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得契機,也便是這一時機;這也是我們深陷迷幻山之中,唯一的一個流螢魚能夠憑藉自身的能量與此唯一的契機相結合在最危急的時刻化險爲夷的辦法。這是按着此迷幻山設置而成的玄關與流螢魚此時的狀況而定的,無可改變的事態發展;所以,我也就只得如此做了。”
“雖然,那位兄弟的犧牲,也着實非我所願,我爲此也甚是難過;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否則,只會有更多的兄弟爲之犧牲流血。至少好在,最終我還是順利地突破了那幻象界點,成功地讓衆兄弟應該在此迷幻山之中,再無性命之憂。”
“雖說,我在那施法救助的中途,因消耗了不少元氣,而着實有些不舒服;可也好在經老大這麼方纔一下助療調息,就已然恢復了。這也總算是如那花弄影所言,大家可以暫且先鬆一口氣了。”
林蕭一臉認真地說着這些話,說完後,卻發現宮九奕的表情愈發地黯淡低沉了下來;這使得剛想鬆一口氣的它,不免眸中又充滿着擔心的看着宮九奕道:“老大,你還在爲那個犧牲的兄弟難過麼?如今,死者已矣,也只能望生者釋然。”
“要知道當時可也不是我們怕更多的兄弟有性命之憂,而眼睜睜地不得已捨棄了他一人的性命的;只是在那種情況下,且先撇開其它兄弟的性命安危不提,我們也是來不及也無力救得他的性命的啊。只能說無奈時也命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先如今,他既不能死而復活,我們能夠做得也只有提起精神,重拾戰鬥力,順利地殺進鬱幽谷;將他的死,疊算在裡頭那些個叛賊的身上,爲其報仇了。”
“所以,老大,如你這般重要的關鍵人物,可不能再傷心了;你再難過,估計被其它兄弟瞧見了,一下子想起,就都得陪你一起難過低沉下去了。最起碼,現如今的兄弟我,就也一下子好生難過。”
“我更多的是無奈,我只是在恨我自己,不是都繼承了姥姥的畢生功力了麼?怎麼最終我還是會覺得這般無力,未及救得了那兄弟的性命。”宮九奕有些惱悶地道。
“其實,老大你真的不用再惱悶難過了。可能當年老宗主留給你的那段記憶裡,還未曾有所提及到一點;那便是你如今雖承繼了當年老宗主的畢生功力,但你也未能將這其中的威力盡提現出來的。然流螢魚即爲族中正統繼任宗主的所屬聖物,自然是與其之間有着某種相輔相成的玄妙的契合聯繫了。”
“同樣的,你記得我方纔剛與你提及到的流螢魚本身的能量威力也是未盡能得提現出來的麼?其實,在來到此迷幻山之後,許是因此迷幻山的影響;而有所激醒恢復了源於流螢魚本身最深處的一點記憶,那便是我方纔與你說得,只得待我回到鬱幽谷之中的那個泉眼之中休養修煉幾日,才能使得沉睡了多年的流螢魚真正的甦醒恢復過來,能量盡顯。”
“其中還特別有一點的是那流螢魚的記憶之中,還有是說如若屆時流螢魚與正統繼任宗主能夠同時在那泉眼之中休養修煉幾日;配合着使用兩者之間的互通玄術之法,再以一起運功調息。”
“如此,便能使得兩者之間的修爲得以更契合地互助提升,之後除了各自最原本的修爲威力能夠更爐火純青的盡顯之外;關鍵是如此之後,流螢魚與其主人之間的配合力纔會更強,當二者此後再一同作戰,便更會施展得出莫大的威力。”
“並且,在某些特殊的場合,兩者相輔相成,更見奇效。”
“而那口泉眼,便是鬱幽谷的聖泉,可見非比尋常;不過,老大可以放心的是雖然那口泉眼有着妙用;但是即便是裡頭的那個賤人,整日端坐在那泉眼之中修煉休養,雖說也帶有點靜心凝神的效用,但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