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亦下了命後令,王朝絕不含糊,當下便派自己手下的一隊御林軍前去天牢,好好的慰籍赫憶瀾,這等好事,對方又是公主,御林軍得到準允後,完全是把赫憶瀾往死裡整。
天牢裡,除了第九層的連城,便是赫憶瀾,不過,赫憶瀾所在的這層天牢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因此,御林軍們個個如同野獸一般,在赫憶瀾身上發瀉。
當然,淒厲哀婉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天牢,一遍一遍在天牢裡迴盪,連城自然也聽的清清楚楚,聞聲,連城臉上沒有什麼的表情,只是望着天牢的天窗,望着那一抹白光,看不出在想什麼。
赫憶瀾的慘叫聲,在天牢裡足足響了二個時辰,期間,赫憶瀾不知道暈過去多少次,又在一次次的衝刺和暴力中醒來,御林軍都是粗人,加上有命令在身,更加不會對赫憶瀾憐香惜玉。
一場令人膽顫心驚的慘叫聲和摧殘過後,赫憶瀾已經去了半條命,渾身上下都是大片大片的於青,尤其是脖子和胸前,那片片紫紅色的痕跡,看着令人觸目驚心。
“把這件衣裳給她穿上。”事情辦完後,王朝拿着一件紅色薄紗,丟到像一攤爛泥早已昏死過去的赫憶瀾面前,讓一個御林軍把那件幾乎遮不到多少風光的薄紗給赫憶瀾換上。
自始自終,王朝都沒有多看赫憶瀾一眼,甚至在赫憶瀾被十多個男人輪番慰籍的時候,王朝聽到那聲音,臉上都沒有露出一絲表情,沒有同情,沒有情,欲,只人冷漠。
“遵命,統領。”剛剛發瀉過後,十多個御林軍都酣暢淋漓,做起事來更加賣力,兩個離赫憶瀾最近的御林軍,一個掉起赫憶瀾,一個給赫憶瀾笨掘的穿上薄紗,其於的人穿好自己的衣裳後跟着王朝隨後出了天牢。
那兩個御林軍給赫憶瀾穿好那一層紗的衣裳,便提着昏死過去的赫憶瀾,出了天牢,直接押向皇城,將赫憶瀾的綁在城門上。
一高高一綁,一身紅衣薄紗,在寒風的冬天,隨着寒風呼嘯飄搖,冷肯定不用說了,但那一身佈滿歡愛後的吻痕和臉上的紅潮,明眼有都看得出來,此女子在綁上皇城的前一刻,肯定是被男人蹂躪過。
很赫憶瀾剛被綁在皇城上,皇城下便聚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都是在對衣衫不整的女子,滿身於青的女子大肆議論,寒風颳過,女子身上的薄紗被風吹起,一雙美玉般的長腿暴陋在空氣中。
不少百姓,見此情況,紛紛同情,什麼樣的女子犯了錯事,竟要受得這般屈辱,當看到御林軍貼出來的榜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此女子是行刺皇上的刺客,也是慘殺六部官員的兇手之一。
如此一來,看到赫憶瀾的慘相,再想到六部官員加起來的幾百條性命,百姓們對赫憶瀾心存的同情心,頓時蕩然無存,甚至紛紛指罵起來。
平民百姓和朝廷官員的階級差大,雖然喜愛看那些達官貴人的笑話,可是涉及到幾百條人命,而且死相都很慘,百官們自然是同情死者,蹭恨殺人兇手。
因爲殺人兇手一日沒有抓到,不僅百官驚恐,百姓也不安,眼下看到有兇手落網,百姓看笑話的同時,更多的還是在議論皇城上女子那滿身被蹂躪後的痕跡。
當然,也有很多看不過去,爲皇城上女子打報不平的,更甚有想要上去救女子脫離苦難的,這些人,看似穿着打扮是皇朝人,可仔細一看,便從長相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絕非是皇朝人。
很快,人羣中有五個年輕的男子,離開人羣出了皇城,然而,在五個人離開後,另一個方向同時出來幾個人,隨後跟蹤前現五個男子離去。
赫憶瀾被糟蹋高綁皇城的消息,赫宣和司馬珩及龍辰皓等人,在事發兩個時辰後纔得到消息,不能怪他們消息不靈通,實在是皇城外的山和皇城有些距離。
距離不算太遠,可要從山下騎馬到山下,沒有一個時辰都到不了,這還是山路好行的情況下,所以,懸崖上的幾個人得到消息時,已經是午後。
“隱藏了半年的時間,臨了,竟然還是被龍辰亦察覺出來了。”站在懸崖邊上的龍辰皓遙望着遠處的京都,眼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芒鋒。
司馬珩眯着狹長的明亮璀璨的眼眸望着遠處的那座皇宮,冷俊的容顏上沒有絲毫表情,對於龍辰皓的話,也不做搭理,許久之後,他才冷笑道:“京都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除去朝廷命官,讓百姓惶恐,百官心驚,讓朝廷慌亂,向龍辰亦示威,挑戰龍辰亦的權威,這件事情,除了龍辰皓,不有別人。
“什麼?我不明白閣主的意思?”龍辰皓臉上露出一副茫然的神情,看着司馬珩的眼神裡滿是疑惑,“閣主認爲,一無事處的我,即沒權又勢,有什麼能耐在短日內連殺幾名官員,我倒真想有權有勢,親自去殺了龍辰亦。”
“別告訴我,官員被殺不是你做的。”這時,一道陰冷滿含殺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當最後一個字落下後,竟然是在耳旁,隨之一雙手掌掐住了龍辰皓的脖子,“龍辰皓,就憑你那些小聰明,就想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來是不是別人,正是怒火滔天的赫宣,此時,他沒一絲文弱書生的模樣,而是一副殺氣沖天,雙眸赤紅,似發了狂的野獸。
“啊……”脖子被掐住,龍辰皓嚇的大叫一聲,臉色瞬間脹紅,露出一副痛苦之色,看到滿身殺氣,憤怒驚天的赫宣,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說出的話也連連打顫,“你,你要做什麼,快,快放開我。”
“京都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赫宣的語氣毫無感情,聲音冰冷的像是寒霜,他掐着龍辰皓的脖子提離地面,向懸崖推去,冷聲威脅,“從百丈崖,萬丈深淵墜下,你會連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成爲一堆噁心的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