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悅的身上衣衫襤褸,血跡斑斑,髒亂得早已不成樣子。然而她的身上卻在無形之中有股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讓人不敢直視。那是屬於神階強者所擁有的力量!
此時,龍漓寒也從幻境塔內而出,當他看到泠悅的身上都掛滿了彩之後,略帶責備的語氣對着泠悅說道:
“誰讓你這麼拼命了?身上竟這麼多的傷?”儘管他自己的身上也血跡斑斑,傷痕累累,他卻渾然不顧,只是心疼地看着泠悅,將她攬入了懷中。
泠悅小聲的嘀咕着:“你還不是一樣受了傷,要晉升神階,這本來就是必須要做的。”
龍漓寒無奈的看了泠悅一眼,霸道地放言:“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的命就是屬於我的,倘若你敢再傷害自己……你可以試試看!”
泠悅笑了笑,埋入了龍漓寒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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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不容泠悅做何他想,她想她應該快點去到火炎國和月瀾回合,商量對策。既然這個地方,也許,在這件事情上。月瀾瞭解的更多也說不定。
於是她成功晉升神階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和龍漓寒一路趕到了火炎國,一起來到火炎皇宮來見月瀾。
令泠悅感到驚訝的是,月瀾來見她的時候竟也帶來了她的弟弟,風若瑾。
很長一段日子不見,風若瑾似是消瘦了許多,但是那抹白得纖塵不染的身影卻依舊顯得清冷,孤單。
在見到泠悅的時候表情也是淡漠依舊的。彷彿根本不在意這些一般。
泠悅看着風若瑾的到來,神色很是複雜,因爲她知道,自己給不了他什麼。既然現在他看起了已經不再像初時那樣喜歡自己,那就好了。
這樣想着目光又投向了月瀾,隱有質問。
月瀾訕訕的笑了笑,打着哈哈:“我不是看你們這麼久不見了,一起在見一面嘛。”
泠悅無語的別開了目光,龍漓寒則是有些護犢子的意味,將泠悅擁的更加緊了些。
泠悅將這段時間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想法分別講給了月瀾和風若瑾聽,她想,多一個人商討對策總是好的。只是風若瑾對此依舊是沒有發言,孤傲的看着其他地方。
月瀾則是低頭沉思了會兒,然後對着泠悅道:
“你說的不無道理,算着時間,他也該是時候露面了。”
“怎麼?難道你認識那個神秘的魔頭?”泠悅神情間有些激動。
月瀾搖了搖頭,
“我不認識,只是當初在現代的時候瞭解了我穿越到那裡的意義。對於這些知道的只是一點點,並不是太多罷了,不過我早已料想過當我們回到這裡的時候,就是那魔頭復甦之時,我們回到這裡就是爲了阻止生靈塗炭的,所以這麼些時間了,他也該露面了。”
泠悅恍然大悟,拼了命的回憶自己這段時間可有見過類似於這般的人,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月瀾笑了笑:
“你不必想了,若是你真的遇到的話,那我怎麼也會收到點提示的,足以證明,你並沒有遇到這個魔頭,不用再想太多了。”
泠悅這才罷休,只是她還是想要快點消滅那個魔頭,這樣好和她的寒,她的姐妹們安穩的在一起生活。
正在泠悅和月瀾一起討論着如何對付魔頭的時刻,火炎國的某家客棧內,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一行人皆是身着一身的黑衣,並且戴着頭紗,蒙着面。進到客棧內,將老闆嚇得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將一羣人送回了房間,這才把心放下來。不爲別的,只因那一行人的身上有着某種可怕的氣息,讓那位老闆不得不被嚇得遍體生寒。
包廂內,一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對着所有下屬說道:
“這次行事要甚爲保密,我們可是和人約好的,不可再莽撞行事了,聽清楚了沒有?”
衆人,不,應該說是衆遊魂皆是答是。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名白紗女子迎面而來,中年男子在看到白紗女子時肅冷的面容上頓時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白紗女子對着男子輕笑着說道:“大人這是爲何?竟來的這般的早,不是說還要將上一戰的傷勢徹底修復了在捲土重來的嗎?如今傷勢已是痊癒了?”
“本來還是要慢慢修養幾天的,不過想到你之前的囑託,於是便加緊了恢復的速度,採了許多的靈石靈果,這才恢復的迅速。”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輕撫了下她姣美的臉蛋,繼續道:“先前若不是你無意間的幫助我的話,恐怕我還被圍困在那一處無法自拔呢!所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辦的好好的。”
女子嫵媚一笑,勾人心魄。
“這件事情不着急,我們可以慢慢來,反正遲早都是要做的。”
仔細一看,才驚覺那女子竟是如此的神似葉千雪!正是前幾日方在仙靈學院的葉千雪!
如今她的這番打扮雖是叫人已然認不得她,但若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還是可以看得到葉千雪身上的影子,只因,葉千雪的身上總是帶着那一股子的假清高。
說道爲何這葉千雪會和此男子在一起的呢?正是幾個月前葉千雪在一次外出的踏青出行中一人迷了路,在某個地方發現了這名男子。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化爲人形,只是被困在了一個蠶繭當中不得而出,那男子和葉千雪達成了協議,只要葉千雪將他從蠶繭當中放出來,並且幫助他療養傷勢,他便答應葉千雪所要他做的任何事。
葉千雪當時思慮一番,料想此人定是不簡單,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若是有他幫助自己的話,那麼她就算什麼也不用做也可以成爲葉家的家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