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但凡見過井上的人都不得不同嘆一個字——美!少有人會用美這一字來形容一個男人,卻又不得不承認唯有‘美’這一字才足以形容;不是漂亮,那過於陰柔不足以形容;不是瀟灑,那過於空泛更少幾分力度;那是美,充滿中性的男女皆宜的美!

相較於仙道深藏不露慵懶致命的俊,流川高傲冷酷的帥,井上便是溫柔高雅的美。

他的五觀無疑是精緻的,白皙細膩的皮膚,立體的輪廓,深遂的眼,高挺的鼻,性感的脣;修長傲人的體型無論是男或女都相當合宜;絕頂的品味,優雅的舉止;性格更是溫柔得一塌糊塗;他就是那種不說話你絕對分不出雌雄的人。

他就是那個常去接許月蕊而被流川吃乾醋的人。

這個人是她繼晴子之後的唯二閨中密友,他們因漫畫結識,臭味相投,相見恨晚。

當然了‘臭味相投’是世俗的人對他們這一類人的偏見,他們本身是從來不認同的,按他們的話說應當是‘英雄所見略同’。

在縣大賽後因着流川無遠弗界的魅力,許月蕊在被他大大小小的FANS圍堵攔截中很快迎來了暑假。

做爲隊長的櫻木在睛子的監督下期末ALLPAST(雖然徘徊在的邊緣低空飛過),流川發奮後更是以年級第一的高分閃亮PAST,所以今天都籃球隊免於被補考的命運,早早地去了集訓。

終於有清閒日子過的許某人天天與井上這廂混在自家畫室裡互勉創作,偶爾也合作搞些別出心裁的作品。

本來這一切都很日常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合樂融融,壞就壞在許月蕊別出心裁的作品上。

這天流川結束了爲期兩週的集訓,攜着行理就風塵僕僕地趕到她的住處。

“寶貝,喜歡嗎?”

“唔……不要……啊……你快點……哦……”

煽情的對話,粗重的喘息,妖媚的呻吟,怎麼聽都是在辦事兒童不宜進行中。

聲音源自許月蕊的房間。

流川咬牙,雙手握拳,兩眼冒火旋即結冰,臉色由紅轉白然後變青現在已經全黑了。

他的表情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豐富多彩,別說沒人見到過即便有人見了估摸着也活不到天明。

砰,他直接一腳踹在門上,門被牆來回彈了三次已是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便要陣亡。

門內,井上頭髮還滴着水,赤**上半身,下身只簡單地圍着浴巾,與許月蕊偎在電

腦前狀似親密調情。

流川踢門而入之時,井上是震驚的,許月蕊先是臉一紅,在看到他如墨一般的臉色和令人犯寒凍僵的狠厲後,臉上的紅隨即變成烏雲一片,只來得及暗叫一聲‘慘!’

額上青筋暴跳,眼眶有了泛紅的跡象,化身爲充滿獸性狠絕的野豹,儲勢待發便要衝上前來撕扯他的獵物。

她腦子空白一片,身體快于思想,一個箭步上前,抱着他的腰,“不是你想的那樣!”

“滾!”一個字吼得桌上的水杯震顫欲碎。

然井上從震驚中回魂依舊是優雅的,他抱起雙手,溫柔一笑,“至少你要學會相信你的愛人。”

眼看就要抱不住流川那個蠻牛了,他發起橫來,打架可是六親不認的,她只好急速趕人。

“求求你,先走吧。”

井上也是識時務的俊傑,雖是慢條斯里的,還是適宜地去浴室換好衣服乖乖走人了。

流川根本已經氣紅了眼失了理智,發起狠來硬是掰開她的手就想去追。許月蕊沒辦法,跳到他身上,像只八爪魚一樣狠狠地勒着他,吻上他哆嗦得厲害的脣。

待他稍冷靜一點,她在他耳邊嘶吼,“要死呀,敢懷疑我!”

吼完她跳下身,來到電腦旁點了下重播,“該死的你,聽清了,這是兩男的。”

流川……這確是剛纔聽到的聲音。唔,這也絕對不能怪他,哪個男人一回家聽到這麼刺激的聲音可以無動於衷。

等他冷靜下來後,她崩得緊緊的神經也宣告報廢,整個人癱軟在牀上,想到剛纔火爆的場面她的心就直哆嗦,手腳發虛擡起的力都沒有。

靜!呼吸變成一種巨大的聲響,心跳聲清晰可聞,彷彿聽到血液在毛細血管緩慢流淌的聲響,壓力空在氣中無聲地漫延,誰也不願先低頭。

“我餓了!”這萬年傲嬌死小孩的惡劣習性又發作了,他絕不道歉,這孤男寡女的要怪誰。

她翻翻白眼繼續裝死,一口氣堵在胸口咽得慌。

他心裡的氣可也不比她少,寒着臉拿捏着力道踢向她的腳,“我餓了,中午沒吃飽。”

許月蕊心想餓死你算了,我上輩子欠你不少,真這麼餓,有本事拿剛纔吃人的架式自己做去。

“喂!”再踢。

求人還一付傲得要死的欠揍樣,誰理你。

呼,他乾脆一下跳牀上去,疊着她的身子,又咬又啃,剛纔沒吻過癮,既然

不理他,先吻過癮吃現成的再說。

許月蕊這會還在氣頭上哪裡肯乖乖就犯,不停的掙扎扭動,電腦裡在播放的那一段嗯嗯啊唉的配樂無疑是火上澆油,三兩下,流川就真的上火了。

“不想餵我的肚子就先喂別的吧。”手腳並用的打算付諸行動。

“你個色胚,小人。”論力氣她又怎麼是流川的對手。

頸動脈被他又吮又啃她悶哼一聲手腳發軟,更是連還手的力氣也沒有了。

聽到這下哼哼,久未聞肉香的人再加上電腦那邊奈張的演出還能把持住的怕也沒幾個,他重喘着氣,急切地扒着她的衣服,恨不能馬上把她揉進骨血裡。

深深地吻似要交出靈魂般的虔誠,深入探索,勾引她的舌與之起舞,抵在小腹的火熱或輕或重地來回摩擦,引起一陣陣無法抑制的輕顫,潛藏在骨髓深處的呻吟就要破喉而出。

她心癢難奈手裡揪着牀單,腳趾屈卷,硬是忍耐着不肯讓嬌吟逸出口讓他如願。

懲罰似地在她脖子、香肩、胸口、小腹一一深深地留下烙印,輕捻細撫有意地折磨,非要聽到專屬於他的呻吟。

兩個都同樣執拗倔強的人似在比誰比較有耐力,愛的拉力賽誰會勝出?

嗯關於這個,當事人知道就好。

大戰鳴金收兵之後,流川神清氣爽,那肚子的問題仍沒解決。

“喂,我餓!”用腳指撓着她的小腿,還是那麼大爺的樣絕對傲氣十足。

她認命地趴起來伺候大爺用餐,暗咒自己就這麼奴性堅強。

許月蕊在廚房忙着打點他的民生,那位少爺抱着手斜靠在門邊耍帥。

“喂,女人,你慾求不滿嗎?老是看些非正常向的H(色情)漫畫。”相當溥涼的口氣,一想到她居然和別個男人一起看,他就更鬱結。

“少爺,那是我目前的工作。”不滿睨了他一眼,繼續道:“我只負責故事情節,井上負責H的部分。剛做出效果,你大少爺就回來掃黃。”

“他的穿着,是個人都會誤會。”

“他被你兒子倒了一身牛奶,好這容易姨娘帶着小的出去,他纔有時間洗澡。”

“少和他來往。”臉色持續發黑。

“工作!”

“不行!”

什麼都可以退讓自己的女人堅決不能讓,工作同時也是愛好,她也不會輕言放棄。

反正這兩隻今天是槓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