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那些在人界發生的一切的一切,雪若蓀都不曾知道,一點兒都不知道,而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人界的那個朋友,也就是任我行,帶給她的,將是怎樣的災難和傷痛。現在的她只是乖乖的跟着天陌傾朝着傳說中,咳,不,不是的,不是傳說中的,只是……是大家所謂的右相的府邸走去。
雪若蓀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去右相家還要將自己叫上,實在是想不通啊想不通啊。
“幹嘛要這樣吊我的胃口啦?!”雪若蓀不滿意地小聲嘟囔着,很是不滿意。
天陌傾顯然,或者說明明是聽清楚的了,“你剛剛說什麼來着?我沒有太聽得清楚耶。”
雪若蓀就像吞了一整個蒼蠅一般。因爲天陌傾剛剛居然又撒嬌了,而且還說了一個耶……但是他撒嬌的方式明顯不是學習的自己的,也不知道是學得哪個女妖的。
雪若蓀想到這裡,自己都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怎麼這樣好笑呢……幹嘛非要什麼都想到天陌傾啊,這樣的自己,連自己都不喜歡。
“要到了。”天陌傾不再戲謔,也不再開玩笑,認真對着雪若蓀道。
雪若蓀看了看,周圍全部是不熟悉的景色,一點兒都沒有一些能看入眼的,不是說周圍的景色不美麗或者說不漂亮,而是……反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多餘的解釋可以做出不一樣的說明。
“這一整片都是右相的啊?”雪若蓀有些驚訝,又有些不敢置信,不至於有這麼大吧?太恐怖了,雪若蓀搖了搖頭,真是的。
天陌傾看了看周圍,眯了眯眼,然後最近慢慢勾起了微笑。
雪若蓀在心裡有些哭笑不得,還是天陌傾已經讀懂了自己的心思,雪若蓀吞了吞口水,看到天陌傾的笑容,心裡直呼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啊。
她這一輩子,這一生都不要想要追上天陌傾了。當然,她指的緊緊是容貌,因爲她其實不是很在乎模樣啦。她想要法力啊……
雖然她的法力是很低下的,但是作爲草類來說,能夠修煉成妖怪就已經是很厲害的了,所以……所以雪若蓀其實還是草類的驕傲呢?不過這些都沒有妖怪知道啦。只有一些學識好一些的妖怪知道有這樣的區別。
但是雪若蓀還是希望自己有一天,法力能夠不再低下,至少,至少要對得起天陌傾給自己的那個聖石啊,整個六界就那麼一顆,並且還是……還是,怎麼說呢?六界的其他生物都還不知道聖石已經被自己吃了啊。
所以……
所以她還是必須要對得起聖石啊。
天陌傾解釋道:“並不是說這裡一整片兒都是右相的地盤,而是這裡的一整片兒都有妖怪藏匿着。”天陌傾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沒有故意壓抑着,所以……
雖然雪若蓀的法力是低下的,但是她還是可以確定,如果周圍真的有藏匿着的妖怪。不對,雪若蓀蹙了蹙眉頭,她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隱隱約約感覺到周圍有妖怪的微弱的氣息。這是……這是……
她知道那些很厲害的妖怪,既然是起一個監控的作用,當然是藏匿好了自己的氣息,而現在自己居然能夠感覺到微弱的氣息了,已經證明是非常不錯的了。一想到這裡,雪若蓀好高興啊。就是這樣一點兒一點兒地慢慢進步,以後就會越來越厲害,慢慢進步,對,就是這個道理。
話說回來,雪若蓀相信這些法力還算是高強的妖怪,應該是聽到了天陌傾所說的,因爲天陌傾說的時候,既沒有刻意壓抑聲音,也沒有抹去自己的氣息。所以……應該都聽到了。
而且雪若蓀也還隱約感覺到了那些妖怪的氣息在天陌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微微,或者說是稍稍波動了那麼一下下,真的就是一小下。很小很小的一下。
雪若蓀是單純的,但是不代表她是笨的。她眼珠轉了轉,然後也是不輕不重地說道:“原來是右相的爪牙啊,不知道這個右相……是不是……”有些話點到即止,明白的妖都是能夠聽明白的。
天陌傾滿意地勾起嘴角,雪若蓀說的話語剛剛好,少一些不夠,多一些就會太多了,這樣的話,剛剛好。天陌傾心想,真的是自己的寶貝啊!
果然有好幾個妖當時就顯身出來了,跪在天陌傾面前:“王恕罪,屬下未能及時行禮。”這幾隻妖怪的頭都儘量低得很低,總之是要多低就有多低,看得雪若蓀都有些不忍心了。心裡直呼,你們小心一點兒啊,頭磕破了不要緊,不要把這麼漂亮的地方給弄髒了啊。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是雪若蓀還是感覺的到,還有妖怪沒有出來,具體有幾個她是不知道了,總之……應該還有不少。這幾個妖怪會出來,大概是沉不住氣吧,雪若蓀想到這裡突然愣了一下,萬一全部都出來了,自己的法力只是稍稍增強了一點兒,可是嚴格說起來,也只會是給天陌傾拖後腿,如果這些妖怪都是死忠於右相的話,如果他們對天陌傾羣起而攻之的話,天陌傾或許,不,天陌傾一定會顧慮到自己,然後……
雪若蓀不敢想了。她想要立馬拖着天陌傾離開,至少先保存實力離開了再說。
天陌傾顯然不知道雪若蓀已經爲自己考慮了那麼多……而且還各種各樣的都考慮到了。
藏匿着的妖怪大多都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蛇王,而且聽說蛇王是極其殘暴了冷漠的。可是現在蛇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