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洙瞧着米雪琪那張笑得非常溫柔恬靜的臉,心裡有上前撕了的趕腳,忍不住心中吐槽:米雪琪啊米雪琪,做人不能太真子彈啊!
這麼想着,白洙聳聳肩,然後攜着李蘇墨的,一起往醫院外走去。
米雪琪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銀牙緊咬紅脣,似是要咬出血來。
一邊看着的米雪楠,則是輕輕一笑,頗具妖孽的味道,“我的好妹妹,再咬下去,呆會被人看到了,可不太好看吶。”
米雪琪回過神,然後看着一臉看好戲的米雪楠,眼眸是一片灰濛濛,聲音平淡,“多謝提醒。”
米雪楠不以爲意,瞧着李蘇墨和白洙相攜而去,看起來非常和諧的身影,心裡的嫉妒宛若細細密密的線繩,纏得他透不過去。
他不甘心,明明兩個人的能力差不多,但是每逢正面交手,他都棋差一招,他不服氣,如果不是他朋友衆多,這一次,他早就被他扳倒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盛氣凌人地看着他。
兩兄妹瞧着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心思不同,情緒卻是相差無幾。只可惜,哥哥比妹妹僞裝的本領高強太多。╮(╯_╰)╭
李蘇墨和白洙出了醫院,便坐車回去了,看了爺爺,知道他沒事之後,白洙和李蘇墨的心事放下了不少。
車子往家開的時候,白洙看着李蘇墨完美的側臉,一手支着下巴,“阿墨啊,我聽說這米雪琪可是傳說中上流小姐中的公主啊,你怎麼就對她一點意思也沒呢?”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白洙的心裡是驕傲的,她的李蘇墨,從來屬於她一個人,沒有誰可以搶走。
李蘇墨聽到白洙這麼說,輕微地“哼”了聲。
白洙瞧着他那聲“哼”似是沒說一樣,心裡癢得地厲害,“好阿墨,你就不會多說幾個字咩?”
“這麼不實的言論,你也信?”李蘇墨鄙夷地看了眼白洙,還完美的公主?李蘇墨有些無語,那羣人整天閒着沒事就知道吃吃喝喝,連最基本的識人本領都沒學會。conad1;
白洙囧,“其實我以爲你們之間的關係不錯。”
“你幻覺了。”李蘇墨眼皮子也沒擡一下,對着白洙說道。他是做出什麼行爲了讓她這麼以爲?李蘇墨納悶了,也內傷了。
白洙天雷滾滾,“她每次親親熱熱地喊你‘阿墨’和你打招呼的時候你不是都回應的麼?”
李蘇墨內傷,這也算關係好?
“白洙,她怎麼喊我我管不了,名字就在那裡,就算噁心你也得應下,何況兩家還沒真正撕破臉皮呢,看在長輩們的面子上,他們向我打招呼了,我總不能不理不是。”
白洙囧囧有神,如果不是現在她坐在車上,她一定會踉蹌地跌倒的,“阿墨,你這話說得,好像你很不喜歡他們,不願意理會他們一樣。”
李蘇墨點頭,“其實吧,我也挺不屑理他們的。”
“爲什麼?和米雪楠關係不好我能理解,怎麼還和江南公主關係不好了捏?”不知不覺,白洙已經給米雪琪冠上了綽號。
李蘇墨睨了白洙一眼,“明知故問。”
白洙鼓起臉頰,她哪裡明知故問了嘛!她可從來沒有把米雪琪挑釁她的事情告訴過李蘇墨啊,李蘇墨,你怎麼就討厭她了呢?
當然,就算到了家裡,白洙也沒能夠得到答案。
翌日,白洙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夏日的七點,陽光是非常地耀眼了,明亮無比的光線,不過白洙和李蘇墨的房間是用黑色厚重的窗簾擋着,因而個屋子裡給人的感覺不是那麼亮堂,但是當白洙起身拉起窗簾的一角之時,那明晃晃的光線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conad2;
“唔——”一絲細微的輕吟,非常的銷魂。
白洙囧了,回過頭看到牀上的李蘇墨,非常孩子氣地拉起薄被的一角,白洙有種幻滅的趕腳。
說起來,這是白洙第一次看到李蘇墨“賴牀”?的行爲啊!這種事情,就像是知道了九天仙人也和凡人一樣,是會吃喝拉撒睡,然後非常幻滅啊有木有!
要知道,李蘇墨這廝,從來起得比她早,哪怕是大冬天啊,也沒出現過特例啊,可是,現在不僅出現了,而且還是夏天這種非人容易讓人早起的時節啊!
那可愛的把被子抓起來蒙在頭上的行爲,白洙忍不住噴笑了,然後走上前,掀開被子的一角,“o
李蘇墨睜開朦朧的睡眼,“白洙,今天週日,外公會去公司坐鎮,不用我過去。”
瞧着李蘇墨睏意重重的臉,白洙不忍心打擾他睡覺了,“那你再睡會吧,我下去了。”
“不用,我起來了。”李蘇墨坐起身子,揉揉太陽穴,隨後擡頭看一眼牆上的掛鐘,“唔,挺遲了。”
白洙點頭,隨後邪笑兩下,“難得見你賴牀啊。”
李蘇墨笑了,“很稀奇啊。”
白洙點頭。
李蘇墨道,“以後你還會看到更多你沒見過的畫面。”
下了樓,陳媽已經將早餐都放在桌上了,兩人匆匆用過,打算再次去醫院看看李老爺子的時候,李蘇墨的爸爸和媽媽回來了。conad3;
“爺爺怎麼樣?”
“還行,老人家精神頭不錯。”李蘇墨的爸爸點頭,隨後看着白洙和李蘇墨似乎要出去一般,便道,“今天路上車比較多,小心開車。”
李蘇墨點頭。
車堵,非常堵,一分鐘的路程當成十分鐘來開一樣。李蘇墨和白洙的車在車羣裡,慢慢地開着,這速度,堪比蝸牛。
瞧着越來越亮堂的太陽,再看看地面上似是蒸發出來的水汽,白洙汗顏,轉過頭看着車窗外,幾個中年婦女在旁邊的副車道騎着電瓶車,“咻——”一下就過去了。
這時候,有個青年,踩着自行車,然後大概看出來白洙他們這輛車是保時捷,還特意停下來,豎起中指,再騎着車,樂呵呵地走了。
白洙瞧着那騎車之人遠去的背影,雷了,這人是什麼心態啊?!
好不容易前面的車繼續開了,李蘇墨也開車了,只是還沒開出20米,這又開始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不過,這糾結人心的事情也來了。白洙只覺得什麼東西“砰——”得撞上了他們的車子,使得她被一股衝力唰得往前撞去,白洙的肚子抵在車上,瞬間,白洙覺得小腹微微的痛了。然後,白洙知道,這是被追尾了!
在李蘇墨感覺到自己的車被撞了之後,立馬看着身邊微微向前傾,肚子抵在車前的白洙,然後立馬扶住白洙的身子,心慌無比地看着白洙,“白洙,你有沒有怎麼樣?”
白洙搖搖頭,“我沒事。”
隨後,雙手摸摸自己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痛了幾下,瞬間好了不少,白洙微微安心了點。
“等下去檢查一下。”李蘇墨看着白洙的雙手,輕聲說道,說完之後,整張臉一片寒色,然後他下車。
只聽見那後方的司機已經走出來,然後看着他自己車的車頭,一臉猙獰地擡起頭衝着李蘇墨大吼,“你小子不長眼,想死是不是!連爺的車都敢撞!”
李蘇墨眼睛微眯,神情冰冷地看着那人。
說起來,這大夏天的,本來就能夠使人燥熱,所以那撞了人的司機在看見李蘇墨下車的時候,把等了近一小時纔開了幾百米路程的氣全部撒在李蘇墨的頭上。
如果他要是知道,這眼前的男人是誰的話,怕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向李蘇墨說話吧。
李蘇墨眉眼微微掃了那人。
中年男子,身高不足一米六五,禿頂,啤酒肚,塌鼻,嘴脣肥厚,簡直不堪入目,說起話來,一口金牙,滿嘴噴糞,這種人,簡直就是暴發戶中的極品。
而那人被李蘇墨的那種不寒而慄的氣度嚇了一跳,但是想到自己在b市說起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自認爲的),這麼被人“蔑視”,這讓他覺得被人“赤果果”的侮辱了,所以,他心情不爽更不爽了,撩起長了他一截的西裝袖子,壯壯膽子大喝一聲,“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
李蘇墨依舊冷眼看着他。
身後的車喇叭聲更多了,滴滴答答交織一片。
前方的車子已經開始緩緩行動,饒過他們的時候,饒有興趣地看一眼,然後像烏龜一樣爬走——
說起來,這撞了李蘇墨車子的車主,姓王,在b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發戶,房地產起家的,在b市的房地產中能發家致富,若在黑道上,沒有說得上分量話的人撐着,在白道上沒有說得上話的人罩着,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自認爲腰桿子也算粗,有“背景”,是個大人物,所以,哪怕他剛剛看到這輛車是車牌是保時捷,他也底氣雄厚地朝着李蘇墨大吼。
在他看來,b市開保時捷的,一個個都是富二代,哪像他,白手起家,自己創業,所以他心裡是得意洋洋,心底是森森地看不起小開們的。他覺得小開富二代們,不過是一羣垃圾,還是他有本事啊。
所以,面對李蘇墨的時候,他是惡人先告狀地朝着李蘇墨吼啊。
再說了,這暴發戶在第一眼看到李蘇墨的時候,心裡就各種不爽啊。心裡忍不住怒罵:這貨是什麼眼神,丫的,長得這麼白,不去做小白臉可惜了!
長得白就算了,還長那麼高,身高是他心裡一輩子的痛啊,每次看到他那身高不足一米四的女人的憤恨的眼神,他的心裡就拔涼拔涼的,所以面對高的人,他有種嫉惡如仇的感覺。
然後在看到李蘇墨的那張臉,長得比他見過的娘們還漂亮,心裡更是不爽到極點了。然後想到了自己一弟兄最近老是討論,跟男人xxoo的美妙滋味啊巴拉巴拉,當時他只覺得一陣嘔吐,畢竟,男人跟男人哪有男人跟女人來得刺激,可是看到李蘇墨這張臉,這暴發戶忍不住yy了,說不定……漸漸,目露淫光。
李蘇墨看這個暴發戶先是怒氣衝衝,面帶猙獰,現在是淫光滿面,一下子,李蘇墨怒了,直接抄起電話,“齊嶽,xx路,過來下。”
那暴發戶聽到李蘇墨說話,瞬間回過神,此刻還處於交通事故中呢,瞧着這小子掏出電話,似是叫人的樣子,他心裡不爽了,對着李蘇墨大聲喝道,“小子,你就說吧,我這寶馬,你打算怎麼賠!”
李蘇墨勾起嘴脣一角,瞧着他那輛凹進去的車頭,“膽子挺大。”
那暴發戶被李蘇墨簡潔的四個字給鎮住了,但是,怎麼說,他都是經常和黑道的人物打交道,所以,心裡那點底氣還是有的,於是,挺了挺肥碩的肚子,“爺今日個心情不錯,不想和你計較,沒事的話,給爺滾開,別擋道!”
他這話還沒說完,他車裡的女人就急急忙忙地跑下來了,當她看到李蘇墨的時候,不禁尖叫一聲,“啊——”
李蘇墨只是看了眼那女人,然後身子依在車邊上。
車外的太陽很烈,地上的熱度像是要把人烤焦了一般。
那暴發戶臉上的汗水不斷地流下來,整張臉都變得紅通通,感覺和關公有得一拼。他滿臉不悅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情婦,似是埋怨她大呼小叫,丟了他的面子。
那尖叫的女的心裡無比鄙夷地看了眼她的金主,本來還想提醒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是b市最頂尖的太子爺,但是,瞧着他經常對自己頤指氣使,牀上又用無比骯髒惡劣的手段折磨她,甚至還威脅她,如果她敢走,就封殺她,把她和他的性一愛視頻發到網上,所以現在她看到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便故作不知,等着這個男人怎麼被李蘇墨玩死,到時候自己可以解脫。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lusa,曾經被李蘇墨花錢僱傭過的小野模,由於上次讓李蘇墨丟了臉,所以,上流圈子,根本沒她混的地方了,現在她瞧着李蘇墨沒有認出她來,心裡也是比較安心的。
雖然她對李蘇墨還存着那種心思,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她要是再不學乖拿喬,那就真的是腦子卡殼了。她可不會再一次犯傻,白白斷送自己的演藝之路了。所以現在,她只要裝作啥都不知道的看戲吧。
不過,李蘇墨還是那麼好看。
李蘇墨這人,走在哪裡,都給人明月清風的感覺,他只是稍稍站立在那裡,都是人羣的焦點,哪怕那羣人各個都是天之驕子,也敵不過他的眸光一閃。這無關五官容貌,氣質使然爾。
此時的他,站在那裡,依靠着被撞凹進去一點的車尾,面無表情,卻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這樣的氣度,不是一般的豪門世家,根本培養不出。
這暴發戶原本還仗着白道黑道都有點關係的原因,膽子肥大來着,但是此刻,看着李蘇墨那氣定神閒,似乎沒打算善了的樣子,心中的底氣瞬間沒有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車裡的白洙有點閒不住,想走下去看看原因,但是轉念一想,她這麼走出去,豈不是讓人知道,她白洙懷孕了,她白洙是李蘇墨的妻子,肚子裡的孩子是李蘇墨的!所以,忍着那小小的不爽,白洙繼續在車裡,看着後面發生的情形。
隨後,看到張熟悉的面孔,白洙忍不住佩服自己記性好啊,這不是那濃妝炮灰女麼?哦,好神奇,居然還能再看見。
不過瞧着她,似乎在看戲啊,看來這近一年的時光,倒是把她那驕縱的傻逼性子,給磨平了啊。
有進步。
這麼一想,白洙啊悠悠看戲了。這還沒看多久的戲呢,交警就趕到了現場,大概是哪個好心人撥打的電話吧。
交警到來,看了眼李蘇墨,嘴巴張張,有些吃驚,“您是——”
李蘇墨還沒回答,齊嶽的聲音就響起在現場,“boss,來晚了。”
李蘇墨點頭,“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至於其他,找監控。”
齊嶽汗顏,隨後點頭。
然後李蘇墨手一伸,“鑰匙。”
齊嶽咬牙,把鑰匙交給李蘇墨,心裡腹誹:boss,您這打算讓我呆會打的回豐謙麼?tat今日不來也就算了,讓我跑腿也就算了,還這麼狠心地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處理你的事情。太過分了有沒有!
交警還想說些什麼,瞧着李蘇墨的神情一絲波瀾都沒有,便不再多說,只是點頭讓李蘇墨離開。
那暴發戶道,“是他撞我啊,你怎麼可以讓他離開。”
衆人心裡想的是,你腦殘啊,追尾還能是他撞你!
之後,李蘇墨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拉着白洙的手,“小心一點。”
白洙點頭,小心地走了出去。
白洙下車的時候,不小心轉過頭了下,只見那個lusa一臉驚愕地看着白洙,嘴巴張張,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坐上齊嶽的q7之後,李蘇墨是非常快地發動車子往軍醫院趕去,畢竟路上,他們耽誤太多時間了。
白洙道,“剛剛那女的,你覺得眼熟嗎?”
經過方纔的堵車事件,現在的道路算是暢通了點,所以李蘇墨一邊穩當地開車,還轉過頭看了眼白洙。
李蘇墨的表情可謂是相當的疑惑啊,“什麼眼熟?”
白洙囧,繼續說道,“就是你不覺得似曾相識?”
李蘇墨無語,“你今天抽了,問這麼奇怪的話,我又沒見過她。”
白洙“噗——”地笑出來了,“就是那個濃妝女嘛!說起來,她還挽着你手臂過的!”
李蘇墨睨了一眼白洙,“一定是你記錯了。這世上,除了你,沒有人能夠挽我的手臂。”
“哼!我沒記錯,我記性好着呢!那女的,叫lisa還是lusa的,就是那個小野模嘛!當初祁連不說還笑你,從哪裡找來的嘛……”
李蘇墨皺眉,好半天,“啊,她——”
白洙囧,“現在想起她挽過你手臂的吧。”
李蘇墨訕訕然,微微不好意思地對着白洙道,“你可以不能誤會啊,那完全是顧豐裕的餿主意。”
“唉?”
“姐夫說了,要讓爺爺相信我找了個女人,必須地演得稍微真點,他本來說讓我摟着腰的,我嫌惡心,頂多讓他挽着手,那樣我衣服穿厚點,就感覺不到噁心味了。”
“噗——”白洙噴了,“那你怎麼找她?”
“趙大偉娛樂公司打算新捧的藝人。”
白洙挑眉,“沒看見她出道啊?”
“我給封了。”
“爲什麼?”
“瞧她不順眼。”
好吧,當初是你有求於人,結果是過河拆橋啊,李蘇墨,你好神奇!
下車的時候,白洙的裙子不小心勾到車門,拽了下,白洙便感覺肚子一陣微微的痛,忍不住,白洙喊李蘇墨,“阿墨,不行,我肚子有點痛了。”
李蘇墨立刻緊張了,緊緊鎖住白洙,“是因爲剛剛嗎?對不起,是我發現地遲!”一邊說,一邊橫抱起白洙,直接就往醫院衝。
白洙在李蘇墨的懷裡,看着李蘇墨緊張的樣子,笑,“我以爲沒事情啊。哪裡想到,這麼痛啊。”
好在這裡是軍區醫院,大家都顧着自己親人身體的毛病,哪裡顧得上看着突然衝進來的人是誰啊。
主治醫師是個男的,看着白洙,臉色有些不好,“以後要小心,你這肚子本來就是雙胞胎,容易早產,現在還動了胎氣,怎麼這麼不知道保護自己。”
白洙和李蘇墨都低着頭。
“不過好在沒事,先在醫院裡住一段時間觀察觀察。”
李蘇墨道,“我去辦住院手續。”
醫生點頭,然後看着白洙,“先輸點液再說,如果肚子裡還是有些痛的話,按鈴就好,我會過來。”
白洙點頭,看着醫生離開之後,白洙的手撫上自己的肚子,“我的寶貝們,對不起啦,媽媽今天疏忽啦。”
李蘇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白洙低着頭,溫柔地對着肚子說話,心中一動,走上前坐在病牀上,然後對着那鼓起的肚子道,“唉,說到底還是爸爸錯啊,寶貝公主們,要原諒爸爸和媽媽啊。”
白洙推推李蘇墨,“你要不要說得這麼肉麻啊。”
李蘇墨挑眉望着白洙,“不喜歡?”
白洙笑,“嘿,我還挺喜歡的。”
李蘇墨點點白洙的腦門,“越來越厚臉皮了。”
“這不是您老喜歡嘛!博君一笑,這可是我光榮而神聖的使命啊。”
“那爲夫是該感謝夫人了?”
“那是肯定的!”白洙攤手,方纔因爲小小車禍而引起地躁動,漸漸地消散了。
之後,齊嶽打來電話,說了處理情況,李蘇墨點頭,最後,直接說道,“凡是那人的生意,全部給我奪過來,怎麼做,你知道的。”
齊嶽撫額,爲什麼爛攤子都要他來幹啊,他不是全能秘書啊不是啊!他明明只是個拿着工薪階級工資的上班族啊,爲什麼要做着統治階級剝削商的活!
於是,齊嶽怒了,都是那個該死的肥頭豬耳,如果不是他,他的工作量會增加麼!不讓他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就不是齊嶽!
白洙住院的消息,很快便讓李蘇墨的親戚朋友知道了,於是,這一波波的親戚朋友們,又來探望白洙了。
有些是剛探望完李老爺子,就跑去探望白洙,白洙覺得,這麼勞煩他們,還真是挺不好意思,畢竟她只是住院養胎。
李蘇墨的爺爺和媽媽,可謂是最緊張的兩人。
當李老爺子得知白洙因車禍而動了胎氣住院,坐着輪椅過來看白洙,老臉上滿是揪心啊,然後,忍不住抄起手裡的蘋果,直接往李蘇墨身上打去了,“你這不肖子孫,自己老婆還不顧好。”
因爲李蘇墨自己啊自責,所以蘋果過來的時候,他是不多也不閃,“爺爺,你別動氣。”
白洙看着,心裡一陣痛啊,“爺爺,是白洙不好,不是阿墨的緣故。”
李蘇墨的媽媽拿着白洙的手,“唉,白洙,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啊。阿墨這次也是,開個車這麼不小心,虧他從十五歲就是開車了。”
“媽媽,我知道的,可是這次真不是阿墨的錯啊。”白洙還得爲李蘇墨辯駁,可是想到李蘇墨十五歲開車,她有點不贊同了,想着自己兒子,以後至少得讓他十八歲啊!
於是乎,白洙住院的日子,是徹頭徹尾地成了一隻豬,每天躺在牀上不能下來,然後,中午還得喝各種補湯,雖然口味多多,但是,這湯湯水水的,喝多了就算口味多材料豐富,也是會噁心地不是。
所以,李蘇墨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老婆,不得不爲她去買點零嘴,讓她解饞。
白洙呢,實在是牀上坐不住了,畢竟,她住院都快二十多天了,你說,這一個正常人,天天住院的,能不無聊麼!老爺子都出院了,她還在這裡呆着,能不覺得苦逼麼!
╮(╯_╰)╭主要是經過了上一次,李蘇墨的家人覺得,非常有必要讓白洙一直住院,直到把孩子生出來。所以,白洙最近的檢查都是健康的,家人也不願意讓白洙出院。
白洙只能嘆氣,繼續在這裡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隨後起身,打算去花壇邊上走走。
突然間,一個隱秘地樹叢中,白洙聽到熟悉的聲音,白洙頓覺狗血了!聽完內容後,白洙剛想走,不下心踢到邊上的垃圾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誰——”
白洙還沒轉過身,便覺得身子被一股力量一推,朝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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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意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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