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本宮主會經過精密地測算,根據你本身一個常人的骨髓造血速度,讓本宮主那心愛的蠱蠱們每天都單單地吸食你身上一定的不等量的內裡血肉。”
“加上令那些蠱蠱們放出的極少量的蠱毒的作用,相信日復一日之後;你那容光煥發的容顏,亦會慢慢地變得黯淡。逐漸地一天天形容枯槁、滿目瘡痍,從一個貌美嬌豔的女子變成個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令人厭惡、唾棄地恐怖女子。”
“而你身上的血肉自是也逐漸減少,不過你放心;本宮主自會注意着些,不會讓你身上的血少於能讓你留口氣的量。只是會讓你的血少得每每趨於讓你在死亡邊緣徘徊,讓你在活着的僅剩最後一口氣中,每時每刻嗅到得還是死亡的氣息。”
“並且,也儘可能地將這過程延續地更爲長久;每每若見得你就要斷氣了,亦會施救爲你就會一口氣。然後,又繼續周而復始地如此折磨你。呵呵,讓你在如此處於死亡邊緣中,感受生生死死,體悟你那要活着的人生真諦!”
“不過,本宮主可不敢保證隨着你體質的日益衰弱,本宮主不曉得在什麼時候;萬一沒把握好點點分寸,沒讓你回過那口氣,你便就也真死了。”
“而且,本宮主亦善良,這麼做也就等於經常讓那些可愛的蠱蠱們覆蓋滿你的裸身,與你作伴了。只是,你平日裡人品不好,或許它們不會對你如本宮主般和氣。真是不知道屆時它們與你而言,還會不會可愛了。”宮九奕微眯着鳳眼,雲淡風輕地道。
但在場之人,卻無不對這宮九奕即興而起,突然間想到的這兩種處置瀲灩的方法聞之色變的。這女人還真是夠狠夠絕的啊,揭完了人家的致命傷疤,偏偏又往這其中再來個致命的一擊。
明知道瀲灩的致命弱點就是要活着了,人家管狄與祁御夜以前也只不過是對此殘忍地加以各種無所不用其極的利用罷了。不曾想宮九奕倒讓其半死不活着去忍受生生死死,她是想要一個偏執於要活着的人,生不如死而自動求死嗎?
的確,宮九奕便是這般想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誰要是真惹了她,或惹了她所在乎的;那麼即便是死,她也要令其難過千倍萬倍。而此時,她瞥見那錢彪還是一臉急色的死盯着瀲灩時,她似乎仍舊沒忘那令她十分感興趣之事。
“哦,對了,你若要選擇第二種處置。本宮主還是會將你賜予錢彪,讓其盡興一回。畢竟本宮主不能白費了自己一番那麼費力地找出錢彪的精力啊!再說,本宮主之前便與錢彪如此說過了;本宮主是君子,自是不好食言的。放心吧,也就一次,很快地;錢彪,愣着幹嘛?趕緊地上啊!”
“所以說不管瀲灩你是選擇何種處置,這與錢彪的一次房事必是少不得了的。可本宮主也並不專制,寬厚地給了你兩種選擇處置了麼?呵呵,你可不能心懷怨言哦。”宮九奕饒有興致地道。
她便是這樣的人,即便她本身是極其厭惡與不爽於錢彪這種好性虐的房事的。但如若這其中受苦受辱的對象是她的敵人的話,她反倒不會手軟,樂得看了。
而她此話說完,祁御宸正待入口要嚥下吼的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將出來;生生地嚥下去了,也惹得他輕嗆了下,咳了幾咳。還沒死心?這女人莫不是發情了,怎麼就這麼喜歡看那回事兒呢?
他無語地瞥向宮九奕,冷冷地道:“你只是個女人,不是什麼君子。而現在看來,你這像什麼女人啊?你是不是個女人,本王都要持懷疑態度了。總之,你最好不要在本王面前如此玩法!”
而此時的祁御夜聽完了宮九奕的那兩種處置方法,自是嘴角猛抽之餘,又一陣骨子裡透涼了。即對自以爲的宮九奕***本性無語,又對他們這似乎比自己還要來得陰狠的手段而感到莫名地恐慌。
而再說,此時的宮九奕只覺從祁御宸處有一股子寒氣傳來;撇撇嘴,沒事這麼兇幹嘛?不過,意外地這次她倒也沒再多發一詞,與其擡槓子唱反調了。
而是如貓捉到老鼠在吃前玩弄時那般,以戲謔又無情地眸光瞥向瀲灩淡淡地道:“喂,你沒得選擇!趕緊地選一個吧!恩,若你選擇第二種的話,本宮主免你暫且先不用委身於錢彪好了。”聽及此,而此時的瀲灩反倒將頭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