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錯惹總裁亂終身 來如此
“你把這個難得的機會給別人吧,我不需要!”天籟小獸一般吼着,使勁的想把自己的手臂從霍震煊的手掌掌控中解脫出來。。
霍震煊自然不可能放任天籟再甩開自己一次,蹙緊眉頭,硬生生的掰過天籟的身子,“小冰山,爺不想給別人,爺就想給你,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霍震煊,你到底還要怎麼‘逼’我……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玩夠了,啊?”
“給爺閉嘴!”霍震煊聽到天籟口中說出那個‘死’字,竟然無由來的心慌了一下,呵斥天籟閉嘴後,就猛的覆上她的‘脣’瓣,狠狠的咬住‘吮’‘吻’。
“唔……”天籟半個身子扭曲着,一隻手臂又被霍震煊狠狠的攥着,可是仍舊儘可能的掙扎着,想偏開臉,躲開霍震煊又一次襲來的‘吻’。
霍震煊幾乎把天籟的身子壓制在洗手檯上,另一隻手扳着天籟的下頜,讓她更加無力反抗,舌也就更深入她的口腔,汲取她的香馨。
‘吻’着‘吻’着,霍震煊感覺到不對勁,赫然發現小冰山的臉上,綴滿了淚痕,她竟然哭了……
霍震煊剛纔的心慌褪去又復還,鬆開天籟的‘脣’,她的‘脣’上有點點的血跡,可能是他剛纔太過猛烈的啃‘吮’造成的,那抹血跡太刺眼,令霍震煊心裡的滋味很是‘亂’七八糟,他只能用厲喝掩蓋自己的慌‘亂’,“哭什麼哭,爺‘吻’你有什麼可委屈的?你是爺的情/‘婦’,讓你做什麼你都應該笑着給爺做,做擋箭牌就不願意了?
況天籟,我明白的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和姚‘女’士都不可能和平共處,你若是我‘女’朋友,我理所應當保你不被她欺負,但是現在的路是你自己選的,你自己要當情/‘婦’,你自己不願意被扶正,那你怨不得爺怎麼對你,只能怨你自己!”
霍震煊的一番話,似乎終於把天籟‘逼’的達到了臨界點,她擡手一把抹掉臉上的眼淚,吼道:“是我自己選的,我只能這麼選,你是霍家的人,我這種身份憑什麼做你‘女’朋友,我配不上你,我也配不上霍家的高‘門’檻,我何必爲難自己,自取其辱,做人已經不容易了,我不想我的未來還要那麼可憐,永遠被人歧視着!”
天籟吼完,狠狠的一推,這次霍震煊竟然被她推開了,她也不想再同霍震煊爭執什麼,直接大步跑出了洗手間……
天籟跑了出去,霍震煊卻沒有再追出去,他一直不懂,爲什麼小冰山放着他霍震煊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不想做卻寧可做情/‘婦’,他也以爲過是上一次小冰山被姚‘女’士嚇到了,不想跟姚‘女’士再有什麼糾葛,可原來並非是這樣,而是她認爲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配不上霍家!
呵,原來如此!
原來他的小冰山竟然也會自卑,怕自己配不上他,配不上他的家世,可是如果是他霍震煊想要的‘女’人,甚至是他想娶進‘門’的‘女’人,就算霍家‘門’檻再高,姚‘女’士再難搞又如何?他想做的事,誰也別想干涉他,阻止他!
天籟跑出洗手間後,忽然想起她還在應酬,已經離開包房這麼久了,實在是很失禮。
天籟在包房‘門’口,又擦了擦眼睛,她知道這會兒眼睛應該是紅了,一會兒進去包房如果有人問起,只能儘量敷衍了。
深吸一口氣,天籟推開包房‘門’走了進去,李準看到天籟的眼圈紅紅的,蹙眉問道:“天籟,你沒事吧?老莊說你喝多去洗手間吐了,吐這麼久,還能撐得住嗎?”
天籟聽李準這麼問,順勢看向莊承天,他卻沒有看她,而是獨自在飲着一杯洋酒,天籟忽然意識到,他應該是看到走廊上那一幕了,又怕包房裡的人問起,纔會替她用這個藉口解釋。
天籟的臉‘色’不禁微微一暖,搖了搖頭,淡淡道:“沒事!還能再陪胡總和薛總喝幾杯!”
胡總和薛總倒是都很有紳士風度,看天籟這副樣子,都表示要照顧‘女’孩子,不準天籟再繼續喝,叫服務生給換了果汁過來。
和胡總、薛總應酬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天籟隨着莊承天和李準,送胡總、薛總離開後,莊承天就找了個藉口把李準塞進計程車‘弄’走了。
天籟感覺到莊承天應該是有話要對她說,她就靜默着,跟他站在酒店大‘門’口,等着他開口。
不管莊承天是看到她和霍震煊在走廊上那個‘吻’,還是後來和霍夫人起的爭執,天籟想,莊承天都應該要問清楚的,而她應該怎麼迴應,她還不知道,因爲她還清楚的記得,她在莊承天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過,她和霍震煊沒有任何關係,可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兩個人,又怎麼會發生今天這些事?
她很可笑的自己打了自己嘴巴,狠狠的!
“我喝了酒,不能開車,陪我走一走,然後打車送你回去?”莊承天終於開了口,嗓音溫柔。
天籟點點頭,答應了,許是因爲莊承天爲她找了藉口解圍這件事,她心裡多少是感‘激’他的,所以沒有再像平時那麼閃躲他。
兩個人走在夜‘色’中,沿着街道,莊承天兩手‘插’在‘褲’袋中,一身黑‘色’的西裝,袖口的金‘色’袖口在夜幕中閃閃發亮,天籟看向身側,她不得不承認,莊承天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他的追求,很容易會令‘女’人動心,可是她不一樣。
她很清楚自己,也很清楚莊承天和霍震煊一樣,他們那個世界,她走不進去,即使勉強擠進去,也會很難生存,與其令自己那麼艱難,不如活的容易一些。
“況天籟,我這段時間,給你造成困擾了麼?”
天籟一愣,她以爲他會問她和霍震煊之間的事,可誰知他卻這麼問。
沉默了幾秒鐘,天籟還是點點頭,回答道:“是的,很困擾!”
莊承天挑眉,牽了牽‘脣’角,“況天籟,我好歹也是你的總裁,你確定這麼誠實不會惹惱我?”
天籟抿了抿‘脣’,沒有迴應。
“我想,我應該對你坦白,興起追求你的念頭,是因爲對你冷冰冰的‘性’格很感興趣,我很想知道,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是不是也一樣是這樣,我這個人,不喜歡失敗,所以即使你一再拒絕我,躲着我,我也沒打算放手。
但是,那是在你對我說,你和霍震煊沒有任何關係之後,我當時想,就算你和霍震煊還藕斷絲連,我也想攪這趟渾水,但是到了今天,我看見你和他在走廊上那一幕,我知道我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了,因爲君子不奪人所好,我自認爲我還算是君子,天籟!”
天籟的眼眸閃了閃,有那麼一秒鐘,她甚至想說出,她和霍震煊之間並非他想的那種關係,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口。
她和霍震煊就算不是秘密‘交’往的關係,也有着不容啓齒的柔體關係,說與不說,也都無所謂了,如果莊承天肯放棄,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鬆一口氣,不至於上班也想打仗一樣,要時刻防備着。
“不過……”莊承天似乎看透了天籟鬆一口氣的樣子,彎‘脣’又道:“天籟,和霍震煊在一起,不會很輕鬆,畢竟煊少‘花’名在外,曾經的‘女’伴也很多,我想你總要把他的曾經都收拾乾淨才能安心……”
天籟只看着莊承天,依舊不語。
“如果覺得和霍震煊在一起累了,不妨還是可以考慮考慮我的懷抱,天籟,我等你!”莊承天說完,根本就不等天籟迴應,直接就把她塞進路邊等客的一輛計程車裡,將車資‘交’給司機,‘交’代了兩句,轉身離開。
天籟蹙着眉心,卻透過車窗玻璃看到,莊承天已經走遠,只好作罷,告訴司機開去霍震煊的公寓。
莊承天緩步走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看到天籟和霍震煊在走廊上‘激’‘吻’那一幕時,才真的意識到,以爲只是因爲有趣才興起的追求,早已經隨着這些日子,轉化成了真心,只不過,他的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都註定是遲到的!
天籟坐計程車回了公寓,用密碼開了‘門’,她也是真的很土,一直以爲霍震煊公寓的‘門’要用鑰匙,卻不知道原來是用密碼的,而這個密碼,是四個她不知道什麼意思的數字‘0524’。
不是霍震煊的生日,也許就是他身邊哪個‘女’人的生日吧,天籟不會無聊的去糾結這種事,反正能進‘門’就好!
在玄關換了鞋,才一走進客廳,就看見霍震煊正坐在沙發上,定睛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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