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她不清楚的是其實這無殤公子要做到這般,也是極力地在把持着自己的心境的,要知道要讓一個男人違心做出此番的樣子,也是有多麼的不容易嗎?
似乎在過了一個較長的愣神間,這無殤公子才反應過來,面紅耳赤地似乎很是不好意思地將頭側向了一邊;他想將手抽回來,怎料玥鑰緊緊地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就是不讓他的手得以逃離。他抽手抽了兩下,便只得作罷。
於是乎,此時的氛圍更添了一抹愛昧之極的氣息;仿若干柴烈火,有着再觸即發之勢。“是麼?怎麼這幾日,不怎麼見到你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前日還聽聞你剛又寵幸了一位男爵了?”這時又傳來了無殤公子有些不是滋味兒的聲音。
聽了這話的玥鑰,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了,幾聲沉醉的輕笑從她的口中溢出。呵呵,難道他是在吃自己的醋嗎?他也會吃自己的醋嗎?莫不是真如師尊所言的那般,男人都是天生犯賤的;如若女人表現得冷淡些,他們或許纔會不由自主地表現得稍微緊張些吧。
都怪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聽師尊的,關鍵是一直以來也是自己太過癡迷在乎這個男人,以致自己就根本做不到不將他放在眼裡,放在心上,對他冷淡,哪怕是很短時間的刻意爲之,也是做不到的。
而自自己奪位以來,一切都是那麼的順風順水,也沒遇上什麼大事兒,所以一直以來自己都是一廂情願地不由自主地都時常粘乎在他身邊的;然近段時間以來,因爲遇着了這小余孽之事,沒想到這小余孽也是厲害難纏的主兒,如此便也就一直忙於此事,從鬱幽谷之外迷幻山始就開始動作直到現在。
難免就不得有那麼多的時間與精力與從前那般了,想來自然他會有如此覺得自己疏淡了些的感覺;或許,這也就更爲表明了他根本不知道小余孽之事吧。再或許真真的自己這麼多年來的付出沒有白費,人終歸是有情感的;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很是親近的真心相待,多少是讓他存有一定的感覺與習慣的吧。
所以,纔會在這幾日,自己無意間對他的略顯疏忽,讓這個美男心中有些患得患失,只覺突然間備受冷落了吧。呵呵,所以說他現在是在不知不覺間對自己的愛,產生了一定的習慣性與依賴性,想要自己的愛了麼?
呵呵,這也難怪這兩個晚上竟親自給自己做起了甜水,變得更爲體貼入微了呢。玥鑰一時間便在心中有此番感覺。
至於前日自己寵幸了一位男爵,不過是因小余孽的事情,已經有所處置了,自己暫且開懷放心之下,自然是心情好地順便便寵幸了一位美男了;畢竟自己是宗主,即便自己心中真愛的是他,但他卻是從不讓自己要他的;而宗主又必需得留下子嗣,以便承繼宗主之位的,此前自己作爲宗主,便不得爲了他而不去寵幸其它美男的;再者,自己也是有那方面的需求的。
不過,如若此後他都願意讓自己要他,反正自己現在宗主之位也已經完全坐穩了;那麼自己日後專寵他一人,也是未嘗不可的。玥鑰在這一瞬間思緒及此,便不由自主地另外一隻手輕撫上他泛紅的臉頰。
柔聲細語道:“你沒聽聞過這段時間有外來野蠻入侵者,想要侵略我族嗎?鑰兒是不得已要去處理一些個政事,一時間忙碌,無暇分身才不得已有些疏忽了你的;鑰兒也很難過,鑰兒也不想這樣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偌大的後宮,只要你願意,鑰兒日後都只要專寵你一人可好?”
“至於那個男爵,你要是不喜歡,鑰兒便可從此不再見他,也不會再讓你看到他。好了,你要知道這麼多年來,鑰兒對你的真愛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從未得到過半分的;鑰兒對你有多深多專一的情意,你應該能夠感受到,你還不夠清楚嗎?”
“是這樣麼?什麼外來入侵者,我還真不怎麼知道?那現在鑰兒可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好了?我族安然無恙了麼?”無殤公子又似乎略顯驚訝地道。
“呵呵,就憑他們,鑰兒最終便略施小計,不怎麼費力地就盡將他們給收押了。膽敢進犯我族,怎能放過?我已經開始懲罰他們了,相信他們在這世上也挨不住太久了。”玥鑰隨意輕笑着,簡單地說道。
一手便已從他的俊臉上順勢撫過,移至他的脖頸間,愛撫了兩下,感受到他並無任何排斥反感之時,她便又繼而順勢往下游移着;在下意識裡便想遊移至他的腰間,爲他寬衣解帶了。
“哦?是怎樣的懲罰,那樣的厲害,居然能夠讓人挨不住太久而死去?”無殤公子又似乎純粹好奇地多加追問了一句,其實他是想順勢試探出那硫火秘牢裡頭有着什麼具體點的機關,危險的手段。
“好了,都是些將死的惡人,咱們又何必關心這麼多?良宵苦短,既然你方纔都像是在埋怨鑰兒冷落了你,寵幸了其它男人了呢。那現在就讓鑰兒好好地補償你一下,可好?”
別說自我提防意識強的玥鑰,下意識裡原本就是不喜歡與他說過多的有關那個倚星的女兒之事的;更著於此時此刻的她被美色迷了眼,心癢難耐,哪還有多餘的心思再去將那些個?此時此刻的她,滿心思的只想與眼前這個誘人的美男,一起共赴巫山煙雨。
於是乎,這玥鑰便在自個兒的話音未落之際,便猛地一個起身迴轉,便將無殤公子整個推倒在牀上了,然而順勢她的整個人便也就伏在了他的身上了。她見他還是沒有抗拒、拒絕她的意思;她便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開始放大了膽子沉浸於其中了。
呵呵,他現在終於感受到自己的美好了麼?是啊,原本自己就該有那份自信,任何一個男人,只要是以正常心面對自己的,那都該是無法抗拒自己的美好與柔情纔是。
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這個男人這段時間來的關係趨於好轉;關鍵是終於等到了這一刻,在趨於好轉之中的關係突破性轉折;呵呵,過了這美好一夜,他就會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了。
那麼,就算是此刻他的心還沒有完全爲自己敞開,自己也要趁着今晚先好好地征服這個男人的身體;要是征服了他的身體,讓他也迷戀上自己的身體;自己也就相信終有一天能夠繼而慢慢地再完全佔據他的心,讓他完全忘了那個賤人,也就是讓他的心裡完全不存在倚星那個賤人一點點的痕跡!
此時,玥鑰的滿副情緒都被激情所佔領主導;讓她緊繃着的最後一絲線,也在頃刻間完全崩塌;瞬間化身爲狼般的熱情;這一晚,她只想好好地表現,給他激情、美好一晚,至少就先讓他愛上自己的身體也是好的。
她已然能夠很明顯地感觸到他的這一舉動,已經代表他在不知不覺中也已經完全地放了開來,只想一切的一切都放任之。
似乎又猛現了男人的氣魄,依着男人的勁道撐起了些身體,便就直接猛地出其不意地就堵住了她那那在點點溢出着低吟的櫻桃小嘴;隨即便將舌尖探入,他霸道地長驅直入,很快地他便完全佔領了她口中的領地;噬舔她口中的蜜汁,吞吐她的嬌舌,時而又橫掃千軍。
在這一刻,在脣齒相交間,玥鑰都只覺她的整個人都要盡融於他的身體之中了;他身體的溫度,他身上的氣味,這個男人所獨特的味道,都愈發地讓她深深地只覺要沉浸於其中,深刻地感觸到了。她只覺他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的這些,果真自己都是那樣的喜歡的;喜歡他的胴體,喜歡他這胴體之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更喜歡這種感覺,喜歡他的一切。
這畢竟是她等待了好久好久地奢望的第一次,她還是在下意識裡在沒有摸清他的性情、喜好之下,她不敢太過莽撞的主導表現;她實則在下意識之中,還是十分先順乎着,感受着他的反應動作,再配合着他,儘量更爲契合一些的。
否則,要是換了其它美男,她哪管對方怎樣,直接撲倒索要,不行就滾蛋。再者,這也是她最爲心愛的男人的緣故;對於自己最爲心愛的男人,她很是珍惜這珍貴的第一次,就算是前戲也能夠讓她感受到莫大的幸福與享受。
這就比如彎弓射箭一般,當弦滿得不能再滿之時;再一經迸發,那效果纔會更好,更顯勁道與味道不是?
他第一次的此種表現,倒完全在情理之中,也實屬自然,讓她在下意識之中很是滿意的;但凡任何事,都總有個適應的過程的嘛。
實則,她不清楚的是人家無殤公子就是按着她有可能會有的心理情況分析,而不着痕跡地演繹做到這番的;然即便在他深藏的內心深處,不過是當這是不得已的美男計罷了。但他也只因這場美男計太過重要,只得成功不得失敗,從而才這般在一絲一毫的細節之中都那般的注重,表現得這般天衣無縫。
雖然此刻玥鑰急切,孰不知他無殤公子或許比她更爲地急切;只不過他的急切是完全不同於她的急切的,她是難忍的急切;而他不過是急切於想早點完成這不得已而爲之的過程,以便能夠早點地解救出宮九奕他們,讓他們少承受一分的危險或者說傷害。
只不過,他爲了確保一切進展地順利、成功,萬無一失,不得已又只得表現得這般不操之過急,只爲顯現自然得宜,不讓她會產生任何懷疑的細節可能了。
……
然也就在最後那成敗在此一舉的最爲關鍵時刻裡,他便趁着她一時完全不防,也根本難防之下,他有順帶着動了他最爲重要的動作一招的;這一招,或許纔是他憋屈着不得已之下,纔跟她行這雲雨之歡的真正現形目標點所在吧。
目的達到,他便毫不留戀地馬上抽身而出,他的眼中沒有半絲的溫柔,而有的僅僅只有冰冷徹骨的清冷,還似乎夾雜着深深地痛恨與厭惡。
那反應表情,就彷彿她是這世上最爲骯髒、噁心的東西一般,他想要逃得遠遠的。
其實,除此之外,他這般急切的原因還在於實際上使用這一招,對於他的犧牲也是很大的;他必需得趁着自己的身體在一定的短時間之內,還未虛弱下來的這一時間裡;抓緊時間,趕緊地去解救宮九奕他們。
而對於這一點,此時此刻的玥鑰自然也能夠有所想到;其實,在他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那一時間裡,她已經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了;只是已經晚了,她根本來不及做些什麼。
呵呵,原來這一刻他對自己的柔情蜜意,一切都全都不過是虛情假意;他竟然爲了對付自己,甘願做這麼大的犧牲。他居然膽敢做這麼大的犧牲,除了對他的身體有着莫大的重創外,他更是將自己從此變得不再是真正的男人了啊!
呵呵,他果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對於這麼一手,自己倒果真想象不到,這也只能認栽了。其實這也難怪玥鑰想象不到,這鬱幽谷族本就是個重女輕男的神秘宗族,男人本就沒什麼地位;如果那個男人還是個不舉無能的話,那是比男主天下的東西大陸裡的不是真正的男人,還要來得更爲卑賤、無自尊之事。
而他那裡從此後,就會酥軟無力,萎縮至一點,就如女人那般;可見如若是對於其它任何男人而言,做這會事,是該承受多大的心裡苦痛的啊;然而,對於這風華絕代的無殤公子而言,似乎無論讓他付出什麼,只要能夠順利地救出宮九奕,他便不會對此有一絲半毫的感覺到痛苦,只會有點滴歡欣與溫暖在心頭。
然並且,他如此之做還會重創他的身體,嚴重傷及他的脾腎,讓他之後變得越來越虛弱,這是絕對有損壽命之事啊。若是根基修爲比較弱的,因人而異,也有可能活不久了的;不過,好在他是有一定的根基修爲的,應當不至如此。
呵呵,她怎麼能夠想到他竟會想到動用如此偏門的陽奪攝靈術呢?這是一種甚爲邪門的秘術,不僅在於只能是男人使用在女人身上,而不得換位處之;更在於這種秘術成功使用過後,那個使用他的男人,反倒會受到如斯大的重創,而那個被對付的女人卻反倒所受到的傷害相較於那個男人而言,要小得多。
特別是對於像玥鑰這般的根基修爲雄厚的高手之中的高手女人而言,所受到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