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能保持個完整的精彩,畢竟這場最終處決凌絕宵的戲,是大家之前便一起商量好的嘛;總不好臨頭來,反倒出了大家的掌控,萬一丟失了幾分精彩,就不好了。”
聽了宮九奕的話,衆人默契使然地互望了一眼,便又聞得凌墨風淡然的聲音傳來。“恩,來人啊。”只見凌墨風一手輕擡,使了個手勢,便只見又有一名青衣屬下,端着一隻托盤前來;又可以看到的是那托盤之上放着的是一隻精美的瓷瓶與一沓東鄴的特製宣紙。
沒錯,那隻瓷瓶裡放着的是這東鄴一處山溝溝之中的特產吸血山蛭,是這邊東鄴螞蝗的一種。
它的特點是在乾旱處也能長期存活,並且一旦有機會附上大多人畜動物的皮膚貼身之上時,它們便會伺機吸食其血液;特別是有傷口的本身就透着濃厚的血腥味兒的皮膚,一旦被它們吸附上,它們還極有可能鑽入到對方的身體裡面進去,大口大口地吸食其體內的血液。
而它們最大的特點,還在於在吸食對方體內血液的同時,還會放出一種刺激性的分泌液;這使得對方在被吸食血液的過程之中,別無疼痛之感或其它感覺,而是格外的瘙癢之感,那種瘙癢之感是常人絕對難以忍受的。
然其當地人常用一種草藥汁液或者粉末,來預防或者抵制此種吸血山蛭。
而那一沓東鄴的特製宣紙,或許常人一下子難以想到它在此時的真正作用。其實,正因爲它是東鄴特製宣紙,所以,它有個特點;那便是就算將它置於水中,只要不是較長時間的浸泡;那麼及時將它再從水中取出,只要沒刻意使用外力撕扯,那麼它便較之於一般宣紙而言,保持完好無損,不輕易遭致分化、破損。
並且,鎖住水分一些時間,在等其自然幹了之前;就如宮九奕所理解的意思,那就似它有在現代時的溼紙巾般的良效模樣。
不過,此種宣紙的此特點原本只是爲了滿足東鄴的上流社會的一些個權貴;附庸風雅,一邊喝酒品茶,一邊寫詩作對之時,爲防其茶水酒水弄溼了宣紙,一時間暈染模糊了字跡,而掃了其興致的效用。或者,是東鄴一些家裡有些身份地位有錢的書生,才用得起的高檔書寫宣紙罷了。
總之,這種宣紙還是在東鄴較爲有名氣,爲世人所知的;只是,在今日它卻會被宮九奕等人作爲對凌絕宵實行最後死亡處決的另外一番妙用。
“呵呵,貌似這宵哥哥看到這托盤之上的東西,很是迷茫不解呢。絕情,要不你就善良地大概與他說說,也好讓人家死得明白些?”這時候的雪兒卻又從嘴中溢出了清脆的笑聲,眸中閃過一抹調皮,瞥向絕情如此道。
“也好,凌絕宵,本公子就不妨與你說說。那瓷瓶裡裝着的是吸血山蛭,而那一沓宣紙則是雪宣,這兩樣東西可都是你們東鄴的特色物,我想你至少應該聽說過的吧?好吧,不管你是否知道,本公子且告訴你;吸血山蛭會吸食你身上的血液,或許還會通過你身上的傷口處,鑽入你身體內吸食血液,同時還會帶給你蝕骨的極致瘙癢感。”
“而同時,我們會用水浸溼那沓子雪宣,然後慢慢地一張又一張地覆蓋於你的臉上;每張雪宣的覆蓋,也就等於奪取你需要呼吸的空氣一分。慢慢地一層又一層的雪宣會奪取掉你所需要的所有空氣,想必,到那時你就很快會窒息而亡吧。”
“吸血山蛭與雪宣,二者我們會在你身上同時進行;具體那會給你帶去什麼樣的感覺,以本公子的建議,這個時候的你也無需多加想象了。因爲,你即時馬上就可以感受到了,就讓你帶着那極致的痛苦感覺步入地獄吧。”
絕情挑眉,冷淡地如此說完,凌墨風便又直接命人將那也不知具體何時在實行完宮刑後,又重新套上了褻褲的凌絕宵直接放平躺禁錮在了一塊木板桌上;要完成這個舉動,對於凌墨風的那些個屬下而言,自然並非難事;因爲這個時候早被廢去了武功,而又被折磨地癱軟了身子的凌絕宵,並無什麼反抗之力的。
接着,就在平躺於木板桌上,仰面朝上的凌絕宵滿眸子的驚恐眼神之中;那名端着托盤進來的青衣侍衛便先是拿着瓷瓶子慢慢地逼近了他,直至他跟前,便繼而慢慢地打開了那隻瓷瓶蓋子,往他的胸口處倒出了那吸血山蛭。
只見那吸血山蛭比起一般的螞蝗,體格要小些,並且還有個不怕鹽分的特點;一經被倒出,便紛紛嗜血地蠕動到凌絕宵那之前被削皮肉的傷口處;緊緊地吸附於上,並且開始從中貪婪地吸食凌絕宵體內的血液,邊吸食血液還邊貪婪地往其血肉裡頭鑽入,想進入其身體之內。
宮九奕看着這種蠕動的軟體動物,一隻只緊緊地吸附在其傷口之上,狠狠地吸食其血液的整個場面,覺得有些噁心。不過,當看到此時凌絕宵愈發地痛苦得有些扭曲的表情時,宮九奕卻絲毫也不覺得他可憐。
而再說執行這一環節的這名青衣侍衛是之前便有撒有塗抹那種能夠預防、抵制這種山蛭的草藥粉末與草藥汁液於身上的;如此,便能放心大膽地執行這一環節的整個步驟,而不用擔心自己會不小心被此山蛭吸附上,惹得麻煩。然再說,放好這吸血山蛭的這名青衣侍衛,並沒有閒着,緊接着便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