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除了玥鑰外,還多了個長相雅緻,一襲白衣的美男子,他是連着兩日給玥鑰送安神滋養甜湯的先頭所提及過的那個當玥鑰等人在聖泉旁查看宮九奕等人的具體現狀之時,他便曾隱在暗處,對此事甚爲關心的那個無殤公子。
他長得甚爲俊美,是當年鬱幽谷的幾大美男之一;是唯一一個令玥鑰這一輩子都甚爲迷戀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卻只是傾心於當年鬱幽谷的倚星小主,便是宮九奕的身生母親;只是他與倚星小主陰差陽錯、有緣無分,一直未能成爲她的男人罷了。
不過,他依舊是默默地癡戀於倚星小主,屬於那種一旦認定了,便默然相愛,寂靜相守的癡情男子。而在倚星小主離世之後,他的心便也就死了,或者說他的心便也就直接隨她而去了吧;只不過一直尚留行屍走肉之身於這世上,以期在有生之年能夠爲自己心愛的女人當年那樁慘案再做些什麼。
畢竟就是當年有段時間,玥鑰等人也有誤以爲還是嬰兒的宮九奕也死於非命,所有的餘孽已得盡除之時;就是他的心中由始至終還是抱有一份希望,堅信這個小小主還尚存於世的。
因爲,對於他所心愛的女人,所最爲鍾愛的唯一女兒,也就是宮九奕這個當年的小女嬰;他無殤公子也是愛屋及烏,甚爲關愛與瞭解的;以致對於曾今找到的那個死女嬰,任她如何相像,他也仍在心中篤定她不是她。
只是怎奈他的武功本就不是屬於怎麼高挑的,加之這些年來玥鑰治族均爲謹慎居多,對他平日裡看得更是嚴守;所以他也在暗裡做不了過多的動作,但也好在仍舊暗裡培養了些親信小勢力。
而當他最初得知自己最爲心愛女人的唯一愛女,如今已得強勢迴歸,要爲當年之事復仇;並且,關鍵是她與倚星是長得甚爲相像,近乎一般的容貌之時;他這顆常年死寂,沒了音容笑貌的心才得以恢復了生命活力,他那張平日裡冷淡緊繃的臉,才得以有更多自然情緒的顯現吧。
當年,自己護不住自己心愛的女人;那麼今時今日,他無論如何也定要護住與她長相一般的她的唯一血脈,並且死命相助於這個正統宗主;這便是當初玥鑰等人先一步離開之後,他立於聖泉旁暗自對自己對死去的倚星立下的誓言。
所以,當他得知這玥鑰又甩弄卑鄙的伎倆,最終將自己心愛女人的唯一愛女與她的人都得盡關押了起來之時,他心中一直都在暗自焦急與擔心;但他卻硬撐着不能將自己的心聲有任何的顯露,因爲他明白自己的這點勢力,根本不足以與玥鑰敞開了臉,來硬的;那樣只會害得無辜親信白白地犧牲不說,關鍵是根本也就無法護住她們了。
所以,他的力量必需得用到點上,發揮些作用,保得住那個名叫宮九奕的女孩才行;一有舉動,不得打草驚蛇,只得萬無一失;因爲只怕一次不行,第二次他便沒有任何機會了,這麼多年來他自是也瞭解玥鑰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是的,現在那個女孩名叫宮九奕,不妙的是現在她正與她身邊的幾個優秀的男人,竟一同被關押於那隱秘之地硫火秘牢之中的玄精鐵籠之內;更爲不妙的是他們已經待在那裡好些天了,至今也不得做些什麼,只得牢牢地被困死於裡頭,並且,玥鑰也已經開始採取明顯地舉動傷害他們了。
這些便是他從自己的親信勢力中,秘密獲得的信息消息。要知道這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是很是蹊蹺地有一天突現於族中,被發現的,原本族中並無此物;很是神秘詭異、更是富有十分強大的力量,相信如若換做是玥鑰與白磬要是沒有那與那兩物一同顯現的一張古老的羊皮卷與兩把有關於其中的鑰匙的話,想來如若是她們與族中任何高手與宮九奕他們一般被關押在裡頭的話,她們必定也是一樣的結果的。
畢竟,這裡頭的強大力量是玥鑰與白磬當年經過多番試驗,瞭解堪透之後,還親身試驗過的;按她們的意思,相信那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是神來之作,如若沒有示意羊皮卷與那兩把鑰匙的話,這世上應當是不存在有人能夠得以從中安然逃脫的。
如若真有那樣的人出現,那倒是奇了,她們倒是頗感興趣於當今世上能夠有哪個如神般聰慧高能力的強者能夠做到。
關鍵是這裡頭的環境本就不是人這個生命體能夠多時間的忍受得了的,即便是意志力再高強者,待得久了,就算是外界不再對他們施以任何毒手,這種環境就是會要了一般生命體活物的命的。
當然了,現在爲玥鑰等人利用起來了的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是在她們摸熟了之後,再加以改造才得變成這般,還擁有着諸多人爲機關的樣子的。有關這硫火秘牢與這玄精鐵籠,在這鬱幽谷之中尚屬秘密之地,秘密之事;除了一些個玥鑰與白磬的親信爪牙,還未被外傳,更沒被流傳的。
好在他傾力暗地裡,時刻關注着玥鑰與白磬的任何動向;而且也有他的在大長老宮的親信勢力,外加其它親信勢力,秘密給他不時地帶過來的情報;這些有關於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之事,他才能成爲暗裡深知者。
關鍵是,根據得來的秘密情報,這玥鑰已經對宮九奕他們開始外加具體動作下傷害毒手了啊!
不行,經過了這麼多天了,相信他們的身體本機不大好了,加之這玥鑰竟還又下毒手了;情況已然十分危急,自己必需得儘快地將他們從中解救出來,否則多呆一時半刻,說不定他們便會有性命之危;而自己是無法忍受指不定具體那一刻她就危及性命或者讓她處於難受煎熬的痛苦之中直到身體受到實質上的莫大傷害的內心煎熬了。
關鍵是多過一時半刻的時間,便是拿那宮九奕的性命之危玩兒冒險,作賭;他無法拿自己的心作賭,他無法再承擔一次護不住他心中最想護住的女人的可能;所以,早在此刻來到玥鑰這房間之前,他便深知內心的煎熬,已讓他無法再等下去了。
畢竟,宮九奕多一分一毫的受到傷害,在他的心中都是那麼的不情願的;如若再等下去,即便有幸再將她救出,她若是身體受到了更多的傷害,嚴重地奄奄一息;且不說自己情以何堪,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再者真到那種時候,即便逃出了玄精鐵籠,硫火秘牢,還要再從白磬與玥鑰的手中安生逃出,我方所擁有的抵抗能力也就大弱了,也就更難,更保不準了啊。
所以但凡有機會能夠早一刻將宮九奕他們救出,他都無論如何會去傾力爲之的;怎奈這連日來,別說有個穩妥些的機會,但凡是個機會,也是沒有的,所以這纔等到現在。
當然了,他也是有了解到一些宮九奕他們的情況的;否則若真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刻,憑他什麼機會不機會的,就算是以卵擊石,他也會拼了性命去做的。而再說,宮九奕的大部分人被關押在其它密牢之中的大概情況,他也是有一定了解到的;既然暫時無礙,他便也就只能暫且也不做任何舉動了。
畢竟只要做了一點點的舉動,便必定會讓玥鑰有所察覺,屆時就救不了宮九奕他們了;所以,解救那些人,至少是絕對不能處於解救宮九奕他們之前的。所以,今夜或許是個合適的時機,在來到這個房間前,他實則便是有篤定了主意的;希望一切順利,更希望自己能夠順利地救出宮九奕他們之時,他們都還尚好。
這抹思緒是在他踏入這個房間之前的最後一步裡,隨之一口不着痕跡地深呼吸裡,在他的心中一閃而過的。而此時此刻,他又處於這個房間之中,與玥鑰共處一室之時,他的神情也並無與平日裡有什麼差別。
然此時正半坐斜靠於牀上,只着一襲霓虹煽情的豔麗肚兜與一件很是透明的白輕紗的玥鑰,正微眯着她那雙已然隱隱地包含有情慾的鳳眼看着無殤公子。
那輕紗使得她裡頭的肌膚幾乎盡顯,而那件肚兜,更似情趣肚兜一般,似乎並不是實用型的,更像是刺激情慾用的,似乎並不好穿戴,只是很是鬆垮地穿在身上,都能在其中大幅度地露出了她那對白玉雙峰。
並且,這肚兜本身也是極短的,長度近乎是現代時候女孩子所穿的偏長些的裹胸一般,都使得她那平整的肌嫩腹部與肚臍眼都盡顯露在外了;那肚臍眼處還鑲貼着一顆紅明珠,也很是惹眼。
原本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這樣的裝扮,是個男人都會不由地起點那方面的心思的吧。可惜此刻這個男人是對她完全絕緣的無殤公子,所以,當他進入看到她時,他能夠極力把持住的神情就仿若是看到跟他手中所端着的那隻碗一般。
但就是他這麼極快地在看到玥鑰的第一時間裡,便扭轉頭將視線定於那碗上的這一舉動;卻反倒讓玥鑰,似乎很是滿意的愉悅一笑。呵呵,她定是以爲她今晚的精心打扮很是魅惑熱情,惹得這個男人不好意思了吧;呵呵,這也難怪,相信以自個兒今天的裝扮,是男人都會心有所動的。
實則,她不知道的是其實這會子,他的骨子裡是有多少的厭惡與忿恨,他都覺得有污染他的眼睛;對於她的這個裝扮,更對於她的這個人!
玥鑰仍舊一臉興致地癡迷地看着此時正在桌旁,爲她的那碗甜水輕輕地撇掉上面一層水液的無殤公子。是的,很多人知道她有這個習慣,那就是在她喝甜水的前一時間裡即時地她都會着人撇去那最上面的一層的;這是他這個她這輩子最爲鍾愛癡迷的男子,有史以來第二次爲她做這件事情,第一次便是這天晚上的前一天晚上。
微眯着鳳眼專注地看着眼前這個男子,雖然他比自己還要年長上幾歲;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卻彷彿歲月的沉蘊並沒有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痕跡,反倒更添了一抹令她難以保持得住的成熟韻味;他還是跟多年前一般的俊美,俊美地令她沉淪與癡迷。然現今自己貴爲宗主,擁有不乏俊美地不差於他的美男,但不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