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自然也沒想太多,手便直接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當移至他的褲襠處之時。絕情瞪大了眼睛,猛地深吸了口冷氣,心跳很明顯地加速了。
不,這個女人是要做什麼!她簡直是個女***!他羞惱不已,不過,他的***處卻已很是不爭氣地昂然而立了,小腹下升起一小簇灼熱之火;渾身在‘粉迷羞’的作用下,既感酥軟無力又是火熱不已。
而再說,雪兒自然也在無意間碰觸到了他此時已堅硬的小絕情了。雖然,是隔着褲子,她其實也不甚懂。但在獨屬於女子的潛意識下,她還是在猛然間一個驚愣,手也猛地縮了回去。
之後,才後知後覺,跟了姐姐後,自己雖不似那般老古董了,但終究男女有別;臉上才染上一抹紅暈,略顯尷尬。
再說,絕情實則早已被她的曖昧舉動攪得有些意亂情迷了。所以,也同樣纔在此刻猛然驚醒,顯得十分後知後覺地一聲頗有些惱羞成怒地暴喝:“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麼?想怎樣”!
雪兒不愧是已經受了宮九奕薰陶良久了,這不,絕情的一聲怒喝,竟反而將她尷尬斂去了。
輕咳了一聲,雙手環胸,更爲淡定,霸氣地道:“在做什麼,你不是已經‘身有體會’了麼?你不是說我不敢威脅於你嗎?現如今,瞧你的反應;似乎你很是受不住,很緊張啊。怎麼?這就慌了麼”!
“你,你真是”……絕情氣極,正要忍不住顛覆自己往日的冷酷少言形象,衝她破口大罵幾句之時。突然,周邊樹葉幾聲嗖嗖聲,絕情便只覺有人,便冷臉、凝眸噤了聲。
之後瞬間,便又騰空而降了一批蒙面黑衣人,並在瞬間以雪兒爲中心,圍成了個圈子,步步朝裡逼近。爲首的黑衣人,好像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外人;所以,像是直接無視了絕情一般。
只是一直緊緊地盯着雪兒,冷冷地道:“五公主,好久不見,在外那麼久了,是否該隨屬下回去了呢?因爲,屬下也得回去覆命,請公主莫要難爲屬下”!
此人雖然雙手抱拳,簡略得行了個禮;不過,他說話的聲音卻顯得十分淡漠。
五公主?那個草包花癡女的貼身丫鬟竟是位公主!怪不得,這個女人的身上的氣質根本不似一個丫鬟該有的氣質呢。絕情眸中一片驚愕。
而雪兒只是冷着臉,良久不發一言;雖然,明面上顯得比對方更爲淡漠,但實則心裡卻不那麼平靜。
該死的,瞧着情形,那朵‘粉迷羞’的藥效,應該是過了吧。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放棄暗中查探,這場宮廷鉅變,風哥哥也生死不明,不知所蹤的秘密。多少也查探到了一些,呵呵,該來的,終究會來。
不過,雖然,以自己此時的實力,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雪兒了。但看來,那人是精銳盡出了,這批黑衣人的實力還是自己所不能抵擋的。
可惡,先前一個絕情,自己還能有所招架,早知道自己還會有這些個麻煩,自己就遲點動用‘粉迷羞’,一舉擺平這一大羣人了。若跟姐姐一樣,用幾根銀針,同時擺平好多個人,自己可沒那份能耐。雪兒心裡真是欲哭無淚啊。
“五公主,請跟屬下回去吧。不然,就莫怪屬下有所冒犯了”。爲首黑衣人此話一出,衆黑衣人便一致擺出一手握劍,一手欲拔劍出鞘的架勢了。
看着這批黑衣人如此明顯帶着威脅意味兒的強勢舉動,雪兒卻不怒反笑,徑自不退反進,走近爲首黑衣人,淡淡地道:“哈哈哈,你應該是黑子吧”。
爲首黑衣人瞳孔一縮,心頭一緊,目光緩和了些。如今的五公主看似還真不一樣了呢,竟知道了自己?
想到,這次,自己捉向來聰明可愛、天真爛漫的五公主回去;殿下許是會將她賜予戰功顯赫卻喜歡玩兒***,***至極的董奎將軍,任其可能會遭受各種凌辱時,黑子心頭便是一陣不忍。
但沒有辦法,殿下的命令是誰也不得違抗的!如此想着,黑子的眸光又繼續轉爲冷冽,也不迴應雪兒的話。
這些男人雖然口口聲聲叫這女人爲公主,不過看起來卻毫無敬意,應該對她也沒什麼善意的。向來宮廷爭鬥的黑暗,自己也是知道的;想必,這羣男人是另一派別之人吧。
該死的,雖然自己身子的酥軟無力感已經消散了不少了;但依舊無法動彈。想必,自己中毒的藥效已經差不多了,都怪這女人的那根銀針。
絕情凝眉,此時,他竟有些想做什麼的有心無力感,心底深處竟莫名地有些擔心雪兒的安危。只不過,他仍在爲自己的那份莫名地擔憂找藉口。
該死的,這女人竟能對付得了自己,不是很狡詐嗎?希望,她不要被這羣男人擄走了纔好。她竟敢如此對待自己,就該先讓自己來好好地懲罰她;何時,輪到別人來捷足先登了呢?
而再說,此時的雪兒眸光閃了閃,一抹狡黠之光便在她的眸中流轉着。看着勢頭,若真要鬥起來;想必,自己也是勝算不大的。
反正,自己查探風哥哥的蹤跡,這麼久以來,還是一無所獲。而想來那人怕受揭發威脅等,一定是對確認風哥哥是死是活之事,心急之心,較自己而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吧。既如此,自己倒不如乘勢跟他們去見那人也罷。
一方面,即可更容易得證實那人確是想謀反逆位之人,找到更多的證據。二來,說不定還能從中查探到一些有關風哥哥的蹤跡呢?
更何況,自己可是對姐姐的能力向來都很有信心的啊。再加上,自己動點手腳。想來,姐姐定會找到自己,而自己也能安全脫身的吧。
如此想着,雪兒便撇了撇嘴,攤了攤雙手,顯得十分無辜、委屈地道:“唉,你們是一大羣黑神面煞,武藝高強的大男人。而人家只是個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有什麼辦法呢?自然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雪兒在攤了攤雙手的同時,其實,也順便讓她動了手腳。
而再說,聽了這話,在場之人皆猛地嘴角一抽。他們都是蒙面的,說黑神倒也的確,但說面煞,她是怎麼看出的?不過,她這話,倒真讓這羣男人有種以大欺小的不好意思之感。
但,主子的命令不可違。於是,在黑子的一個眼神示意下,雪兒便很是順從得被其中兩個黑衣人一人架起一隻胳膊,嗖得一聲,使用輕功,很快便沒了蹤影。
唯留倒地,身不由己的絕情,氣得牙癢癢與空中瀰漫着雪兒的最後一句:“美男,你放心,還不到一個時辰,你就能活動自由了啊。並且,絕無後遺症。下次要玩兒,本公主奉陪啊”……
該死的,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巧、順從了?竟這般輕易地就跟那些人走了,她難道看不出來,他們是充滿惡意的嗎?
絕情氣憋,不過,更讓他不爽的是自己堂堂暗血樓二樓主,自那些人出現後,他們全部人竟全部都將自己當成空氣,透明人一般的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黑子啊。只能說,他們太過訓練有素,講規矩了;直指目標,其它只要沒有影響到他們做事的,自然置之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