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雪沒有將連城的來找她的真實事情如實的向龍辰亦道出,一方面,是因爲連城提出的要求,她辦不到!
就算她能勸自己的夫君去娶別的女人,她也知道,龍辰亦也不會同意,哪怕是她苦口婆心的勸說,此事也不會有結果她知道。
另一方面,若是讓龍辰亦知道連城來找她的目地,必會讓他與連城之間鬧出不愉快。
至於,最後,會不會因爲兩國聯姻未成,而引起兩國戰爭,沐天雪目前不知道,可她知道的是,就算引起戰事,龍辰亦也會爲了她,而拒絕和親!!!
“當真,你要知道,騙爲夫,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龍辰亦捏了巴沐天雪紅潤的臉頰,府下頭在她的額頭有親了一口“不管何時,你都記得,只要有爲夫在,就會給頂起一片天,不需要你勞心費神,我只要你快樂無憂。”
沐天雪擡頭將他凝視着,想來,自己能夠猜測到連城的目地,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幾欲想要開口將連城的事情說出來,可話嘴邊,還是無法說出口。
龍辰亦見沐天雪幾番都是欲言又止,自然想到猜想到連城來找她必有目地,無外乎不是和親之事。
他抱着坐立在梯階上,將她抱着懷裡,捧着她的臉,看着她的雙眸,一臉肅然的說道:“我是你的夫君,你要生出將我推給別人的想法,更不要生出將別的女人推向我的想法,否則,我會很生氣,會狠狠的懲罰。”
見龍辰亦一臉肅然,眸光冷凜,沐天雪雙眸一睜,攬着他的脖子,霸道的口吻說道:“不管哪一種想法我都不會有,你是我的夫君,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話畢,她的紅脣吻在他的薄脣上,他柔軟香甜的雙脣只屬於她一個人,她怎麼捨得將他推向別人,也不能將他推向別的女人。
他是她的命,她怎麼會將命交到別人手裡!她不會,也不能!!
龍辰亦雙臂環住她的腰身,回吻着她,讓她迫切想要探入他口中的香舌,輕佻着他的舌尖,渴望像是無限滋長的海澡一般,從他心裡滋生蔓延。
丹田處的那股火焰,像決堤的火海洶涌而出,讓他的身子越來越熱,呼吸越發紊亂,那處,熾熱的想要衝破防線,那團火幾乎要將他湮滅。
這個吻,沐天雪佔着強勢,她霸道的吻着她似如生命的男人,吻着似她如命的男人,吻的她呼吸急促,臉頰滾燙,身體在不間斷產生微妙的感覺,攬住他脖子的手漸漸的移到他的胸膛,迷亂的神情,毫無章法的輕撫起來。
龍辰亦抱着她從浴池裡站了起來,走出浴池一路吻到軟榻前,紅羅幔帳垂落而下,軟榻上風光無限,旎旖迷人。
沐天雪仰而躺,嬌容緋紅,額頭上滲出細細的密汗,胸口起伏不定,發出細細的微喘之聲。
龍辰亦傾身而下,墨色長髮傾瀉一身,垂落在沐天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膚,墨玉般的黑色,甚是鮮明的對比,他憐愛着身下的人,口中柔柔輕喃“雪兒,雪兒”
兩人纏綿的微喘聲在室內飄蕩,魅惑交頸的身體,在燭光的映照下,呈現出香魅撩人的身影,映在隨着律動盪漾的紅羅慢帳上,霎是旎旖風華。
翌日
沐天雪剛剛睜開雙眸,便聽到青竹的聲音從頭頂,飄到耳畔:“娘娘,你醒了”
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拉過錦被抱在懷裡,覺得渾身乏力痠痛,昨夜被龍辰亦折騰了一快宿,噢不!是她惹他上火,爲他降了一宿的火,總算是將他的火降下。這身體,也差不多要散了架。
她翻了個身子,跳了起來,讓青竹給她準備了身輕裝,於是乎,便在院子裡開始做出了運動,剛開始打太極拳,再是格鬥。
最後,折了一根海棠花枝化做長劍,在院子裡開始舞劍,以前舞劍時,都是司馬珩陪她一起切磋,這會兒一人舞着花技近小半個時辰,甚感無趣。
煅練身體,伸展筋骨的本意已經達到,她便丟下手中的花枝,伸展了下臂膀,壓了壓腿,這才讓紅芍準上湯浴,洗了個澡,換了一身青色衣裙,椅在櫻花樹的貴妃椅上曬着朝陽。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早朝時間已過半柱香的時間,卻遲遲不見龍辰亦回來陪她用膳,幾翻等待下,仍是未在念雪閣的殿前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娘娘,想必皇上早朝議事繁多,才遲遲未下朝,皇上之前吩咐過,若是早議晚回,讓娘娘先用膳,無需等待皇上”見沐天雪目不轉眸的望着念雪閣的殿門外,青竹便上前恭謹的說道。
“沒有關係,我還不餓”沐天雪揚了揚手,對於身邊的兩個丫鬟,她從不自稱本宮,皆是以我自稱,到也讓青竹和紅芍覺得,得易親近些。
一柱香後,藍依似一陣風的出現在沐天雪面前,傾身單膝跪地,恭敬道:“雪主子,此時早朝還未結束,主子傳命,要雪主子不必等他,先用早膳。”
沐天雪頭一歪,幽怨的眸光看向跪地的藍依,藍依見狀,渾身抖了抖將垂下幾分,她還是比較習慣雪主子冰冷的眼神,這樣幽怨的眼神,讓她有點吃不消,是不是,雪主子猜到了什麼?
見藍依心虛的垂下頭,沐天雪上前擡起她的下巴,直逼她的雙眸,厲聲道:“這個時辰,朝議早該結束了,是不是會了什麼重大事情,導致早朝遲遲不退,你該知道,隱瞞我的下場,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藍依扶了扶額頭,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被雪主子那雙似烈火的眸子,灼燒的她渾身不適,今日早朝之事,主子必是不想讓雪主子知道。
她若是在雪主子那似要噴火的眸光威逼下說了出來,後果,別說是吃不了兜着走,她怕自己,十天半個月都吃不了東西。
“雪主子,你也知道,主子離朝幾個月,大臣們紛紛將這幾個月的朝事一股腦的向主子上諫,各類政事堆積如山,下朝自然是要推遲個把時辰,雪主子就你安心用膳,免得主子心疼”
藍依一邊說,一邊點頭,似乎在爲自己說的話增加一點可信度,同時,又不停的去擦額頭上流下來的汗水