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瀅那個難受,心裡真是恨不得把那個楚漠罵個千百來遍。糟了,不會真的中了傳說中的迷藥吧!嗚嗚,古人不都說這種春藥要與男人那個那個才能解的麼,這個不要臉的楚漠,真是變着法子在逼她去找帥哥嘛!
不知道這春藥藥效強不強,如果就這麼直直白白地反撲到那帥哥身上,那帥哥會不會受不了呢!司徒羽瀅正抱着小手臂樂呵呢,外面突然有人敲了門,聲音融入這清冷的夜中,分外的有磁性。
“如花姑娘,你睡了麼?”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司徒羽瀅一個小轉身便撲了過去,帥哥當真是她的貼心寶貝啊,知道她有求於他,便屁癲屁癲跑了過來。
她剛打開門,正想着從哪一個角度給帥哥一個飛吻時,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門外站着一個帥哥沒錯,可他身邊怎麼還站着一個女的呀!
柳月月笑嘻嘻地從門檻擠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司徒羽瀅的牀上,只聽得咯吱一聲,估計這牀被她壓出了內傷。司徒羽瀅懊惱地揉了揉額頭,她能伸出食指吼她滾出去麼?算了算了,帥哥還在場,她再怎麼的也得溫柔一點點。
她心裡正惱着,嗓子眼像着火一般乾澀。霍思邑冷冷地坐在案几旁:“如花姑娘,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
她原本雪白一樣的小臉蛋現在已經紅成了紅蘿蔔。
司徒羽瀅乾笑:“嘿嘿,嘿嘿,這不白天太累了麼,現在有些感冒了,頭暈發高燒啦,明天估計着是練不成武啦,你不信,自己摸摸看!”帥哥的油不揩白不揩啊,司徒羽瀅果真很厚臉皮的把臉湊了過去。靠,遠距離一看已經看得她心花怒放,沒有想到這廝近距離看更帥!
媽的,這古代男人怎麼能夠長得這麼美。
霍思邑估計沒有想到司徒羽瀅當真把臉湊過來了,臉上的神色*情不自禁的一斂,哇卡,想不到這傢伙害起羞來也那麼俊。
“如花妹妹病了麼,要不要姐姐我替你去找郎中!”柳月月現在真是恨不能把臉貼在司徒的屁股上,只要司徒有一點風吹草動,她便吭哧吭哧地跑過來。
靠,你不嫌臭老孃還嫌你把老孃的屁股咯得慌呢!
“柳姐姐真是好心人啊,不過我這人沒別的習慣,就一個習慣,病人只找一個郎中看病。以前別人都嫌我麻煩得慌,病了也不給我找郎中,哎,我這樣的人,就是死了也沒人管啊!”她一臉苦瓜地說。
“誰說沒人管你了,如花妹妹,你說郎中在哪裡,我定將你找來!”柳月月表現得那個豪氣,簡直讓司徒羽瀅馬上對她刮目相看起來。
這還是那個斜眼麼?不像啊,難不成她也是穿越來的?靠,誰要是穿到她身上了,估計這輩子要痛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