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宮九奕反倒傳來了更爲爽朗霸氣的笑聲。玥鑰挑眉道:“哦,那你想如何?要知道那兩個美男子的性命現在可是牢牢地攥在本宗主的手裡,你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力!”
“若不是看着現在的情況,你還有尚存着些與本宗主的抗衡之力;再者鬱幽谷乃隱世宗族,族人並不繁盛,本宗主愛民如子,不到萬不得已也着實是不願意看到多一個下面人流血的;所以,本宗主才如此對你好言相勸。”
“畢竟,本宗主可不是你立馬就能解決的軟弱對手,讓你有什麼機可趁;倘若不想讓那兩個男人受到什麼傷害,要爾等人束手就擒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
玥鑰話音未落,宮九奕一旁的祁御宸卻繼續一聲輕笑。“呵呵,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誰不想在儘量短的時間內,以最少的人力物力就得以控制住對方呢?的確,我們不能讓他們兩個受到一點傷害,但是我們也不能置其它兄弟的性命於不顧;呵呵,束手就擒,誰知道束手就擒了,會不會更便於你將我們都清除了,屆時那兩個兄弟還不是要死?”
“要都要我們束手就擒來受死,你覺得於我們而言,這束手就擒還有什麼意義嗎?”祁御宸這話卻說得輕笑淡漠,但那骨子裡所散發出來的強大壓迫氣場卻是足以與他身旁的宮九奕相媲美的,讓人在下意識之中無法看輕分毫。
宮九奕嘴角微微地揚起,瞥了一眼祁御宸,這一眼,她便明白自己的心思他都懂。
玥鑰鳳眼微眯,瞥向祁御宸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嫉恨;這個男人邪肆之下又不失霸氣,就算是放眼整個鬱幽谷而論,也算是個優秀的***了。至於已經落於自己手裡的那兩個男人,雖然沒有太過注意,但只要掠過一眼,也便能看出那也都是各有千秋的美男子啊。哼,沒想到這個小余孽果真跟她那賤人母親一樣,都是下作的狐媚種子!
於是乎,便瞬間冷哼一聲,不奈地道:“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想說什麼儘管說。”
“呵呵,既然你也明白我方尚存與你抗衡之力,那麼如要我等束手就擒,便必得答應我幾點要求。第一,我們束手就擒之後,你們不得對我手下這些兄弟動用任何刑罰傷害,只得關押在一起。第二,我要你把我與已經落入你手中的那兩個男人關押在一起。第三,我要你把那鴛鴦喋血劍,雄雌二劍都交到我的手上。此三點,你,能夠做到否?”
說這話時,宮九奕反倒雙手環胸,語氣平緩淡淡的。
儘管此時的宮九奕語氣如此平淡,讓人難以看出絲毫端倪;但畢竟是高手過招,這玥鑰凝着眸光,倒也能猜到一些宮九奕此時的心思。哼,有意思,她這其中的意思還是要與自己玩兒下去啊。她是想留些時間給她調節,喘息,或許還能再順便摸清這裡頭的一些底細,再伺機而動,連帶救出那兩個男人;再尋機會逆轉,對付自己麼?
呵呵,她也太小看自己那硫火秘牢了;哦,不,應該說她是不知道本宗主有那硫火秘牢的存在,更不知道本宗主的那硫火秘牢到底有多厲害!現在,那兩個男人就已經落入了自己的硫火秘牢的玄精鐵籠之中;就是如她的意,將她與那兩個男人關押在一起,她以爲他們就能一起想辦法合力從中逃脫嗎?呵呵,只可惜,那是真真正正的死牢,沒有人可以從中逃脫。
其實,就算她沒這點要求,自己原本就是打算將她這個小賤人也先一併與那兩個男子一起關入那玄精鐵籠之中的;畢竟,自己可不能讓她死得太過容易,除了之前便打算過的要用師尊最新研製的毀容丸將她的臉毀得人鬼唾棄外,自己還要想着用其它的折磨之法,讓她受盡折磨痛苦而死呢。
看得出來,以她現在的修爲功力,也必得是用玄精鐵籠才能禁錮住她,以策萬全啊,這也好方便自己對其再行折磨以泄憤;自己這麼多年來還未能真正得到無殤的怨恨,就讓她替她的母親,讓自己從她的身上討回這筆孽債吧。
至於這鴛鴦喋血劍,雖然卻是頗具威力的寶劍;不過當初自己與師尊利用這寶劍一起修煉的一門玄術如今已得大成,能夠利用這把寶劍所能行的手段,自己也得盡掌握;所以,這劍即便在了她的手裡了,對自己也是無甚影響的。
特別是這劍的秉性卻是極其不對自己的胃口的,往日爲自己所用也不過是屈於自己的強制威迫之下;這樣的利器,暫且先應了這小賤人也罷。
至於,她所提及的這第一點,暫且先答應了又如何?她敢玩兒,自己就敢陪她這般玩兒下去;她想先暫且保全住她的人,再伺機以動,逆轉乾坤;自己難道不可以也伺機而動,或許有更有意思的主意對他們再行處理呢?
再者,到時候即便再有什麼新苗頭、新情況,屆時自己再想作何具體處理,還不是本宗主自己的事,再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玥鑰兩個眸光轉動間,再行思緒便在腦海中從中閃過;眸光正對上宮九奕,正發現她的亮眸仍舊頗有氣勢地正對視着自己,從中似乎還透着一股子不一樣的挑釁與挑戰的味道。
呵呵,這個小余孽的性子,倒似乎比她那個死鬼母親的性子要烈的多;既然,她想要繼續玩兒下去,自己可沒理由不敢奉陪啊;好,自己就暫且給她這個小蹄子這個一定時間的機會,如她所願,依了她這三點要求,看她還能否再掀起什麼小浪花!
“好!本宗主就應了你這三點要求又何妨?現在該叫你的人全部停手,與你一起束手就擒了吧!”此時的玥鑰說這話時,看着宮九奕的眸光就像是猛獸很是難得遇着了比較有意思的獵物一般;呵呵,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