他的頭裡,原本是有兩個哥哥的,可是都在嬰兒時因病早早的夭折了。
在他爺爺的手裡,他家就已經很有錢了,俗話說得好,富不過三,可是到了麻三爺的手裡,這生意就像是翻着跟頭似得,越做越紅火,想來這麻三爺也是有些本事的。
麻三爺除了正妻以外還有六房小妾,七個女人共給他生了二十一個千金,就這一個兒子還是側室所生,只有十七歲,麻三爺有這個兒子的時候已經四十多歲了,算得上是老年得子,喜悅的心情自不必說。
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總歸還是有個兒子的,再說了,這孩子很像年輕時候的麻三爺,對生意有着與生俱來的天賦,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幫麻三爺打理生意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這麻三爺得罪了哪路神仙,就連這唯一的兒子如今也病倒了,眼見無藥可救,麻三爺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原本保養的很好的身體這兩年來也顯出了老態,這偌大的家產還不知道是爲誰掙的呢。
爲誰掙得?要是可可能醫好這麻公子的病,我至少要讓這春雨樓先姓了李。
想到這裡,軒轅睿原本肅靜的臉容有了輕微的變化,原本平靜的雙眸有了亮色,就連眼睛似乎也張的大了些,微微勾起了脣,嘴角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不明白軒轅睿何以會有這幅表情,活像是一隻正在醞釀陰謀的狐狸,沐清芸心裡一抖,將視線從軒轅睿的臉上移開了。
對軒轅睿的這個表情,德福是再熟悉不過了,看來主子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宋晚娘和麻三爺現在都有可能成了被主子算計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